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五一章 收獲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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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開明嘆道:“看來,我們以后的任務是越來越難完成了?那位扣積分的手段都使出來了?不過,還算溫和,沒有說任務完不成,抹殺?” 李凡陽道:“能接那位信的,都是無上的存在,手下自然有不少強將。但他們是獅人,從我們上次初淺地接觸來看?多數(shù)獅人的智慧,和我地球的普通人差不多?只是他們的蠻力,怕是十幾二十個普通地球人,也不是對手?” 希來˙夢達卻是呵呵笑,道:“管它?不就是打架嗎?我們手中的兵器也不是吃素的?看地面就知道有好東西,獅人不一定識寶的?姐,我們?nèi)ズ訛┥贤:昧耍俊?/br> 他們身下,是一片起伏的小丘陵,幾條幾十百把米高的山脈,從西南向東北伸展。在一個三百四米間的峽谷中間,有條百把米寬的小河,水不深,深處一米左右,在平緩的河床上向東悠悠流淌。 兩岸成緩坡形,只比下面的河床高出二米多一點。岸邊是茵茵的綠草,有大小樹間雜其間,也有不少荊棘之類的植物。 飛碟尚未在河灘上停穩(wěn),幾人就飆射而出。 項開明看河灘上有光溜溜地大小石頭,有不少是彩石,不淡定地叫起來,道:“天哪!河中好多玉石?哎喲!真是好地方,一身shuangsi了?” 兩邊的河岸,從水面到綠草間,攤著幾米到幾十米的距離。在以麻、或淺黃為主的鵝卵石灘上,間雜著不少黃、白、綠等大小石頭,有的石頭呈多彩之色,算是他們出道以來,見過的最美麗的河灘了。 李凡陽道:“這里有好多石臘玉和白玉,要是在地球上,又是大寶了?在這里,它們和地球上的鵝卵石差不多?” 希來˙夢達道:“可惜,它們對我們沒用?要找寶的話,要到大妖的身邊去找?我不看這個了?”隨即,他和麻琴一雙眼,賊溜溜地在岸邊搜尋,并順河而下。 希來˙雅瑤打開了換算表,得出的結果,此地一天相當于地球的一點六天。她微微一笑,道:“我們在此待三個月,等于是五十六天?這里一天,相當?shù)厍虻囊稽c六天。” 麻琴嘻嘻笑,道:“我們剛來,要是能找到好的藥草,先練幾天手再說。你們說是不?” 李凡陽道:“獅人的鼻子靈著?即使你們找到了好藥草,想要煉一回也不容易?好了,我們先不管那么多?先找回藥草再說?但要注意安全?” 如此,希來˙夢達和麻琴在北岸,項開明和余慧去了南岸。 之前在空中看的時候,李凡陽知道在西面三百米外,還有一條小溪。他瞟了眼希來˙雅瑤,意念一動馭空西去。 希來˙雅瑤掃了四人一眼,也隨李凡陽去了。他在小溪邊落下來,她也隨即在他身邊落下。此時,周邊沒有他人,除了小溪的潺潺聲響,可說是寂靜無聲。 因此,希來˙雅瑤再也不堪心靈的折磨,很委屈地看著他,聲音委婉而有點凄然道:“凡陽,我知道你愛婉麗姐。但她畢竟已經(jīng)去了,你把她放心里就好。我雖然在氣質上等各方面比她差些,可……”她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李凡陽就是塊鐵,也被她熔化了?何況,她對他有近五年的感情?五年的朝夕相處,有時還要看著他和陳婉麗親昵?那種苦是好受的嗎?這中間,她有二次差點崩潰。他轉過身,也是眼含淚水定定地看著她,終是慢慢朝她伸開了雙手。 希來˙雅瑤頓覺一股巨大的幸福感溢滿心胸,右手抹了眼里流出的淚水,一個彈跳掛在他身上去了。 李凡陽緊緊摟著她,順勢一屁股坐在地上。二人的情感如火山爆發(fā),嘴粘在一起,雙手越摟越緊,恨不得將自己熔化到對方的身體里去,或是對方熔化到自己的身體中來。 二人緊緊地抱著親吻著,分不清天地,也分不清黑白了,心里只有彼此。 