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位置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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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僧跟八戒在女兒國泡溫泉,沙僧脫光衣服給八戒看身上的紋身,并驕傲的說:“我當年在流沙河吃一個和尚就紋一個骷髏頭,總共紋了九個”。八戒淡定的說,這有什么,我當年還在背上刺字呢。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衣服露出了“檢驗合格”四個大字。 有了思路上的啟發(fā)之后,溫格的執(zhí)行能力值得稱道。 當晚,法國人連續(xù)數(shù)個電話就敲定了計劃的第一步。 造勢! 俱樂部越大,名頭越響亮,形象也就越重要,或許在內(nèi)部競爭時會不擇手段,但在明面上一個比一個愛惜羽毛。像馬賽這種球隊,已經(jīng)因為行賄丑聞讓俱樂部形象跌至谷底過了,這要再用小人得志的嘴臉去擴大負面影響,等于是在自毀招牌! 行賄可以是個人行為,可以為了俱樂部而讓個別人背黑鍋,但通過一系列舉動來挽回形象損失,用必要的姿態(tài)來補償當年的受害者,無疑是一件展現(xiàn)整個俱樂部胸襟氣度的事情。 總不能實言相告,“我們沒打算把羅伯特*皮雷斯賣給阿森納,讓溫格見鬼去吧!” 那不得被人黑成炭渣? 即使委婉一些,“實在不好意思,溫格的電話來的太晚了。”,也很難擺脫故意而為的嫌疑。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存心報復? 要是按溫格原來的想法,找個名筆來冷嘲熱諷的話,雙方大不了捋開袖子撕,反正光腳不怕穿鞋的,馬賽隊賣誰也是賣。即使形象上可能蒙受一些損失,但雙方都不在一個聯(lián)賽中,時間一久,影響也就慢慢淡化了。 阿森納呢,得到了什么? 氣,氣沒出成,人,人沒擼來,到頭來最多博人同情一把。 競技體育需要同情嗎? 不需要的話,拿什么來狠狠打?qū)Ψ降哪槪?/br> 是的,讓對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其實當年的受賄丑聞已經(jīng)過去足足六年了,事件影響早已淡化,此時被人忽然提起,帶來的更多是好奇,是翻舊帳。尤其是被人歌功頌德后,所有人順理成章地等待著想象中的結局出現(xiàn)。 相逢一笑泯恩仇! 泯你妹的恩仇呀,咱壓根就沒打算答應好不好? 這句話即使到了嘴邊,也沒人敢公布于眾。于是負責轉(zhuǎn)會事宜的馬賽俱樂部經(jīng)理慌了,趕緊把電話打到了俱樂部主席那里。 結果可想而可知。 身為俱樂部經(jīng)營者,沒有人敢冒如此大的風險去報復別人。 當然,對于小人來說,即使迫于形勢低頭了,暗處惡心人的手段依然會層出不窮。溫格心知肚明這一點,計劃的第二步在兩天后開始實施。 談判! 打鐵需趁熱,新聞有時效。馬賽高層正忙的焦頭爛額時,他帶著助理和家人,一同高調(diào)現(xiàn)身馬賽市。 不請自來的客人本不受歡迎,但在此時卻成了得罪不起的家伙。馬賽高層心知肚明這一點,既不敢怠慢,也不敢拿現(xiàn)編的理由來拖延時間。 所有人都看著呢,記者們的眼睛尤其雪亮,再不快馬加鞭送走瘟神,指不定就被人懷疑誠意問題了! 談判順利結束后,溫格開始他的第三步計劃。 致謝! 雖說他是受害者,獲得補償是件理所應當?shù)氖虑椋芎φ呷绻盐詹缓梅执纾部赡軗u身一變,成了得寸進尺的小人。 尤其是對方并不是真心實意的情況下,一旦有言行失當之處,立即會被揪住尾巴猛踩! 事成之后表示謝意這種東西,表面上看無關大局,實際上影響深遠。 一來,是為故事劃上圓滿句號,讓看客們心滿意足。二來,是麻痹一下對手,讓他們猜不到他的真實想法。三來,是給羅伯特*皮雷斯留一個良好印象。 身為球員,轉(zhuǎn)會中遭遇雙方俱樂部撕逼是件挺常見,也挺無奈的事情。 