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七章 日出與道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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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景區都是天然氧吧,也是人人向往的好去處。他們已經到了這里,自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修煉去處。一覺醒來,幾人看著美麗的景色,又是一臉驚呆。 畢竟是在沿海,即使在冬天,山間霧氣也不薄。 只見山間霧氣繞繞,如剛彈好的棉花鋪在山谷間,在微風的吹拂下,在山峰間緩緩的游蕩,露出的山峰如飄在浪花之上,似晃又動。 陳婉麗看了哈哈笑,道:“景色果然又是不同,這霧似棉又似雪。哎!不對,它就是在山間飄動的棉花雪,對不?喲!流動的棉花雪,不知道太陽出來后,會反光不?” 希來˙瑤雅道:“這畢竟是霧,而且淡了些,不然不會成棉花雪效果,自然不會反光,但太陽會添彩?!?/br> 不一會,天邊的云彩,上邊變成了一片金黃,下邊則成微紅向兩邊撒開,但他們眼前的白霧并沒有變化。遠處接近天邊的山脊,如偉人仰睡在云海的邊緣。太陽的光線漸漸變強,終于從他背后直射而出,把他們眼前的棉花雪霧染成了一層淡淡的微黃。 不一會,太陽終是露出整個臉來,將光線撒在千山萬壑間,霧也隨即慢慢淡去,群山也在慢慢恢復它本來的真容。 看了日出,幾人又開始閑話了。 余慧道:“‘天游峰’是武夷山最出名的景點了。它之所以出名,還是拜宋朝的朱熹所賜。這里面還有一段美麗的人妖愛情傳說?!?/br> 希來˙瑤雅道:“那一定好聽?!彼p手一揖。“有請jiejie快快道來,以愉悅身心。” 陳婉麗哈哈大笑,道:“看來這段時間,你偷看了不少古裝戲。戲里的一套也讓你學來了?”然后,她右手搭在余慧肩上,道:“傳說里涉及到一個和余慧一樣漂亮的狐貍精,迷得朱熹沒了七魂。算了,我們還是聽故事?!?/br> 余慧一笑,道:“雅瑤的態度如此恭敬,我不說也不行了?當年的朱熹在隱屏峰下講學、著書立說。一天夜里,他在天游峰下的小亭子里一人對月飲酒,一妙齡女子飄然而至。 這女子說,她叫麗娘。你看,一個是充滿了情畫的文人,還有一個是對他傾慕的美女,能沒點故事嗎?于是二人對飲。之后,他們常在小亭對飲閑聊。 日久天長,一個有情,一個有意,于是,二人過起了恩愛生活。其實,麗娘是千年狐貍精,修煉千年可以化為人身了。只是她怕失去朱熹,一直不敢提及自己的身世。 后來有對烏龜精夫妻嫉妒麗娘的法力,乘麗娘外出時跟朱熹說,你妻子是狐貍精。不信的話,你晚上看她的鼻子,會有意外收獲。 朱熹雖然不愿意相信,但心里記下了。他夜里假寐,看見睡夢中的麗娘鼻前掛著一雙晶瑩剔透的水晶玉箸,嚇得失聲大叫。麗娘從夢中驚醒,玉箸掉在地上化為粉末。 麗娘的水晶是她千年修行的魂魄所在。如今沒了,她不得不離開。在外看熱鬧的老烏龜精夫婦聽了竊笑,朱熹聞聲而至。烏龜精夫婦急忙落荒而逃。 朱熹憤然拿起桌上的毛筆點了過去,于是有了‘九曲溪畔’的‘上下水龜’。麗娘跑了,朱熹非常后悔,但錯已經籌成,卻無法挽回了。” 希來˙夢達呵呵笑,道:“開明哥,我們隊里人不多,狐貍精卻不少。你說是不?” 希來˙雅瑤眼睛一瞪,道:“弟,你怎么說話的?我們是狐貍精能比的嗎?” 項開明呵呵笑,瞟了李凡陽一眼,道:“隊長,只要我們的狐貍精不逃走了就成。