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色是刮骨鋼刀
司空豪臉上閃過一絲邪笑,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揉住她的腰肢,低頭就去吻她的嘴巴。 “咯咯~~~” 一聲嬌笑,人影一閃。譚憐月機靈的躲過去了,但躲就躲了,偏偏要伸出濕滑的舌頭在司空豪的雙唇之間滑過... 要命的誘惑! 一個轉身,美妙的身姿蕩漾出強烈的渴求。特別是那胸前一對雪白的圓球在那基本透明的薄紗里滾動著,令司空豪激動不已,再也控制不住了,瘋狂的撲了上去,緊帖嬌軀。一把扯住紗衣,整個的滑了下去,頓時雪嫩的肌膚,玲瓏剔透。猛地將頭埋了下去。 譚憐月先是嬌笑著、掙扎著、推拒著...,隨后把眼睛微微閉上,歪了個頭,嘴里不斷“嗚嗚”低語,一副極端受用的模樣。 而司空豪則是仿若迷失了本性,眼中盡是迷離之色,嘴里發出“嗷嗷”的低吼之聲,身軀瘋狂的顫動著... 一夜瘋狂。翌日,兩灘爛泥還在床上喘息。 丫鬟門外急報道:“小姐,小姐。老爺有急事找您。” 譚憐月不悅的來到廳堂之上,見譚謙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皺眉道:“爹,什么事讓你急成這樣。一大清早就叫起人家。” 譚謙一見女兒眉宇間露出一股春色,而身后的司空豪則是面色淡黃,雙目無神,顯然是縱欲過度,心下一咯噔。暗想女兒太過放縱了,現在身為少堂主的人,行事如此不檢點,要是被少堂主發現了...,皺眉搖了搖頭,有時間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這個丫頭,收斂些。 “憐月”,譚謙收起這些念頭,一張臉成苦瓜樣,“大事不好了。昨天派去對付葉陵的那九人,一個也沒有回來。很可能發生不測了。” 譚憐月也大吃一驚,黛眉聳立,臉色凝重道:“那葉家小子不過是個七段武之力,不可能對付的了九個九段武之力的。” 譚謙哀嘆道:“正是如此。昨天葉遠山出事的時候。那小子竟然也去了,說明那時候侯耀光幾人還沒有動手。而現在卻沒回來。我懷疑是納蘭雅送他回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侯耀光幾人,于是給解決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就麻煩大了。” 譚憐月也是眉黛一跳,吃驚道:“你意思是,納蘭雅知道了這事,并且出手了?” 譚謙頹唐道:“擔心的就是這個。那九人的生死都是些許小事,就怕納蘭雅知道了是我們出的手。到時候對我們譚家不利。萬一真如此,憐月,你可有把握對付她?” 你可有把握對付她? 譚憐月眼中露出畏懼之色,不敢看譚謙的眼神。兩人無論是地位還是修為,都是云泥之別。一想到這,頓時深深的刺痛了她得心,立而對自己的膽怯感到羞愧、憤怒無比。眼神開轉為怨毒之色,厲聲道:“爹,要這個賤人真敢插手我們的事。我連她一起殺了!” 譚謙老jian巨猾之輩,豈能看不出女兒的心思。搖頭嘆道:“憐月,你去白烏堂時日尚淺,根基低薄。且不可為逞一時意氣,做沒把握的事。葉遠山已經倒下了,葉家算是徹底完了。只要葉遠山的事不被發現,她也奈何不得我們。僅憑一個葉陵,成不了事。” “是,爹”,譚憐月一臉淡然,轉身道:“那女兒先下去了。” 譚謙雙眉頭微皺,開口道:“憐月,你的性子爹很了解。切記不可逞強,義海以后去了白烏堂,還需要你相扶才行。” “我會記得的”,譚憐月頭也不回的走了。 譚謙怔怔的看著女兒離去,臉上充滿了擔憂之色。暗自惱怒自己的隨口一問,觸及了她的痛處。 回到閨房后,譚憐月臉色陰沉似水,一掌拍下,將圓桌擊的粉碎,胸中一口怨氣瞬間爆發了出來,怒吼道:“你說!那個賤人算什么東西,敢管我的事!她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哪點不如她了?!” 司空豪眼中蔑視之色一閃而逝,只是輕笑不語。 “你說!你倒是說話啊!”譚憐月惱怒的盯著司空豪,見他一句無語,頓時瘋吼道:“好!好!你也覺得她比我好是不是?” “當然不是,譚師妹與納蘭師姐各有千秋。” “什么狗屁!”譚憐月怒目罵道:“你一定也覺得她更好,是不是!你要是覺得我更好的話,就去替我把葉陵殺了!” 