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六九章 分開一夜
書迷正在閱讀:天行煙雨、大頌琴皇、非自然進化、人在諸天:從臥底開始、長夜低語、見心流魔、亡者之路前傳黃金之骰、魔力戒指、帝國的滅亡、復(fù)制基底節(jié)
三個女子淚眼朦朧,三個男子想笑卻難展笑容,揮了揮手后,不得不強作歡顏分別。 李凡陽帶著余慧和麻琴去了南半球,希來˙雅瑤姐弟和項開明去了北半球。 六人在空中展翅,悠悠向南北而去。 李凡陽瞟了二女一眼,道:“對未來之路,你倆有什么想法?” 余慧道:“我們畢竟是外星人,在此星太顯眼。我們又不能變化成本地人?難免惹來強者打主意?身上的東西,還有人,難免不會成為他們的目標?” 麻琴附和道:“難道不是嗎?不管是強者,還是普通人?都當我們是上好的rou。那些東西,那個強者不眼熱?” 李凡陽淡淡一笑,道:“某些強者,不一定會把你們當rou,是想財色雙有?在那個星球,都少不了這個俗套?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大利。” 余慧道:“所以,我們在此星注定有好多大架要打?那位也樂意看我們打架?” 李凡陽道:“所以,我們要有心里準備?可能慘烈程度,要超過我們在地內(nèi)的那一仗?但我不希望出現(xiàn)生離死別的慘劇?” 余慧心里咚地一跳,道:“應(yīng)該不會?畢竟我們的修為,也不同往日了?” 麻琴張了下嘴又停下,還是嘆氣道:“我們在地內(nèi)的那戰(zhàn),敵方的最高修為,應(yīng)該不到器魂宗圓滿,而此星的器魂宗,可能是中上修為?器魂王的存在,應(yīng)該不是個別?要是有這樣的存在對我們出手?會是什么結(jié)果?” 三人說著擔憂,向南悠悠而去。 一百公里過去后,終于有個大湖出現(xiàn)在他們眼里。 麻琴激動起來,道:“天哪!我們終于見到一湖大水了?” 李凡陽道:“別激動?我們不要現(xiàn)身,還是低調(diào)點?我們先逛一圈,然后在這里過夜?” 余慧道:“我看可以,天快要黑了。它的一晝夜,只比地球長點,我們可依時作息。” 所謂大湖,其實也不大,一萬多平方公里而已,南高北低,躺在一片圓形的山脊懷抱中,一條大河從南部來,一個出口向東北去。 湖的周邊有不錯的林子,但多是二三米高的小樹,十米高以上的可謂是鳳毛麟角。 余慧小聲嘆道:“岸邊的泥如泥沼?這個星球的地也怕水?難怪人也怕水浸?” 李凡陽道:“他們難道還處在農(nóng)業(yè)社會,基本靠天吃飯?但人們又講究修行?是不是有點矛盾?人們的地位又沒有大的差別?梅克實是巡長,看上去只比普通人好點?” 麻琴道:“按理說,湖邊是最適宜人居住了?但大湖周圍沒見多少人?” 余慧道:“我們沖湖中來了,搞錯了,應(yīng)該走湖岸才對?” 說著,三人轉(zhuǎn)向了左岸。 湖有些特別,在離水二十米內(nèi)是一攤爛泥,之后才有些淺草,三十米外才有林子。 所以,在湖的四周,都是軟軟的爛泥緩坡,那有風(fēng)景的秀麗?還有懸崖的險峻?在湖岸四周的山峰,都是如碉堡形的山包,一層層相疊向上,只比水面高出幾十米到百把米。 在湖的東邊,有一個U形山谷,是個不小的人村。但三人不敢去打擾,一路悠悠飛去,一百二十公里過去后,天也黑了下來,他們也到了湖的南部。 這里是整個湖的最高地帶,一條大河從西南方向來,但河水并不湍急,只是從遠處的山間緩慢而來,到了眼前的爛泥灘,水也不渾濁。這就是此星獨特的地方。 說它是大河,只是相對此星來講。其實,它的寬度不到二百米,流量在每秒二百方上下。這樣的河流,和地球、或其它有水星球相比,簡直是不值一提。但他們在此星走了上千公里,卻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大河,其它都是潺潺小溪。 天一黑下來,基本上伸手不見五指,又不見有月亮,只有高空中有可數(shù)的幾顆星星,可以忽略不計,對照明天地起不了大作用。