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四八章 告別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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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奎點頭,道:“當然可以,只要是我方便答的。” 李凡陽道:“我要問的,自然是與鄱陽湖的謎有關。我想您應該方便答的。” “你們都摸到我們的洞府里來了,還用問嗎?”肖奎瞟了他一眼。 李凡陽道:“但還是對不上呀?歷史傳說是二千多年前的事了。另外,我們?nèi)タ戳寺湫嵌眨吹绞嵌言诤械膸r石。那個隕石有多大?炸出二座山來也不奇怪。還有,湖邊上的老爺廟與你們有關系嗎?” “二千多年前,確實有一艘大型的運輸飛碟在此墮毀。”肖奎一個字也不肯多說。 “那老爺廟?”希來˙瑤雅遲疑道。 “托個夢過去不就行了嗎?”肖奎撇嘴道。 “可是,你們?yōu)槭裁匆獨敲炊啻俊崩罘碴栴┝怂谎邸?/br> “那不是我們所為。當然,這種地形的誕生,與我們的飛碟墮毀有關。”肖奎道。 李凡陽站起來朝他一揖,道:“謝謝您為我們解惑。我們擅自闖到你們洞府來,確是冒味了,但不是有意要打擾,只想搞清一些所謂的秘密。因此,還請您和您手下多諒解。” 肖奎終是露出一點真誠的笑意,道:“年輕人客氣了,我理解,更何況你們背后還站著大神呢?” “謝謝您了,我們該告辭了,打擾了。”李凡陽又一揖手。 幾人淡淡一笑,隨他一揖手。 但眨眼之間,幾人出現(xiàn)在鄱陽湖的岸邊。然而,他看到的竟是夜晚了。 李凡陽嘆了一聲,道:“神的手段真是不簡單。我們在里面不待了片刻?回來已經(jīng)天黑了,不可思議。” 陳婉麗驚嘆道:“天哪!他們真的有手段另外開避一個世界。我還以為是玄幻小說里是吹的呢?不知道我們到樂神星后,能達到他們這個層次不?” 余慧開心地一笑,道:“所以,我更期待了。” 希來˙瑤雅道:“但我們要走的路還很長呀?我們的修為還不及他們的一毫。” 項開明拍了下額頭,道:“幸虧雙方?jīng)]有動手。不然,他們的槍彈會產(chǎn)生多大的威力?” 李凡陽道:“既然謎已經(jīng)解開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吃了晚餐上山修煉去。” 一眨眼,又到了二十五日。 一出休息室,陳婉麗高興得哈哈笑,道:“我們今天要看的三山一塔,都是好景致。三座山都世界自然文化遺產(chǎn)。那滕王閣就更不用說了?王勃那句‘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更是讓江西享譽華夏。” 希來˙瑤雅道:“這么好的景致,只怕一天不夠我們玩?廬山有不少地方值得看。” 余慧瞟了她一眼,道:“雅瑤,看來你也備課了。廬山是十大名山,又是避暑勝地。僅它名稱的來歷有三個神話傳說。你知道吧?” 希來˙瑤雅點頭,道:“知道了,二個與匡先生有關,一個與方輔及老子李耳有關。” 項開明笑笑,道:“有一個現(xiàn)代的,你肯定不知道。” “一個現(xiàn)代的?我還真不知道。你說來聽聽?”希來˙瑤雅道。 項開明道:“在江西,廬山自古出名。但還有一座山,則是近代出名。” “我知道,是井岡山,網(wǎng)上不是有推薦嗎?”希來˙瑤雅呵呵笑。 項開明道:“所以,當?shù)厝酥{傳說,想要升官去井岡山,想要倒臺的話,快點去廬山。這是為什么?” 希來˙瑤雅又啞巴了,看著陳婉麗。 陳婉麗道:“我們等下去看景致的時候,你會聽到解釋的。” 廬山之所以美,并馳名國內(nèi)外,主要是因為集地質(zhì)公園、政治和宗教名山于一身,有宗教人員長駐,又有各路政治大人物常臨,加上世界地質(zhì)公園的美譽,豈能不馳名? 李凡陽道:“我先巡視一圈看全景,然后看日出,之后走西線,由北向南,圍著核心景區(qū)走一個圈。看了美廬后去南昌看滕王閣,之后,我們?nèi)タ待埢⑸胶腿迳健D銈兛丛趺礃樱窟@樣下來,一天可能還緊了些?” 余慧道:“我覺得這樣安排挺好的,那走唄!” 幾人飆射而出,立馬上了空中。 因昨晚下了一場雨,此時的廬山可謂是霧海茫茫。但讓人欣慰的是,霧并不是很濃,各處山頭露出霧少許,競相展現(xiàn)雄姿。霧在山谷、山腰間飄蕩,似是縷縷炊煙繞繞升騰。 但當你抬頭看向遠處的時,則是霧海茫茫,一切都籠罩在霧的白紗中,美山似是位害羞的姑娘,不肯露出真容。 陳婉麗道:“看云海的話,與黃山的類似,只是日出的時候,不知有什么差別?” 李凡陽一笑,道:“謎底不很快要揭開了嗎?” 廬山景區(qū)并不大,只有二百五十平方公里的樣子。所以,對有特殊功能的他們來說,巡視一圈不用半個小時。不多一會,他們來到了觀日出的最佳地點之一的“五老峰”。 此時的“五老峰”,差不多是人擠人。 “五老峰”為廬山一處著名的景點,五個山頭被埡口從中隔開,一邊二座、一邊三座,都是懸崖絕壁、怪石嶙峋。二座一邊的是一大一小,像兄弟倆;三座一邊的,后面的山頭最大,站在它前面的是二座石筍山峰。 站在山腳抬頭仰望的話,像是席地而坐的五位老人,所以人們將它稱之為“五老峰”。實際上,從不同的角度看,它顯現(xiàn)的形態(tài)又各不相同。 此時,在“五老峰”的東面,云如海浪,從遠處層層推了過來,如浪一般朝山崖拍了過來。但人們聽到的不是浪拍懸崖的濤聲,而是咝咝啦啦的微響聲。 云海從遠處的天邊推了過來,卻不知道那是天,那是霧,天與霧連成了一個整體。 在他們眼前,一株虬龍般的小松懸在懸崖上,它欲將手伸向霧海之中。 只有片刻,從遠處的天邊射出一束金光,將遠處天邊的云海分出一條金線。這才讓人們知道,那里是天與霧海的分界。 這束光的出現(xiàn),把它上面的天空完全染成一片桔紅,把它臉邊的霧海染成了淡黃。但那束金光在慢慢地擴大,天空的顏色在加深,霧海的黃色也由淺黃變成了更深的奶黃。 不一會,太陽露出臉來,天空中微紅一片,眼前的霧海也變成了燦金。但隨著太陽露出整張臉后,色彩的濃度也達到了頂峰,然后又慢慢地淡了下來。 希來˙瑤雅摟著陳婉麗的肩,道:“姐,真是好看,跟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