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龍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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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雙眼睛若西湖春水,瀲滟清光。眸子深處卻是透露出狡黠、伶俐之意。其清麗靈動,女子中也罕見。 其鼻梁秀氣端正,倘若天工巧奪。 微薄的嘴唇劃過一道驚艷又令人舒適的弧線,似乎微微開口就能聽到仙樂般動人之音。 雪白柔嫩的俊美臉龐兩側(cè),淡淡長著恰到好處的絡(luò)腮,一身英氣的勁裝,意氣風(fēng)發(fā),當真是個風(fēng)流倜儻的好男兒! 南宮彥則在心里感到詫異,被一個貌比潘安的男子這樣盯著,屬實讓他感到不適。 男子在他面前留下一句“這位兄臺,請隨我來”,便擅自離去。 南宮彥目光閃動,跟隨而去。 清秋的天,稍有涼意,野芳幽綻,陽光爛漫。 兩人信馬來到僻靜無人處,綠草茂密,兩匹馬兒都低頭貪吃。 “閣下便是‘南宮一劍’南宮彥吧,在下諸葛鴻。”一身明黃勁裝的諸葛鴻,英姿颯爽對著南宮彥做揖,眉宇間隱隱散發(fā)出英豪之氣。 南宮彥還禮,疑惑道:“不知諸葛兄何事?” 諸葛鴻淡笑道:“此次通天教放出傳令,吸引力極大,方才客棧里那些人,怕只還是少數(shù)。想必還會有不少坐收“漁翁之利”之人,后天想要奪得多些神龍令,怕是沒那么簡單了。我們二人一齊組隊奪令牌,必好于寡不敵眾”。 南宮彥應(yīng)道:“組隊之人或許不少,我們見機行事” 諸葛鴻亦然道:“如此甚好,在下告辭,南宮兄,后日再會!”南宮彥作揖送行,看其瀟灑身影,只覺此人亦非常人,亦駕馬歸去。 南宮彥此行歸去,苦悟劍訣,孜孜不倦之下,終得絲毫“人劍”境之意。 中元之日,百姓忙于祭拜祖上,只要不影響到自身安危,對江湖上的傳聞不去理會。 臥云閣所在的齊云山下,浩浩蕩蕩來了一群人。單行者身發(fā)兇煞之氣,結(jié)伴同行者談笑自然,奇裝異服,奇兵怪狀。 這些人都自覺得間隔一丈,稍有靠近者,便會引來警示之意。似乎深知堪堪唯有二十令牌,卻惹得如此之眾爭奪,必要掀起一股腥風(fēng)。 微薄的陽光斜射于清幽險峻之青龍山上,讓得這座秀麗古老的山峰,顯得浩蕩而神秘。 南宮彥與諸葛鴻騎馬并行,望這聲勢浩蕩之眾,目中淡然,眸子深處卻透露寒意。 “此行山高路險,人多路少,必會引來諸多紛爭。讓其先行,我們隨后。”南宮彥對諸葛鴻輕聲道,諸葛鴻亦然。 青龍山山勢險峻,山高路遙,據(jù)說還有猛獸橫行,人跡罕至。臥云閣位于山頂,云霧繚繞,倚松伴月。人工巧造,雕梁畫棟。 寬闊山路易行,偏僻小道險峻,朱日高懸,離正午時分似乎亦不久了。數(shù)百人之眾,逐漸躁動起來。 “咻”“咻”兩道破風(fēng)聲打破了沉靜。 一個壯碩的灰衣漢子,拉著一彎褐色弩弓,獰笑出聲:“擋著本大爺路的人,只有死路一條!”語畢,又瞄準前方之人冷箭射出。前面數(shù)十人也怒極,駕馬回首反擊。 這一幕,仿佛點燃了眾人戰(zhàn)火,想來如此多人,唯有活下來那二十個方可領(lǐng)得令牌。 一名身形矮小,枯瘦如柴的白發(fā)老者,眼似鷹隼,手持一個血滴子,每次祭出,都會收獲一顆人頭,裝入背后竹篾,露出贏得戰(zhàn)利品一樣得意的笑容。他叫朱裟,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白頭羅剎”,此人以一敵十亦游刃有余。 十幾人正激烈交戰(zhàn),一名青年揮刀斬向一名少年脖頸,露出狠勁,嘴角斜翹,正得意間。只見一陣青風(fēng)拂過,眾人竟保持著方才姿勢,立于原地,面露驚駭之色。 “諸位為了幾枚令牌,也不至于要互相殘殺,趕盡殺絕吧。看你們拼殺的勞苦力乏,給你們點了xue道,多得休憩時間。”那道青風(fēng)化為一中年青袍秀士,頭戴方巾,道貌岸然,一副名門正派的裝扮。 “這是,‘御風(fēng)飛龍’玉飛龍?這等人物竟也來了!看來這次沒有我的份了。” 一部分人駕馬歸去,想來不敵,就明智歸去。無人阻攔,畢竟這是在減少對手。 “看來此次是來了武林高手,想要奪得更多的令牌,或許會棘手一些了。”諸葛鴻無奈道,卻絲毫不見其畏懼之色! “這樣正好”,南宮彥淡然笑道,平靜如水的眸子深處卻充滿戰(zhàn)斗的火熱! 聽聞此言,諸葛鴻清澈眼中泛過一陣漣漪,潔白如玉的臉頰也有些動容之色,這種莫名的意味,只是正專注觀察四周的南宮彥并未注意到。 兩人并肩作戰(zhàn),所到之處,如狂風(fēng)席卷,無人敢靠近三丈之內(nèi),進者皆死。也曾有過好幾個武林高手想圍剿二人,卻被斬殺至體無完膚。由此,眾人對這二人皆避而遠之。前行之路,意外之順暢! 驕陽已高高掛起,再過不久就要正午了。 人數(shù)已剛好只剩二十,眾人快馬上山。 臥云閣坐落于山頂,旁有奇石佇立,四周有芳草修竹,正可謂清雅之地。 南宮彥等人抵達之時,正值正午時分。 五名皆青色道袍的通天教弟子,顯然早已等候多時。看到二十名來齊,一位領(lǐng)頭弟子道:“我等五人乃通天教弟子,也為此次發(fā)放神龍令使者,爾等可來皆英才之輩,每人上前領(lǐng)一枚令牌,三日之后,擁有令牌數(shù)量前三者,可來通天教換取獎勵”。 神龍令牌狀如處斬令,上尖底平,令牌中間篆刻一條翔龍,遨游碧空,栩栩如生。 領(lǐng)得令牌,眾人歸去,但這歸途卻是劫難,因為此時是最快速集齊最多令牌之刻。 “南宮大俠,老朽久聞大名,早欲見上一面,今日有緣相見,想與你一分高下”朱裟擋在南宮彥前面,手中血滴子滴溜溜地旋轉(zhuǎn)著,發(fā)出破風(fēng)聲。
南宮彥淡笑道:“‘白頭羅剎’,江湖久聞,請賜教”。 朱裟怪叫一聲,身形一動,那一直在轉(zhuǎn)動的血滴子也隨之速度暴漲,竟是在數(shù)息內(nèi)撲抓南宮彥頭部,南宮彥身子閃避開,那血滴子竟拐彎追擊而去! 南宮彥卻待在原地不動,任憑血滴子爪抓其頭部,卻是沒有任何聲音,原來竟是道殘影!朱裟卻并不驚奇,感受到周圍越來越近的凌厲殺氣,喃喃:“不愧是‘南宮一劍’,劍術(shù)縱橫天下也罷,速度竟也超然!” 朱裟感受到強烈的劍意越發(fā)接近,心頭也逐漸凝重,嘲諷道:“來吧,南宮彥,不必躲躲藏藏!”說話間,一拍竹篾,竟還有四個血滴子“嗡嗡”旋轉(zhuǎn)著飛出,向南宮彥沖去。 南宮彥一捏口訣,竟幻化出四個分身,四個分身如碧色旋風(fēng)般迅速,瞬間將四個血滴子斬成數(shù)截,徑直將朱裟包圍,朱裟心中一震,自己苦心煉制的血滴子竟然就這樣輕易被毀掉。雙手猛的一拍竹篾,霎時間爆射出數(shù)十銀針將分身擊散。 朱裟目光一寒,左手掐訣,右手提著血滴子,原本一個血滴子,竟變成數(shù)十個,破空聲作響,氣勢駭人。對著南宮彥一指,血滴子瞬間撲殺過去。 南宮彥目光沉靜,內(nèi)力皆凝聚于手上。下一瞬間,迅猛斬殺而去,猶如勁風(fēng),一道碧影閃電般穿過朱裟,他便和血滴子一起被斬成碎塊。 旁人看到此景,震撼無匹。一位闖蕩江湖數(shù)十年的武林高手就這樣死了! 南宮彥收好奪來的令牌,看向躍躍欲試,投來羨慕眼光的諸葛鴻,微微一笑:“久等了”。 諸葛鴻看向之前那大放厥詞的射冷箭壯碩男子,淡笑道:“小弟不才,去試試其箭法”。 壯碩男子實為一名“神箭手”,名叫郭席,箭不虛發(fā),刁鉆狠辣,于江湖中亦小有名氣。其同伴程童,是一名黑白分頭,長發(fā)精瘦男子,一手燕環(huán)大刀使得爐火純青。 諸葛鴻向郭席奔去,身形矯健,蝴蝶穿花般避開子母連珠之箭,時不時還以刁鉆銀針,讓得郭席懊惱異常。 程童面對南宮彥,異常慎重。每當南宮彥靠近便施展全身內(nèi)力化為金鐘罩籠罩全身,深怕露出破綻,被其一劍斬殺。 “小子,別讓我逮到你,否則定要將你射成刺猬!”七星連珠箭直沖諸葛鴻,繞是他身法靈動,也倍感壓力“很厲害的箭術(shù),可惜是個歹人,留于世間,只會為非作歹,作惡多端”諸葛鴻心中感慨。 諸葛鴻突然動若脫兔,動作之靈敏,速度之快讓得郭席看不清身影,突然聞得數(shù)十聲破風(fēng)聲響起,郭席身形爆退,但明顯銀針速度更快,一瞬間直入其面門,當即斃命倒下。 取下令牌,諸葛鴻看著站在程童尸體旁的南宮彥笑道:“南宮兄,走吧。” 神龍令牌的爭奪很是殘酷,原本二十人,不到一個時辰,竟只剩下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