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延祖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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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呢?”黑五拿出手槍,對準(zhǔn)前方。 “你對準(zhǔn)點(diǎn)”,刀疤也很警惕:“別浪費(fèi)了子彈。” 劉開文和莫開煦默不作聲,兩人眼珠縮成圓點(diǎn),耳尖微動著。 一陣鎖鏈摩擦聲傳來,一對犄角冒出地面,然后是蟒眼、蟒頭和蟒身,大蟒拖著斷鏈從深坑中緩緩爬出,抬起蛇身,竟有兩層樓高。 乍見大蟒全貌,劉開文和莫開煦兩人的眼珠放大,幾乎占據(jù)了整個眼眶,一旁的黑五舉著的槍口有些微微顫抖,額頭上冷汗直冒,一時間竟忘記了開槍。 刀疤輕呼:“不要輕舉妄動!” 大蟒通體黑色,上有紅、黃、白、藍(lán)四種顏色的菱形斑塊,蛇信吐出,在空氣中捕捉敏感信息,隨后向著四人滑行而來。 莫開煦垂著的雙手已探出長甲,瞳孔外的眼白部分開始充血,猩紅一片。 大蟒游弋到四人幾米開外,伸出蛇信在四人前方的空氣中搖晃,突然垂頭對準(zhǔn)劉開文的方向,搖頭晃腦一番后,又改變方向,繞過幾人,向著石壁而去。 莫開煦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劉開文:“你身上有閔家信物。” “閔家養(yǎng)的?”黑五像看怪物一般看著劉開文,又看向刀疤。 刀疤鎮(zhèn)定道:“走!” 幾人立刻往繩索處跑去,跑到一半時,劉開文聽到響動,他回身尋找大蟒身影,在石壁鐵鏈上發(fā)現(xiàn)了它。 一個念頭閃過腦海,他大驚出聲:“它的目標(biāo)是蛹人!” 黑五轉(zhuǎn)頭望去,石壁離得有些遠(yuǎn),沒有光線,黑乎乎一片,更何況大蟒與石壁的顏色非常接近,很難被發(fā)現(xiàn)。 莫開煦接過話來:“它要進(jìn)食。” 寂靜中突然傳來連續(xù)的重物落地聲,劉開文和莫開煦能夠清楚地看到那是蠟繭,但是刀疤和黑五卻看不見,聽聲后立刻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幾個繭子應(yīng)聲而碎,幾個蛹人從地上爬起來,四肢撐地,腦袋在脖子上旋轉(zhuǎn)360度,扁塌的鼻孔猛縮猛張,鎖定四人方向后,它們同時縮回下巴,又同時對著四人張開大口。 劉開文猛然甩出黑甲,高聲提醒:“不能讓這些怪物逃出去!” 黑五腦海中浮現(xiàn)出壁頂上懸掛的那些密密麻麻的蠟繭,他瞬間明白了之前落下的東西是什么。但問題是,蠟繭的數(shù)量實(shí)在太多了,他們怎么可能殺得完?更何況,目前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這時,一股腥風(fēng)撲面而來,黑五本能地連開兩槍。 “砰!砰!” 槍聲在洞內(nèi)回蕩,郝有富急忙把吳為推上縫隙,同時朝著另一根繩索上的張小刀喊道:“刀子,把電筒扔給我,照顧好她們!” 張小刀微微一愣,隨即從包里掏出電筒扔給他,緊接著反應(yīng)過來:“你要回去?” 郝有富朝他傻笑一下,指了指上面:“這是大老爺們兒的事情,你們別插手了。還有,別讓他們堵住出口。” 吳為把趙一慧拉出縫隙后,又跑到那根繩索處往下張望,哪里還有郝有富的身影。 張小刀爬上來后,對吳為說道:“郝哥又回去了!” 吳為一愣,趕緊鉆回縫隙里,卻被張小刀一把拉住衣領(lǐng)。 “郝哥不讓你們下去了。”張小刀顯得有些焦急。 這時,仇三手下走過來,架起兩人,向外撤去。 趙一慧悄悄后退幾步問道:“三爺什么意思?我們的人還在下面。” 仇三笑道:“趙小姐多慮了!就算是為了郝爺,我也要把你們帶去安全的地方。” “你想毀掉通道?” 仇三眉毛一挑,他確實(shí)是這么打算的,劉開文、莫開煦、郝有富和刀疤等人讓他心生忌憚,如果能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將他們一舉除掉,對仇家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他對手下使了個眼色,又對趙一慧說道:“趙小姐,請吧!” 趙一慧暗忖仇三不會傷害自己,因?yàn)樗龑Τ鸺疫€有大用處,便想返回洞內(nèi),哪知仇三手下看出她的意圖,一掌劈向她的側(cè)頸。 仇三無聲地笑了笑:“不識好歹!” “啪!” 仇三只覺自己側(cè)臉火辣辣地一疼,轉(zhuǎn)頭一看,嚇得頓時不敢動彈。 莫延遲甩著繩鞭,邪魅地笑著:“誰不識好歹?” 仇三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低頭吞吞吐吐道:“延……祖……” 莫延遲冷哼一聲,手中的繩鞭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聽說你改姓仇了!” 