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竹簡上的秘密
我將畫框里藏著的竹簡都抽了出來,發現用的都是篆書,雖說以前因為這種字體好看,還看過一些,但是一時之間還認不全,而且有些還因為被燒壞,辨識不出上面的文字。【】我暫且將它們都抄錄下來,等查出譯文了,再來排序。 當下我就給顧飛打了個電話,跟他說我要回去了,順便告訴他,這畫在我手里被毀了。但是竹簡的事,我想回去了查清楚了,再告訴他。只是奇怪,既然肖老爺子也有意尋找那個地方,畫在他手里這么久,怎么會沒想到要拆開來,說不定里面記錄的就是地點之類的重要訊息。 不出意料,顧飛在電話那頭一聲驚呼:“什么畫沒了”我一下又聽到了他那邊有嘈雜的聲音,估計是吳老四的動作,“怎么回事,你干什么了” 我讓他說話小心點,那個吳老四還在邊上,別這么大呼小叫的:“總之,具體情況,等我回去了,再跟你說,我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如果他們知道我把畫給毀了,會不會破罐子破摔,讓我付出代價,譬如用我的什么什么作交換之類的,好歹這幅畫,之前還是人人搶奪的“寶貝”,這下倒好,到我手里沒多久,就被燒光了。我哭笑不得,奶奶這一把火還真是給我燒出事來了。 顧飛在醫院也住了大半個月了,他體格好,傷也差不多了,我一來,他就給我使了個眼色,我才發現吳老四一臉陰沉地坐在那,見我看他,抬頭朝我假笑,反倒讓我渾身不舒服。 我故作輕松,把背包往顧飛身上一甩:“給你帶的吃的。”有瞥了眼吳老四,對顧飛說,“我有點事想跟你單獨說說。” 這話是說給吳老四聽的,他也識趣,起來拍拍褲腿:“你們聊,我出去抽根煙。” 我看他徹底走出視線,看不到人影后,才對顧飛說:“畫被燒了,我奶奶燒的,她很排斥我跟那幅畫扯上關系。” “什么燒了”他頓了頓,好像松了口氣一樣,“還以為被那群穿黑衣服的搶走了。怎么你奶奶真知道這幅畫的事” 我點點頭,專注地削蘋果,他不擔心畫毀了,他舅舅那要怎么交代嗎 我把奶奶說的六十年前我太姥爺帶人闖進去的事,一一復述給了顧飛,看他也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咬了幾口蘋果,他才說:“找你奶奶這么說來,那地方還挺玄乎啊” “可不是嘛,一聽就是探險家才會去闖的地方,我這種小平民居然要去,還真是稀奇是吧”我看他沒反應,拍了他一下,“怎么樣,能出院了嗎” 他立馬作勢要下病床:“早好了,也不看看哥們什么體格,要不是那個吳老四盯著我,不讓我出院,我早跑了。” 我就知道 “那你先在這待著,我給你去辦下出院手續。”說完我就后悔了,住院大半個月,那費用可不低,我咬咬牙,有些rou疼。算了,算我欠他的。 回去的路上,顧飛跟吳老四你一言我一語的,我也大致明白了那天襲擊我們的黑西裝的來歷。據說他們是國外一家秘密研究所的人,老板是個癡迷于超自然現象的老外,也不知道從哪知道了這幅畫的一些事情,想讓人把畫弄到手,這才有了之后的事。 我心想,知道那幅畫里有秘密的人沒幾個,知道古越潭的活人,就更是屈指可數了。現如今,我也只是從奶奶那了解到了一些皮毛,或許那老外得到的,是跟我截然不同的訊息。 為了相互有個照應,顧飛沒有回旅館住,直接住在了我家,而吳老四跟阿邦就在附近租了間房子,其他人都被我趕走了,人太多,反而引人注目。 我急著知道竹簡上記錄的訊息,一回家就窩在了房里,我讓固廢也別閑著,去查查六七十年前,國內又沒有發生過什么駭人聽聞的靈異事故。而吳老四他們,我也沒讓他們閑著,以防被發現竹簡的事,我讓他們出去準備裝備,登山繩、軍刀、防毒面具、壓縮餅干之類的,最好能再多搞點防身用的,譬如說槍支**。他問我是不是有門路了,我讓他別多問,只管準備就是。如果不出意外,竹簡上,一定會記錄有關古越潭地點的提示訊息,出發,只是早晚的事。 “靈一,你有沒有聽說過雙魚玉佩的事”我正忙著將翻譯出來的內容排序,沒心思多想,當然也沒察覺到他的疑慮,隨口應了一句:“沒有,怎么了” 他敲了幾下鍵盤,直接把它擺在了我面前:“我以前聽說過,剛剛突然想起來,雙魚玉佩牽扯到幾件事,其中最早的是1957到1962年間發生的,那次去羅布泊古城淘古物的人,下場跟你奶奶口中那些人很類似,不是死了就是瘋了。” 我一聽,立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讓他別說話,花了半個多小時,把網上有關雙魚玉佩的事件都看了遍,還有一件事也引起了我的注意,就是復制人事件。 照顧飛的意思,就是六十年前的事和羅布泊古城事件有關,但是想想又不太可能,羅布泊地處邊遠,六十年前國內還很落后,太姥爺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帶人去那種地方,何況那個瘋掉的人也不可能會從羅布泊那么遠的地方回到這邊。 我搖了搖頭,也不是很確定,說不定真有這么瘋狂的人呢我讓顧飛把這些資料都整理一下打印出來,說不定以后能用上。知道得多一些,總不會是壞事。 我繼續整理抄錄下來的內容,除去被燒壞看不清的內容,其他都已經大致排好了順序,文縐縐的,大致是說那個古越潭是通往某個地宮的關鍵,而古越潭又是地處偏僻,入口處氣勢磅礴,有山有水。而入口的景象更是變幻莫測,時而如虹霓,時而又氤氳,更多的時候是如同九天上的素錦。 我越看越迷糊,有山有水,氣勢磅礴 我看向被燒毀的空缺的那一部分,只剩下“阿房”二字。阿房難道是說阿房宮總不會是念a房吧 阿房宮,驪山北構而西折,直走咸陽。如果不錯的話,就屬驪山和咸陽這兩個地方的嫌疑最大了。咸陽,中國第一帝都,暫且不去思考,畢竟跟畫里這個地方的出入太大,印象中也沒有太過壯闊的自然景觀,那么目標就暫時鎖定西安驪山了。 “顧飛,你去過西安嗎” “西安沒去過,干嘛,你要去那看兵馬俑” 我把抄錄的內容收好:“你要想看,也可以去看。”頓了頓,“或許我們可以去西安驪山看看,那里可能有線索。” 他抬頭愣愣的看著我,過了會才反應過來:“你是說那幅畫,畫的地方在西安你從哪知道的” 我聳聳肩,吧竹簡的事說了出來,他下意識就想頂我,被我躲過:“這么重要的事,你不說我還以為畫被燒了,就真的完了呢。” 不過僅憑“阿房”兩個字,就確定在西安,未免有點草率了,而且那些什么虹霓、氤氳、九天素錦的,到底是暗示的什么竹簡內容不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