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白豬的忠貞
白豬絕望的逐漸接近秦風(fēng),在它眼中,此時的秦風(fēng)是惡魔的化身,秦風(fēng)臉上的微笑是多么地可怕,就算如此,它是絕對不會就此屈服的。 “我死都不會當(dāng)你的坐騎的。”白豬凜然不懼死亡,那一刻它就是一個淡忘死亡的烈士,有一種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的氣勢,仿佛那一刻它不再是它,它已經(jīng)不再是一頭普通的白豬了。 “哦,是嗎?” 白豬連頭都不回,依然擺出將要那副壯烈犧牲的樣子。 “蠻有骨氣的碼!”秦風(fēng)不禁對它大大改觀,原以為這是一頭無恥的貪吃的白豬,想不到很是有點(diǎn)優(yōu)點(diǎn)的。 蕭菲菲不再覺得這頭白豬可惡了,而是欣賞,看著白豬,覺得它之前的行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壞了,一切都順眼多了。 “有骨氣,我欣賞,不錯,很不錯,我倒是看看你的骨氣能硬到什么時候?”秦風(fēng)舉起雙拳揮了揮,然后在白豬面前晃了晃,仿佛在說,看到了沒有,這是什么?砂鍋般大的拳頭。 二話不說直接就揍,慘叫聲延綿不絕,一聲聲豬吼響徹山谷,蕭菲菲可憐的看著白豬,被他盯上了,你就別想跑了。 慘叫聲戛然而止,秦風(fēng)滿意的收回拳頭,溫柔地摸著白豬的不成豬型的頭:“不錯,今天我很滿意。” 白豬滿臉痛苦的顫抖地站了起來,寧死不屈的看著秦風(fēng),好像再說你再來啊。 秦風(fēng)不禁樂了,看來得要出絕招了,不給它點(diǎn)顏色瞧瞧,還真以為我好欺負(fù)呢! “這豬頭不錯,可以熬湯,哇,這豬腿這么肥啊,有口福啦,哇,這豬肚子,豬耳朵,豬尾巴......”秦風(fēng)邊摸邊不停地說,還不忘舔了舔嘴巴,瞇著眼睛想象著,各種美食在他腦海中轉(zhuǎn)啊轉(zhuǎn),口水都快留下來了。 蕭菲菲無語的嘆了口氣,捂著眼睛無奈想道:這還真的就一吃貨,剛剛還說收人家當(dāng)坐騎,一下子就把人家當(dāng)食物了,這轉(zhuǎn)變的也太快了吧! “天啊,我怎么就遇到一吃貨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同行嗎?”白豬看著秦風(fēng)手中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刀,正要磨刀霍霍殺牛羊,那模樣,那笑容,那刀子,白豬想著十八年后還是一條好豬,還是......。 “大哥,我對你的敬佩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天上的星辰都比不上您那智慧的瞳眸,遍地的野花也烘托不了您那偉岸的身影,你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腳步是我等追隨的方向,你黃鸝鳥一樣動聽的聲音是天地間最美麗的傳說,你是我的老大,你是我的靈魂,你是我前進(jìn)方向上的明燈,你還是那茫茫人海中我朱無戒最英明神武的主人。白豬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歌頌著。 "恩,不錯,還有嗎?“ “啊,我的主人,我歌頌?zāi)悖曳Q贊你,啊,我的主人,你是無盡沙漠中的金子,散發(fā)著那明亮的光芒。”白豬用它那鬼哭狼嚎般的聲音“啊”“啊”的叫著,蕭菲菲停的都快崩潰了,捂著雙耳驚訝的看著這兩貨。 秦風(fēng)津津有味的聽著“還有嗎?” “啊,主人,我......." "還有嗎?” “啊,我最親愛的主人,我......。” “還有嗎?” "......" "還有嗎?” “#@#2#@#¥¥#......。” 蕭菲菲覺得自己的三觀盡毀,實(shí)在受不了了,蕭菲菲瞋目切齒地盯著秦風(fēng):“你鬧夠了沒有,還有完沒完啊?” “哦,可是這豬說得很好聽啊,你不覺得嗎?”秦風(fēng)指著已經(jīng)口吐白沫的白豬得意洋洋的笑道,絲毫不顧暈倒在地的白豬,還呶呶不休的說:“我還沒聽夠呢?這豬怎么就暈了過去呢?” “@##@#¥@##¥#@#.........” “得想辦法讓這豬再來一遍,恩,得再來一遍。”秦風(fēng)不禁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要如此的說道。 白豬再一次地吐出更多的白沫,身體還在劇烈的顫抖,腹部一鼓一鼓的,那氣頓時接不上來,眼睛直接發(fā)白了,暈前還在欲哭無淚地想:mama,我想你了,快帶我回家吧,這世界太恐怖了。 蕭菲菲有時還在想,我真的做錯了嗎?我應(yīng)該繼續(xù)和這貨在一起嗎?我怕到時候我也會變成這樣,蕭菲菲還不時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一人一豬,就這一趟,我的心臟跳動的頻率是以前的n倍,再這樣下去,我不崩潰,我的心臟也崩潰了。
“我說你是不是可以辦正事了。” "正事?” “就是你的靈火。”蕭菲菲火冒三丈的想要拔出雙刃,還是忍下來。“以后還是不要和這貨一起了,我怕我真的忍不住砍人”蕭菲菲堅(jiān)定想道。 “哦,靈火,差點(diǎn)忘了。” “@#@#¥¥#......” “哈哈,逗你玩的,真不經(jīng)逗,哈哈哈。”秦風(fēng)開懷大笑的走近白豬朱無戒,手掌在它身上拍了幾下,然后用腳猛的一踢:“還不快起來,想睡到什么時候,要開工啦!” “吼”白豬“砰”的跳了起來,還不忘憤怒的看著周圍,想要找出是誰踢它屁股。 “是誰?是誰?是誰敢踢俺老豬的屁股,是不是活得......。” 映入朱無戒眼中的是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馬上換了臉,蹭了上去。 “原來是我最英明神武的豬人啊!主人你有什么吩咐,俺老豬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惜。” “你剛剛是不是說誰活得不耐煩啊?我好像聽得不是很清楚,你再說一遍。” “沒有,絕對沒有,我剛剛是在說英明神武的主人踢俺老豬的屁股是最英明的決定,是對俺老豬的肯定,來,主人,再來一次。”說著便把胖胖的屁股翹了過來。 “滾。”秦風(fēng)實(shí)在不想面對那充滿sao味屁股,二話不說一踢,朱無戒滾了出去。 “我容易嘛我,我......。”無戒滿是委屈,要不是跑不了,我至于這樣嗎? “你兩鬧夠了吧,正事要緊。” “胖豬,看到那里了嗎?我們要去那里,你帶我們?nèi)ァ!扒仫L(fēng)指著天魂樹后面的峭壁,那滿紅的墻體。 "主...主...主人,非要去那里嗎?” “可不可以不去啊?” “你說呢?” "可...可是那里......。”白豬充滿恐懼的眼神看著秦風(fēng),好希望秦風(fēng)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