司空豪嚇了一跳,沉聲道:“譚師妹,你說什么瘋話。納蘭師姐顯然十分維護那小子,我可不是她得對手。” 譚憐月盯著司空豪看了一會,突然展顏一笑,嬌聲道:“司空師兄,以你的本事,殺那葉陵不過是半招的事情。那納蘭雅怎么可能時時守在他身邊呢。我知道大家都喜歡那個賤人。不錯,那賤人確實比我漂亮,修為也比我高。但是司空師兄,納蘭雅再好也是別人的。而露兒,可是師兄你的呀。” 譚憐月半依在司空豪肩膀上,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噌了上去,一只玉手在胸前緩緩滑下... 司空豪吸了口香氣,感覺到身邊傳來的玲瓏嬌軀,特別是那只手,越來越下,一股邪火又涌了上來。身體的某個部位不自然的開始起了反應。腦中想道:不錯,納蘭雅再好也不是自己的。怎如眼前這軟玉在懷。 譚憐月見司空豪眼中開始有了邪火,雙手更是在自己酥軟乳白的胸上用力的揉捏,嘴里不住的發出“嗯嗯”之聲,喘息道:“司空師兄,只要你幫了露兒。露兒以后都是你的人了。你什么時候想要露兒,想要露兒做什么,露兒都答應你。” 司空豪大手往其腰上一揉,將譚憐月橫抱在懷。再也不管這許多,沖入屋內... 葉陵到縣里尋了兩個傭人回來照顧葉遠山。雖然納蘭雅說了性命無憂,但卻一直昏迷未醒,他不敢有絲毫大意。一直守護在身邊。桌子上放了幾瓶納蘭雅留下的療傷藥也涂抹了數次。直到林遠山臉上開始有血色后,才舒了口氣。 吩咐兩個傭人輪流照顧之后,自己到后山去將那九人的尸體掩埋了起來。這事他并不想告訴納蘭雅,不想讓他擔心。而且他始終覺得自己的事就該自己去解決。 整件事情很明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定然全是譚家在后面全盤組織策劃的。既然想要謀我葉家,那就做好粉身碎骨,萬劫不復的準備吧!敢謀我葉家者,雖強必誅!
葉陵收拾掉后山的痕跡后,來到祖祠堂跪拜先祖。這是每次葉家有大事之時,葉遠山首先要做的。現在葉遠山倒下了,挑起這個家的便是葉陵。這一次拜祖,意味著從此以后,葉家的責任,便全落在他身上。 男兒在世,自有擔當! 正當葉陵祭拜完先祖,準備回屋照料葉遠山的時候。突然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傳來,自從修煉大衍決之后,無論是神識還是本能的敏銳程度都提高了許多。這一股危機感讓他整個人極為不舒服,強烈的煩躁之意引得體內元氣涌動。他瞬間意識到,一場巨大的危機降臨了,而且是前從未有過的危險。 “吱呀” 祖祠的門自行打開了,門外一白衣人影負手而立。長袍無風自動,只是冷冷的往那一站,四周的空氣便好似凝結了一般,溫度瞬間冰冷了下來,寒意充斥著整個祖祠內外。 “你是!” 葉陵瞳孔劇縮,已經認出了眼前這人便是白烏堂的司空豪。 “你自刎于此,我留你全尸”,司空豪淡淡說道。一臉風輕云淡的樣子。好像他的話便是圣旨,讓人不得不從。好像他滿懷慈悲,對方還應當感激涕零。 “原來是你!”葉陵鐵青了臉,咬牙道:“我爹可是你傷的?” 葉遠山為三星武者,在武陵縣實力也是數一數二,不可能如此輕易的被人廢去丹田。雖然猜到了是譚家所謂,但并不知道具體是何人。此刻頓時明白了,能夠如此輕易的打敗父親,實力肯定遠在武陵縣的眾人之上,原來是白烏堂的人,司空豪。 司空豪輕蔑的譏笑道:“區區三星武者,我不過是賜了他一招。想不到實在差勁,竟然連我的人影都沒見著。我勸你還是早早自刎吧,不要有其他心思了。整個葉家我都查探了一遍,納蘭雅早已經走了。這世上,沒有人救得了你了。” 葉陵猛吸了口氣,怒道:“果然是你!”目光急劇變冷,怒不可遏的殺氣從身上爆發了出來,提起不鋒大劍,一步步朝祖祠外走去,冰冷的說道:“你說的不錯,這個世上,沒有人救得了你了。” 司空豪一愣,顯然是懷疑自己聽錯了,看到葉陵恨不能生食他的樣子,這才確信聽到的沒錯,冷笑道:“不知道死活的東西,貪生怕死不肯自刎,那就留不得你全尸了。” 葉陵根本懶得和他口舌,身形一動暴殺而至,當頭就是一件斬下,存心一擊必殺。他雖然滿胸憤慨,殺意盎然,但腦子里卻是萬分的清醒。眼前這人能夠一招廢了自己父親,那實力一定遠在三星武者之上。自己只要一個不慎,就可能交代在此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