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驚天發(fā)現(xiàn)大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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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些黑衣人列隊在迎接或者歡送一個人。 果然,過了十來分鐘,只聽一聲“吱呀”巨響。 大門慢慢地欠開了一道縫隙。 接著,兩個黑衣人跑過去,用手用力向兩邊推大門。 大門慢慢地打開了,露出了一個巨大的黑洞。 深不見底的樣子,很可怕,像惡魔的大口。 黑衣人全部立正站好。 這時,從門里走出十幾個人。 為首的是一位女郎。 一身白服飄飄,長發(fā)及肩,雪腕半露,個子高挑,步履輕盈…… 不是她是誰? 就是在靈車上與我搏斗過的那個女的。 看來,她真的是傀鬼總壇的壇主。 她身旁一個男人,一身道士打扮,手拿一把拂塵,與女郎邊說邊向外走。 月光下,我一看,差點驚叫起來:這人怎么么這像無力道長? 不可能吧? 有沒有搞錯? 無力道長怎么可能在傀鬼的老巢里出現(xiàn)? 而且和傀鬼的總首領(lǐng)談笑風(fēng)聲? “凌花,”我小聲說,“那個道士,是不是無力呀?” “你眼睛跑肚了?”凌花反問一句。 “不是?” “還用問?肯定是無力道長。別人認(rèn)不得他,我可認(rèn)得他。當(dāng)時他們把我抓在銅庵峰時,無力道長也審問過我,我近距離地看過他,怎么可能忘記?就是無力道長www.shukeba.com。” 天哪,真的是他! 要說我長這么大,最驚奇的事有兩件,一件是當(dāng)初看見女一號在深夜里走進(jìn)我的床前;第二件就是,竟然在傀鬼聯(lián)盟里,發(fā)現(xiàn)了無力道長。 無力道長是干什么的? 正道呀。 堂堂的銅庵觀觀主,社會知名人士,正宗全真派傳人,江湖上大名在外。 這樣一個人,給人的印象當(dāng)然是降妖捉鬼了。 沒成想,他竟然和罪惡多端的傀鬼們混在一起。 江湖險惡呀,人心難測呀。 太可怕了。 他一直在“幫助”我與傀鬼戰(zhàn)斗,送給我法寶……種種幫助,無法一一敘來。 但現(xiàn)在,事實證明,他竟然是和我的敵人一伙的? 他們是好朋友。 你看,女壇主對道長那個謙恭勁兒。她說話時,都是傾著身子,面對道長。一看就是十分的巴結(jié)。 可見,無力道長竟然是他們這里的座上賓。 那次,在山城市郊外兵工廠的山洞外,無力道長領(lǐng)著韓涵來救我,我當(dāng)時感激涕零,還傻乎乎地把手里的欽憲皇后陵寢圖拿給他看。 后來,他看了陵寢圖之后,就搶先一步,在我之前進(jìn)入了欽憲皇后墓洞,托那個千年女尸,把一個韓涵的方巾捎給魏家堡子村兩個自殺的青年。 后來,當(dāng)事情破敗時,我以為無力道長是假冒的。 是假冒的道長騙了韓涵,兩人去救我,真實目的是,無力道長想知道那張圖的內(nèi)容。 而現(xiàn)在看來,根本沒有什么假的無力道長存在,只有一個真的無力道長。 一直是他在玩弄我。 我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我的行動,他了如指掌。 而他又和傀鬼們是一伙的。 怪不得呢,我的一些行動,那么快就被傀鬼們偵知了。 原來,無力道長在給他們報信呀。 強(qiáng)敵易滅,內(nèi)鬼難防。 江湖險惡,可見一斑!!! 在這一刻,我打了一個冷戰(zhàn):我好大的命呀!這么傻乎乎地,被無力道長給騙得滴滴溜轉(zhuǎn),竟然還活到現(xiàn)在? 也是個奇跡了。 不對。 如果傀鬼和無力道長想滅我,分分鐘的事。 我的功力,根本無法和強(qiáng)大的傀鬼聯(lián)盟想比。 特別是有壇主和無力道長,只要他們出手,我直接哣屁朝涼。 可是,為什么他們不對我動手? 放任我殺了一批又一批傀鬼? 我極端地警惕起來:莫非,他們還有更大的陰謀,要在我身上實現(xiàn)? 從一開始,我就感到事情有些奇怪:好像好多事情,是專為我設(shè)計的。 兌那個秋雪時裝店,那個出兌的廣告,別人竟然看不見,那么大的廣告,連時裝店鄰居店主都沒看見,只我有走過那里時看見了! 那是專為我寫的廣告呀?
廣告是經(jīng)過魔咒的? 只有我能看。 他們只想讓我去兌下那個店。 還有,在兵工廠山洞外,他們殘忍地殺死了吳本歸,讓我陪綁,卻留下了我。然后又演出一出無力道長救我的鬧劇。 在無名縣城那夜里,我和師姐候車的時候,恰恰有一輛靈車經(jīng)過,恰恰地把我騙上了車。難道這是巧合? 我看,這也是事先設(shè)計好的。 可是,這個就更難解釋了:他們騙我上車干什么? 結(jié)果是,我把全車的傀鬼都?xì)⒘耍瘸隽宋迨鄠€受害的冤魂,使他們通過篩選翻頭,重新回到了人間。 難道,這是他們的目的? 不可能的。 他們一定是有另外的目的。 那目的或者已經(jīng)實現(xiàn),或者沒來得及實現(xiàn)。 而我,始終是一顆棋子。 只是我這顆棋子不太聽話,有時會自作主張走幾步,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我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而不覺。 我自以為殺死了那么多傀鬼,以為很有成就感。 但在陰謀的設(shè)計者和主導(dǎo)者看來,我就像一個被他們掌握在手中的提線木偶,在隨著他們的指揮而動作著。 我的每個“成就”,也許就是他們安排的一個劇情。 而這劇情的進(jìn)展與否,朝哪個方向進(jìn)展,都是他們事先研究好的,或者是根據(jù)情節(jié)而現(xiàn)場把握的。我就是一個演員,說穿了是一個提線木偶! 巨大的恐懼。 更多的是恥辱! 恥辱而不知,其恥更甚乎? “你怎么了?”凌花把手摸過來,摸在我的臉上。 我沉默。 “你的臉好熱。”凌花說。 “沒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難過。你一直引以為后盾的無力道長,竟然是傀鬼一伙的,你當(dāng)然震驚了。連我都震驚了。我見過多少陰間鬼事、陽間血腥,哪有這么大的布局?真是服了無力道長,演戲演得太像了。”凌花說。 正說著,無力道長和女壇主慢慢地向前踱步,一邊走一邊低聲聊著。 聽不見他們說什么?只見得見兩人低道附耳,那意思是說的話不想讓旁邊的傀鬼們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