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六四章 遭遇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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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妻如此,夫復何求?李凡陽再也忍不住了,也熱烈地回應她。 要是有人把飛碟帶走了,夫妻倆又在一起的話,有些不方便說的事,也許可以暗示或是跟她明說?但那位把他們分開了,還偏不知道飛碟跟在那邊?所以,他不敢去想了。 但天剛黑,現在睡覺又早了些。作為隊長,一些事,他又不得不去想? 希來˙雅瑤拍了下他的臉,道:“我知道你為難?有些事不如先放下來。你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但那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跟在黑獠星一樣。所以,這事要等明天情況明朗了些,才能定下來?懷里摟著這么漂亮的老婆,你不想捏?” 李凡陽終是露出點淡淡的笑容,把她抱起來,道:“找個妖精做老婆,也是禍害?” 因睡得早,幾人醒來得也早。不過,幾人都變得陽光燦爛了,但想著很快或是在今天就要分別,陽光又從臉上消失了。 李凡陽尷尬地一笑,道:“這里的一天,相當于地球的三十四點八小時。以一百二十二天計,這里的天數是八十四天。一個五億五千萬平方公里的星球,我們要完成任務,還要游玩?也許今天會分開,大家有什么想法?” 余慧道:“既如此,我們建議采取在樹人星上的方式,又分工又合作。” 李凡陽點頭,道:“所以,我們還是要定期會面。在這個星球,我們要待八十四天,我的意思是隔二十一天匯合一次,交流情況、討論探討下一步工作?” 項開明道:“這樣最好,但現在的關鍵是,我們先要搞清此星的勢力分布,還有大概的地理狀況才好分工?因此,我們要先找城市或是學校。” 希來˙雅瑤道:“所以,我們只有等天亮了?” 天剛露出一絲亮光,幾人還未動從飛碟里出來的心思,飛碟莫名不見了。 麻琴嚇了一跳,道:“我們也算有點修為了?在沒有任何知覺的情況下,就把我們丟出來了?要是那位不高興?還不輕易碾死我們?” 李凡陽道:“也不知道我們和樂神星隔著多少光年的距離?他要將我們碾死還是有點難度?但那是他的東西,又有器靈控制,他要收回去,當然易于反掌了?走,希望能盡快碰到此星的人類?” 幾人隨即馭空而行,向東而去。 因太陽還沒有出來,所以,整個大地顯得灰蒙蒙一片。 百十公里被他們甩到身后,幾人居然發覺地面沒有任何動情,山間也不見有飛禽走獸,峽谷中的小溪只有少量的水,發出潺潺的響聲,少見有江河。 麻琴皺眉道:“這是不是太詭秘了?居然看不到生靈?灰蒙蒙一片,心里一點不爽?” 余慧看前面的椅子形山窩里,有個約二平方公里的小湖,頓時一喜,道:“也跑了有二百多公里了,我們下去歇口氣?一般來說,湖邊肯定有人類。” 希來˙雅瑤道:“這個星球有點滲人,但這個湖長得好看?它像個精心雕刻的硯臺,坐西朝東,雕花顯得有些美艷。” 麻琴道:“它是生得好看,可惜石頭是灰黑色的,林葉像是剛攤開的嫩葉,樹身也是淺灰色,缺乏色彩美?” 湖不大,西高東低,在東邊有個約五十米寬的缺口,湖水從缺口溢出后,向東南方向而去,但沒有河流進口,在他們身下的不遠處,卻是水翻浪涌,山脊下顯然有一條暗河。 幾人在西面的山脊上落下,腳踏上去居然往下陷。 隨即,幾人聽到了罵聲:“喂!