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擂臺大戰
錄音緩緩播放,洛宣乃至整個洛家都面色鐵青。 這錄音完全和視頻一對比,洛宣完全是判若兩人。 在視頻中,她大義凌然。 在錄音中,她囂張跋扈。 在場的所有人明白了,為什么洛宣要錄無聲的視頻了,她說的話簡直不堪入耳啊。 這就是一個人想要讓對方輸,于是拿出無數錢財去賄賂,關鍵賄賂的時候還想當人家祖宗,賄賂完還要倒打一耙,污蔑對方賄賂她。 無恥下流,實在是無恥下流! 整個賽場炸開了鍋。 洛宣此時整個人都癱坐在地,她面色慘敗,整個人下身癱瘓,上身卻完全失控,她沖著臺上歇斯底里,看口型好像在破口大罵。 晁琳冷眼看著洛宣,嘴角不停地冷笑。 跳梁小丑終害己,這句話絕對沒錯。 況且,這次,現在在朝中橫行霸道的三大家族也要被拉下水了。這些家族平時都裝得很好,一個個都是正人君子模樣,這下可好,遮羞布被狠狠地扯下來了! 此時的看臺上,五大家族的家主齊齊跪倒在皇帝的面前。 皇帝冷冷地看著這群人,尤其是那三大家族的人,怒火中燒。他恨不得現在就將他們全部砍頭,取消五大家族的番號,然后通通攆出洛京。 “臣管教不周,還請皇帝治罪!” 皇帝嘆了口氣,他想了想,搖了搖頭。 “對那洛宣進行懲罰,上場的那些人也不要去洛京學院了,給我留下家中好好反思。” “謝陛下開恩,臣遵旨!”那五大家族的家主們齊聲說道。 但是那三大家族的人,心里卻在暗暗歡喜...... 在那個僻靜的小屋中,傳出了一道若有若無的嘲笑聲,不過沒有人注意到。 緊接著一道威壓爆發,混亂的斗靈臺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 武秀秀終于到了洛京,她為了避開追殺,特意在洛京附近反復橫跳,最后確保萬無一失之后,她在晚上才進入了洛京。 她換了一身裝扮,身著粉裙,粉裙上繡著幾朵桀驁不馴雪白的梅花,面部蒙上粉色的面紗。氣質拉滿,美麗動人。 進入洛京內,她先看到了熱鬧非凡的景象,鑼鼓喧天,鞭炮齊鳴,顯然修煉者大賽開場了。 但是細細一聽,很多民眾仿佛是在議論什么。 “作弊.....無恥......?” 武秀秀心中畫了一個大大的“?”。 然后她又走到洛京學院附近,頓時眼前的景象讓她目瞪口呆。 洛京學院附近水泄不通,人山人海。難道他們是在慶祝首戰告捷嗎?并不是。他們是在抗議,是在瘋狂的砸洛京學院的招牌。 然而這么混亂的局面,竟然出動的巡邏隊卻寥寥無幾,就算是出動了,也僅僅局限在人群外圍,只是防止局面擴大罷了,并沒有阻止。 葉無情此時面色鐵青,整個臉煞氣十足,她帶著糾察隊和外面瘋狂的群眾對峙著。不少群眾試圖闖入學院,都被糾察隊抓住,直接丟了出去。有些人甚至還被打成了重傷。 葉無情很吃驚,皇宮那邊并沒有出手干涉,她心中不由得燃起了怨恨的怒火。她恨洛宣和洛家,但是她更狠皇帝和皇后。作為天靈帝國名義上的第一學院,洛家給她制造了天大的麻煩,皇帝也不管他們,冷落他們。 武秀秀并沒有混進人群內,她嘆了一口氣向別處走去。 自從她了解到洛京學院變得烏煙瘴氣時,他就知道,如今的慘狀是必然的。 武秀秀向洛京城的一角走去,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走到了暗處,武秀秀悄悄掏出了那塊印有傳音法陣的石頭,她緩緩注入靈力,那石頭發出了微弱的藍光。 “武靈玉妾,在洛京城東南角等待!有人應否?” 頓時那塊石頭嗡嗡作響起來。 不過一會的工夫,一個黑影就朝武秀秀飛了過來。 武秀秀淡定的看著那黑影落在了她的面前。 “跟我來!” 武秀秀于是和那人在城樓間穿梭了起來。 很明顯,對方跑的這么快,是使用了一種不差的身法。武秀秀清楚,這是一場試探,試探她實力的深淺。 于是她緩緩吸了一口氣,“呼呼”兩聲,她便閃到了那人的身旁。 “這位員兄,跑這么快干嘛。”她微微一笑道。 那人見他這么快便跟了上來,頓時一驚,急忙加快了腳步。 武秀秀“撲哧”一笑,又跟了上去。 兩人的速度越來越快,但是那人怎么也甩不開武秀秀。 在武技面前玩身法,小巫見大巫啊! 那人估計知道甩不開武秀秀了,于是在帶著武秀秀兜了一個大圈后,一起降落在一座酒樓旁。 