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六章 觀千島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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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陽道:“天下烏鴉一般黑,那里都差不多?會拍又拍到點子上的,升遷也快。清朝的和珅就是個典型。走吧,天差不多要黑了,我們直接去千島湖過夜。” “啊?那以你的眼光看,是西湖的景色美,還是千島湖的景色美?”余慧問。 李凡陽淡淡一笑,道:“這怎么比?各有特色吧。西湖之所以著名,主要是在省城,歷史上在此提文墨的文人太多。 不過,我認為西湖美,而不是西湖本身,而是它周圍山林的襯托,才讓它顯得更美。至于千島湖?我小時去過一次,沒多大印象了。從網上介紹來看,它是旅游的熱點去處。” 陳婉麗道:“我們現在趕快去看全景和日落,明天看日出。它不一樣屬杭州大景區嗎?” 當他們趕到千島湖的時候,天真的差不多要黑了。 此時的太陽已經到山邊了。 陳婉麗遺憾大叫,道:“啊呀!緊趕慢趕,還是慢了幾分鐘,好在還是趕上去了。” 此刻,太陽正在遠處的山邊,把山頂的天空染得通紅。 太陽身下的山幾乎和天空成了同一色。在山腳下的水邊,太陽同樣在水里畫了個黃黃的圓印,并帶著一線金光從水底透出,沿著湖水向東鋪展而來,直到他們的眼前。 但這一抹燦爛很快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一束光從山背射向天空,把遠處的天邊變成了一片彩云。不久,連這片彩云也消失不見了。 隨后,幾人展翅在湖面上空看著即將進入夜色中的千島湖。只見清澈廣泛的湖面上,比它更綠的大小珍珠,密密地布滿了湖面,看上去美不勝收。 李凡陽感嘆道:“這是祖輩留給我們子孫的福地呀?我爺爺在這里干了二年多,成了他常在老頭子里顯擺的本錢。” 項開明道:“這么說,你爺爺不給你講了好多故事?” 李凡陽搖頭,道:“他只說那時干得苦,也干得歡,以青壯男子為主,也有姑娘婦女,不時還有慰問隊來演出鼓勁。那種熱鬧的場面,不是現在能比的,是不?” 余慧點頭,道:“我只偶爾在電視里看過,這種場面對我們來說,如同天書。不過,在長輩的言語里,多數人喜歡回憶那個時代,說那是一個火紅的年代,苦但快樂著。雖說那個時代的人干得苦,但頂多和現在的打工人差不多,或許還要輕些?” 項開明喜嗞嗞道:“好在我奔著飛碟來了,不然也得為房忙,為九九六苦,還得為老婆本皺眉。一個中等城市的老婆本要上百萬,讓我去哪找?嘿!來了宇宙旅行隊,不但有好景致看,還有錢,還找了個妖精級別的女朋友。”他得意地瞟了一眼余慧。 余慧氣得咬牙,道:“要不是那位湊合,你也做夢去。” “所以,我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想盡辦法跑到飛碟上來了。不過,這要謝謝二位隊長了,是你們帶給我的好運。也謝謝你,余慧,我知道委屈你了。不過,請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待你的,不管我們能不能成仙?”項開明的口氣頗為真誠。 李凡陽道:“這倒不用謝我們。你要謝的話,等以后見了那位,多謝他幾句。好啦,我們到淳安縣城吃魚宴去。” 一場魚宴,讓他們吃得分外開心。 剛吃完飯,幾人就迫不及待往外走,待在店里有些悶熱,空氣自然沒有外面好,加上出來后,華燈已經將這個水庫邊的小縣城,染得如銀河一般璀璨。 希來˙瑤雅看著湖里的船,忍不住大聲嚷:“啊喲!你們還說拉斯維加斯是如何奢華?看你們的?這么大一只金船在湖里蕩。” 陳婉麗拍了下她的背,道:“啊喲!小妹,你有點見識好不?那是什么金船?那是湖上的餐船,既可以吃飯,也可以載著你看夜景,不過貴點兒。” “啊?你們真會享受。我服了。這里不是一個小縣城嗎?怎么跟拉斯維加斯一樣,多了一層醉人的迷幻色彩?”剛喝了點小酒,希來˙瑤雅的臉越是紅泛起來。 只見各式高樓大廈,紅、黃、綠等各色都有,有不少樓房還交替閃爍迷幻的彩燈,似有人在擺動一般。如夢似幻的街景倒映在水中,與水中的小型游艇及稍大的餐船一起,組成了一幅更加迷幻的世界。 游艇泛起的波浪,將反射的波光變得搖動起來,為迷幻又增添了一份曲線。 希來˙瑤雅小聲問:“這里景色這么美,又這么迷幻,是不是什么都有?” 陳婉麗猶豫了一下,道:“我不大清楚。不過,有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即使有也應該處在地下狀態。比如:那個試手運的東西,國家是不允許的。” 幾人在江邊逛了一圈后,又直接飆山里修煉去了。 十七日一早醒來,陳婉麗就急急地嚷,道:“快起來,要看日出了。” 幾人洗漱一番后,立即飆向空中。 在高空,只見nongnong的霧氣在水面上騰騰升向空中,并將水中的山頭覆蓋,緩緩地移動著,山頭、水面在他們身下若隱若現,朦朦朧朧。 但當他們降下高度時,看上去白霧要淡許多。它們只在水面、山頭上輕輕的繚繞、飄蕩,給人一種琵琶半遮面的感覺,好似含羞的少女在偷窺外面的世界。 但這種狀況并沒有持續多久,東方天邊那抹淡淡地黑云,被一束光從山后射中,將淡黑云變成了黃、黑相間的雜色,并向高空中擴散。 隨著黑云慢慢的飄移,東邊遠處云天的黃色慢慢擴大。不一會,那束黃色終是向兩邊擴散,太陽的臉也露出一點來。 于是,遠處的天空,還有山頭,都被染成了黃色,分不清天地的分界線。那束光也沿著彎曲的江道,把湖水染黃,朝他們面前攤了過來,讓遠山和湖面都披上了金光,并給他們帶來一股溫溫的暖意。 然后,整個太陽露出臉來,遠處的天地也有了明顯的界限,遠方山上眩目的深黃很快退開去,露出青色的山頭來。太陽卻把整個湖面染成淡黃色,卻以rou眼能看到的速度,在他們眼里退去,只能見到湖水反射的金光。 陳婉麗很是興奮,道:“果真又是不同,可惜的是,好景都只有那么一瞬間。” 李凡陽道:“走吧,別感嘆了,看了好水,下面去看好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