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一七章 考驗之河
希來·夢達(dá)道:“我們是不是要做到方方面面都要合拍?” 李凡陽點(diǎn)頭道:“飛碟本身的動力,在地獄星幾乎失去了作用?連我們的意念控制也部分失效?太詭異了?所以,它需要我們共同努力,協(xié)同就疊加,力度自然不一樣了?” 項開明道:“不管了,有用沒用,我們先試一回不就知道了?” 李凡陽道:“好!我們先試一回。來,以飛碟為船,我們手牽手,帶著它一起動。如果不行,我們用夭龍爪回岸。雅瑤,你幫開明倆,我?guī)蛪暨_(dá)一把?!?/br> 然后,他將飛碟變成船,六人站在船中,道:“好,我們一步步來,先用意念帶著飛碟落到河中,然后調(diào)控溫度,之后用意念劃船,預(yù)備起?!?/br> 然而,無論如何努力,飛碟也是慢慢向巖漿下沉,幾人嚇得又只得爬上岸來。 這回,幾人更是傻眼,面面相覷了好一會,才緩過氣來。 李凡陽道:“這里一定有我們沒有想到的東西?我們面對巖漿河好好參悟一番?” 然后,六人分成三對,坐在一起閉上了眼睛。他們一坐就是一整天,到第二天才睜眼。 大概是心有靈犀,李凡陽夫婦幾乎同時睜開眼。他朝她淡淡一笑,捏著她的手,小聲問:“有收獲嗎?” 希來·雅瑤輕輕搖了下頭,見幾人快要醒來了,同樣小聲道:“看他們的了?” 片刻間,四人也先后醒來。 項開明苦笑,道:“我怎么像是在想問題,又像是在睡覺?”然后,他看著剛睜眼的妻子,道:“我想到了你,也……”他不說下去了。 余慧氣得咬牙,道:“你發(fā)夢也想著別人的女人,是不?我什么沒給你?” 項開明結(jié)巴道:“也不是?唉!怎么說好? 希來·夢達(dá)睜眼看著麻琴,訝異道:“你好好的?我怎么覺得你……你不要離開我。我愛你,知道不?”他把她緊緊摟在懷里。 “我也愛你。我總會離開你?”麻琴在他的額上親了一下。 李凡陽輕輕捏了一下妻子的手心,瞟幾人一眼,又不好說什么?過了好一會,他才站起來,問:“我們一起聊聊?大家悟到了什么?” 希來·夢達(dá)頓時苦著臉,嚷道:“姐夫、姐,我就做了一個夢,麻琴不嫁我了?” 李凡陽好笑,道:“看她的樣,像不嫁你的樣子?是自己猴急了,想快點(diǎn)做新郎吧?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你們還想到了那些?” 麻琴道:“我覺得我什么都想了?也不知道如何過去?” “我覺得什么都沒想,只想女人。而且,”希來·夢達(dá)瞟著麻琴,不好意思說下去? 項開明哈哈大笑,道:“夢達(dá),應(yīng)我講過的話了吧?六年前,你現(xiàn)在才多大?見到妖女時,你嘴里念著妖女。之后,你一張嘴,成天是女人?與和尚念經(jīng)沒有差別吧?” “哼!我還不是你們教壞的?你們一結(jié)婚,又常在我身邊做好事。我已經(jīng)十八了,能不想女人嗎?”希來·夢達(dá)說得理直氣壯。 “我那時已經(jīng)過二十二了?”項開明不屑。 余慧瞥了二人一眼,不滿道:“怎么又來了?你們有點(diǎn)出息行不?身邊沒女人?不要說是仙女,至少也長得如花似玉?真是氣死我了?真想一腳把你們踢河里去?” 李凡陽道:“余慧,你想到了哪些?” “我方方面面都想了?但就是想不出有什么辦法能過河的?”余慧尷尬道。 李凡陽悠悠嘆了口氣,道:“都想了,我也都想了?也沒找到轍,意念的方法也用過了。你們想到了女人,我也想了?很正常?雅瑤,我們唯獨(dú)沒想到的是在這方面做文章?” 希來·雅瑤道:“我也想了,還夢見了婉麗姐,覺得她好可憐?她又年輕又漂亮,卻如此年輕就去了。你們相愛了一場,我為她不值?”她流淚了。 一說起她,李凡陽眼里也紅紅的,伸手輕輕拍了她幾下,道:“別說了?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我們都沒有做錯?至少,我們做到了忠于愛情忠于伴侶?!?/br> 希來·夢達(dá)盯著麻琴,道:“麻琴,我也會忠于愛情,一生一世都會一心一意對你?!?/br> “我知道。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我?”麻琴挺感動的,眼里有淚花閃動。 幾人唏噓不已,立馬又變得寂靜了。 過了一會,李凡陽看著妻子,道:“雅瑤,既然方方面面,我們都想了?也許該做個實驗了?現(xiàn)在,也只有我們有實力做這個試驗了?” 希來·雅瑤看著他,點(diǎn)了下頭,輕輕一彈,躍到他身上,在他耳邊小聲道:“我相信你。我的男人,不但用情專一,在其他方面也是好樣的?可惜婉麗姐的福分薄了點(diǎn)?我還是那句話,她要是在,如她愿意網(wǎng)開一面,愿意做小的?” 李凡陽的嘴在她臉上點(diǎn)了一下,道:“傻!別說沒用的,你說的情況不可能存在?無論是她,還是我?好了,珍惜現(xiàn)在,我們是明媒正娶的夫婦,一起用心用力? 我還不信渡不過去?你抱緊我。一、二、三,我們開始?!彼昧ΡЯ怂幌?,然后腳一彈,帶著她跳了下去?也準(zhǔn)備隨時用夭龍爪回岸。 讓幾人感到意外的是,他們跳下去后,身體慢慢下沉,但只沉到膝蓋處,就再沉不下去了? 希來·雅瑤一臉幸福狀,雙手摟著他的肩,頭搭在他右肩上。 李凡陽特意扽了幾下,但身體只往下挫一下,又浮了上來。他頓時一喜,雙腳邁動,十分鐘不到,就背著她到了對岸。 希來·夢達(dá)跳了起來,對麻琴道:“這樣也行?麻琴,我們過?就是我死了,也一定把你送過去?婉麗姐能為愛人死,我也可以的?” 余慧傻眼,看著丈夫,道:“難道這條河是為考驗對愛情忠不忠而設(shè)的?”她看著他,猶疑道:“我們是不是也過?” 項開明看著她,點(diǎn)了下頭。但想著之前夢中想的,他又覺得心咚咚亂跳。 希來·夢達(dá)瞟了二人一眼,偏要挑釁:“開明哥、余慧姐,我們比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