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假傳圣詣
第1名:C羅總收入8200萬美元工資和獎金:5300萬美元代言2900萬美元第2名:梅西總收入7700萬美元工資和獎金5100萬美元代言2600萬美元第3名伊布總收入3700萬美元工資和獎金3000萬美元代言700萬美元第4名:內馬爾總收入3600萬美元工資和獎金1400萬美元代言費2200萬美元第5名 英超聯盟? 那是什么東東? 英足總的下屬機構? 面對兩女迷之眼神,尤墨原本打算長話短說,想了想,覺得還是詳細介紹一下更好。 畢竟他是幕后黑手,她們才是前臺銷售,如果意思表達不清,很容易讓顧客心生疑慮。 于是娓娓道來:“英格蘭足球聯賽系統是由多個足球聯盟組成的,這些聯盟相互聯系,主要由英格蘭俱樂部組成。” “這個系統的最頂端,叫‘英超聯盟’,它只有一個級別,就是英超聯賽。成員也只有20個,就是當年的參加英超聯賽的20家俱樂部。” “英超聯賽的版權屬于英超聯盟,不屬于英足總。” 聽到這里,李娟瞪大了眼睛,插嘴道:“版權?” 王*丹也頗為驚訝,不過這方面的知識她能完爆對方一條街,于是欣然回答:“也就是著作權,英超比賽一年有380場,每一場你都可以把它當成作品來賣,誰想買都要給你付錢。” “啊?”李娟眼睛越睜越大,聲音也高亢起來:“意思是說,所有比賽都歸英超聯盟所有,與英足總無關?” 這個問題很關鍵,但其中的淵源曲折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尤墨并不急著解釋,只是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個英超聯盟,實質上是由各大英超俱樂部聯合組成的一家公司,負責英超聯賽的所有商業開發,英足總無權過問。” 一聽這話,王*丹找到問題關鍵了,于是問道:“這么大一塊蛋糕,英總足沒那么容易放手吧?” “是的,沒那么容易。”尤墨仍然不打算解釋,繼續說道:“英超聯盟的主席職位是由英超俱樂部的CEO選舉出來的” 說到這被打斷了,兩女齊問:“啥叫CEO?” “首席執行官,負責公司日常業務的行政總裁。”尤墨淡淡地裝逼完畢,果然收獲兩女一片驚嘆。 這貨就這樣,臉皮厚度常人難以想象,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往自己臉上貼金。 不過效果往往出乎意料的好,聽眾實在難辨真偽,只能用膜拜的眼神聽著耳邊蹦出來的新鮮詞兒。他的形象也隨之變得愈發神奇,標志性的大腦袋仿佛百寶箱一般,從來不會一籌莫展。 有這么個家伙在身邊,再大的困難也不會讓人沮喪,隨之而來的信心會讓每個人收獲頗多。 從這個角度來看,他的確有偷懶的理由,否則他身邊的每個人都會變懶。 這次也不例外,他把問題關鍵一帶而過,就是為了留給她們思考的空間。 “英超聯盟并不歸英足總管轄,英超聯賽的電視轉播權與場地廣告,比賽日門票收入,都不會落入英足總的口袋。” “兩者是相互獨立的兩個機構,誰也沒有直接指揮對方的權利。” 聽到這里,李娟都明白問題關鍵了,于是脫口而出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才導致這種狀況發生?” 這方面歷史有借鑒意義,尤墨還是很樂意普及一下的。 “1985年5月11日,56名球迷在巴特拉福德球場的大火中喪生。