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酒館遇險
在洛京城皇宮內(nèi)。 八個人抬著一頂轎子緩緩前進,周圍還跟了十幾位隨從。 轎子停在了一座巨大的宮殿前,這宮殿極其雄偉,但細小之處又不粗糙,盡顯皇家之風(fēng)采。 轎子的簾子被緩緩掀開,從上面走下一位女子,她全身著金色鳳袍,一張俏臉上涂著淡淡胭脂,顯得美而不妖,華而不奢,麗而不俗。可謂盡顯高貴,絕色傾城。 當她走下轎子后,兩旁的大鼓開始隆隆作響,她走到哪,鼓聲就響到哪。當走近宮殿的時候,還有人在旁邊大喊道:“公主殿下到!”起此彼伏,緩緩傳入宮殿之中。 宮殿的大門上方掛著一副牌匾,上面燙著三個金色的大字,名理堂,而左右兩側(cè)矗立著兩條巨龍雕像,可謂十分威風(fēng)。 女子走進大殿中,這大殿內(nèi)金碧輝煌。大殿內(nèi)有八根大柱,每根大柱上都盤著一條龍,龍鱗是片片分明,龍爪冒著寒光,鋒利無比,龍眼炯炯有神。八條龍更是形態(tài)各異,栩栩如生,展現(xiàn)著工匠雕刻的高超技術(shù)。 據(jù)說前朝皇帝為修此殿使國家民不聊生,國家上下怨聲載道,起義四起,結(jié)果最后慘遭滅國。 新皇上任后,將這宮殿用作處理政事,然而幾十年過去了,這宮殿卻嶄新依舊。 時光滾滾,風(fēng)云變幻,唯有此殿,依舊坐看江山易主,江湖紛紜。 龍椅上坐著兩人,一人威風(fēng)凌凌,身著龍袍;一人慈眉目秀,優(yōu)雅端莊。 女子向二人跪拜下去“琳兒拜見父皇,母后!” “琳兒請起,快快入座!” “謝父皇,母后。”那女子的臉上掛出了一絲虛假的喜悅。 晁琳已經(jīng)進宮輔政一個月了,這一個月她過的并不好。 雖然叫她輔政,但其實不過是做做表面文章罷了。 不僅如此,她的生活還受到了監(jiān)視。 然而這監(jiān)視似乎不來自于父皇和母后,更不來自于別的官員,而是來自于某個不知名的勢力。 因為她發(fā)現(xiàn),監(jiān)視她的人已經(jīng)布滿全宮,而且被監(jiān)視的人不止她一個。 一種心悸的感覺從未停止,她總感覺未來會有一場災(zāi)難將要發(fā)生。 這時只見皇帝緩緩起身,他伸出雙手抱拳大聲說道:“諸位愛卿,來自其他國家的使節(jié)朋友,如今我們歡聚一堂,共同慶祝這盛典的開幕!” 只見所有人都俯身跪拜行李。 “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諸位愛卿,請起!” “謝陛下!” ...... 武秀秀此時正在河岸邊嘔吐。 她竟然暈船! 今天的洛水風(fēng)浪不知為何,無比洶涌。 她深深吸一口氣,稍稍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翻滾的胃。 過了洛水,就快到洛京了。 這座小城距離洛京總共十里遠,武秀秀相信,今天晚上她就可以到達洛京了。 這個她已經(jīng)闊別三年的巨大都市離她已經(jīng)很近了。 這座城市顯得有一些狼煙四起,不少房屋都倒塌在地,顯然應(yīng)該是剛剛遭受了魔教的襲擊。 街上到處都是巡邏隊,到處都是穿著鎧甲的士兵,再加上整個天空都十分陰沉,整座城市都顯得灰蒙蒙的。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這座城市竟然十分的熱鬧。武秀秀走在城里便感覺到了無比異樣,無數(shù)穿著怪異的人在街上晃悠,他們外貌奇特,明顯不來中原地區(qū)。 街上的百姓大多也十分熱鬧,完全不像剛剛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樣子。 她隨意找了一位街邊的小販,仔細詢問起昨晚的詳情。 “哦?你說是昨天晚上啊,魔教確實發(fā)起了暴亂,不過由于最近馬上要開始比賽了,許多來自各地的門派高手都在這里再加上守軍早有準備,魔教很快就被擊退了。” “最近要舉辦什么比賽?”武秀秀疑惑地問道。 “咦?小姑娘,你不知道嗎,再過幾天天靈帝國上下就要舉辦盛大的修煉者大賽,而比賽場地就是在洛京啊,到時候天下各大門派和學(xué)院都將參加這場盛大地比賽,而且皇帝和皇后也會觀賽!” 了解過后,武秀秀算是明白了。 那么,這座城市里應(yīng)該有著很多強者啊! 武秀秀找了一家酒館坐下,她打算吃頓飯稍作休息再趕路。 翻開口袋,看著即將見底的盤纏,她不由得又想開口罵藍藏。 正當她在狼吞虎咽的時候,酒館門口突然喧鬧起來。 只見一群穿著破破爛爛如同乞丐的彪形大漢闖了進來,張口就大喊道:“店家,來兩壺酒!我們要痛飲一番!” 那幾位大漢也不注意小節(jié),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武秀秀旁邊,有一個人還脫下草鞋,大大咧咧地搓起了腳上的泥來。 武秀秀看著這群大漢,不由得皺起了眉。 “呀,這小妮子長得真俊!