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出手相救
納蘭雅也是一臉的驚駭之色,但隨后便心中擔(dān)憂不已。武技越強,對自身的損害就越大。除非有完美度高的斗紋丹才行,否則都是殺敵一千,自順八百。如果威力的劍技,起碼施展出了80%以上的威力。她可不認為葉陵能夠擁有完美級的斗紋丹。 但是,所有人都估計錯了。 葉陵卻是受身體所限,還不能充分發(fā)揮大風(fēng)云劍法的威力,此次更是超越身體極限,強行七式合一,爆發(fā)出了劍法的真正威力。但是超越的并不多,僅僅是達到40%而已。因為大風(fēng)云劍法,并不是普通的黃階武技! 場上一劍爆出,譚家的八位武者頓時全部被劍光罩了進去。全身再也調(diào)用不出任何的元氣能量,仿佛元氣漩渦也停止了運轉(zhuǎn)一般。全身連一絲氣力都使用不上,似乎血液也為之凝固,只能任由擺布。 一劍定江山,風(fēng)云全由我。這便是真正的風(fēng)云劍技! “崩崩崩崩崩崩崩崩” 一連串的八聲爆破之音想起,八位武者全身被劍氣破開一個血洞,倒飛了出去。 “滋!~~~” 全場之人全都吸了口涼氣,紛紛屏住了呼吸。眼中除了不置信之外,還有一絲的驚恐和慌亂。 一劍敗八位武者!這...,這... 遠處的葉遠山身子微微的顫抖了起來,眼中噙著淚水。內(nèi)心說不出的激動和自豪,這就是他的兒子! “認輸!我們認輸!愿意讓出富家之位。”譚謙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幾乎用瘋狂的吼叫聲認輸?shù)馈K溃窃俨徽J輸,怕是整個譚家今天都要交代在這了。只要留著青山在,遲早都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認輸?”葉陵一步步走向這些躺在地上的譚家武者,手中好不留情的舉劍斬下,冷冷道:“當初你們害我爹,派人來殺我的時候,可曾想過今日?我葉陵絕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后患!” 話音剛落,又是一位武者慘叫一聲,死在劍下。 葉陵的話有如來自九幽一般,讓譚家所有的人都感到渾身的發(fā)冷冰寒。 譚謙通紅著雙眼,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求饒道:“都是我一個人的錯,你放過他們吧。害你爹的是我,叫人殺你的也是我。你殺我一個人吧。” 葉陵手中毫不停留的收割著一條條的性命,冷笑道:“如果今天躺在地上的是我葉家父子,你可會饒我們性命?” 譚謙一愣,心下頓時絕望了。突然轉(zhuǎn)身朝主席臺上拼命的磕頭道:“少堂主,方使者,救救我們。救救我們譚家吧。憐月,憐月,快來求求少堂主,救我譚家一絲血脈啊。” 譚憐月也滿眼絕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拼命的朝著主席臺爬過去,嘴里哀求道:“少堂主,求求你,救救憐月,救救我們一家吧。” 葉陵眼中一寒,轉(zhuǎn)身舉劍朝譚憐月斬去。 姜月紈頓時回過了神來,剛才葉陵的一劍給他的震撼太大了。若是自己,能夠接住那一劍?答案讓他很不滿意,竟然是五五之數(shù)。此刻見譚憐月求救,這才回過神來。雖然譚憐月在他身邊,不過是個**,儲精器罷了。但怎么說也是他的女人。要打要殺也得自己發(fā)話才行,豈容他人欺凌。 當下喝道:“葉陵,住手!” 葉陵仿佛置若罔聞,毫不容情的一劍斬下。 “住手!住...” 最后一句卡在了脖子里,因為譚憐月已經(jīng)在一劍之下血濺當場了。尸體趴在地上,兩個眼珠子盡是絕望的凸了起來,死死的瞪著他,眼中全是無盡的哀怨和憤怒,就好像在責(zé)怪自己,為什么不救她,讓她死不瞑目。 姜月紈一愣,完全呆滯住了。 一瞬間想到了她的諸多種種好處,頓時怒不可遏的暴跳了起來,吼道:“葉陵!你竟敢不聽我的命令!” 葉陵回過頭白了他一眼,好似看白癡似的,淡淡說道:“富家挑戰(zhàn),不死不休。我憑什么放過他。” “我憑什么放過他?”,這話在姜月紈耳中轟然炸響,無異于對他說“你算老幾?” 怒! 滔天的怒! “護法可在!殺了葉陵!”姜月紈一聲令下,幾乎是吼了出來。 “是!” 身后一人淡淡的領(lǐng)命道,朝前爆射而去。 “不可!” 納蘭雅大驚,她也萬萬沒有想到葉陵煞氣竟然如此之重,也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剛烈,連少堂主也敢頂撞。