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二九章 雙方搏擊
書迷正在閱讀:天行煙雨、大頌琴皇、非自然進化、人在諸天:從臥底開始、長夜低語、見心流魔、亡者之路前傳黃金之骰、魔力戒指、帝國的滅亡、復制基底節
天蠶榕也不見有什么伸過來,只覺得腰被人用力捏了一下,痛得難受,只得丟了麻琴,還有她的劍。 在她面前的李凡陽接了麻琴,將她丟到身后,一劍快如閃電朝她削過去。同時,他的左腳往前一踢。在側面的陳婉麗配合著,揮劍往前一刺,直朝她面門扎去。 希來˙夢達彈跳而起,刀一伸直斬她的脖子。在她左側的希來˙雅瑤,一槍朝她脅下刺去。在她右側的項開明和余慧,一個上削一個下削。六人的攻擊快如閃電。 他們手腳最快,也快不過天蠶榕。 她很是忌憚麻琴的師傅,只感覺到一個手影從天空快如閃電般伸過來,捏了她一下,差點將她的腰捏碎,將麻琴丟出去后,手影也閃電般離去,痛感隨即消失。手里沒了麻琴,那位也沒有介入他們爭斗的意思。所以,她只是輕輕往上一彈,便將所有攻擊閃開。 幾位隊員的攻擊,差點落在自己人身上。 天蠶榕哈哈大笑,道:“我說過了。你們不配和我打架。”但她雙手沒停,快速往下一伸,將麻琴和希來˙夢達捏在手里,道:“你們滾。我對小家伙有興趣,想跟他們玩。” 她身影一縮,方圓數公里的大樹又出現在大地上,重新將山窩占滿。 五人待要往前攻時,只見三十余個樹形人攔在面前,難進寸尺。 李凡陽道:“他們不會有危險,就是想救也救不了?我們沒辦法對付天蠶榕,難道對守衛也沒有辦法?不管有沒有辦法,我們先和它們打一場再說?”他一劍朝面前的樹形人削了過去。誰知樹形人根本不敢接他的刀,只是暴退。 其它幾人就沒那么幸運了,劍削木擋,腳踢如踢在高硬度的木頭上,讓人生痛。 李凡陽知道自己的劍槍對天蠶榕沒克制作用,但可以克制它們。所以,他意念一動,收了劍槍,雙手朝面前的樹形人拍過去。 他面前的樹形人一喜,舉手朝他一扎。李凡陽只覺有二根千鈞重的圓木扎了過來。他快速后退一步,往上一彈,雙手探在二根木上,腳往后一蹬,踢向它的雙眼。 陳婉麗持劍往前快速一削,只覺得劍削在鐵木上,震得手臂發麻。面對對方同時踢來的一腳,她只得暴退,手中的劍同時往前一削。 余慧和項開明,一個左削一個右削,但都如同削在鐵上,只給對方留下一條劃痕。 希來˙雅瑤持槍往面前的樹人當胸一刺,但槍還未到,便被對方一手砸了過來。她只得將槍略微偏移點,防止被震吃虧。 讓他們可以松口氣的是,對方人多,卻不進攻,只是將他們擋住,不往前而已。 李凡陽快如閃電踢到對方眼上,對方眼一閉往后退了一步。之后,他又是一個彈跳,雙掌往它頭上一推,竟是將它推得輕輕晃了一下。他興奮地大叫:“攻它們的薄弱部位。” 他們修為不低,對方是衛士級樹妖,反應自然沒他們快捷。因此,他們攻擊它們關節、脖脛等薄弱部位時,不時得手,但也僅延緩了它們還手的速度而已。 六人死戰了一個多小時,無法突破對方的防線。但這樣打斗實在太苦,無論是體力,還是精力,都消耗太大。 當體力消耗得差不多時,李凡陽嚷了一聲:“我們走。” 幾人意念一動,進了飛碟。然后,李凡陽一個加速,飛碟落在了洋面上。 這時的希來˙雅瑤急了,道:“麻琴有師傅保,我弟可沒人保?他有危險沒?” “他和麻琴是一對。只要麻琴沒危險,你弟也沒有危險。”項開明道。 李凡陽嘆道:“那位法力無邊,隔著一億幾千萬公里,他一只手也伸過來了?天蠶榕肯定忌憚。我們的修為,簡直差得離譜,連幾個普通樹妖也對付不了?真憋屈!” 陳婉麗道:“也不知道她的這些衛士,是什么樹種?木質和鐵樺樹一樣硬。我們的刀劍削下去,只在它們表面上留下了一點印痕。” 李凡陽道:“這個倒不用理它?這場打斗對我們極有好處,知道了樹妖的弱點。但對他們的團體戰,只怕神仙來了,也不會有太大的作用?這就是抱團的可怕。” 希來˙雅瑤道:“那些低等樹妖還沒出手呢?要是它們不被動擋,還主動進攻的話,我們根本沒機會,只有逃的份?” 陳婉麗道:“我們下一步怎么辦?” 李凡陽道:“要不,我們先不管他們?等恢復體力和精力后,又去攻擊?先拿它們練手。機會難得,我們先打幾場再說?這也是修煉。” 希來˙雅瑤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她不是皇后,也應該不是一般的情人?還給她配了這么多衛士?算妃子?” 余慧道:“她本身有高強的修為,還為她配備了衛士。說明她的植妖王心中的地位不低,至少也相當于嬪妃之類的?” 項開明倒抽冷氣,道:“他的妃子都如此厲害。那植妖王本身的修為,不會相差動妖王太多?但和人妖王相比,又相差太遠?神仙到底是怎樣的厲害存在?難怪玄幻小說里,主人公一拳可以擊爆一個星系?真的很恐怖。” 李凡陽苦笑,道:“說明修神的路太過艱難?從一個普通人,修得如此神力,得要付出多少?我們一路走來,雖然吃了不少苦,可能還不到萬分之一?” 幾人閑聊了一會,立即閉目養神。一個多小時,他們的精力和體力又恢復了。然后,他們一個振翅,又出現在天蠶榕的門口。 希來˙雅瑤道:“隊長,你的劍槍不可以克制它們嗎?我們打進去不?” 李凡陽道:“看情況再說?我們要練巧,不能與它們硬來?看能否借力?”隨即,他朝樹人冷冷一哼,道:“讓開,我們要見天蠶榕?” 衛士們并不說話,只是不讓路。 幾人刀劍齊動,先朝它們的膝蓋一削,但只迫使它們小腿往上一抬,讓刀劍削在小腿上,和給人擾癢癢沒有差別。 但他們反應也快,一劍過去后,順手往上一搭,然后一個彈跳,躍到它們手臂上。這一點,樹人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李凡陽沒有用劍槍,仍是徒手搏斗。他雙手往前一推,攻向左邊,然后一腳踏在右邊樹人踢來的腿上,一個彈跳落在左邊樹人的手上,大吼:“‘運去英雄不自由,時來天地皆同力’,天地之力借我用。”他雙手朝左邊樹的頭部推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