咱們坐她旁邊,簡直不成體統(tǒng)啊!”有一位大漢忽然說道。 “咳咳,都給我有風(fēng)度一點!咱們丐幫可不能被看扁嘍!” 聽了這話,武秀秀微微一笑,這些人真的是不拘小節(jié)。 這時門口又出現(xiàn)了一幫人,他們都身著黑衣,一進店就點了幾壺酒,默不作聲地喝了起來。他們好像一個個都是啞巴一般,一聲不響,一句不吭。 這時,酒館里又大大小小擠進來很多人。 這時,有幾個好事者談?wù)摿似饋怼?/br> “你聽說了嗎?昨天乾坤宗的大長老發(fā)話了,他們乾坤宗不愿意參加這場比賽了!” “哦?那可太可惜了,說來聽聽!” “據(jù)說,他們乾坤宗受到了魔教的攻擊。是不是死傷慘重,無力再戰(zhàn)了啊!” “哈哈哈,估計是。近些年來這所謂的東南西北四大宗似乎沒有什么動作啊,越來越默默無聞了!” “他們不是四大宗嗎,為何鎮(zhèn)壓魔教的時候一個個都從未出手呢,是不是徒有其名啊......” 武秀秀聽了這話,不由得差一點就要抬頭大笑了。前天晚上與她碰面的那凝氣宗就是四大宗之一,其中不少都是天段以上的高手,其實力可見一斑。而且看他們那個樣子,必是和魔教激斗有一段時間了,而在這些人的口中卻變成了徒有其名的宗門了。 現(xiàn)在的好多人什么都敢說,真是令人忍俊不禁啊! 忽然,酒館的門被“砰”的一聲推開,只見一個人闖了進來,一股威壓頓時散出,在座的所有人都感受道了沉重的壓力。 武秀秀如同看熱鬧一般看著剛剛那些說壞話的人,真是說什么就來什么。 忽然一股強大的靈力直接向剛剛那好事者打去,頓時那人立刻被打翻在地,口吐鮮血,毫無還手之力,這與剛剛他一臉自信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哼!”那人不屑地撇了好事者一眼,然后摔門而去。 頓時,酒館里炸開了鍋。 “我說這位道友啊,這江湖可不是耍耍嘴皮子就能混的,剛剛那人就是乾坤宗的人啊,你說他們徒有其表,簡直就是無憑無據(jù),荒唐無比,哈哈哈哈......”那群一言不發(fā)的黑衣人中,一位老者突然笑了起來。
“我勸各位謹言慎行,不懂就不要瞎說,少說多想,否則惹上了你們不能應(yīng)付的人或勢力就不好了。” “確實,如今這里名門眾多,應(yīng)該謹言慎行......”眾人聽了這話,全都放下酒杯,警覺起來。、 “此地不宜久留,撤!” 頓時酒館內(nèi)賓客便走了個七七八八。 然而那群一開始便一言不發(fā)的黑衣眾人卻沒有動地方,全都在那里默默喝酒,像是一切都跟他們無關(guān)。 這時,剛剛發(fā)話的那位老者走到武秀秀面前坐下,一臉審視地看著她。 武秀秀也看著他,二人對視。 忽然一股威壓向武秀秀襲來。 “圣段強者!”武秀秀心中有了數(shù),沒關(guān)系,神明之下想要動她還是要費很大勁的。 面對老者的威壓,武秀秀紋絲不動,她竟與老者平起平坐起來。 “好丫頭!”老者贊嘆道,“我就說你怎么還沒嚇跑,沒想到真有一定的實力和膽識,比那些慫蛋強得多!” 他此時不由得心中打鼓,眼前這小丫頭才不過地段,竟然可以和他平起平坐。 “敢問前輩是那方人馬!”武秀秀看著老者道,“相信前輩并非平平之輩!” “小丫頭好眼光!”老者哈哈一笑,“在下來自靈玉門!” 靈玉門也是四大宗之一。 “這四大宗果然個個不一般。”武秀秀眉頭稍皺,“他們都深藏不露,實力強大。” 忽然那老者問道:“小姑娘,你是不是會武技啊!” 武秀秀聽到這個問題,全身一震。 不過她依舊面色平靜,她笑道:“前輩說笑了,小女不才,但也絕對不會做出傷天害理之事!” 那老者突然面色一變。 “油嘴滑舌!” 頓時威壓四起,酒館的門直接被吹開,然而武秀秀卻依舊紋絲不動。 “希望前輩能夠講一些道理。”武秀秀頓時滿眼敵意,“我無意與前輩為敵!” “好好好,很好,來自魔道的小妖女!”那老者滿臉獰笑,“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使用江湖禁術(shù)人身上的氣息,老朽再熟悉不過了,自從武大乾隕落,還沒有你這樣敢公然路面的魔道中人!” 頓時無數(shù)黑衣人也圍了過來。 武秀秀臉色一變,她冷冷地看著眾人。 忽然只聽“砰”的一聲,所有人都摔倒在地,只有那老者依舊坐在那里。 “武技早就被列為江湖禁術(shù),我勸你可以迷途知返!”那老者的聲音嚴厲起來。 然而武秀秀一下站了起來,她一臉冰冷道:“前輩,我無意與你為敵!” 那老者見她如此,于是也不再多說什么,一拳向她轟出。 武秀秀一掌便輕松化解了那老者的攻擊,她打出一拳,頓時血脈之力沸騰起來,那老者竟一下沒擋住,直直向后飛去被打出了酒館。 路上的行人一看全都一臉吃驚。 當那老者緩過神來的時候,武秀秀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呵,魔道余孽!”那老者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