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一六章 合作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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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利亞指著里邊的盡頭,沒有笑容,只是淡淡道:“他已經睡著了,你們想要見他也無妨?”她款款邁著步,帶著六人往里走。 幾人隨她來到里面,見有具超大的船形棺材擱在里面的正中。 項開明不淡定地叫起來:“它不是曾浸在南海的那只大船嗎?” 黛利亞瞥了幾人一眼,譏道:“那不是你們夢寐以求的東西嗎?感興趣不?要是感興趣的話,你們不妨打開一觀?” 余慧額上冒汗,有點結巴,道:“這么說,如今的魔王是你,王后也是你?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是你把魔王殺了吧?” 黛利亞瞟了她一眼,撇嘴道:“你們地球人為了權利,什么人不敢殺?父母兒女都不例外,我這樣做,你和地球人比起來,好像并不算過份?殺一個我不愛、又不愛民的丈夫,好像也無所謂?所以,我沒有一點負罪感?” 幾人嚇得大氣不出,恐懼感又添了一分。 黛利來卻是淡淡道:“我早就說過了,我們會合作的?”她手一撒,地上多了七張椅子和一張方桌,道:“坐,我們好好談談?” 李凡陽盯了她一眼,勉強露出點笑容,道:“這么說,你和那位早就有合作了?” “那是自然,實際上,你們手里捏著的飛碟,還是我的。”黛利亞手一揮,飛碟出現在她手里。她輕輕把玩著,然后將它放大到二十公分大,放在桌上。 “它是你的?”所有人都叫了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想要購它不容易,要有特殊的門路,價格接近五百萬神金。你們身上的幾個神金,還不夠塞牙縫?我們適當節(jié)省一點,用了五十年,才攢夠購它的資金,還想了許多辦法,這里挪點,那里刮點,女人做事更難,和你地球一樣。”黛利亞悻悻道。 李凡陽臉色不好看,道:“這么說,我們背后的那位就是你?但也不對?他是男人,難道是代表你說話?另外,難怪我們所有的一切,你魔人都知道?原來是這么回事?” 黛利亞尷尬地一笑,道:“我要是能指揮那位就好了?” “但不管怎么說?我們的宇宙之旅,是他和你一起合做的局,是不?”李凡陽震驚。 “你不要問太多,知道秘密多的人,往往死得更快。”黛利亞看著他冷笑。 李凡陽不屑,道:“都到這個地步了?我還怕死嗎?這么說,飛碟是你帶到地球去的?我們從華山墮落下巖,也是你在誘導?” “已成事實了,休何必要問這些?再說,我也無可奉告。”黛利亞淡淡道。 余慧苦笑,道:“我看你心腸并不壞?不說別的,至少魔界治理得還可以?我怎么覺得,你很像我國歷史上的女皇帝武則天?” “是嗎?說來聽聽?我倒有興趣聽?”黛利亞微微一笑,像個有修養(yǎng)的貴婦人。 項開明白了幾人一眼,道:“要不,我們先交了信再說?” 李凡陽看著黛利亞,道:“好!但我更想聽你的故事?武則天對我們來說,只是歷史,還是古代史。你是擺在我們眼前的真實人物,還是一星王后,比武則天厲害多了?說她,遠比你本身的故事乏味多了?” 黛利亞淡淡道:“如果你們感興趣的話,說給你們聽也無妨?反正你們是外人,又很快要離開魔界了。你們去外面廣而告之也無所謂,人家以為你們在編玄幻故事?” 項開明伸出手去,黛利亞卻不放手上去,等李凡陽把手疊上去了,她才把手放上去。之后,綠光閃閃,比他們之前在任何一個星球送信給王,都要明亮。 項開明沒有猶豫,把透明薄餅交到她手里,有些悻悻道:“那位希望我們和你合作,卻又沒說具體內容。你本身就是局中人,不知道要我們合作的內容是什么?” 黛利亞淡淡笑道:“這是局勢的變化,不得已做的前提安排。因為,那位的日子也不太好過了?我之所以和他合作,是期望有大利。 實際上,這些年來,有不少時間是我在幫他打前站。飛碟雖是我魔人的,卻被他租用了?你們如果愿意合作,接下來只須要做二件事:一是送信,二是到各星販賣資源。” 李凡陽苦笑,道:“我們從進飛碟開始,到現在已經有十年了,卻一直不知道在做什么?所以,我想知道:一、為什么要送信?二、我們能到達神界嗎?” 黛利亞柔聲道:“你們地球人不是說人生如戲嗎?戲里的角色何止千萬?你們能不能到達神界,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們要是沒了飛碟,想要到達神界,無異于做夢? 神界離我魔界還有幾十億光年的距離?憑你們的rou身想到達?至于為什么要送信,到了神界后,你們可以去問那位?這事由他主導。” 希來˙雅瑤道:“如此說來,你和他合作,至少也是幾千年了。你不知道?誰信?另外,你又在賭什么?不肯透露一點點?” 黛利亞道:“我身邊的人,都不會和他們說,會和你們說?有些秘密,只能永遠埋在肚子里,讓它消失在歷史煙云中。你們想知道?不要太高估自己了? 不要以為有人做后臺,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古老畢竟只是一縷神魂?你們能讓他后面的人獻身不?要是能?我當然不介意露點底給你們?” 余慧瞟了她一眼,道:“我們在你面前,和裸體沒有差別。但我們對你們一無所知,只是棋子罷了。