也不知過了多久,二人終是松開嘴來,但雙手并沒有半分松動,雖然仍是淚眼婆娑,但臉上都蕩漾著幸福的潮紅。 李凡陽伸出舌頭在她的眼眶上輕輕添了一下,道:“對不起,讓你受了幾年的委屈與磨難,但真的不是我的本心?我和婉麗的事,你也全程看到了?說實在話,我真的難把她遺忘?希望你能夠理解?” 希來˙雅瑤看著他點了下頭,道:“你放心。我不會介意的?其實,我也特別敬重婉麗姐,只是沒料到她會死得這么慘?她愿意為你而死,可見她愛你有多深? 之前,我想明白了,心里也釋然了。我還想,作為財富守護家族的后裔,理應為此流血,但沒想到結果相反,反倒是她去了?我本來已經(jīng)熄滅的愛情之火又被燃起來了。 至此,我的情海磨難已經(jīng)結束了。我們本來應該屬于彼此。但是,我不知道那位為什么要安排這么一出?我們活著的人還好,但對婉麗姐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 李凡陽的嘴在她的臉上輕輕點了一下,道:“謝謝你!如果你愿意的話,讓我們一起共同記住她。別開我和她的感情不說,至少,我們也是五年的忠誠隊友。” 希來˙雅瑤點頭,道:“好!我們姐弟倆的一切,都是你和婉麗姐帶給我們的。就是你拒絕了我的感情,我也不會忘了你倆的?” 李凡陽又把她緊緊地摟在胸前,聞著她醉人的體香,聽著她的心跳,感到無比迷醉。 然后,他輕輕推開她少許,看著她清澈的美眸,又道:“這幾年,我仿佛是做了一個夢,雖然歷經(jīng)不少苦難,但收獲更多。我并沒有特別的才華,卻收獲了你倆對我無私的愛,真的是受之有愧?想著對婉麗的愧,心里更是如刀絞。” 希來˙雅瑤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道:“你是男人,一切皆有定數(shù),該你受的,當然要取之。這是天地的賜予,不然,你是害人又害己?我之前的愛,危害了別人。 但那時,我年輕不懂,又從地內(nèi)回到地表不久,不懂這些。所以,我就任由心意馳騁了,影響了你和婉麗姐的感情。你們不但沒有責怪我,反而寬容我、包容我。 所以,我特別要感謝你們,特別是婉麗姐。她大了我不到四歲,卻如此懂事。之前,我想明白后,卻沒有及時給你們道歉。現(xiàn)在,我想對她說聲對不起,可她卻聽不見了?” 說著,她摟住他,忍不住痛哭。 李凡陽想著陳婉麗的好,還有希來˙雅瑤情的真,心酸、苦痛等一齊涌上心頭,一時也是淚如泉涌,渾身顫栗。 二人抱著,不時哭,不時說會話,當天黑下來,才知道時候不早了。這時,他們才不舍地分開,看著對方被淚花染成的花臉,又忍不住笑。二人隔著米把距離,互相凝望著,又忍不住緊緊地摟在了一起。 項開明和幾人分開,隨即小聲抱怨道:“跑趟瑪雅星,真的累死了?沒玩幾天,還差點了送了命?我們?yōu)樗麄兏冻瞿敲炊啵尤粵]得點東西?虧死了?” 余慧道:“你知足吧?人家婉麗還把命送了?才玩了幾顆星?” 項開明嘆了口氣,道:“哎呀!怎么是這個結果?這隊長、副隊長又成了他一家的?” 余慧瞥了他一眼,道:“那是那位的事,人家是神呢?你少cao心?你還想撈個副的來當?就你這德性,還管得了誰?” 項開明卻是不服,道:“話不能這樣說?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你看那些靠賄賂上來的庸官,不照樣混得風生水起?還不是一個‘騙’字?要是有真本事,他們還……” 余慧氣得直瞪眼,道:“你怎么拿自己和他們比?雜種不提攜貪官,有財發(fā)嗎?只是分大貪和小貪而已。你出息點,好不?真是氣死我了?” “我說的是社會現(xiàn)象?又不是要跟他們比?”項開明恨不得想抽自己的嘴巴。 這時,希來˙夢達見天黑了,大聲嚷道:“姐…”他的聲音拖得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