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幾乎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阿姨，懷孕了，不要激動，對胎兒不利的。”我忙按住她的香肩。

    她雙手握住我的雙腕，眼里滿是懷疑：“我懷孕了？我怎么可能懷孕？我又不會自體繁殖呀。”

    我輕輕地把她的手從我的手腕上掰開，雙手扶著她，讓她坐好，小聲說：“阿姨，你真的懷上了胎兒。”

    她把雙手不自覺地捧到小腹上，在上面不停地按壓，臉上露出極其驚恐的樣子：“我懷孕了？我懷孕了？”

    “別使勁按，胎兒還小，最初兩個月最易滑胎，千萬要當心。”

    “怪不得沒來月信呢，我就天天納悶兒，這身體怎么總是病懨懨的，不想吃飯。”她自言自語。

    她低下頭，臉色紅紅的，其中摻雜著驚恐。

    我不好追問下去，還是轉到醫學上來比較好，便說：“你這些天還是多休息。”

    我心里懷疑多天了，那天晚上，我和墨鏡叔夜探韓宅的時候，趙六對韓涵mama做了什么。

    當時我和墨鏡叔找不到地下室的鑰匙，打電話叫趙六看看韓涵mama的身上有沒有帶鑰匙，當時在電話里聽趙六的聲音就有些怪異，好像得手了似的，但當時我警告過他，他說他什么也不會做，當時聽他的口氣，我也就半信半疑。

    從現在的結果來看，很可能是趙六在韓涵mama體內做了手腳。

    這個老光棍兒，我不會饒了你的。

    韓涵躺在臥室里，床邊一束郁金香。

    她閉著眼，呼吸平穩。但看起來更瘦了一些，肌膚像半透明似的沒有血色。

    我慢慢地走過去，搬了只椅子坐在她面前，把針灸的工具箱子打開，取出針，仔細消了毒。

    “你要給她針灸？”韓涵mama問。

    “我家祖傳針灸，傳到我這代也有十幾代了，一般的病都是針到病除的。”我很江湖地說，否則的話，我擔心她不讓我給她女兒動針。

    “不會扎壞吧。”她擔心地問。

    我找到了她頭上的天鼎xue，在xue位上消消毒，然后，轉身對她說：“不會的，我爸爸給昏迷的人扎針，就是這個xue位。”

    我把銀針慢慢地捻進去。

    韓涵mama在一邊看著，直吸氣。

    接著，下一個天溪xue位在胸部，必須解開韓涵的衣服才行。我回頭問：“阿姨，天溪xue在山峰的左側，你幫我解開她的衣服吧。”

    在潛在的岳母面前，我得裝老實，動手動腳的，讓人家當媽的不放心。

    韓涵mama低下頭，一個個地解開韓涵的扣子。

    我不動手，坐在那里。

    “解開了，你弄吧。”

    我看著她胸前的繡花文胸，有些為難地看著韓涵mama：“阿姨，這xue位在這個地方——”

    我用手指了指文胸下面的肌膚。

    韓涵mama猶豫了一下，把女兒的身體輕輕翻一下，從后面把胸罩帶子解開，把韓涵的文胸摘了下來。

    我找準了天溪xue，輕輕捻針，捻了十余圈，銀針扎到了xue位深處。

    接著，我又在她腰部的外陵xue和腳上的涌泉xue各下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