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鏡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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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飛靈舟往下望去,只見一座巍峨城池坐落在哪里,下方城門口車馬絡(luò)繹不絕,百姓人來人往,雖然有人對停滯在半空中的飛靈舟指指點(diǎn)點(diǎn),但更多的是抬眼瞅了瞅便繼續(xù)行走,看來是對此并未感到奇怪。 一眼望去劉晨只覺不愧為千里之州,自來此界,劉晨頂多隨劉虎等人去往鎮(zhèn)上,可謂是沒見過什么世面。乍一看下方之人連衣服色彩都多了起來,不像呆過的那些小地方色彩單一,就連款式都不免多了起來。 飛靈舟并未在上方停留太久,很快城樓飛出來兩個身穿盔甲之人御空而來,在距離飛靈舟不遠(yuǎn)處立定,抬手行禮道“這位道友請了,鏡州城上除本宗清風(fēng)谷弟子或者結(jié)丹修士以上者禁止飛行,還請這位道友收了法器,步行進(jìn)城!” 沈飛這才走出船艙,看了一眼來者,冷哼一聲,抬手便不知從哪摸出一塊令牌,拋向二人。 “我乃宗門本次鏡州測靈南驪府甲七測靈使沈飛,此為我身份令牌,快快放行,沈某有要事向魏師祖稟報。” 不知為何,從艙門走出來的劉晨只覺得沈飛對于二人態(tài)度有些微妙,照理說既然是同宗之人,緣何沈飛語氣以及神態(tài)有些看不起下方兩人,這讓他暗自琢磨難道這其中還有派系之爭亦或者其他方面的原因嘛 聽其言語不善,著盔之人也不懊惱,其中一人抬手一吸,將令牌攝入手中,而后從懷中掏出一面鏡子往令牌一照,那人大略掃了一眼而后將鏡子遞給同伴,將令牌恭敬送回。 “原來是沈師兄,我等也是奉命辦事,還望師兄海涵。師兄有要事,我等自不可阻攔,不過有一事好叫沈師兄知道,魏師祖已于昨日外出,走時吩咐我等巡城司在其外出未歸之時,本城所有事物以及此次測靈之事均由鏡州測靈副使李耀天師祖負(fù)責(zé),因此師兄若有急事,可去城主府向李師祖稟報。” “唔,既然如此,那就快快放行吧!”沈飛看到對方如此恭敬的態(tài)度也收起臉色,緩緩說道,隨后收起令牌。 “是,我等已檢查完畢,師兄自可離去。”二人拱了拱手,隨后讓開身位。 沈飛點(diǎn)了點(diǎn)頭,右手催動法決,飛靈舟白光一閃,緩緩飛去。 看了看身旁欲言又止的劉晨,微微笑道“你不必驚訝,這等巡城司普通守衛(wèi),只是后天煉體士,身無靈根,未入先天,連儲物符都不可使用,我等怎能自降身份,與之相提并論呢?” “師弟才疏學(xué)淺,多謝師兄為我解惑。” 沈飛擺了擺手,感應(yīng)了到達(dá)了目的地,隨口回了劉晨一句,帶著他下了飛靈舟,走向了城主府。 迎面見到一位藍(lán)衣男子,沈飛走上前來微微一笑“于師弟,不知李師祖何在,師兄我有要事稟報。” “額,沈師兄啊······你竟然今日便返回于此,怎么只有一人?”男子語言中有些躲閃,看了看沈飛,小心地問道。 “哈哈,愚兄所去之地便只有一人,不過······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且容我賣個關(guān)子,李師祖何在,待我去稟報。”沈飛哈哈一笑,眨了眨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男子皺了皺眉,看了看周圍,咬了咬牙似是下定了決心,貼近身來將沈飛拉到角落,猶豫地說道“沈師兄,你于我有大恩,你也知道小弟師傅在執(zhí)事殿擔(dān)任要職,否則小弟也要跟你一樣擔(dān)任測靈使,而不是晚來兩天在這鏡州城呆著,落得一清閑,你可知你有禍?zhǔn)屡R頭啊。” 沈飛心里咯噔一聲,知道好友師傅在宗門能量不小,背靠家族身居要位,知道一些高層決策實(shí)在正常不過。蒼老的臉色瞬間煞白,不安的問道:“不知是何事?愚兄我自問一心潛修,未曾招惹過同門亦或者宗門前輩啊!”
“此事與師兄祖父有關(guān)啊!他老人家在世時便于李耀陽師祖有怨,只不過兩人都是筑基修士,也不好對我等練氣修士做什么,但前日他已開辟紫府,這樣算上另一紫府修士李耀天師祖他李家就有兩位紫府修士。而你又與他侄孫李世琦不對付,我?guī)煾抵叶酥P(guān)系在我臨行前說道不要與你走的太近,以免······”男子話至于此,也沒有往下說,不過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了。 沈飛倒退了兩步,臉色蒼白,勉強(qiáng)笑道:“那又如何,他李耀陽神通廣大,天資過人沒錯,但還能將沈某格殺不成,反正我沈家三代單傳,我父母又無靈根,早已仙去······”說到后邊,自己也沒什么底氣說下去了。 他很清楚自己的處境,自己由祖父親手帶大,引領(lǐng)至修仙路,資質(zhì)不算好,也沒有繼承自己祖父制符的天賦,勉勉強(qiáng)強(qiáng)靠著祖父所留下的資源修煉到了練氣九層。他也知道祖父所惡之人將要沖擊紫府,因此便急切靠著祖父準(zhǔn)備的筑基丹沖擊筑基未成,沖擊瓶頸時被煞氣所傷,此生寸步難進(jìn)。 沈飛索性出來接取宗門任務(wù),換取貢獻(xiàn),想著加上祖父所剩貢獻(xiàn)再換取一枚筑基丹,而后尋找道侶,多多生育后代,為沈家再造一位筑基修士。 男子顯然是沈飛無話不談的好友,清楚自己好友關(guān)于未來的安排,嘆了口氣,不忍地說道:“而且,據(jù)我?guī)煾邓f,李耀陽不知對執(zhí)事殿胡殿主說了什么,胡殿主竟要求執(zhí)事殿諸位長老不論誰當(dāng)值,都不得將筑基丹兌換于你啊!” 沈飛臉色瞬間紅的發(fā)紫“胡禮,你真不愧是老狐貍,堂堂紫府境修士,也不過墻頭草一個。我祖父在世時,被譽(yù)為宗內(nèi)制符千年來第一天才,他阿諛奉承,鞍前馬后。這種人竟然突破紫府,而我祖父卻棋差一招!老天!你眼瞎了不成!這是逼我沈飛于死地啊!”而后,頹廢的跪倒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