但此刻顯然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候,而是救人。 姜月紈身邊的護法實力她是十分清楚的,全盛時期的葉陵憑借剛才一劍或許可以一拼。但此刻顯然不行。身形隨著射出,一掌向那護法拍去! 那護法無奈,只能回身自救。納蘭雅的實力就全他全身心應(yīng)戰(zhàn)都沒有勝算,更何況是背后一掌,豈敢托大無視。 就在納蘭雅攔住了那護法之時,姜月紈身后又走出一人。朝葉陵飛射而去。 “不要!” “手下留情!” 第一聲是納蘭雅的急呼。 而第二聲,卻是遠遠傳來。 此刻葉陵顧不得這許多,那護法他自然是敵不過的。即使要死,也要多殺譚家一人。譚家八位武者身死之后,其余之人放佛割韭菜般,一個個倒下。 就在第二位護法爆射而至的時候,正好斬下最后一人。至此,凡是留在練武場上的譚家之人已全部被殺。整個演練場鮮血橫流,滿是尸體。看的臺下眾人,紛紛凸起眼珠子,不少人聞著nongnong的血腥味,更是當場嘔吐了出來。 “殺了這么多人,該死!”第二位護法眼中爆射出精光,一拳轟下。 “手下留情!” 又是一聲傳來,為同一人所喊。不同的是,喊第一聲的時候,似在遠方。而這第二聲,卻已然在身邊。 只見人影一閃,一個灰袍老者倏然出現(xiàn)在演練場上。橫在葉陵身前,一道金色的光芒在掌中浮現(xiàn),食指彈出。正好點在護法的拳心。 “轟!” 第二位護法被一彈之下,直接倒飛會主席臺,遠遠的摔了出去。 全場震撼! 葉陵此刻已經(jīng)氣血耗盡,那一劍風(fēng)云由我便已經(jīng)超出極限了。原以為定然死在那護法一拳之下,卻想不到橫生變故。眼前這老者是誰?他根本就不認識。
突然一道亮麗的身影出現(xiàn),一個白色的蓮步裙倏然出現(xiàn)在他視線中,外罩一件銀色的透影紗衣。 “咦?這是?竟然是她!” 葉陵瞬間便想起來了,眼前這個女子正是當日在曼多商會前擺攤搞測試的絕色少女。心下總算明白對方為什么要救自己了。 “只是,這么多天過去了,怎么還是穿著那套一模一樣的衣服?難道這個女人從來不洗澡的?亦或是洗澡不換衣服?” 葉陵腦中閃過這個問題,便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若是被這少女知道他腦中所想,怕是會第一個上來將他碎尸萬段。 場中驚變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姜月紈“嗖”的竄起來,怒喝道:“何人,竟敢管我白烏堂的事,傷我白烏堂的人!” 那灰袍老者緊張的上前查看了下葉陵的傷勢,這才舒展了眉頭,松了口氣,冷冷的看著姜月紈,不屑道:“老夫喊了兩遍手下留情,他還是要下殺手。若非你們是白烏堂的人,老夫給姜尚幾分薄面。否則剛才一指之下,豈有活命的道理。” 姜月紈一驚,臉色發(fā)白道:“你是何人?” 剛于直呼自己父親的名字,而且出手一指就把七星武者震的昏了過去,顯然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若真是和父親同輩的高手,姜月紈還真不敢開罪。但若不是,哼... “孟老,你這葉陵沒事吧?”那少女淡淡問道,眉宇之間透著一股焦慮之色。 那灰袍老者作揖道:“小姐請放心,他只是氣血耗盡,昏死了過去。并無大礙。” 少女點點頭,道:“那就好。帶著他,我們走吧。” “是,小姐。” 孟老領(lǐng)命,上前去抱起葉陵。兩人便要就此離去。仿若身邊再無旁人。 姜月紈臉色大變,怒喝道:“休走!白烏堂弟子聽命,將這二人拿下!” 對自己的話置若罔聞,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中。而且是當著幾乎所有武陵縣人的面,身為白烏堂的少堂主,這個臉可丟不起。而且自從這個葉陵出現(xiàn)起,自己就一直沒有好心情。現(xiàn)在是越來越怒。心中暗想,即使你是與自己父親同輩,今天也得斗上一斗。 “刷刷刷” 頓時數(shù)十個弟子圍了上去,方世行也滿臉凝重的擋在了兩人身前。雖然他與姜月紈各方面都格格不入,也打心底就看不起后者。但此刻事關(guān)白烏堂的威嚴,他無論如何也要挺身而出。 臺上也不少人都認出了那女子是當日曼多商會的,都心下驚詫不已。這曼多商會果然厲害,竟敢和白烏堂作對。在武陵縣人根深蒂固的思維中,白烏堂便是高不可及的存在。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