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準拒絕
得知邊關(guān)戰(zhàn)事已起,燕驚寒立即給岳國公回了信,藍翎也對黃雀吩咐了一番,皓月和黃雀隨即退了下去。【】 “翎兒,我這一次真的要去邊關(guān)了。”燕驚寒把藍翎抱在腿上坐著,話語中帶著nongnong的不舍,若是翎兒還沒有身孕,他一定會帶她一起去,但如今,她剛剛有了身孕,不能在馬背上顛簸不說,而且邊關(guān)苦寒,此時已經(jīng)是刀光劍影烽火肆意,他不能讓她和孩子們有一點的閃失。 “夫君,我想跟你一起去,我不要離開你!”藍翎把臉貼在燕驚寒的胸前,雙手更是緊緊地抱著燕驚寒的腰身,從燕驚寒的話語中她已經(jīng)聽出來他不想帶她一起去。 燕驚寒笑了一下,把藍翎往懷了摟了摟,“翎兒,我也不想和你分開,但你如今懷了孩子,不宜cao勞,你留在這里,我會更放心一些。等踏平了蕭氏江山,我就來接你和孩子們,嗯?”燕驚寒低頭,把頭抵在藍翎光潔的額頭上。 藍翎抿了抿唇,她知道以燕驚寒對她的緊張,把她放在軍營里,他肯定不放心,而且在戰(zhàn)場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她懷了孩子不能上陣殺敵不說,說不定還會拖累燕驚寒,成為他的后顧之憂。 “夫君,我會想你的。”盡管萬般不舍,為了不拖燕驚寒的后退,藍翎只能留下。 “想我就給我寫信,我也會經(jīng)常給你寫信,我還從來沒有看過翎兒給我寫的信,這一次終于可以一飽眼福了!”燕驚寒心中自然也是千般不舍,但還是笑著道,甚至帶著一絲打趣的口吻,他不想翎兒太過難過。 燕驚寒是什么樣的男人,藍翎早已非常清楚,他不喜歡開玩笑,更不擅開玩笑,此時卻能說出如此的一番話,這是何種的一種*愛?藍翎使勁眨了眨眼睛,再活一世,燕驚寒是老天爺給她最大的恩賜! 藍翎快速平復(fù)了一下心境,抬頭看向燕驚寒,“夫君,這一次南岳敢大舉來犯,定然是抱著必勝的決心,你要多加小心,若是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剑阋欢ㄒ嬖V我,而且不要阻止我去幫你,好不好?” 藍翎知道在懷孕的頭三個月和最后兩個月孕婦一般都要非常小心,而中間的幾個月只要稍加注意一些,很多事情還是能做的,從北寧到南岳雖然有幾千里的路程,但并不是說一定不能去。 燕驚寒并沒有立即答應(yīng)藍翎,但他知道翎兒說的并不是沒有可能,這一次南岳肯定會無所不用其極,他需要翎兒幫他也不是沒有可能,但考慮到翎兒的身體,燕驚寒還是有些猶豫。 “夫君,我保證到時候我一定會照顧好我和寶寶們,再說,上陣父子兵,寶寶們肯定也想和他們的爹爹一起殺敵!”藍翎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為了讓她夫君答應(yīng),她只能把他們的寶寶們也搬出來,盡管這個理由有些牽強,不過也總是個理由吧? 燕驚寒低笑了兩聲,他當然知道翎兒把他們的寶寶搬出來完全就是胡扯,寶寶們那么小,他們能知道什么?不過,若是真到了那個時候,在千萬人生死存亡的大局面前,他應(yīng)該讓翎兒去幫他。 “好,若是非我翎兒不可,你就去找我,不過,前提是你沒有哪里不適,而且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和寶寶們,記住了嗎?”燕驚寒終于點頭,但還不忘叮囑了一番。 “記住了!”藍翎答應(yīng)得異常干脆,她知道她夫君把她和他們的寶寶看得比他的命還重,她一定會照顧好自己和他們兩個。 “翎兒,我今日去跟岳父岳母云瑞笑塵他們辭了行,明日一早我就要啟程了,我想讓朝陽他們四個留下來保護你,我?guī)в耙凰麄兯娜俗呔托辛耍舳嘁稽c人手在你身邊,我才能安心,翎兒,不準拒絕!”燕驚寒看著藍翎明顯想拒絕的神色,最后不忘加了一句,語氣中帶著一絲霸道。 “夫君,他們四人跟隨你多年,知道你的喜好,可以幫我好好照顧你,而且兩國交戰(zhàn)是最需要的是將士,我覺得讓他們跟在你的身邊才更加合適,再說百里川已經(jīng)在我們的手里了,你還擔(dān)心誰能傷害到我嗎?夫君,我有黃雀云雀她們,身邊不缺人手,你大可以放心。”藍翎知道,在兩國交戰(zhàn)之際,鐵血男兒向往的都是征戰(zhàn)沙場精忠報國,讓朝陽他們留在這里只守著她有點委屈他們了。 “翎兒,你總是不愛替自己著想,這事就這么定了!”燕驚寒低斥了藍翎一句,不為所動。 藍翎笑著嗔了燕驚寒一眼,知道他夫君主意已決,再拒絕,她夫君恐怕就要生氣了,便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靠在燕驚寒的懷里,過了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燕驚寒問道:“夫君,百里川,你打算怎么處置?” “他跟南岳蕭氏關(guān)系復(fù)雜,我想把他帶上,說不定會有些作用。”燕驚寒說著,好看的鳳眸中閃著一抹睿智的光芒,冰寒卻耀眼,帶著燕驚寒獨有的味道,有百里川在手里,說不定有些人就會自動送上門來。 藍翎笑了笑,自然明白燕驚寒的意思,若是布局好的話,利用一個百里川說不定可以抵得上千軍萬馬,讓燕驚寒把他帶去邊關(guān)確實比放在北寧更有用處,當然,前提是不能讓他有一絲跑了的可能。 “夫君,我沒有意見,不過,你可要讓人把他看好了,這混蛋醫(yī)術(shù)已經(jīng)登峰造極,若是讓他跑了,他恐怕又能東山再起。”藍翎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我不會讓他有一絲跑掉的可能,放心好了。” 隨后,燕驚寒就藍翎膳食起居等孕婦應(yīng)該注意的事情又對藍翎叮囑了一番,在藍翎一一應(yīng)下之后,和藍翎一道去了思落院跟上官戰(zhàn)和玉碧落辭行,上官戰(zhàn)和玉碧落自然也免不了一番叮囑。 燕驚寒還沒有來得及去慕容王府和上官云瑞的太子府跟慕容笑塵上官云瑞辭行,二人已經(jīng)接到了消息來了府里,上官戰(zhàn)隨即在府里擺了宴,算是給燕驚寒踐行。 藍翎知道古代的戰(zhàn)場向來是男兒的天下,她并沒有跟自己的爹爹燕驚寒慕容笑塵上官云瑞去書房里討論軍情,而是留在思落院里陪著自己的娘親。 “翎兒,你如今也有了孩子,要多想想孩子,打仗的事是男人們的事情,你可不能再像五年前一樣偷偷跑到戰(zhàn)場上去了。”玉碧落看著女兒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禁有些擔(dān)心,她清楚地記得五年前只有十一歲的藍翎瞞著她偷偷去了戰(zhàn)場幫燕驚寒,事后想想她都覺得心驚,這丫頭的膽子也太大了!而此時,她和燕驚寒的感情這么深,玉碧落擔(dān)心藍翎又會瞞著她偷偷跑到戰(zhàn)場上去。 藍翎看向自己的娘親笑了笑,“娘,你放心好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孩子,沒有必要我是不會去的,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驚寒了,除非他需要我,否則的話我就會一直留在這里等他。” “那就好,驚寒又不是第一次跟南岳交手,放心好了,他一定會凱旋而回。”