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直立行走的豬
菊花驚恐的眼神里透出可憐。 媽的,這也太mama的! 胡天順呀胡天順,我周平決不放過你! 我馬上打電話給凌花。 “老公呀,我正在跟蹤他,現在,他到了公交車上,我也上了車。”凌花小聲地在電話里說。 “哪路公交?” “2路公交,往新開區方向的。” “好的,你千萬別輕舉妄動,這個驢很厲害,我馬上趕到2路公交新開區終點等你。” 我放下手機,和菊花立即出門,打了一個出租,直奔新開區終點站。 到底是出租車跑得比公交快,我們到了新開區終點站的時候,凌花還沒有到達。 我兩人走進一家“新開區燙驢rou菜館”,坐下來,叫了兩個菜,給了服務生10元小費,小聲地說:“找你們老板來說話。” 服務生把老板叫出來,坐到我對面。 我遞過去500元錢,說:“搞個付費咨詢可以吧?” 老板挺憨厚,收了錢,憨笑著說:“說吧,問什么,我知道的自然告訴你,談什么付費?到我這里吃飯,就是我的上帝。” 我小聲地問:“你是開驢rou館的,對驢肯定有些了解吧?” 老板樂了:“這肯定是。我家是這里老戶,祖上多少代就養驢殺驢出身,對人不了解,對驢可是了解得多。” “我問你,驢最所什么?” “呵呵,這個你問著了。”老板看看四周沒人,小聲說,“驢呀,天生怕這個——” 他用手醼了一點茶水,在桌子上寫道:“少女初潮經血。” 這個……怪不得他不好意思說出口,原來,這個確實有些說不出口。 不好搞,不好搞來的新鮮玩藝。 “驢屬純陽,所以鬼最怕驢,盜墓的都懷揣黑驢蹄子來嚇鬼。少女初次經血,乃絕對的純陰之物,純陽純陰相遇,必至中和,驢的純陽氣必然馬上消失掉了。”老板說。 我搖了搖頭:“你這方法雖好,但說了跟沒說差不多。哪里去找少女初潮的經血?你還能到街上打聽?” 老板又樂了:“這個不要你cao心,我打個電話,有人就送來了。” “真的?” 老板含笑不語,打了一個電話:“哎,張醫師……我需要點那個少女初潮經血,你……” 那邊說了什么,老板放下手機。 過了十來分鐘,有人進門,把一個白色的毛巾遞給老板,便離開了。 老板把毛巾遞給我。我輕輕打開折疊的毛巾一看,紅花一朵。 我謝了老板,和菊花走出驢rou館,看到公交總站那兒,凌花己經站在角落里尋找我們呢。 我走過去,問:“他走了?” “走了,坐一輛摩托車走的。那個開摩的的,好像認識他。” 我們在終點站等了一會,果然那個開摩的又回來等人了。 我走到他身邊,問:“師傅,想賺點錢不?” 那人樂了,“想呀,做夢都想。” “好,你做兩件事,我給你兩千塊錢。” “哪兩件?” “第一,你告訴我,剛才你拉的那個穿西裝的大個子,在哪兒下的車?” 他伸出手來。 我拍了十張鈔票到他手上。 他把鈔票沖著日光照了照,然后揣起鈔票,說:“在老爺磯下的車。那個人住在那兒,經常坐我的摩的。” “第二,你把摩托車和服裝借給我,我借用你的出租車一天。” 他又伸出手來。 我又拍了十張鈔票到他手上。 他脫了一身皮裝,還有手套、頭盔和墨鏡給我,我們找了個角落換了衣服和這身裝備。 我跟他的身材差不多,載上頭盔的墨鏡,幾乎分不出來。 為了確保兩朵花的安全,我把菊花和凌花都收在乾坤壺里,開著摩托直奔老爺磯而去。 老爺磯雖然離新開區終點站只有幾公里,但卻是一個極其荒蕪的村民小組,只有十幾戶人家居住,破墻爛道,村里竟然聽不見狗叫,只有偶爾傳來一兩聲驢的叫聲。 我把摩托車停在村頭的小樹林里,坐在路邊,靜靜地等著。 等了兩個小時,也沒見西裝人出來。 我不想繼續等了,決定親自探處究竟,便很,不,匹配,哼,慢慢向村里走去。 好像以前住的人家很多,到處是殘墻斷垣,老樹枯藤,大概人家搬走好多年了,殘墻都被風吹雨打,快成為平地了。剩下的十幾幢平房,也歪歪斜斜地,不知里面住沒住人。 忽然,傳來一聲母雞的“咯咯咯”。
是下完蛋之后母雞報功的聲音。 有人家! 順著母雞的聲音尋去,看見前面有一處人家,砌著磚頭院墻,房頂的煙囪冒出炊煙。 慢慢走到院門前,拍了拍木板門,里面卻沒有回應。 又拍了好多下,喊了幾聲,仍然沒動靜。 我輕輕推開門,走進院子里。 院里亂糟糟,豬食槽子、狗食槽子、雞食槽子,還有農具亂放著,一堆柴禾堆在地上,散落一地,院子里到處淌著泥水,散發出各種畜糞便的味道。 我捏著鼻子,跳過泥水,走到房門前,往里面看看。 里面黑黑的,我問:“有人么?” 聽里面傳出來一聲咳嗽,接著,有人走動的聲音。 一個老奶奶拄著一支拐杖,從黑黑的里間門出來。 她花白的頭發,長長地,半遮在臉上。皺紋密布的臉,嘴巴向里面凹,看樣子沒有牙了。 “誰?”她的聲音弱小。 “老奶奶,我是路過的,車壞了,來討碗水喝。” 她指了指身邊的水缸。 我走進去,掀開高粱桿編的缸蓋,用勺子舀了一勺水,喝了兩口。 水很甜,很涼。 “老奶奶,就你一個人住這里?” “都進城了。”她說。 我掏出50塊錢,遞到她手上。 她伸出干枯的手,接過錢,眼梢露出了高興。 “老奶奶,你們村還有人家么?” “還有三家。”她搖搖頭,表情又悲愴起來。 “你們村有沒有驢?” 她指了指東邊,“老鄭家養驢,專業戶。” 我告辭往外走,剛走到院子里,忽然,一直站在墻角的黑豬沖我吼了起來,“吱吱”地吼著,好像我要殺了它似的。 我沒理會它,徑直去開大門,不料它沖過來,堵在我面前,兩條前腿立了起來。 媽的,什么怪畜,作出這等怪狀來嚇老子? 我用腳一蹬,豬被踢了一個跟頭,仰面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