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被刺激的左少
左秦川端過桌上的熱牛奶,送到她的手中,“別忘了喝。【】” 楚茯苓點點頭,將牛奶杯子放到左手上,右手握住鼠標,打開網頁,玩著游戲。 左秦川看看文件,又抬頭看看坐在他腿上的小女人,笑容滿面;瞟了電腦里連連使出絕招的3d畫面,心下不無驚訝。 一只手,與兩個玩家對打,居然一點不落下風,還有時間和牛奶;這個游戲叫《謫仙》,由布萊克財團旗下的游戲公司開發,3d畫面唯美而有靈活,搏斗起來時,有一種真實感。 只是這部網游便賺了十億有余,其唯美度,在網游界遙遙領先。 看的入迷,一時間忘了看文件,眼見夜幕降臨;左秦川收拾好文件,伸手按下電腦關凱,強制性關機,“走吧!我們該回家了,三個寶也該想mama了。” “唔。”滑下他的大腿,楚茯苓活動著手指,久泡在鍵盤上,手指難免會出現酸痛的癥狀。 左秦川攬著她走出辦公室,領著保鏢離開。 三人剛離開,三位秘書也收拾著東西下班了。 下了樓,布萊克財團已經人煙稀少了,連前臺小姐也換了一人,走出大樓;來到小車停泊之地,左秦川皺了眉心,看著靠在車身上,身著和服的男人。 開花院牟允也同樣回視他,兩人對視良久,四眸相對,滿滿的敵意。 “開花院牟允,既然要跟著我,就別亂打注意;把我惹火了,小心我廢了你。”楚茯苓毫不客氣的冷語出口,渾身上下不滿冷意。 開花院牟允眸光閃動,他能說,他真的很冤嗎?有人挑釁,難道還要由著他? 保鏢上前推開開花院牟允,打開車門,“夫人請。”老大要與人深情對望,他不敢打攪,只能伺候好夫人了。 若,左秦川知曉手下心中所想,定會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左秦川回過神來,立馬隨楚茯苓身后,躋身進入小車內;反手關上車門,對于這個陌生男人,不得不防。 開花院牟允冷眼一掃車窗內的左秦川,打開副駕座,彎腰坐了進去。 保鏢上了駕駛座,驅車離開布萊克財團,隨著大樓的遠去;左秦川的目光,從開花院牟允坐進車內,便陰沉沉的望著他的頭頂。似隨時都會發飆,將開花院牟良扔下車一般。 開花院牟允也好過不到哪里去,被一個大男人用陰冷狠戾的目光時刻注視著,許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厭惡,讓他十分厭惡。 小車開回左氏莊園,聽在轉盤前,左秦川護著懷里的女人下車;兩人也不理會開花院牟允,徑直進了大廳。 開花院牟允被無視的徹底,卻沒有放在心上,死皮賴臉的跟在人家老婆身后回來;能有好臉色才怪了。 正是深知這一點,開花院牟允沒有與左秦川計較,三人前后腳進了大廳;便聽見震耳欲聾的嬰兒哭聲,‘哇哇’的,哭的甚是凄慘。 而三個寶寶被傭人抱在懷里,在大廳里不停的來回走動,哄著;卻絲毫不見效果,反而越哄哭的越兇猛的趨勢。 “少爺,夫人,你們可算是回來了;三位小少爺哭了兩個小時了,哄都哄不好。”單叔見到兩人回來,如見到救星般,猛然舍棄三寶,朝兩人直奔而來。 楚茯苓抬頭看了一下,也就三寶在哭,小傅浪短短小小的身子趴在沙發上;拿著茶幾上的小點心啃著,還啃得頗為香甜。放心了些許,楚茯苓來到三個寶寶旁邊,“是餓了吧!你們把寶寶們抱上樓,我一會兒去喂奶。” “是,夫人。”三名男傭猶如奶爸般,小心翼翼的抱著三寶上了樓。 哭聲震天,一直延續到嬰兒房。 單叔掏了掏嗡嗡作響的耳朵,“少爺,夫人,您們歇會兒,我去叫人端晚餐上來。”被三寶折騰的夠嗆,耳朵都快被吼聾了。 “單叔,多準備兩副碗筷,家里有人來了。”楚茯苓側身,讓跟隨而來的開花院牟允露在單叔面前,“單叔,他是開花院牟允,以后就住在莊園里;不必和他客氣,他住在莊園里一天,就不能讓他吃白食。” 吃白食!開花院牟允臉色一囧,有爆發的趨勢,卻被楚茯苓一記冷眼瞟過,徹底熄了火,“有意見?” “沒意見,沒意見,你說了算。”開花院牟允因修煉邪功,本就臉色蒼白,加上他一副小受樣兒,著實讓人覺得他慫,太慫了。 由此,單叔對他的印象一直不好,小白臉神馬的最討厭了。 “沒意見就好,我先上樓了。”