那個天殺的把我房子踩塌了?” 幾人先是一驚,立馬一喜,輕輕浮在山脊上。 麻琴咯咯笑,道:“對不起了,主人家?我們是過路客,想休息片刻,沒想到山脊不經踩,讓你家受損失了?我們賠,好不?” 她一嚷,立馬聽到嗞啦的響動聲,塌下去的山脊又拱起來了,而山腰間有不少人走出來,好奇地看著幾人,且一臉驚呆的表情。 相對來說,幾人更是驚呆。 因為,他們看到的,是一群不到一米五,如泥一樣的淺灰色泥人,手如人手,但腳如鴨腳,散得很開,身上披著一層或淺黑或灰色的薄衣衫,頭發顏色如樹葉,淡綠夾雜著淺灰,不少人嘴里嚼著樹葉。 好在外形和他們沒有差別,讓心里舒爽不少。 希來˙夢達更是驚訝地小聲嚷了一句:“他們不是灰泥做的嗎?幾乎和地表一個顏色?要不是看他們能動,還是人形?誰知道地上有人?難怪,我們走了二百多公里,也沒見到有人影子?” 泥人們一臉吃驚的表情,但看著他們并不害怕,沒人躲閃,也沒人驚懼。 幾人輕輕一彈,到半山腰略平的地方落下,好奇但朝他們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余慧微微一笑,揖手道:“不好意思,打擾各位了?能和你們聊聊嗎?” 更讓人訝異的是,在對面的椅背尾,與他們的直線距離至少有五百米,有個男子一個彈射,在空中留下一條拋物線出現在面前,冷冷地問:“你們是什么人?” 他來的速度不慢,又穩穩略在幾人面前,可見功夫不淺。 李凡陽朝他舉手一揖,道:“叔,我們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確切地說是外星人?一是來游玩,二是順便辦點事?” “外星人?”中年男人顯然也震驚了,仔細打量他們,喃喃地自語道:“難怪?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們這樣的人?” 希來˙夢達嘻嘻一笑,道:“叔,我們是地球人,昨晚才到貴星,想了解一些你星的地理情況。您愿意告訴我們嗎?” 沒想到男子咧嘴一笑,給人一種森冷的感覺。他手一揮,大聲道:“孩兒們,有rou吃了?就看我們有沒有本事了?” 幾人一個彈跳,卻發現腳被粘住了,泥隨身勢拉長,如拉長的糍粑漿,不脫卻被拉得老長,絲絲拉拉,隨他們向空中長。 他們反應快,對方反應也不慢,數十雙手拍了過來。 別看他們人小,手卻有如魔法一般,可以隨意而長,瞬間到了幾人身上,如糯米漿一樣粘著人,難以脫身,讓人大感意外。 幾人意念一動,揮劍一掃,將粘在身上的手全部斬斷。但對方手一晃,斷了的手又接上了,立馬又粘了過來。 “快落地,我們只斬手,不傷他們身,看情況另定是否再變?”李凡陽嚷了一句。 幾人修為已經不低了,六人的劍舞得飛快,被削斷的雙手在空中翻飛,但你斷他接,第一批參與的人,竟然持續了有十五分鐘,才躺到地上,再也無力攻擊了。 他們躺下后,又有更多的人參與進來,迫使幾人只得繼續舞劍斷手。 六人經過第一輪的試探,心里有底了,所以舞劍的節奏放慢了些,以節省體力。六輪過去后,時間也過去了一個小時。 這時,第一輪參與攻擊的男子,躲在地上曬了一個小時太陽后,精力又恢復過來了。 但中年男子失去了耐心,目露兇光,二只手往空中一抱,泥手放到三米大,朝六人合過來,只是速度慢了些。 六人不敢怠慢,李凡陽夫婦居右,項開明夫婦居左,希來˙夢達夫妻居中,在男子合攏的掌間舞起了陰陽劍,將男子的手掌斬斷數十次,從斷縫間鉆了出來。 十分鐘后,男子將手收回,卻是伸出二個手指朝兩邊一揮。 幾人頓感背脊發冷,同時往空中急閃,但那里閃得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