事故原因是球場年久失修,且過于擁擠造成的。” “18天后的歐洲冠軍杯決賽中,利物浦的支持者與尤文圖斯的支持者發生暴力事件,造成39人死亡,史稱‘海瑟爾慘案’。” “由于頻頻發生大規模球場事故且暴力事件層出不窮,英格蘭被驅逐出歐洲聯賽長達五年之久。” “就在五年期限將滿的時候,1989年又發生了一起嚴重事故。” “在謝周三的希爾斯堡球場舉行的足總杯比賽中,由于人數擁擠造成看臺塌陷,造成96名球迷死亡,150多人受傷,史稱’希爾斯堡慘案‘。” “那時的英格蘭足球成了落后的代名詞,與其他聯賽的高速發展形成了鮮明對比。” “球場擁擠不堪,設施破舊,足球流*氓隨處可見,并被趕出了歐洲聯賽。本土俱樂部日漸式微,頂級球員紛紛逃離,青訓系統缺乏妥善管理,年輕才俊沒有成長土壤。” “英格蘭足球失去了所有光輝,俱樂部飽受資金匱乏之苦……” 聽到這里,久未開腔的王*丹打斷道:“這和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有相似之處嘛!” 尤墨點點頭,面露懷念之色,“現在國內的光景是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我們這些留洋軍成了遮羞布,俱樂部的發展建設進入了死胡同。” “嗯,是的,嚴格說來,你們的成長過程與國內俱樂部沒什么關系,而你們在國家隊層面取得的成績,會成為足協邀功請賞的本錢!” 王*丹揚聲說罷,目光灼灼。 尤墨欣然接招,笑道:“世事就是這么可笑。” “可笑?”李娟思路跟不上了,眼睛睜的再大也沒用。 王*丹卻早已不是吳下阿蒙,深吸了口氣,搖頭道:“沒什么可笑的,利益使然。” “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李娟聽的一頭霧水,又不肯不懂裝懂。 尤墨瞧的不忍,解釋道:“足協其實非常歡迎我和盧總回來,不過明面上要拿足架子,省的給人留下跪舔的印象。” “跪舔?”兩女又齊齊驚呼,不過眼神大不一樣。 李娟只是驚訝而已,王*丹伸出小舌頭,在唇邊轉了一圈。 尤墨裝沒看見,省的跑題。 “足協一手從職業聯賽中賺的盆滿缽滿,一手拿著我們贏得的冠軍向領導匯報,還有比這還美的事情嗎?” “是的,只拿錢不干事沒辦法坐穩位置。世界杯慘敗而歸,奧運會預選賽出不了線,再加上有女足做對比,足協沒少挨批,估計高層也在施壓!”王*丹目不斜視地緩緩說罷,果然收獲一片好評。 李娟臉上的得意掩飾不住,嘿嘿嘿好一陣傻笑。 尤墨悄悄豎了個大拇指,一本正經地說道:”為官自然要有政績心里才踏實,越是貪官越追求面子好看。” 聽了這話,李娟一臉恍然。 “照你這么一說,難怪最近國內媒體都是吹捧你的文章,連一個唱反調的都沒有!” 說罷,神色有些黯然。 對于爾虞我詐的險惡江湖,她還沒有足夠的抗擊打能力。尤其是枕邊人的遭遇,時時讓她義憤填膺,卻又無可奈何。 身在國內,怎能視而不見有關于他的各種評論? 原本她以為,尤墨回歸之后一切都會好起來,結果真當媒體一片飄紅的時候,她才發覺事情遠比她想象中要復雜的多。她甚至有些懷疑,亞洲杯冠軍真的能改變國足現狀嗎? 會不會適得其反,成為某些人升官發財的絕佳工具? “是啊,足協打了招呼的自然不會再冒雜音,與足協不對付的原本就不會冒雜音。”王*丹臉上笑容很淺,語氣也沒有絲毫不屑,“一片和諧背后,俱樂部經營者心涼成一片。” “沒錯,咱們想要幫助的對象,恰恰是最不歡迎我們回來的一群人。” 尤墨笑著說罷,臉上無悲無喜。 眼前的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就像充分的賽前準備一樣,他的功課已經做了十多年,現在是享受過程的時候了。 兩女顯然沒有這份心境,聞言一個直搖頭,一個驚訝地張大了嘴。 “熱臉貼上冷屁股,真是沒事找罪受!” “那怎么辦?” 怎么辦? 尤墨一副蛋疼的表情,咧了咧嘴。 “所以要煸風點火,制造矛盾嘛!” 尤墨與王*丹心念念的大餐最終落了個空。 宵夜時三人都喝了些酒,準備收工去風*流快活的時候卻接到了苗麗的電話。