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五九章 四散東西
書迷正在閱讀:天行煙雨、大頌琴皇、非自然進化、人在諸天:從臥底開始、長夜低語、見心流魔、亡者之路前傳黃金之骰、魔力戒指、帝國的滅亡、復制基底節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李凡陽悠悠地醒了過來,只感到渾身疼痛,筋斷骨折。但他覺得熱厲害,睜開眼發現自己待在宇宙服里。 然而,他搞不清,自己是怎么到宇宙服里的?在他的記憶中,并沒有穿宇宙服。 熱得要死,又筋斷骨折,真的沒精神去抵抗。他意念一動,進了飛碟,然后又痛得暈死過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是醒了過來,只是覺得還有些痛,但身體基本復原了。他這才掃了一眼,見身邊沒一個人,不禁嚇得魂飛魄散,忙大喊:“喂!人呢?你們在?還好嗎?” 然而,回復他的是無窮的空曠和寂寞,不是寂寞而是死寂。 “見鬼,我在哪里?他們在哪兒?”此時的李凡陽再也淡定不起來,只覺得心在劇烈跳動,渾身顫栗。他掙扎著站起來,發現自己還待在飛碟里,還待在宇宙服里。“見鬼,在飛碟里,我還穿著宇宙服干嗎?” 之后,他意念一動,脫了宇宙服,蹦出飛碟,卻無法讓他呼吸,差點讓他窒息。他立馬意念一動,又回到飛碟里,頓時控制不住歇斯底里地大叫:“混蛋!器靈。我在哪里?我的隊友呢?” 然而,沒有任何人答他,他感覺到的只是無邊的死寂。 李凡陽急得跳起來,用力一腳蹬在飛碟底板上,怒道:“死器靈,你說話呀?還有五個隊員不見了。你想他們死啊?” 但器靈像不存在似的,沒有答他一個字。 他頓時感到無比喪氣,沒有了隊友,也等于他隊長沒有了靈魂,人生還有意義嗎?他狠狠地捶了幾下頭,深深地嘆著氣,是那么地無奈和無助。 過了好一會,他終于冷靜下來。隨后,他意念一動,穿上宇宙服,從飛碟里飆了出來,發現此地無比荒涼,只有熾熱刺目的陽光,還有熱得發蕩的巖石與沙子。他用意念控制著宇宙服里的溫度,站在原地了望。 他這才發現,這是一個荒蕪的星球,不知道有多大?當然,他更不知道這個星球離地球有多遠?只見眼光所到之處,無一滴水,更見不到一絲綠色,到處凸凹不平,表面有一層不薄的灰塵,一腳下去,留下一個厚厚的腳痕。 李凡陽嘆了口氣,憤憤道:“好在飛碟還在我手里,既然找不到他們,先駕著飛碟在這個星球找找他們再說?”他鉆進飛碟,駕著它一飛而起。 頃刻間,他又暗道:“不對,他們應該還在地球上才對。這里沒有空氣,他們要是在這里,還不早死了也不對,我不穿著宇宙服嗎? 哎!天哪!他們是在這個星球的正面,還是背面?但無論那面,要是他們意識不清,還不熱死或冷死了?這次慘死了?我們還怎么玩?” 想到這里,他急了起來,立即打開搜索系統,命令道:“快,搜尋失蹤隊員。”然后,他將飛碟拉高。 “為了提高搜索效果,建議繞圈飛行。”飛碟女聲道。 “好!”李凡陽應了一句,將飛行速度定在二公里每秒。然而,只有片刻,他就駕著飛碟來到了球的背面,看到了懸在遠處的那個綠色星球。 頓時,他不淡定地叫了起來:“天哪!我怎么被她拍到月球上來了?好在月球的面積不大,大概二個小時可以搜索完畢?” 月球的赤道周長只有一萬零九百多公里,所以,他只用了二個多小時,就將整個月球搜索了一片,但沒有任何發現。 “啊呀!他們還在地球。這次,他們受傷不輕,沒有飛碟,怎么療傷?”李凡陽急了,看著綠色星球,瞬間將飛行速度加到了每秒二十公里。不到二分鐘,他將飛碟的秒速加到了五十公里。 然后,他將飛碟縮成一個點,如光點一樣朝地球急射而去。但他一點不敢怠慢,密切地注視著窗外的空間。一個半小時后,他將飛碟的飛行速度逐步降了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婉麗終是醒了。她只感到渾身疼痛,全身乏力,全身有些冰涼。但此刻,她覺得有股暖暖的光照在身上,那種涼涼的感覺,在慢慢消退。她忍著痛,喃喃地叫了一聲:“凡陽,你在嗎?” 然而,沒有人答她。然后,她又無力地叫了一聲:“雅瑤,師姐。你們在嗎?” 仍無人答她,不過,她感覺到除了陽光外,還有細小的聲音在遠近出現。可她無力去答理它們,只得閉上眼睛,調整呼吸,耐心地調理身體,以養精力。