話音落,楚茯苓便化為一道影子,飛快的上了樓;進入浴室沐浴了一番,這才去嬰兒房,給三寶喂了奶,下樓。 沐浴后的她一身白色裙裝,飄逸出塵,頗有些清麗脫俗的味道。 楚茯苓下樓坐到餐桌前,便見左秦川臉色黑沉的嚇人,看他那表情,便暗笑不已,“吃飯。” 開花院牟允也看直了眼,這般居家的穿著,讓人眼前一亮的同時,心里也有了暖意。 左秦川抄起筷子就朝開花院牟允扔去,“閉上你的狗眼,再看,老子戳瞎它。” 單叔見此,向立于一側的傭人使了個眼色,傭人默默退出大廳。 開花院牟允側身躲開,臀部穩坐在椅子上,收回視線;心底卻泛起了一圈圈漣漪,低下頭,執起筷子,吃了起來。 傭人回來時,托盤里多了一雙筷子,送到左秦川面前。 楚茯苓無奈,搖頭失笑,放柔聲音,溫柔似水的說道:“老公,吃飯了。” 左秦川一瞬間多云轉晴,心情大好,夾了一筷子青菜到她的碗里,“老婆,吃菜。” 一行一動之間,盡是默契,開花院牟允無語的低頭吃飯,連菜也不夾了;被這夫妻倆膩味兒的,太rou麻了! 左秦川如愿以償的吃了頓美美的晚餐,心情大好,吃完好心的叮囑立于一側伺候的單叔,“給開花院牟允先生備一間客房,離主臥越遠越好。” “是,少爺,您盡管放心;絕對不讓開花院牟允先生打攪您和夫人的好事兒。”單叔一臉恭敬嚴肅的說完,立于一側伺候的傭人,暗暗偷笑。
左秦川可不管這些,攬著楚茯苓便上了樓,“老婆,今晚咱們鴛鴦浴啊!” “我洗過了。”楚茯苓側身,明眸泛著邪笑,轉而便撲到了大床上;可不管他怎么想的,裙擺下風光無限,大飽了他的眼福后,鼻血流下來了。 楚茯苓趴在床上,回首一看,便見那兩條鮮紅的鼻血涓涓而下,湍流不息,滴在了他的衣襟上;西裝外套和襯衣都染上了血跡,狼狽不堪。 “哈哈哈……太沒出息了,老公,快點洗洗睡了。”楚茯苓肆無忌憚的大笑,將左秦川拉回神來;看了一眼妖嬈嫵媚的妻子,忍著鼻血走進浴室,‘啪’一聲關上浴室門。 片刻的功夫,便聽見里面傳來嘩嘩水聲,楚茯苓笑的抽搐不已,同時,也自豪不已;能讓老公流鼻血,也是一種本事啊! 一邊笑,一邊想著一年來的一幕幕,幸福的笑靨久久不去;嘴角掛著淺笑,便睡著了。 左秦川出浴室時,便見一副睡美人的優美畫面,心里滿滿都是憐惜,走到床前;將妻子放進被窩里,他也縮了進去,吻了吻她的額頭,“還是一個笑著睡著的睡美人兒,睡吧!今天一定累著了。” 豎日醒來時,夫妻倆對望了一眼,楚茯苓想到昨晚的情形,又哈哈笑了起來,笑的在床上打滾。 左秦川惱怒的瞪了她一眼,將她從被窩里挖了起來,“不準笑,老公流鼻血你都不緊張,還笑的這么高興;該罰。”說完,便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吻了一番。 一吻畢,楚茯苓的兩腮紅潤,如抹了胭脂般嬌艷。 左秦川癡迷的望著她,抬起一雙大手,捧著她的臉頰;雙手大拇指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輕啟薄唇,喃喃低語,“真美!”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淺淺的在兩人耳邊流轉。 楚茯苓明艷的臉上笑容肆意,在他的眼中,就是一朵盛開嬌艷的花,無人能出其左。 深邃的鷹眸盛滿柔情,將她緊緊鎖在眼中,低聲詢問:“茯苓,你是我一個人的,不要和其它男人接觸,好嗎?” 楚茯苓抬了抬下顎,一臉傲嬌的反問道:“我什么時候和別的男人接觸了?我一直都很潔身自愛的好不好?” “對,一直都很潔身自愛,我的茯苓;獨一無二的茯苓,你不能離開我,要是你離開我,我會讓你后悔一輩子。”這輩子,讓他嘗到了甜頭,他就不會給別人任何機會;即使是他放在心上疼著的人,也是如此。 一吻接著一吻,問著她的五官,留戀不已;反反復復的親吻,每一個吻中,都飽含著憐惜和疼愛。 這樣的吻,是她從來沒想過的,結婚以來,他也曾憐惜的吻過她無數次;卻沒有這一次來的那般強烈。 是開花院牟允刺激到他了嗎?竟讓一個鐵血漢子,露出這樣的一面,患得患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