時年26歲的羅伯特*皮雷斯,是法國隊奪取世界杯的重要功臣,97年以500萬英鎊的身價轉(zhuǎn)會至馬賽后,在球隊的日子過的并不愉快,場內(nèi)場外都爆出過不諧聲音。現(xiàn)在的阿森納雖說被人噴的體無完膚,可實力擺在那兒,成績上也明顯高出一大截來。 薪水就更不用說了,法甲聯(lián)賽比德甲還不如! 有溫格在,有維埃拉,阿內(nèi)爾卡,佩蒂特,維爾托德,格里曼迪,加爾德,這些成功的案例在,阿森納于法國球員的吸引力毋庸置疑。 如果因為昔日恩怨導致轉(zhuǎn)會流產(chǎn),除了阿森納蒙受損失外,羅伯特*皮雷斯同樣算是受害者。如果事成之后沒有表示,甚至轉(zhuǎn)頭就翻臉,身為球員同樣會覺得尷尬。 現(xiàn)在溫格親自出馬拍板了他的轉(zhuǎn)會事宜,順便還成就了一段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江湖佳話。如此一來,他既可以笑著揮別過去,也能以不錯的江湖地位開始新的職業(yè)生涯! 真是做夢都要笑醒! “什么,你說什么?為什么說好了的事情又反悔了?” 從法國回來之后,溫格就一頭扎進了工作中,結果大早上的一個電話,讓他有了似曾相識的感覺。 還好,這次是笑著問的。 帕特*萊斯出爾反爾,決定要多陪老伙計一年! 英格蘭人本打算上賽季結束就退休的,結果球隊遭遇雪崩之后,正處于百廢待興之中。老頭兒于是不顧家人勸阻,毅然決然地把電話打到了主教練這兒。 要是換作以前,溫格斷然不能同意,結果在家中經(jīng)歷過如此危險的事情之后,一個奇怪的念頭開始遏制不住。 有那個家伙在,壓力重重的工作也會變成享受,既然自己感受到那種渴望了,為何不讓老伙計也一同走一遭? 與此同時,帕特*萊斯家中。 尤墨與萊曼兩人正四目相對。 “哇哈哈,怎么樣,我贏了!” “哎哎哎,大叔你也太不靠譜了,還有溫格先生也是,怎么能說退就退,說不退就不退了呢?” 帕特*萊斯放下電話,哭笑不得地看著兩個家伙。 這種事情也要打賭?咱可是不聽醫(yī)生勸阻,拼了老命也要再陪你們干一年的,能不能有點同情心? “咦,才幾個月不見,你英語提高很快嘛!”尤墨完全無視了老頭兒,繼續(xù)客大欺主,在那忽悠小萊曼,“早說了不要跟我打賭,偏不信!” “我來球隊半年多了......何況我是德國人......”德國人有氣無力,“你要不這么說,我真沒興趣跟你打賭......” “喂,你們兩個,也太不像話了吧,怎么能把萊斯先生扔在一邊,自顧自的聊天呢?”一旁的王*丹看不下去了。 “哈哈,不要緊,不要緊,聽他們聊天挺有意思的。”帕特*萊斯忙擺手。 “愿賭服輸,說吧,有什么要求。”萊曼可沒有那貨臉皮厚,聽了這話趕緊把話題扯回來。 “幫我打個電話給史蒂文斯先生。”尤墨大大咧咧地說罷,轉(zhuǎn)頭斜了眼王大記者。 王*丹本打算報以老拳的,結果眼睛還沒瞪圓,心中忽然一動。 她和江曉蘭一樣,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趟過來除了看望老頭兒之外,她是有心想把李建和隋東諒介紹給俱樂部的。結果一路上那貨只是笑,也不給個明確答案出來。現(xiàn)在瞧著能進入主題了,她扮演的角色卻不適合主動提起,于是著急之中,等到了意外的答案。 沙爾克04? 按她原來的想法,阿森納在主力門將大衛(wèi)*希曼受傷之后,廷斯*萊曼需要一個合格的替補才行。而且隨著馬克*奧維馬斯的離去,左邊鋒位置上也出現(xiàn)了人員空缺。如此一來,國內(nèi)關節(jié)已經(jīng)打通的兩個家伙豈不順理成章地登陸過來? 李建目前的能力并不能獨擋一面,做萊曼的替補剛好,隋東諒與奧維馬斯同樣是速度型球員,拿來補空豈不美哉? 沙爾克04??? “為什么要現(xiàn)在打?”萊曼掏出手機后才覺得不妥,“說什么?” “說你想他了,然后把手機給我。”尤墨諄諄教導完畢,轉(zhuǎn)頭向帕特*萊斯解釋道:“有兩個從前的隊友想出國踢球,正在幫他們聯(lián)系俱樂部。本來打算找您試試的,結果廷斯打賭輸了,就先麻煩他好了。” “我怎么感覺自己像是墜入了一個圈套?” 碰上這種家伙,萊曼只能暗嘆交友不慎。 “哦?是嗎?為何要便宜他們?” 老頭兒好奇心頓起,一旁的王*丹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是就是!