這酒樓竟有五層之高,宏偉輝煌,燈火通明。酒樓內人聲鼎沸,熱鬧非凡。武秀秀認識這酒樓,這酒樓名為聚春樓,是洛京第一酒樓,無數名流皆常聚與此。 “這就是咱們的目的地,跟我來!”那人向武秀秀揮手,武秀秀便跟著那人走向了酒樓的后門。 那人對著一道石門輕輕叩擊了幾下,那門竟緩緩開了。 這石門做得十分隱蔽,又在暗處,能被發現的幾率相當小。 武秀秀默默跟著那人走進去,石門也緩緩地關閉了。她發現,這條密道竟然是直通地下的,密道極其狹小,只能允許兩人前后通行,但是很快便豁然開朗起來。 這密道的盡頭竟然是一個比較寬廣的空間,中間有一座小型的擂臺,上面有幾個人正在比試。 看到武秀秀來了,他們都轉過身來。 武秀秀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的李清劍和莫傾城。 “你就是李清劍邀請的小姑娘。”一個人沒好氣地道,聽著他的聲音,武秀秀感覺渾身不舒服,“老五,她怎么樣!” “很不錯,身法比我強的多!”剛剛領武秀秀進來的人說道,“她很強,很不錯,直接入席吧!” “那可不行,規矩不能破,況且她才地段。”旁邊的一個人出言道,聽那語氣好像是在譏諷,“試試她!” 說罷那人便跳上了擂臺,他朝武秀秀抱拳道:“斬魔刺客第三席,姑娘請指教!” 武秀秀面露奇色。真是廢話不多說,直接開打啊!不過她沒有絲毫畏懼之色,腳尖輕輕一點便飄上擂臺。 “武靈玉妾,請指教!” 頓時擂臺防護罩打開,兩人飛身而上,打在一起。 只見那人掏出一柄寶劍,這寶劍竟然邪氣重重,一劍揮出,頓時無數魔氣變成了觸手直逼武秀秀面門。
武秀秀突然笑了一聲,這人是會武技的,但是未免有些拙劣。武技和靈術最大的差別就是靈力使用的多少,靈術耗費靈力在武技之上,武技更看重技巧和身體,所以其實靈術并沒有武技高明。然而這人所發的技能,既不像武技,又不像靈術,雖然表面上威力巨大,但實際上四不像,十分拙劣。 武秀秀無聊的一閃,閃現! 頓時那人便撲了一個空,整個后背對著武秀秀。 武秀秀一個箭步上前,頓時扇子抵住了那人的后背,但是并沒有發力。她輕聲說道: “若是實戰,你早已命送黃泉。” 那人一下便愣住了,一滴冷汗低落地面,全場鴉雀無聲。片刻過后,那人竟大笑起來。 “服了,服了,好厲害的小丫頭!”說罷他便走下擂臺,隨即冷笑一聲,對旁邊的一個人叮囑道,“這女孩速度很快,小心點!” 這時,擂臺上又飛上來一人。 “斬魔刺客第二席,請指教!”這聲音竟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說罷,他身上便發出一陣紅光,手上拿出一只彼岸花來。 武秀秀仔細一看,心頭一震。 那不是彼岸花,那是一枚花型的飛鏢,這飛鏢散發著一陣黑氣,恐怕劇毒無比。 不對,這人的靈力本身就不知為何帶有劇毒。 武秀秀曾聽聞過一種血脈叫做極毒體,這種血脈天生便自帶劇毒,算是血脈中最兇的一種。但是之所以沒有被納入頂級血脈之列,是因為這種血脈過于妖魔,遭受過天譴,已經不常見了。 沒想到在這里能見到這樣的血脈,真是奇跡。 這時一枚飛鏢朝武秀秀打來,武秀秀一個閃現便閃開了,并且拉近了與那人的距離。 那人一驚,但很快便發出了詭異的笑聲,她手不斷揮舞,頓時一群飛鏢便朝武秀秀打了過去,這些毒鏢密密麻麻,不僅小,而且密,將武秀秀包圍起來。 武秀秀看毒鏢來勢洶洶,眼神一冷,她渾身武氣發出,一陣氣流在她身邊盤旋,頓時那秘密麻麻的飛鏢便失去了方向,紛紛繞過武秀秀打落在地。 武秀秀看向打落的飛鏢,它們落在地上,頓時如同彼岸花枯萎一般萎蔫下去,擂臺的地板也被腐蝕出一個小坑來,可見毒性之霸道。 那人見毒鏢被打落,并不驚慌,而是朝武秀秀抓了過去。 武秀秀一下便看清了她那些雙涂著紅色的指甲,根根鋒利無比,而且隱隱約約冒著黑氣,明顯毒性十分劇烈。 武秀秀嬌喝一聲,并沒有躲避,而是也揮出一掌,拍了過去。 你使用毒是吧,那就看看我這陰魔神功吧。 陰魔神功,萬魔之祖,百毒之先輩,懼怕你的毒,那不就是在說笑嗎? 只聽“轟”的一聲,那人便被打飛了出去,落到了擂臺下面。 勝負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