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瘟疫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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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摩爾奢華的房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廢墟的地方,出現(xiàn)了恐怖的一幕。【】 恐怖的首先是味道,一股股腐爛的惡臭充斥著這片區(qū)域。惡臭很奇特,有腐爛死尸的味道,還有一種只要聞到,就能讓人干嘔的氣味。 “嘔……嘔……” 陣陣嘔吐聲充斥著這片廢墟之地,那些手里拿著黃金、寶石等等寶貝的武裝分子彎著腰,發(fā)出痛苦的嘔吐聲。伴隨著嘔吐,一灘灘五顏六色的嘔吐物出現(xiàn)在地上。 這些嘔吐物里夾雜著黑色的粘液,散發(fā)著惡臭味。 侯曉蘭制造出的瘟疫太霸道了,在短時間之內(nèi)就讓這些人受到感染,出現(xiàn)第一階段的反應。 至于瘟疫源……摩爾的尸體已經(jīng)整個呈現(xiàn)出黑色,但這絕對不是中毒呈現(xiàn)的黑色。除此之外,黑色之上的粉色不規(guī)則斑點遍及全身每一個角落,看的人驚懼無比。 “有毒……嘔……嘔……” “走!走!離開這里不,離開這里!” “嘔……” “……” 看到了摩爾尸體的異樣,所有武裝分子都意識到這里有毒。雖然廢墟之下還有許多好東西,可對生命的恐懼讓他們第一時間選擇離開。 潮水般的涌來速,潮水般的退去,走向城里的每一個角落,四面八方散開。 他們的散開,意味著瘟疫也跟著四面八方的散開。因為他們現(xiàn)在也變成了瘟疫源,可以把瘟疫傳染給每一個完好無損的人。 摩爾死了,達達布變得混亂不堪。整整一個下午,到處都能聽到清脆的槍聲。 武裝組織與武裝組織之間開始了爭斗,小規(guī)模的沖突遍及每一個角落。 可到了傍晚,咳嗽聲取代了槍聲。沒錯,就是咳嗽聲代替了槍聲。幾乎每一個人都在咳嗽,青年人、老年人、婦女、兒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 “……” 當黑暗把達達布城籠罩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變成咳嗽之城。你所到的每一個地方,你所能聽到的任何聲音,都是咳嗽。 瘟疫的第二階段特征開始體現(xiàn)了,如同流感一般,在短短幾個小時之內(nèi)席卷全城。不,不止全城,因為城里的人在流動,向城外許許多多的難民營流動。 大的、小的、官方的、民辦的……瘟疫被帶向達達布的每一個角落。可范圍絕對不止這么一點,它還在蔓延,因為索馬里自由黨也變成了瘟疫源,他們在撤離,很快就會把瘟疫帶向戰(zhàn)亂的索馬里。 可以這樣說,在不到十個小時的時間里,侯曉蘭制造的瘟疫源已經(jīng)開始呈現(xiàn)爆炸的方式蔓延。如果不制止,誰也不知道這次的瘟疫究竟會造成多么大的死傷。 這里醫(yī)療條件落后,缺少醫(yī)生,缺少設(shè)備,甚至連抗生素都缺少。可最重要的還是醫(yī)生把這種癥狀當成爆發(fā)式的流行性感冒來處理,完全不是對癥下藥。 之所以當成流行性感冒,是因為癥狀太像了:咳嗽、發(fā)熱、胸悶、四肢無力、流淌鼻涕…… 就像當年肆行的sars病毒,在短短的時間里席卷了全國。剛開始的癥狀就是感冒,然后就是肺炎,等到用藥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是一種全新的病毒。 全國上下都在戰(zhàn)斗,打一場前所未有的**戰(zhàn)斗—是戰(zhàn)役,徹頭徹尾的戰(zhàn)役。 到處都在封控,到處都在隔離,即便全國上下所有的部門都動起來了,依舊在很長的時間里才把病毒漸漸控制下來。 達達布沒有完善的封控隔離措施,以達達布為中心向四面八方輻射的地方都是貧窮落后的區(qū)域,同樣沒有完善的封控隔離措施。 這種通過呼吸道就能傳染的急性瘟疫一旦爆發(fā),就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nèi)席卷大半個東非。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爆發(fā)了,霸道無比的爆發(fā)。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馬庫斯驚恐的自語:“這里要完蛋了,徹徹底底完蛋了!蕭,得阻止,無辜的人太多太多。老人、孩子、孕婦……” 蕭援朝沒有搭理馬庫斯,他正死死盯著一臉無辜的侯曉蘭。 他們兩個人快到傍晚的時候才找到了侯曉蘭與李玲瓏,在得知這些咳嗽聲都是因為侯曉蘭制造的瘟疫源引起的時候,連蕭援朝都感到驚恐不已。 何止殺死百萬?一旦呈現(xiàn)出瘋狂爆發(fā),或許整個非洲都會陷入疫情。而這個強悍到恐怖的疫情,是由侯曉蘭一手制造的! “不關(guān)我的事!”面對蕭援朝嚴肅的雙眼,侯曉蘭狡辯道:“我就是在摩爾的尸體上下了點藥,讓他死的難看一點。要是沒有人靠近他的尸體,就不會被感染。那些人自己靠近了被感染就不是我的事啦!蕭援朝,你說一個人拿著菜刀把另一個人殺死,到底是菜刀有罪呢還是賣菜刀的有罪?很明顯,菜刀沒有罪呀,有罪的是拿著菜刀殺人的人。我就是賣菜刀的人,所以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呀!你這么兇的瞪著我干嘛,要不是因為你,我才不賣菜刀呢……” 狡辯的侯曉蘭不停的咕嚕嚕轉(zhuǎn)著眼珠子,嘗試混淆視聽。 “小蘭,我們可以殺人,但我們不是屠殺機器。”蕭援朝語重心長的對侯曉蘭說道:“就算我們是屠殺機器,也是有針對性的屠殺,而不是把所有不具備反抗能力的普通人拉扯進來作為陪葬品。” “可我沒有呀,都說了不關(guān)我的事,是他們……”侯曉蘭嘴巴一撅,振振有詞道:“要不是他們拿坦克轟炸你,我會這樣做嗎?軟妹子一人做事一人當,就是我制造的這場瘟疫,怎么樣?哼,這次制造瘟疫,下次我要制造毒藥,放到美國的尼羅河里!” “尼羅河在非洲,不在美國……”蕭援朝重重嘆口氣道:“讓這場瘟疫停止下來,乖,聽話。” “就不!我生氣了!”侯曉蘭瞪圓雙眼,與蕭援朝對峙。 “可我現(xiàn)在一點事都沒有了。”蕭援朝像是哄孩子一樣哄著侯曉蘭:“制止這場瘟疫,就當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好不好?回去以后我給你四千頭牛。” 侯曉蘭眨巴一下眼睛,堅定的搖頭道:“這不是牛不牛的問題,而是我已經(jīng)生氣了!” 當牛都無法勾住侯曉蘭的時候,她就是真的生氣了。 侯曉蘭永遠都是呆萌的樂天派,連蕭援朝都沒見她生氣過。 可這個丫頭一生氣,就得把百萬人葬送在她的怒火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