為什么呢?” “一邊是友情,一邊是基情......” 尤墨在心中默默唱罷,清清嗓子開口道:“門將這個位置,只有站在門前的時候,才能體會到真正的壓力。我希望我的這位兄弟能有更大的可能,去競爭一個主力位置,而不是安于訓練,或者偶爾打打杯賽。” “另一個兄弟特點與馬克太過接近,難免會被人放在一起比較,就目前階段來說,兩人的可比性太低,會造成嚴重的信心不足。” 聽了這話,眾人恍然。 競技體育始終以實力為尊,任何光環(huán),捷徑,運氣,都會有消散的時候,沒有足夠的實力做為支撐,難免會在困難來臨時原形畢露。 既然沒有身處豪門的實力,那就收拾起浮躁的心思,從適合自己的層次開始,先打好基礎再說! “好了,問候完畢,該你了!”萊曼動作很快,手機遞過來的同時,臉上有些若有所思。 過去的兩個多月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候,饒是德國人意志堅強,也難免會有懷疑自己的念頭產(chǎn)生。說實在的,他其實都沒有勇氣來面對眼前這家伙。 只是日子還要過,球得繼續(xù)踢,再無法面對,也要挺直了胸膛去迎接子彈。 可惜念頭剛剛產(chǎn)生,就被無情的現(xiàn)實給擊的粉碎。 “......什么,怪我沒好好照顧廷斯?拜托,他29我19好不好?” 萊曼揚起了拳頭,無力地落在自己胸口上。直跺腳。 “......還得我去一趟?我老婆行不行?想我了?啊啊啊,荷蘭人果然可怕!” 王*丹揚起了拳頭,用力地落在那貨背上,通通直響。 “......為什么不介紹給阿森納?兔子不吃窩邊草唄!哦,不對,任人唯親影響不好!” 帕特*萊斯也裝模作樣地揚起了拳頭,實際上老頭兒一句德語也聽不懂。 好一會,電話終于打完了。 眾人于是都松了口氣。 聽這貨講話前得做好心理準備,不然一驚一乍的能把人唬出心臟病來! “為何讓你也一起去呢?”王*丹忍不住先問道。 “這才是認真負責的作法,不然怎能看出彼此的誠意呢?”尤墨難得一本正經(jīng)的,繼續(xù)分析道:“沙爾克04這樣的球隊,風格上講究韌性,意志與紀律性要求很高。在我看來,部隊出身的兩個家伙剛好合適,但人家可不知道。” “部隊出身?”帕特*萊斯興趣又被勾起,“真想見識一番吶!” “會有機會的。”王*丹轉(zhuǎn)頭報以歉笑。 “是的,從風格上選擇球隊,比薪水,榮譽,地位,這些東西來的更加長遠。”萊曼也難得好好說話,不過沒說兩句,又覺得自己身邊就有個大反派,“你呢,為何選擇一支風格完全不一樣的球隊?” “想聽答案的話,跟我一起回趟德國?”尤墨笑道。 “沒問題!”萊曼爽快答應。 “我覺得我可以試著回答這個問題。”王*丹卻出人意料地毛遂自薦起來。 “女士優(yōu)先!” 不等尤墨發(fā)話,另外兩位瞬間化身紳士,一個比一個語氣誠懇。 原因嘛,不用說也是受不了這貨的大忽悠,想換個正常人的聽聽。 “講話之前,先謝謝你們的耐心傾聽。” 瞧著面前兩對專注的眼神,王大記者百感交集,“和這個家伙一聊正經(jīng)事兒就受打擊,久而久之,我都覺得自己那么些年的人生經(jīng)歷,讀過的那么多書,思考過的那么多問題......” “太水了吧?”尤墨忍不住打斷。 “呃,好吧,是扯的有點遠。”王*丹跟隨這貨多年,臉皮厚度早已不可同日而語,此刻依然聲情并茂,“在我看來,球隊的風格與其說是文化,不如說成環(huán)境更合適一些。而人與環(huán)境之間,會因為性格的不同,產(chǎn)生不同的互動方式。” 頓了頓,待聽眾點頭之后,王大記者繼續(xù)揮灑自如,“有些人性格強勢,擁有強烈的改變環(huán)境的想法,有些人性格沉穩(wěn),能適應各種不同的環(huán)境,有些人性格軟弱,容易被環(huán)境左右。” 萊曼忍不住舉手。 王老師點了點頭,示意對方但說無妨。 “其它人身上我看到了你說的東西,為何在他身上卻找不到呢?” 王*丹早有所料,此刻依然頭頭是道,“他的性格表面上看起來并不強勢,可實際上他有著強烈的自我意識,從來不會跟著別人思路走。只是在表達方式這一塊,他用的方法與通常我們見到的那些領導者并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