此時,玉碧落并不認為燕驚寒一定有什么要藍翎幫忙的地方,心也隨即放了下來。 藍翎只是笑了一下,沒再出聲,心中卻隱隱有些擔(dān)心,昨天晚上燕驚寒身體突然爆發(fā)出那么強大的功力,藍翎始終覺得有些詭異,而如今她又不能時刻跟在他的身邊,藍翎心中總是有些不放心。 ……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宴席散去,慕容笑塵和上官云瑞回了府,藍翎和燕驚寒也早早地躺在*上休息,但燕驚寒明日一早就要走了,藍翎自然是睡不著,但能想到該叮囑的話似乎都說完了,她不知道還要說些什么,也許是她根本就不想跟她夫君分開,不想再說那些離別的話語。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jié)。 藍翎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悲花傷月多愁善感的女人,但此時此刻,還未離別,但離別之愁已經(jīng)填滿了心間,其實,她的骨子里就是一個小女人,她喜歡朝朝暮暮的愛情,她喜歡和她的夫君閑看庭花執(zhí)手與共,她不喜歡分離,她不喜歡那遠隔千山萬水的思戀。 揮不去的離愁別緒讓藍翎變得異常的沉默,靜靜地蜷縮在燕驚寒懷里,貪戀著燕驚寒懷中的溫暖。 “翎兒,我們只是分開一段時間,一定不會太長。”燕驚寒輕輕撫摸著藍翎的秀發(fā),他自然知道這是安慰藍翎的話語,南岳一而再地來犯,這一仗肯定要一舉顛覆蕭氏江山,至于會打多久,他此時也不知道。 聽了燕驚寒的話,藍翎猛然發(fā)現(xiàn),她只是一味地沉靜在自己的不舍之中,燕驚寒又何嘗舍得離開她?她竟然還舍得讓他來安慰她? 想到這,藍翎快速壓了壓心中不舍,抬頭看向燕驚寒,快速在燕驚寒的唇上親了一下,“我夫君英勇無雙,拿下昔日的手下敗將一定不會需要太長時間!我和寶寶等著你回來。” 燕驚寒低笑了兩聲,快速覆上藍翎的朱唇,細細地品味。片刻后,燕驚寒快速放開了藍翎,如今藍翎剛有了身孕,他擔(dān)心再這樣下去,他會把持不住自己。 藍翎抿嘴笑了一下,嬌媚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羞澀,“夫君,今晚我‘伺候’你。”說著,藍翎把手伸到了燕驚寒的衣服里,慢慢向下,同時把朱唇覆在了燕驚寒的薄唇上。 …… 綿綿情話留不住離去的步伐,藍翎站在送君亭外看著燕驚寒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身影,依然久久沒有收回視線。 “小姐,我們回去吧,時間久了,王爺和王妃會擔(dān)心的。”看著自家小姐眷戀的眼神,凌霜忍不住勸了一句。 “好,哥,我們都回去吧。”藍翎轉(zhuǎn)身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上官云瑞和慕容笑塵。 “終于肯回去了?我還以為你要在這里站上一天呢?燕驚寒那家伙可比我有福氣多了。”上官云瑞笑著打趣了一句,“我的腿都要站麻了,等再見到那家伙,我一定讓他好好補償我!”說著,上官云瑞更是煞有其事地捏了捏腿,惹得一旁的凌露捂著嘴偷笑。 “哥,你就等著吧,等夫君回來了,我一定讓他補償你十兩銀子以此安慰你這顆受傷的心靈!”藍翎笑著道。 “你這丫頭,真是一點都不識好人心!看來呀,你一點都沒事!”上官云瑞狠狠地瞪了藍翎一眼,他不是想逗她嗎?他竟然被她給打趣了。 “有哥哥們陪著,我自然沒事,走,我們回去了。”她答應(yīng)過驚寒會好好照顧自己和孩子,當然就不能一直沉浸在這種負面的情緒之中。 