第五八七章 君山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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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日,幾人在鳥的鳴叫中醒來,感到渾身舒爽。幾人一番洗漱后,飆射而出。 李凡陽一嘆,道:“這個老君山是比神農(nóng)架的老君山要好看不少。老子還真會選地方。” 陳婉麗淡淡一笑,道:“他是什么人?按現(xiàn)代那些叫獸的說法,他是超級大師。按我們的說法,他是大神了,只是他的推銷能力,比基督差了不少,僅國人知道而已。” “這與個人的興趣與愛好有差別,也可能與我國的文化傳統(tǒng)有關(guān)。我國幾千年了,從來沒有實行過****,宗教與政治是分開的。這點,我們與西方有極大的差別。基督教的興盛,與政府的推動有不小的關(guān)系。”李凡陽答道。 “一個****的政權(quán),相對來說,存在的缺陷更多。這可能是我國文明更長久的原因之一。”項開明道。 李凡陽一笑,道:“我們先不討論這些了,先看一遍全景再說。” 他們輕輕振動著翅膀,在山頂?shù)母咛幇肯琛?/br> 此刻,他們與身下的主峰相隔不遠,各據(jù)一角,在眼中朦朧可見。 其它各峰各谷,都隱在亦濃亦淡的霧中,有的山頭勉強可見,但大多罩在霧中,只有靠近些才能勉強可見。 似濃似淡的霧,在山谷、在山腰間緩慢地飄蕩,有時亦分出淡淡幾縷纏繞高高的山峰上,給本來俏麗的陡披上一層白紗,像是有白姑娘相伴在一旁一般。 “走,我們?nèi)ミh處看看?”李凡陽翅膀一振,又走了數(shù)公里。 如此,他們看到景致又是不同,只見遠處的老君山最高峰——馬宗鬃嶺,如飄浮在清晨的海中一般,水霧繞繞,山頭潔白。 而身下陡直的山崖則直指他們,似是霧繞著靈動的箭,要飆射而出一般。 有道是:莫道君行早,更有早來人。 在馬宗鬃嶺峰頂,昨夜就有人租著帳篷在峰頂過夜,等待看日出的青年。此刻,他們雖然不能飛,但不時轉(zhuǎn)動著身軀,互相之間傳來一片興奮地吖吖叫聲。 幾人逛了一圈之后,在舍身崖落了下來,坐在崖頂看著霧氣的變化。 李凡陽道:“這里的景致主要分為二個部分,一是眼前的十里畫屏,一是金頂?shù)烙^群。等看了日出后,我們沿此而上看了道觀群,也等于完成了此次的老君山之行了。” 項開明看著隱藏在霧中彎彎曲曲的棧道,道:“那些棧道,有的彎曲在小溪中,有的搭在懸崖峭壁上,有的穿小山谷而過,要是爬的話,沒一天怕是到不了頂?哎呀!那些搭在懸崖上的棧道,遠看那么一點點,我真懷疑它的穩(wěn)定性?” “隔得遠,給人的視覺當(dāng)然是這樣。但人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棧道上的話,多好看?真正騰云駕霧的‘神仙’,只有你羨慕的份。”余慧道。 陳婉麗卻拍了下手,道:“來了,天又在畫彩了。哎喲!不對,我們還要升空才行。不然,太陽出來后,那邊的云海看不到?”隨即,她翅膀一拍,又上了空中。 幾人隨即升了空,但沒有走,只是懸在空中,看著遠處的東方。 此時,東方的天邊,一束黃色光芒射出,藍天即刻被染上了一層淡黃。遠處的云,也被染上了一線淺黃。但云霧成棉絮狀,在山的那邊翻滾,直達淺黃色的天邊,而隨著它們向遠處飄去,那邊的霧也慢慢淡了下來。 老君山的馬宗鬃嶺頂,也漸漸地露出大半來。 此刻,太陽終是走出閨房,將臉羞羞地露出半點來。隨即只見金光朝他們射了過來,云彩和天空都被染成了一層黃色,且漸寬漸濃。金頂更是在太陽的照射下,金光燦爛。 太陽的整張臉完全露出來后,云天霧海都被染得金黃,霧在山谷間加快了退出的步伐,將露出的山峰披上了金裝。 隨后,他們從中天門進入了“十里畫廊”。 陳婉麗立即叫了起來:“啊喲!要是春天來就好了?由紫荊花組成的拱廊,多好看?現(xiàn)在,我們只能看到綠色走廊。” 此刻,基本只有他們幾個游客,但纜車正在將游客不斷地送了上來。回首看著纜車,只見纜車在陡峭的奇峰異石上、還有薄霧中穿行,看上去給人一種心驚rou跳的感覺。 出了花廓后,便進入了林蔭棧道,棧道兩邊是高高的仿木欄桿。左望是懸崖峭壁,巖石如老者的皮膚,滿是蒼桑、皺紋與黑斑,巖石不時凸出如菇一樣牢牢在攀附在山崖上。 右望便是高過他們頭頂?shù)膽已虑捅冢呗栐铺欤孟裰边_天庭。走了一段路后,這種情形有時又會反過來。 走出一段,陳婉麗見眼下山峰,幾乎是層層垂直往上疊,又見對面的山頭高過頭頂許多,好奇地扶著拉桿向下一望,不禁嚇了一跳,道:“啊呀!我們腳下的山巖向里凹進去了。兩座山只隔了短短幾十米,下面深不見底,應(yīng)是連在一起的,怕有二百米深吧?” 余慧嘆了一聲,道:“哎喲!這棧道是現(xiàn)代修筑的,但在筆直懸崖上如何修建?水泥、鋼筋等又是怎樣運上山來的?在山上鉆孔,如電視里修紅旗渠的農(nóng)民一樣?啊喲!我真的想象不出來?” 陳婉麗道:“要不是經(jīng)過特種訓(xùn)練,我一看腿肚子就發(fā)軟,走不動了?” 李凡陽哈哈笑,道:“我國勞動人民總能創(chuàng)造奇跡,看長城是怎么修建的就知道了?” 一路向前,見有的山峰懸崖峭壁、相疊相依,有的如鋸齒狀、層層相疊,有的如石柱、相擠著直疊到山頂。 再抬頭仰望垂直的頭頂懸崖,那滿身的瘡疤大小碎石,又仿佛要掉下來砸人似的,給人一種心驚rou跳之感。而當(dāng)你只顧看著眼下的美景時,在不經(jīng)意又有一株從垂直懸崖上伸出的松樹,松針扎到臉上直癢癢,又忍不住為它強盛的生命力而驚奇。 從他們眼里掠過的山峰,也是各式各樣,有的數(shù)個小峰凸出,將山頂圍成一個小窩;有的一峰突出,周邊小峰相伴。而雙峰更像一公一母,在對天吼叫。 經(jīng)過約半個小時時快時慢的行走,他們終于到達了黃河、長江的分水嶺——分水嶺。然后就是登金頂了。 項開明皺眉道:“不愧是老君,還真會選地方?當(dāng)年,他寫了《道德經(jīng)》后,就騎青牛而去,是不是落這里了?有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