你說是不?要是這幾個狐貍精逃走了,我們的日子也沒法過了?還怎么去宇宙中旅游?” 陳婉麗眼一瞪,道:“余慧姐,整他。他的骨頭又發癢了。要不是那位成全,你們有這樣的好便宜撿嗎?” 李凡陽微微一笑,道:“好了,我們該去看近景了。這里最好的景致集中在‘九曲溪’、‘水簾洞’一帶。我的意思,近景就看這二個地方,‘蓮花峰’不去看了。另外,這里既然是世界文化遺產,自然要去看‘武夷宮’了。你們的意思呢?” 項開明道:“那我們先看‘武夷宮’,然后由正門入,看了‘九曲溪’,然后北上往北門出?!?/br> “但現在還早,‘武夷宮’要八點開放?!崩罘碴柊櫭嫉?。 “那我們現在去看看西邊呀?巡視一圈后,到‘武夷宮’外吃早餐。吃了早餐,他們不也開放了嗎?”余慧道。 李凡陽點頭,道:“不錯,我們走。” 幾人在武夷山西北一帶巡視了一圈,呀呀地叫了半個小時后,出了景區到了“武夷宮”外的早餐店吃早餐。之后,他們購票進了“武夷宮”。 一般來說,游“九曲溪”的游客,從上游九曲坐竹排順水而下,由西向東飽覽兩岸風光,到達“武夷宮”站后,再上岸看“武夷宮”。 如此,游人可以做到二不誤,既飽覽了兩岸風光,又節省了體力。 但他們非普通人,這樣不但浪費時間,也不利他們鍛煉。所以,他們還是選擇了老辦法,花錢買罪受,只看那樣效率高? “武夷宮”的建筑頗新,是四角雙重飛檐結構,“英精夷武”四個燙金大家的木牌懸在第一重檐頂的正中位置,前面是一個:“閩越斧形鼎。” 李凡陽道:“‘武夷宮’始建于唐朝年間,也是幾毀幾建。眼前的這座,都是為了適應旅游業的需要新建起來的,主要建筑有‘萬年宮、三清殿’。 ‘萬年宮’是朱熹紀念館。朱熹是號稱北有孔子,南有朱子的存在。在武夷山地區,他和柳永是歷史上最有名的二個人物了。” 陳婉麗搖頭,道:“其實,二個圣人都是好色之徒。歷史上有孔子晚上會情人一說,朱子除了之前的傳說之外,還納了二個尼姑為妾。 另外,他還借嚴蕊之事,打擊他的反對者臺州太守唐仲友。為了達到目的,還把一個置身事外的歌妓打得皮開rou綻,可見他的心胸之小。” 幾人說著閑話,看了“武夷宮”后,從仿宋街前走過。此時的店家,有的還關著,有的才剛剛開門。 過了仿宋街,便是“柳永紀念館”了。 陳婉麗道:“凡陽,你是學中文的,不為我們介紹下這位詩人的事跡和他的風流韻事?” “紀念館”前有一尊雕塑,一位著古裝的美貌青年,手撫愛著一位著長裙的女子。女子眉目低垂,不敢看他,一臉害羞之色。 李凡陽笑,道:“他的風流韻事就多了,主要是他的詩詞過于風雅,皇帝老兒說他的詩詞庸俗輕浮,不適合做官。這斷了他做官的念頭。 由此,柳永反倒變得一身輕松,脫離了體制,毫無顧忌地到青樓喝酒填詞。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的詞大受歡迎,雅俗共賞,讓眾多詩人、詞人黯然失色。他的《雨霖鈴》: ‘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但他依依不舍的女子是誰?我們無從得知。他死在名妓趙香香家,還有個剪不斷理還亂的名妓謝玉英,還有個給他湊錢治喪的名妓陳師師、野史中的蟲娘?還有沒有?誰知?” 陳婉麗聽她說得婉轉且富有表情,嫉妒心又讓她忍不住譏道:“哎喲?大少,你是不是也很羨慕這種生活?” 李凡陽傻眼,看著她,道:“我怎么覺得左右不是人?” 項開明哈哈大笑,道:“隊長,這叫做‘愛之深,恨之切’,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