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八四章 杭州賞梅
書迷正在閱讀:天行煙雨、大頌琴皇、非自然進化、人在諸天:從臥底開始、長夜低語、見心流魔、亡者之路前傳黃金之骰、魔力戒指、帝國的滅亡、復制基底節(jié)
幾人覺得這是最好的綜合方案了,所以定了下來。然后,各人上網(wǎng)去了。五點半,幾人往空中一射,往杭州而去。一千多公里的路程,他們半個小時就到了。 陳婉麗一臉興奮,道:“好久沒吃過家鄉(xiāng)菜了,今晚可以飽回口福了。” 余慧笑,道:“你是杭州媳婦,當然可以這樣說。對我們幾個來說,都不是家鄉(xiāng)菜。” 項開明道:“對我來說,還沾得上邊?清朝早期的長三角,不就是江南省嗎?那時的上海,還在大海里呢!” 余慧撇嘴道:“那是,我們還是炎黃子孫呢?說不定還是外星人實際室里出來的?” 希來˙雅瑤皺眉道:“你二個怎么也斗起嘴來了?西湖不是旅游熱點嗎?也不見有幾個人?看來,疫情對這里的旅游業(yè)也影響不小?” “疫情對一個國家來說,是大災難。歷史上的瘟疫,可以將一個地方的人口清空一半,俗稱閻王割韭菜,恐怖至極。”項開明淡淡道。 陳婉麗道:“要不是有專家誤導,損失還應該小些?所以,如今的一些‘叫獸’也只知道撈名和利。好在政府封城及時,不然更慘?我國這么多人,要是到處傳出去了,得多慘?武漢才多久的功夫?死亡了一千多人。它要是傳到全國,得死多少人?” 余慧道:“那不可想象了?經(jīng)濟還不崩潰?能想象嗎?” 希來˙雅瑤哼了一聲,撇嘴道:“可有人在發(fā)國難財?這種人最可惡。還有人在幫外國人整自己人,真是什么鳥人都有?” 幾人一愣,然后看著她哈哈大笑。 陳婉麗拍了她一下,調(diào)侃道:“雅瑤,你一向都是溫柔嘴凈的,是不?今天也從你嘴里嘣出‘鳥人’這個臟詞來了?” 希來˙夢達不屑,道:“還不是這二天聽你們發(fā)牢sao發(fā)多了嗎?” 陳婉麗淡淡一笑,道:“這很正常?貪官、叫***商,都在追求名和利,還有聲色,能不讓人發(fā)牢sao嗎?我們也不過是鸚鵡學舌而已。 你們只在我國生活了一年多,還沒有接觸社會,大多時間在外面游玩。小小年紀又是大富翁,不愁吃不愁穿的?要你們是個貧民子弟,還不罵大街?十年前,還有人販人呢!” 希來˙夢達傻笑,道:“婉麗姐,謝謝你和隊長了,帶我姐弟倆出來做神仙。” “與我們沒關系,我們都是那位大神選中的。要謝,大家一起謝他好了?但我們能不能成神仙?還得看本事和機緣。不過,你們姐弟倆,至少比我們?nèi)齻€有天賦,希望大了一成,是不?”陳婉麗道。 五人說著閑話進了飯店。從飯店出來后,幾人在西湖邊逛了一圈后,躲九溪山中去了。 陳婉麗則躲到李凡陽的休息室,告訴他已經(jīng)回到杭州西湖了,然后和他說著悄悄話。現(xiàn)在,他經(jīng)過幾次嘔吐后,黑色已經(jīng)退了許多,膚色露出一點微白了。不過,他整體上看去,和黑人沒有差別。 然后,幾人坐在飛碟里練功,直到十二點方才睡覺。 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三月二日早晨了。 項開明道:“那我們圍著西湖跑一圈,然后穿竹林上玉皇山頂。之后,我們咻到超山西門吃早餐,那里有個老張面館,聽說味道不錯。” 希來˙夢達道:“我吃白食,婉麗姐請客。” 陳婉麗嘻嘻笑,道:“行,不就吃碗面嗎?” 此時的西湖,除了一些零星散步的本地人外,難得見到幾個外地人。幾人慢跑著,圍西湖跑了一圈,才花了他們一個小時。七點多,幾人來到玉皇山頂,眺望北方看著超山。二者相隔只有三十多公里,他們能隱約看到超山的輪廓。 陳婉麗眼睛一眨,道:“我們走吧,在這里看過不了眼癮?” 幾人吃了早餐,景區(qū)也到了開放時間。 陳婉麗購了票,余慧拍了導游圖。隨后,幾人從大門口進。 從西門進,直接到了香梅大道。它號稱十里觀梅大道,一直從西門通到東門,懶得走路的游客,可以坐游覽車沿路觀賞。一進門,那些高大的梅樹直接映入幾人眼中。 “哎!天哪!世上還有這么大的梅樹?”希來˙夢達大聲叫了起來。 幾人也是一臉震驚,看著直徑十幾二十公分的大梅樹,眼睛瞪得老大,一張嘴巴張得合不攏來。 項開明嘆了一聲,道:“我原以為梅樹都是在懸崖邊或是小山溝里,如刺一般的小樹。沒想到這里的梅花樹,如百年的老梨樹一般?” 陳婉麗道:“這些樹也確實有幾百年了,有唐梅、宋梅,而唐梅有一千多年了?” 進西門后往右拐,映入眼里的是宋梅亭。 幾人站在宋梅亭掃了一眼,看了眼周圍的景致,便出了亭子,看宋梅。 這里都是清一色的古樹,梅樹與大道邊十幾米高的樹比起來,只能算是矮樹了,都在五六米間,但它們的頭卻是奇大,一般直徑都在十幾公分以上。它們開的花兒,有紅色、白色和桃紅,但以桃紅居多。 其中的一株老樹,被石塊圍欄及一圈青草圍在中間,最少有三十公分的直徑。但主干只剩下一截腐朽的樹干,也不知有多少年了?但偏偏在主干的左右兩側,各長出一個分枝,白梅綻放,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 陳婉麗道:“我國有五大古梅之稱,分別是楚梅、晉梅、隋梅、唐梅和宋梅。超山占了其中的二種,就是此處的宋梅和上面的唐梅。” 隨后,幾人賞著梅花,繼續(xù)往上走,不久來到了大明堂入園處。 這里有個鴿子形的小湖,岸邊撒滿了山石,周圍有十幾株紅梅,但有樟樹、柳樹等夾雜其間,為以梅花主的花園添了一層濃綠。過了大明堂,就是唐梅園了。 余慧看這里的樹還要小些,道:“婉麗,不對吧?所謂的唐梅、宋梅,應該是講樹種,而不是指年代吧?不然,這里的樹還小些,又怎么解釋?” 陳婉麗尷尬道:“應該是我搞錯了?” 這段梅道并不長,看了唐梅后,就是上山的登山道。 幾人沒有興趣,又掉頭向下,上了香梅大道。路的兩側,都是二三米高的小梅樹,但這段路也不長。走不遠,他們來到一座牌樓前。這座牌樓是大理石四柱,夾著一大二小、三張方門。大門的兩側有副對聯(lián):“十年不到香雪海,梅花憶我我憶梅。” 十里香梅大道,實際以此為界,前面是柏油路,游覽車到此為止。后面一段不長的水泥路直通西門,兩側的南北方向便是登山觀梅的山路或是游玩的公園。 香梅大道二側的幾十米內(nèi),都是幾米高的大梅樹,紅花、白花、桃紅等花開得正艷。 余慧遺憾道:“這樣看花賞景,生活多愜意?是不?可惜,我們這樣的日子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