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0七章 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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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陽掃了一眼,見那邊有座和胡佛金字塔大小、但外表的完整度,要比其它金字塔好得多,心里不禁咚地一跳,內心深處卻是一喜,道:“這里是別人的地盤,又有這么多守衛,是我們惹不起的存在,看看就走?” 希來˙夢達冷冷地掃了蝎子們一眼,齜牙道:“不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 幾人輕輕拍著翅膀,在幾十米高的空中盤旋了一圈,又向南飛去。 余慧小聲道:“七座金字塔,其中一座有些特別,像是我們在大西洋碰到的傳送塔。這是不是說,在宇宙的各星球,有好多地方存在這樣的金字塔?” 項開明道:“應該有可能?畢竟手里能捏飛碟的人,宇宙中有幾個?但當人有了一定的修為后,想要在宇宙旅行呢?真的可以一念之間可以到達任何地方?有可能嗎?” 余慧道:“這里有沒有一種可能?當修為達到一定程度后,將身體溶入到一種特殊的能量中,如電視里拍的一樣,隨著能量一轉,就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傳送塔,實際上就是一個特殊的能量陣。” 李凡陽道:“完全有可能?也許金字塔就是一種特殊的聚能器和傳送陣。如果是真的,它的造價肯定遠低于飛碟。低文明仿建的金字塔,可能是堅固和有保鮮功能緣故,帝王們把它建成了真正的墳塋,實現尸身不朽,以備將來復生?” 希來˙雅瑤道:“啊?照你的推理?那不是典型的陽謀?高文明人對低文明建成的金字塔再進行適當改造,就變成了聚能傳送陣?” 麻琴大叫:“啊?有可能嗎?你也敢想?” 李凡陽道:“在沒有得到證實前,我們只能這樣去猜測?同時,我們也要做好實踐地準備。因為,我們和它們建立了因果關系,也許在將來,在不借助飛碟的情況下,要通過它進行星際旅行了?但我地球的金字塔,就是樂神星的流放犯指導建造的?” 麻琴只差沒叫起來:“通過它進行星際旅行?在空間隧道中,秒速是千萬公里甚至是幾十億公里的那種?我們的身軀吃得開?” 余慧道:“這難說,在宇宙中,任何情況都有可能出現?誰知道在宇宙中,有幾千萬億個星球?我們才走了幾個?何況我們會空靈一技了? 要是能空靈把身軀溶入到某種能量中,也許與身體的強度沒關系了?也就一個咻,就到了想要去的地方?關鍵是要找準方位和落點,星空圖是做這個用的?” 項開明道:“其實,真正的關鍵在于找準方位和著落點。宇宙無限大,差之毫厘,不是謬以千里,而是億里,甚至是幾光年。這才是可怕的。 到時,我們六人進去,一人跑到一個星球,也不是不可能?即使去了同一個星球,差千里是小菜?萬里是毛毛雨,要是去上千億平方公里的大星球呢?” “這也是事實,所以,我們必須要有這個心里準備。真碰上這種情況,我們以后找同伴的話,就靠心靈感應了?但目前,即使是夫妻,我們也只能感應到三五百公里的范圍,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李凡陽道。 一說起這些,幾人就沒完沒了?邊說邊往西邊的海岸靠,等他們到達獅魔嶺時,夜幕又降臨了。幾人看著遙遠處的茫茫大洋,在山峰上落下。 這時的項開明,經過小半天的探討,不是心靜了,而是跳得更厲害了,變得有此憂心忡忡了?他瞟了李凡陽一眼,幽幽地嘆氣道:“凡陽,你說這些現象的出現,是不是意味著飛碟要離我們而去了?” “誰說沒有這種可能?但到底如何?要看和魔王接觸后,我們所談的內容?我們一路走來,和對方合作的事,卻還是第一次,還是和魔王合作?想著這事,心里就不舒服?難道與黛利亞的因果有關?”李凡陽也不樂地嘆氣。 “至少不能排除?還在地球,她就說過要和我們合作?要是沒了飛碟,我們憑幾張星空圖,還有看過的幾座金字塔,就能到達樂神星?”項開明掃了幾人一眼,然后把目光停在李凡陽身上,道:“凡陽,你是不是一直在暗中做離開的準備?” 余慧白了他一眼,淡淡道:“還用問?凡陽得了四羊方尊玉后就有這種想法了,換誰都一樣?神和魔合作,是不是有點滑稽?這不和官僚和黑幫稱兄道弟是一回事嗎? 另外,即使是合作談成了,有些上不了臺面的事,會攤出來嗎?在強者面前,我們只有三種選擇:要么做驅使的工具,要么離開,要么像牛人一樣做人家的血食?” 希來˙夢達卻是不甘,粗話沖口而出:“呸!我們的命運有那么悲慘嗎?在魔界,只要魔人高層不對我們出手,誰能奈何?我才不信逃不了?” 希來˙雅瑤嘆氣,道:“要是魔王出手呢?這是魔界。算了,這里的一夜不長,我們修煉一會睡?再過幾天,我們可以見到魔王了,見到他,答案就揭曉了一半? 其實,我們今后怎么走?知道古老的靈魂后,無論是我們,還是那位,誰心里不明白?此事就從陰謀變成陽謀了?但我們作為棋子的命運,卻一直沒有變?” 李凡陽苦笑,道:“所以,無論走那條路,我們要做的是爭取好點的結果?依了那位,我們未必有好的結果?不依,也未必有好的結果?敢和那位斗的人,肯定有些本事。 但在他們面前,我們和凡人沒有太大的差別?所以,未來該如何去把握,我們只能以‘公平正義’四個字去衡量去判斷了?不管怎么說,神都舉著這面大旗。” 余慧道:“以我們的修為與智慧,想要做出準確的判斷太難?他們都高舉著‘公平正義’的大旗,卻把真正的目的掩藏在黑暗里,目前擺在明面上的就是送信,我們還不知道內容?拿什么去判斷‘公平正義’?” “這些,我們只有一個字:等。就是天帝,也捱不過時光,何況我們?除此一途外,我們還有別的路可走嗎?我們要做的是,到時做出快速反應。”李凡陽道。 項開明道:“從我們經歷和明面上看到的東西來判斷,我偏向之前的判斷——權利斗爭。所以,我們用‘公平正義’四字來判斷,是用錯了標準? 按我們知道的常識理解,就是走什么樣的路?才是正確的路?可是,我地球人該走什么樣的路?我還搞不清呢?還管得了神仙去走什么樣的路嗎?” 余慧嘆了口氣,道:“我只有一個希望,就是無論出現什么情況?大家都要在一起,不要分離?團結就是力量,無論對人對動物,我想都是顛覆不破的真理?” 盡管希來˙夢達夫婦對些懂得不多,但聽了這些話,也變得憂心忡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