慕容笑塵和上官云瑞都不由地笑了笑,陪著藍翎一道回城。 把藍翎送回了戰(zhàn)王府,慕容笑塵和上官云瑞都回了各自的府邸。 藍翎剛來到后院,就見管家周曲快速迎了上來,神色有些急切,“郡主,清雅剛剛在房間里鬧著要尋短見,奴才本想去稟報王爺王妃的,見您回來了,就先來稟報您了。” “鬧著要尋短見,那就是說她還沒有真的自殺?” 藍翎已經(jīng)知道了上官清雅是周曲的侄女,而謝紫英在知道這件事后便成了活死人,躺在*上再也不能動一下,謝紫英自然是得到了她的報應(yīng),她跟死了并沒有什么區(qū)別,至于上官清雅,她爹娘并沒有立即處置她,只是把她關(guān)在院子里,等她回來發(fā)落。 “還沒有。”周曲只能如實回答,若是按照上官清雅這么多年在府里的所做所為,她得到什么樣的懲罰并不值得人同情,但她畢竟是他哥哥唯一的骨rou,眼睜睜地看她死了,周曲又有點于心不忍。 “周管家,不管是誰都要為他們的行為負責(zé),上官清雅以前在府里做過什么,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你覺得她有值得讓人同情的地方嗎?你不會認為她真的想死吧?” 藍翎一連串的問題無不切中了周曲的要害,周曲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郡主,奴才知錯!” “起來吧,周管家,上官清雅的事情,我自會處理,你就不要管了,派人跟她說,她若想死,就去死好了,無需告訴別人。”藍翎的眸中閃過一抹寒光,上官清雅那樣的人可舍不得死。 “是!”周曲趕忙應(yīng)了一聲,快速爬起來快步離開。 “小姐,為何不殺了那個女人,留著她做什么?”凌露最擱不住話,見周曲走遠了,湊到自家小姐跟前問了一句,剛問完,便被自己的jiejie敲了一下腦袋,凌露趕忙揉了揉腦袋,吐了一下舌頭。 “就你問題多!”凌霜又狠狠地瞪了凌露一眼,凌露癟了癟嘴,她只是好奇而已嘛。 “謝紫英這件事關(guān)系到爹爹的名聲,說出去總歸不好聽,留著上官清雅說不定還會有些用處,不急著讓她去死。”藍翎知道慕容笑塵和楚楚這一次可幫了她和燕驚寒不少忙,慕容丹青可是慕容笑塵的死對頭,留著上官清雅說不定可以幫慕容笑塵好好收拾慕容丹青,這樣也算是報答了他和楚楚的大恩。 凌露很想問到底是什么用處,但看著jiejie瞪向她的眼神,趕忙縮了縮脖子,“哦”了一聲。 藍翎笑了笑,帶著二人進了思落院,跟自己的爹娘說了一會話,這才回了明月閣。 看著沒有燕驚寒的房間,藍翎又忍不住思如潮水。 …… 百里川被擒又被燕驚寒給帶走了,云雀時刻保護玉碧落的任務(wù)也相應(yīng)結(jié)束了,自然也就不用時刻守著玉碧落,云雀跟玉碧落說了一聲便把吃飯的地點挪到了王府的食堂里。 原本云雀要保護玉碧落,每日的三餐都是讓畫兒幫她送到房間里用,云雀也就相應(yīng)的沒有在食堂里和清風(fēng)一起吃飯的機會,既然百里川已經(jīng)解決了,云雀便不再想放過這種機會,在她看來,兩人只有多相處才能增加感情,等著清風(fēng)難得一次的主動,云雀擔(dān)心她會等到猴年馬月,她還是主動“出擊”的好! 這一日晌午,云雀早早地就去了食堂,見食堂里并沒有幾個人,更沒有清風(fēng)的身影,云雀猜想自己應(yīng)該是來早了,隨即打了兩份飯菜放在一張桌子上,云雀并沒有先吃,而是想等清風(fēng)來了一同吃,但看著王府的侍衛(wèi)們陸陸續(xù)續(xù)地進了食堂,始終沒有清風(fēng)的身影,到最后連朝陽皓月流云都來了,依然不見清風(fēng),云雀坐不住了,看著已經(jīng)打好飯菜的凌霜喊了一句,“凌霜!” 