仇三低垂著頭,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身不由己,望延祖恕罪!” 莫延遲點(diǎn)點(diǎn)頭,從仇三身邊走過,低語道:“等著!” 手下見莫延遲一躍進(jìn)洞,立刻湊到仇三身邊:“三爺,還炸嗎?” 仇三緩緩抬起頭,瞥了一眼身后深不見底的黑暗,心中不禁感嘆:這世上能讓他感到恐懼的人不多,而莫延遲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等仇三走出山洞后,只見黑七玩著一把槍,而自己的手下要么被綁在地上,嘴里被塞著襪子,要么抱頭蹲在地上。 吳為和張小刀在一旁翻找著仇家手下的背包,整理好后,兩人把仇三當(dāng)空氣一樣,返回山洞。 仇三環(huán)顧四周,視線最后落在黑七身上:“我侄女呢?” “延祖讓我給你帶話,他活著,你侄女就活著。” 黑七覷向仇三,繼續(xù)說道:“如果你不管侄女的死活,延祖還有一句話‘你等著!’” 此刻,山林里鴉雀無聲,陽光已退去,仇三的心情就如這天色一般,陰云密布。 山體內(nèi),郝有富嘴里咬著手電,沖到蛹人包圍圈外,對著蛹人一陣射擊,直到打光子彈,又抽出藏刀,沖進(jìn)包圍圈里,準(zhǔn)確地找到了雙手舉棍的刀疤。 “你怎么回來了?”刀疤很想把郝有富抽一頓。 郝有富豁嘴一樂:“我樂意!” 黑五一分心,被蛹人咬上左手臂,莫開煦一見,右手一揮,直接插進(jìn)蛹人后腦,將它甩開。 “黑五?” 黑五被喊回了神,活動下手臂,發(fā)現(xiàn)蛹人的牙齒并未刮破潛水衣,幸虧這身潛水服是集團(tuán)特制的,不然蛹人嘴里的腐蝕性液體能讓他化成渣。 “煦少,我沒事!” 莫開煦甩甩黑甲,趁著空檔,斷甲重生。 劉開文也發(fā)現(xiàn)了這身衣服的特別之處,蛹人的腐液濺到身上,也沒見衣服被灼穿。 收拾完地上的蛹人,幾人剛喘息片刻,便見蠟繭又從天而降。 郝有富打著手電尋找大蟒,驚見粗大的鐵鏈從中斷開,一整條的鏈子落在地上,鏈子上的蠟繭全都碎掉,他破口大罵:“它故意找事兒吧!”
劉開文盯著鏈條,若有所思:“它身上有傷口,爬過鏈條時傷口流出的腐液把鏈條蝕斷了。” “那怎么辦?這么多蛹人,我們殺得完嗎?” 郝有富前面是幾位蛹人美女,大嘴一張腥臭撲鼻,他嫌棄地扇扇面前的空氣,又瞥見右邊是幾個蛹人漢子,那幾張大嘴比蛹人美女的大上一倍,他頓了頓,揮舞著短刀沖向蛹人美女陣中,還不忘大喊一聲:“女士優(yōu)先!” 蛹人漢子的鼻孔收縮著,追尋著郝有富的氣味,一躍而起。 “媽呀!”郝有富回頭瞥了一眼,迅速改變方向,轉(zhuǎn)了個直角彎,那幾個蛹人漢子剛落地,便迎頭碰上了躍過來的蛹人美女,這幾個蛹人瞬間撕扯在一起,慘烈的場面看呆了郝有富。 劉開文眼見越來越多的蛹人破繭而出,他的視線迅速掃過洞頂盤踞的大蟒,對郝有富喊道:“我去解決大蟒!” 劉開文朝著山壁突圍,莫開煦見狀,發(fā)狠似地解決掉周圍的蛹人,收回右手長甲,執(zhí)起長鞭,飛身疾奔,趕在劉開文之前攀上山壁。 此時,大蟒繞在兩條鏈子上休息,長長的蛇尾甩在半空中,蛇身下的鏈條已被腐蝕,當(dāng)莫開煦的鞭繩纏上鐵鏈時,鐵鏈猛然晃動了幾下,驚醒了大蟒,它移動蛇頭朝著莫開煦探去。 劉開文大吼:“上面危險!” 話音未落,鐵鏈瞬間斷掉,大蟒從鏈子上掉了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扭曲著身體,把周圍的蛹人掃出數(shù)丈之外。 郝有富滾向山壁,險險避過了大蟒的長尾,可黑五卻被蛇尾掃出去,本以為自己兇多吉少,一條金屬長鞭繞過他腰間,將他拉向一個方向。 靠著背后的人,黑五轉(zhuǎn)眼一瞅:“延祖!” 莫延遲拍拍黑五的肩膀,收回鞭子,奔向大蟒方向。 莫開煦從壁頂躍下,甩了甩繩鞭,臉色越發(fā)冰冷,而劉開文卻沒有動彈,心中好似有一絲委屈,又瞬間消失了。 “刀疤、墩子、黑五,把鐵蓋抬到土牢那里去!”莫延遲大聲吩咐三人,自己抽出長鞭纏上蟒身上的斷鏈,轉(zhuǎn)頭看向莫開煦和劉開文,邪笑道:“過來幫忙!送它回家!” 遠(yuǎn)遠(yuǎn)地,兩個光團(tuán)向他們跑來,郝有富揉揉眼,看到了其中一張怒氣沖沖的小臉:“小為!刀子!” 吳為和張小刀把仇家人的裝備搜羅來,特別是幾把槍和應(yīng)急燈,洞內(nèi)暫時有了光亮,幾人才將局面看清楚。 蛹人被大蟒嚇得跳上壁頂?shù)蔫F鏈,倒吊在空中,張嘴齜牙地看著下面。 郝有富拉著吳為就跑:“搬東西!” 張小刀跟在后面,傻乎乎問:“有寶藏?” 跑到鐵板面前,郝有富剎住腳步,指著地上:“搬這個!” 張小刀瞠目結(jié)舌:“這怕有幾百斤吧?” 刀疤將雙棍拼在一起:“用這個撬!” 那邊,莫家三人已將大蟒拉住,用力地往深坑拖去。 劉開文問向莫延遲:“你到底想做什么?” 莫延遲深深地看了眼劉開文:“坑下有腐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