所以,夜一來,幾人像是進入了黑暗的深淵。 這可苦了麻琴。六人中,只有她沒有受過系統(tǒng)訓(xùn)練,又是第一次離開飛碟在野外宿營,還是露天,她一個小女孩怎么承受?但她沒有吭聲,只是噙著淚水,小聲地嘆氣。 李凡陽和余慧自然感覺到了她的情緒,但沒說什么? 余慧輕輕摸了下她的頭,問:“是不是受不了?” “你們以前也常這樣嗎?”麻琴的話里有淡淡地哀怨。 李凡陽淡淡道:“受特種訓(xùn)練的時候,是這樣?不但如此,還要接受嚴酷地訓(xùn)練?人生如戰(zhàn)場,打仗是這樣,我們要到宇宙中混,自然更艱難?但和革命前輩比起來,我們受的這點苦又什么都不是?” 麻琴嘆了口氣,道:“反正什么也干不了?現(xiàn)在睡又還早。要不,你們講故事?” 余慧一愣,停了一下,道:“好,我給你講一個前輩過草地的故事?” 之后,她主講,李凡陽補充,基本把這個故事湊圓。因為,他們知道的也有限。 麻琴聽完,立即叫了起來:“哎喲!他們是普通人嗎?個個都是神人。和他們比,我們眼前的苦都是小菜。至少,我們不挨凍,不挨餓?也不缺錢花,還有人眼紅的資源。” 李凡陽淡淡一笑,道:“所以,作為人,精神是最主要,只要精神還在,就是普通人,只要挺過去了?普通人也成了人們眼里的神?他們?yōu)槔硐電^斗,無懼死亡。” 幾人閑聊了約二個小時,便坐在林子中修煉,直到半夜。 二女挨在一起睡,李凡陽和她們隔著二米多的距離。李凡陽和余慧很快睡著,麻琴卻輾轉(zhuǎn)反側(cè),直到差不多天亮了,實在困死了,才進入夢鄉(xiāng)。 天剛一亮,李凡陽和余慧就醒來了,麻琴卻正睡得香。 二人都把眼光盯在她身上,無奈苦笑。 余慧露出淺淺地笑,道:“還真的不大適應(yīng)?這么大一個星球,多是軟巖和粘土,又難得見飛禽走獸,有勉強過得去的空氣,但除了人類,卻少有生靈,太罕見了?” 李凡陽道:“這就是宇宙的多樣性,讓我們長見識了?也許原本有很多生靈的,被他們吃光了?我們輪流洗把臉,一會把她叫醒,該走了?” 余慧知他用意,但還是自語了一句:“應(yīng)該沒危險?”然后,她一個馭空到水面捧著水洗了一把臉,想到要是真的沒了飛碟,不禁打寒顫,這日子還怎么過? 李凡陽擦了一把臉后,捏了一塊身邊的軟石放到嘴里,覺得有一種淡淡的甜味,還有一種淺淺咸味,說明含鹽,但咽到肚里后,卻是澀得不行。 余慧則看著樹葉,找之前嘗過的,但真的要吃下去,卻如吃糠一樣難咽。她無奈嘆了口氣,道:“這樣的日子要過八十四天?才過了一天,好難熬?” 李凡陽瞟了麻琴一眼,苦笑道:“比丫頭易過?我們雖然也是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但畢竟經(jīng)過了嚴酷的訓(xùn)練。這丫頭卻沒經(jīng)歷過?麻琴,該起來了?” 但麻琴像沒聽到似的,還在熟睡。 余慧微微一笑,捏了下她的鼻子,道:“快走,有妖怪來了?” 麻琴嚇得一彈,直接去了空中。 余慧這才嘻嘻笑,道:“要是我們走了,留你在這里就喂泥人了?快點,我們吃了點泥和樹葉。你呢?是不是吃果子?” 麻琴有點泄氣,不樂地嘆道:“按這里的時間計,我才睡了二個小時?困。” 李凡陽瞟了她一眼,道:“所以,我們才更要趕路?不然,到晚上,你又睡不著?習(xí)慣了就好。一般來說,我們要七天左右才能適應(yīng)過來?” 要二人等她,麻琴也不好意思,到湖里捧了點水,隨便擦了一把臉,吃了點泥與樹葉,忍著渾身的不適,隨著快要升起的太陽向南飛去。 麻琴道:“快要出太陽了,這里又是個大湖,我們不看了日出走?” 余慧朝李凡陽一笑,道:“我也是這個意思?這不是我們的主業(yè)嗎?又是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看有什么不同?此處是此星不錯的景致了?這里可沒人開發(fā)旅游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