這樣的棋子,我們還需要做下去嗎?” 李凡陽苦笑,道:“我也在盼呢?我也不信一縷神魂,就是我們的依仗?但他后面的人不肯露面,我有什么辦法?畢竟,我也只是雙方手里的棋子。” “這樣的棋子有什么不好?不然,你們會有宇宙之行,會有修為嗎?要是在地球,女人很快是半老徐娘?男人,就算是有出息,無非地位高點、錢多點?但也逃不了衰老光顧。 如果成神了?不說別的,就說眼前,你們虧了嗎?再說,和我合作,在宇宙中販賣資源,大家有利賺,何樂而不為?”黛利亞朝余慧哼了聲,白了她一眼。 李凡陽大著膽子盯著她,道:“是的,我們沒有虧,和普通人比起來,還賺大了?甚至是十倍、百倍、萬倍的賺,別的不說,一身修為,是普通人能得到的嗎? 普通人只能看著星空意想,我們卻踏進了宇宙中。但是,在明知不能為,還要去為的情況下,又是不是作孽?再說,所謂大家有利,是我們能控制的嗎? 我們只是被利用的棋子,正如你說的,知道的秘密多了,往往死得更快?誰敢保證你們不會卸磨殺驢?在權力斗爭面前,至親之人都可殺,我們算啥?還不如抹腳布?” “什么叫作孽?別危言聳聽好不?做信使,只是一項普通的工作,販賣資源,不過是一介商人?這有什么不妥?難道你們地球的郵政使,還要去看每封信的內容不成? 你不是在給自己出難題嗎?是不是太迂腐了點?照你這么說,人類社會不用運作了?你為什么不能反過來想?如果利益相對平衡了?”黛利亞盯著他,有些不屑。 希來˙雅瑤的笑比哭還難看,道:“你也是狡辯,如果送信只是在鼓動人類互相殺戮,難道不是造孽?而販賣資源所得的財富,只是供他人充當殺戮的經費,又是造孽不? 更何況是你魔界參進去了?剛才,我們走的心臟房多血腥?是真正的人類新鮮血液吧?一天要多少量?你們難道還想奴役所有人類,造成宇宙中所有人類都殺戮不成?” “是的,那些有新鮮的血液,但更多的是宇宙中的血氣。血氣是滋養(yǎng)我魔界的養(yǎng)料。新鮮備注有牛人的血液,還有其它人類殺戮的血液。 但他們要殺戮,關我魔界什么事?我能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不錯了?至于資源嗎?當然是多多益善。再說,牛人本來就是我們的血食,和你們地球上的牛羊沒有差別。 宇宙中低等生靈成為高等生靈的血食,最正常不過了?你們一路走來,見到的還少嗎?這次帶來的鉆石,你們不把一半給了牛人?”黛利亞古井無波。 余慧道:“我就不懂了?你們手里捏著飛碟,還有你魔人販不來的資源?” “這你就不懂了?任何人都有他的局限性,我魔人修為不低,但帶個魔字,容易引起他人的警惕和戒備,另外,也受天地之力的限制。你真的以為我魔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別說我魔人,就是神仙也做不到?再說,我作為魔后,不可能親自出去干這事吧?其他人容易迷失心性。其實,這和你地球人,有錢大家賺是一個意思。”黛利亞暗自吐氣。 “所以,我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成了你們利用的棋子和二道販子?還是戰(zhàn)爭的直接或是間接參與者?”余慧譏道。 黛利亞冷冷地掃了幾人一眼,不滿道:“你們是來談合作的?還是來抬杠的?” 李凡陽冷笑,道:“我們要了解情況,不然,情況都不了解,怎么談合作?難道你和那位合作,什么都不了解?誰信?” 黛利亞冷笑,道:“我只看對己是否有利?我雖算是局中一員,但只算是邊緣人,能了解多少?作為棋子的你們,又能了解多少?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算是棋子,只是作用不同罷了?作為棋子,我們沒資格去想太多?更不可能去了解太多?棋子就棋子。” “不對,我們雖然是棋子,但不是沒智慧的物質棋子,而是有靈有智慧的人類棋子。所謂棋,有死棋、活棋、靈棋,而且有神仙參與,牽制的是宇宙中數萬千萬億計的生靈,會涉及多少人的生死?所以,我們最少也算是靈棋。”李凡陽有些惱怒地盯著她。 余慧白了她一眼,道:“你是魔人,死多少人無所謂,甚至還巴不得?可以多吃血。你魔界不是要血氣來滋養(yǎng)嗎?” 黛利亞不屑,盯著李凡陽,道:“所謂靈,是死亡的代名詞。靈棋,不過是你的借口罷了。棋子是死是活,要看棋手對弈的程度,被迫將子落在什么地方? 實際上,棋子的生死,也不是棋手能決定的,要看對手的實力,迫使他棄一些什么樣的子?神都要隕落,棋子算什么?棋局,不是另一個社會? 無論何時,宇宙的生靈都在為各種利益博弈。所以,你說了也無用?看樣子,你是幾人中的癩痢頭?自從得到四羊方尊玉后,就在做著打算離開的好夢吧?” “修神者,追求的是‘公平正義’的大道,如今路有偏移,想離開也正常?我們?yōu)槭裁匆奥飞献玻俊毕悫B雅瑤的臉繃了繃。 黛利亞盯了她一眼,冷笑道:“好一個夫唱婦隨?但拿著四個字死搬硬套,會有出息嗎?你們就不能拋開迂腐,從大局著想?算了,我們也什么好談的了? 但我聲明一點:你們想離開,安全問題就不關我事了?你們只要離開旺魔市,就會受到追殺。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獄無門偏要行。這是你們的選擇。” “還有一點,飛碟將會收回,你們所有的積分將會被清零。”難得說話的器靈冷冷道。 項開明額上冒汗,道:“不,我們再好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