軍人出身的家伙辦事效率風風火火,兩天功夫還不到,已經把全興俱樂部的財務狀況查了個底朝天。 結果不出所料! 王*丹從街頭巷尾打聽到的狀況明顯要嚴峻的多。 孰真孰假? 要是個缺乏原則的家伙也就罷了,可兩人都是愛較真的類型,看法不統一的時候自然要爭個高下。 結果你一言我一語,在電話里就爭論起來。 足足半小時,誰也沒說服誰! 李娟與尤墨也忙活著,你一杯我一杯邊聊邊喝,一不小心就喝的有點高。 結果王*丹打完電話也沒心情了,李娟喝高之后呼呼大睡叫都叫不醒,尤墨倒是頗有心情,奈何沒有對手,一身好武藝只能留到來日再施展了。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被電話叫醒。 這次是李娟忘了關手機,張梅找她。 尤墨其實也想瞧瞧川女足的老隊長近況如何,不過身邊還有個炸藥包需要擺平,于是吩咐了幾句之后,三人分頭行動。 王*丹去找苗麗,繼續昨晚的戰爭。尤墨沒有攔著,他很清楚汪市長不會隨便挑個人給他,搞財務的家伙也確實需要凡事愛較真的脾氣。 李娟被張梅叫去挑選婚紗,順便也為自己當伴娘準備一番。 尤墨去鄭老爺子家遛了一圈,回來時已經中午了。 迎接他的是王*丹,一瞧見人就嚷嚷,“氣死我了,怎么會有如此認死理的家伙?” 尤墨其實真沒怎么和對方打過交道,不過這貨看人眼光一向不錯,聽了這話更是笑出聲來。 “我估計對方也一樣,在和汪市長嚷嚷,‘怎么會有聽風就是雨的家伙’?” 一聽這話,王*丹“撲哧”一聲把嘴里喝的水吐了他一身。 這貨一臉嫌棄,又道:“汪市長說不定會告訴對方,‘小雞不尿尿,各有各的道’,與其花時間爭論,不如進一步調查,摸清楚底細再來看看誰對誰錯’。” “啊???”王*丹被這番話驚到了,一臉膜拜,“真的假的?” “打個電話問問唄。”尤墨頗有閑心地拿出了電話,開始撥號。 不一會,聽筒里傳來了爽朗的笑聲。 “找我要了旗號卻不拿來用,居然走街串巷去了解情況,看來你對情況的了解超出了我的預料!” “哪有,國內狀況我是兩眼一抹黑,順藤才能摸瓜。” “兩眼一抹黑也沒人能糊弄你!” “我又不是欽差大臣,更沒有尚方寶劍在手,自然是邊交朋友邊走江湖。一上來就去查別人的帳,還能做朋友嗎?” “那就小雞不尿尿,各走各的道,看看誰先摸到底?” 聽到這里,王*丹眼睛都直了。 一股無力感傳來,讓她只想跪下,抱住粗腿再說。 事實上她真的跪下了,不過手里卻變戲法一般,從對方那兒掏出了個東西,一臉嫵媚地瞧了眼還在打電話的家伙,開始昨晚未競的事業。 尤墨最受不了這種眼神與動作完美結合的家伙,尤其是這種不分場合隨時隨地都能進入狀態的類型,瞬間就能點燃所有荷爾蒙。 從這個角度來說,他的理想伴侶的確需要年齡大一些。 “蒲江基地你知道地方吧,全興梯隊都在那兒,想了解底細的話,那兒是個好地方。” 汪市長的聲音還在不斷傳來,尤墨心思已然不在,哼哼哈哈地應付著。 結果一不小心就被聽出端倪了。 “女人多了蠻辛苦吧,沒日沒夜的忙碌?” 一聽這話,王*丹差點把尤墨的命*根子咬下來! 說誰是老妖精? 這才是老妖精好不好! “咦,這是” 正尷尬時,李娟推門進來,一瞧之下立即炸毛。 “哇啊啊,你們,你們” 還好關鍵時刻結巴了,尤墨趕緊各種比劃,總算把她想表達的觀點噎了回去。 李娟也確非常人,沉住氣之后仔細一聽,立即豎起了大拇指。 “丹姐,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 王*丹還真沒膽量在她面前繼續之前那種行為,畢竟自恃身份,居高臨下的時候居多,在她面前跪著的感覺太不爽了。 于是含恨說道:“下次要還是大驚小怪的話,就先敲門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