云雀知道朝陽那家伙不會放棄一點黏著凌霜的機會,只要把凌霜叫過來了,朝陽肯定會跟著過來,等朝陽過來了,她問問他,就能知道清風(fēng)為何沒來吃飯。 遠遠地就看見云雀的桌子上放著兩份飯菜,朝陽凌霜等人都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凌露忍不住偷笑了兩聲,朝陽更是砸了砸嘴巴,清風(fēng)那塊臭石頭肯定是上輩子積了德了,讓云雀對他這么好。 幾人快速來到云雀這張桌旁坐了下來,凌露瞅著云雀旁邊的另一份飯菜,看向云雀笑著道:“云雀姐,你這份是給清風(fēng)哥哥留的吧?不過呀,你可能是白留了。” “怎么了?他吃過了?”被凌霜幾人知道,云雀并沒有什么不好意思,聽說清風(fēng)不會來吃飯,云雀心中一陣失望。 凌霜瞪了凌露一眼,看向云雀道:“昨晚上是清風(fēng)守夜,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休息,晌午不會起來吃飯。” “那我給他留著,等他醒了就有飯吃。”說完云雀便開始吃自己的那份飯菜,根本不打算理會幾人看向她的含笑的眼神。 流云在一旁默默地吃著飯,心中有著一絲羨慕,四個兄弟中似乎只有他還不知道他的女人在哪里了,他真該派人去找找他從小定下的那個丫頭了。 云雀很快吃完了飯,端著清風(fēng)的那份飯菜去了廚房,從廚房里提了一個爐子直接去了明月閣,把爐子放在院子里的一個角落里,把清風(fēng)的飯菜放在爐子上溫著,她自己則是在一旁做著針線。 一直到夕陽西下,云雀一直坐在那里,清風(fēng)起身打開房門看到的就是云雀守在一個爐子旁邊做針線的身影,夕陽的余暉打在她的身上,讓她身上的紫色衣衫帶上了一種溫暖的味道,此時她似乎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正在等候著她在外勞作的丈夫回家。看著云雀,清風(fēng)感到他的心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慢慢地流淌。 聽到房門被拉開的聲音,云雀快速轉(zhuǎn)頭順著聲音看去,見清風(fēng)起身了,隨即放下針線,站了起來,再彎腰端起一直放在爐子上溫著的飯菜快步往清風(fēng)跟前走去,“清風(fēng)哥哥,你餓了吧,快吃飯吧。” 若說剛剛看到云雀做針線的身影是一種渴望,那么此時看著云雀對自己的關(guān)心,清風(fēng)的心中則快速生出了一股無法言喻的激流不停地沖擊著他的心,更是讓他有一種要把云雀禁錮在懷里再也不放她離開的*。 看著清風(fēng)呆呆的表情,云雀抿嘴一笑,端著飯菜進了房間,放到桌子上,見清風(fēng)只是轉(zhuǎn)過身依然呆呆地看著她,云雀笑著道:“清風(fēng)哥哥,快來吃吧,我把針線籃送回去,再來幫你收拾碗筷。” 說完,云雀就想離開,但在經(jīng)過清風(fēng)身旁的時候,就見清風(fēng)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把她拉進懷里的同時反手合上房門。 “清風(fēng)哥哥……”云雀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看著清風(fēng)柔柔地喚一聲。 清風(fēng)并沒有出聲,而是快速把云雀的頭壓向自己,吻上了云雀的唇瓣。金玉良緣,絕世寒王妃 ——————————————————————————————— 正文第一百三十六章不準拒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