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是感到太陽熱辣辣的,灑得肌膚有些痛。她雖然仍感到全身疼痛,但精力好了些,疼痛感略微減輕了一些。 于是,她睜開眼,看到身邊有少量的矮小植物,還有身下的沙子,知道自己落在某個沙漠中了。因此,她咬牙用手撐著,把頭抬起,竟然看到遠處有座熟悉的城市,不竟叫了起來:“天哪!我怎么跑到拉斯維加斯來了?”之后,她無力地躺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項開明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睜開眼來時,不但感到全身有蟻食心般的疼痛,還感到像是躺在火坑上,將他烤得一身生痛。他想挪動一下,然而只能徒嘆奈何,心里又急得不行,叫了二聲:“余慧、余慧。” 然而,沒有人應他。他不禁急得牙痛,卻又無可奈何。更讓他痛苦的是,一個修士,竟然沒有力氣挪動身體,你說窩囊不? 沒法,盡管他覺得烤得rou痛,心里也急,也只有咬牙頂住,慢慢恢復精力。不久之后,他竟然又睡去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他醒了過來,覺得有些了力氣。他抬起頭來,竟然發現自己躺在基拉韋厄火山溝邊緣的不遠處。 希來˙瑤雅感到有個溫和的目光在注視自己,偶爾還有只略微有些涼的手指在臉上劃過。她頓時驚懼地叫了一聲:“誰啊?” “姑娘,是我。你別怕。要不是碰上我,你早死了?”有個男子的聲音答道。 希來˙瑤雅盡管覺得疼痛,但有些精力,問:“這是哪里?隊長他們呢?” “這是我的府上。” “你的府上?你是誰?我兄弟呢?還有我同伴呢?”希來˙瑤雅又問。 “是呀!我正想問你?我徒弟怎么沒來?”原來,他是希來˙夢達的師傅鱷魚精。 “啊?您是鱷神?師傅,我在這里睡了多久?”希來˙瑤雅頗為吃驚。 鱷魚精淡淡一笑,道:“也不長,才二天。” “啊?”希來˙瑤雅感到自己一身破破爛爛,像是沒穿衣服一般,不禁羞紅了臉,好在身上還蓋了一床薄薄的草皮。她想動,把衣衫穿上,卻是痛得厲害,沒有力氣。 鱷魚精道:“你還是別多想了,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等養好精神和身體再說。” 余慧醒了過來,只覺得冷得不行,渾身啰嗦著,有種微痛感,但又渾身無力。她想喊人,嘴巴動了一下,卻是無力張開。她似乎覺得有人在叫她,這個聲音仿佛來自天國,卻又很微小,難以聽清。猶豫間,她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死了一回,希來˙夢達醒來后,只感到痛得不行,但周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但他覺得還有點力氣,有氣無力地嚷了一聲:“姐,隊長。你們在嗎?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見?這是哪里?” 然而,回答他的只是偶爾能聽到的嘀噠的水滴聲。 “姐,隊長。你們不要我了?”突然間,他嚶嚶地哭了起來,但聲音并不大。即使如此,回答他的,還是偶爾能聽到的嘀噠聲。 沒多久,他消耗了僅有的一點精神,一頭睡去。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是悠悠地醒了過來,仍是覺得痛得不行,全身乏力,但精神好了許多。 他想著jiejie、隊長,還有幾個哥姐,又大聲喊了一聲:“隊長,姐。你們在嗎?” 然而,不但沒人答理他,他的聲音好像傳不遠。而且,他似乎覺得要轉下身都很難,只要手腳和頭一動,就能碰到石壁。 這回,他吃驚不小,喃喃道:“啊!我被她撒到某條小深淵來了?隊長他們又被她撒哪去了?啊喲,這回連飛碟都沒得靠了。媽呀!誰來救我? 他們都不知撒到哪去了?誰來救我?只有自己救自己了,好在我會變蛇變鳥兒,要不被困死在這里了?我繼續睡,等養足了精神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