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0二章 詭異路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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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呀?這些罪魂到了第七重后,只要心里沒有崩潰導致亡魂分解。他們會被押解出去,去下一個分解站。然后,會根據他們罪行的不同,分別送往不同的地獄受刑。你們想要走捷徑的話,除非跟著亡魂一起走?”白衣男子道。 “分解站?會分解到那些地方去?我們如何跟著亡魂走?”麻琴人也充滿了好奇。 “你們是人,不是亡魂,能跟著亡魂走?哎!我又懵了,你們是修神者,當然可以的。要不,你們跟下去試試唄?”白衣臉上露著怪怪的笑。 “亡魂走的路線與通道有何區別?”余慧道。 “當然有區別了,你們跟著亡魂走,也等于是囚犯之一了,只是我不知道你們的本事,能不能輕易掙脫出來?”白衣男子伸出紙扇,方向朝著自己,實際上又側向了幾人。 幾人頓時覺得有股拉扯之力傳了過來。 李凡陽輕輕一揮手,將他的力道化解了,道:“你們還可以借用星球的特殊之力吧?” 白衣男子點頭,道:“年輕人悟性不錯?不下去看了?” 李凡陽搖頭,道:“不下去看了?費神費時的?” “那不陪了?”白衣男子扇子一晃,不見了。 李凡陽道:“我們還是老實走大道。實際上,亡魂走的道與我們不一樣,亡魂走的道與黃泉大道一樣,有種特殊之力牽引著他們。我們不是被迫的,犯不著去自找麻煩?” “身不由己,沒時間概念的那種?罪魂被黃泉道拘禁了。”希來˙夢達頗為訝異。 “誰知道?在那種情況下,我和你姐都擺脫不了它的影響?何況你們?”李凡陽道。 之后,幾人急退,又回到了通道上,沿著通道快速而去。 項開明道:“三十六層地獄,我們已經走了四層。它與道家的三十六重天相對應?看上去也遠比佛家的科學。佛家講受苦,短的是百億年起,到第十八層就不了得了,罪魂能與天地同壽嗎?吹的?宇宙有那么長的壽命沒?” 余慧道:“不對,我們實際上只走了二層。之前,在地面看到的二個地獄不算。當然,我們不用另外去看了?地獄之分,不管是佛家,還是道家,都是瞎猜?說宇宙,佛家的解釋更接近事實,一個星球一重天,誰知道宇宙中有多少天?佛家說的,實際上是無窮。” 希來˙雅瑤道:“它的排列,倒是和豐都展現的一樣,從輕到重。” 項開明道:“豐都的第二層是剪刀地獄。這么推的話,我們下一個要看的是刀刑地獄了,也與豐都的對不上號?” 余慧道:“只要不是什么千刀萬剮、五馬分尸、腰斬之類,我們都可以看一回?碰上以上三種,我就不奉陪了?太血腥、太恐怖,還不嚇暈?” 幾人說著閑話,快步向前走。經過幾天的適應,幾人的視野好了不少,能看到百十米外東西了,等于目力又進了一步。 不覺間,他們又感到一天又過去了。 一覺醒來,看著外面漆黑的空間,還有如同死寂一樣的末日,幾人想快點擺脫,卻又一點辦法也沒有?站定看了片刻后,又沿著峽谷通道向前。 一百五十公里過去后,一天的時間又花得差不多了。這時,擺在他們眼前的,竟然是一條看不到底的深壑,也不知道有幾千米深?他們的意念竟探不到底,頭頂如巨型長刀。 李凡陽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所以,此星更詭秘,在地內居然不能馭空,也不好飛?還這么多溝溝坎坎,要憑自身力氣過?好,我先下去探路。” 懸崖有點向里凹,所以難看到下面的情形。 希來·雅瑤拉著他的右手,他左手撐著石巖輕輕一躍,身子去了壁下。 懸崖向里凹進約三米,成小弧度下插,卻看不清底在哪里?下面的懸崖,如石灰巖一樣,溝溝坎坎,棱角分明,往下斜插。 在希來·雅瑤的助力下,他一個彈射而上,道:“下面視野太差,看不到底?感覺至少有三千米深?也不知有多寬?所以,我們沒捷徑可走?必須下去。大概下去一百米,即可踏到石巖,但很陡,更下面的是不是垂直的?難說了?。因此,我們要小心點?” 希來·夢達道:“這里也不是不能馭空,只是馭空的效果太差。”他意念一動,乾坤圈捏在手里,道:“長,長!”但當乾坤圈長到三十米長以后,就再也長不了? 李凡陽道:“好,我先下去?”他拉著乾坤圈輕輕往下一躍,見百米以下居然是垂直向下,也不知有多深?不禁傻眼。他又一個彈跳上了岸,道:“我們想要翻過去,憑自身之力,怕不太可能?還是要用飛碟?” 隨后,他也不客氣,意念一動,將飛碟變成手電筒往下照,只見下面如針似的劍峰,鋪滿了整個溝壑,深度至少在五千米上下。 在這時,幾人只聽慘叫之聲從溝壑底部傳來,格外滲人。 李凡陽意識到不妙,立即收了飛碟,但那里來得及?一只巨掌從深淵底部拍了過來。幾人躲閃不及,都砸在身后石壁上,頓覺痛徹心肺,頭痛如裂。 那個的腦袋沒碰在石壁上,那個的背部和臀部,沒有被尖銳的石柱扎著?好在石峰的尖頭多是向上的,要是橫向的多?還不等于砸在劍尖上,身體不被扎幾個窟窿才怪? 但李凡陽還是忍痛喊了一聲:“快,進飛碟。” 幾人閃身進去,對視著痛得中“喲喲”地抽著冷氣。之后,幾人干脆躺在艙板上,做著深呼吸,以減輕痛楚,還有頭痛的眩暈感。 接著,一個戴著古代戰場頭盔的將軍落在岸邊。他重重的地“嗯”了一聲,道:“那東西和人?怎么不見了?” 李凡陽喲了一聲,忍痛答道:“將軍用得著下如此重手嗎?差點要了我們的命?來此,是我們的無奈,誰想來你地獄星?這不是沒辦法嗎?” “出來吧?躲那去了?什么人?”武將把鋒利的劍指著出聲處。 “將軍,我們受傷不輕,現在出不去?要療傷。要不,請將軍等半個小時?要不,我們就這樣對話?”李凡陽又道。 “前輩,你不懂一點禮法嗎?就不能先說二句再動手嗎?我們好久沒打個架了,倒是好想打一架?”希來·夢達抱怨道。 “哎!不對。你們不是亡魂。聽說有陽世人進來了,莫非是你們幾個不成?”武將詫異了,劍動了一下,聲音更冷了。 項開明道:“將軍說對了,確是我們?我們不是想過了這道溝往前走嗎?至于讓將軍下如此重手嗎?對了,前輩,這是什么地方?比前面更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