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假道長
好了,既然歸順于我,那么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的女人,我要愛護和保護。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發,溫柔的說:你去廚房里給我們弄點吃的吧!大家一起吃個早飯。 王娟早就想離開這個尷尬的境界,因為她不習慣三個人在一起,現在一聽到我這樣說,命令她去廚房做飯,她像得了大赦令一樣,急忙站起來,走到廚房里去了。過了一會兒,就聽見廚房里鍋碗瓢盆叮叮當當地響起來。 凌花伏在我的懷里,揪住我的鼻子,小聲地說:你小子艷福不淺,又得了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風流小寡婦。不過你要小心,小寡婦久旱得甘霖,厲害的很,我怕你招架不住,被吸干了。 我哈哈大笑起來:你放心吧!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功力? 凌花說:我知道你的功力,金槍不倒。 我問道:剛才王都跟你說了一些什么?你快詳細的跟我講一講。 凌花便小聲的跟我講了起來。 原來,王娟本是小三上位,老公的大老婆被活活氣死。老公娶了王娟之后,倒是非常地喜歡她,當花養著,當小狗遛著。但好景不長,老公得了重病,死了。王娟住在原來的房子里,不禁有些凄涼,便搬到這所從來沒有來來過的別墅里。 當時,她哪里知道這里有一個暗道? 原來,老公買這個房子之前,這個房子屬于一個道家居士的,很有錢。便把好多年前銅庵峰土匪們修建的逃生通道給修了一下,在出口處蓋了房子,這樣,他就可以來往于家和道觀之間了。他本來是無力道長非常好,是無力道長的忠實信徒,所以,兩人經常通過官道來往,坐論經書。 后來,那個居士死了,把這個房子賣給了王娟的老公。王娟的老公有的是房子,這里竟然沒有來住過,只是買了放在這里等待增值而己。 王老公去世之后,把這所房子給了王娟。王娟搬來之后,收拾一下就住下了。 這里內景優美,也安靜,王娟很喜歡這里,每天在院子里種花種草,還開了一小片菜地。 但她畢竟是個小寡婦,晚上孤枕難眠,不可能不想男女之間的事。但想也是白想,上面沒人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大約一個月前的一天晚上,王娟睡夢之中,忽然感到被人那個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身上壓著一個男人。 她第一反應就是有強盜進來了。她尖聲叫了起來。 那男人伸手捂住她的嘴,惡狠狠地道:從了我,啥事沒有。不從我,現在就掐死你。 王娟一方面害怕,另一方面也是久旱不堪,早己渴望己久。而且這男人力道極大,比她的老公強一百倍。王很快就屈服并陶醉了。 事后,打開燈,王娟一看,身上壓著的是一個道士。 你是誰?你怎么進來的?王娟驚恐地問道。 道士笑道:我是你請進來的呀。 我請進來的?不可能,我誰也沒有邀請。王娟用力將她從身上推下來,坐起來,把衣服穿上,眼睛盯著這個家伙。 道士笑著,一邊穿好衣服,一邊說:你跟我來。 王娟不明白什么事,便跟著他來到地下室的門前。 道士說:我就是從這里來的。而且,我有這里的鑰匙,你看看。 說著,他用鑰匙打開那道門,說:這個通道,直通我的臥室,難道,不是你請我來的嗎? 王不相信,但眼前的事擺在這里,這里確實是一個大通道,通向哪里,根本不知道,但是,這個道士,肯定是從這里進來的。 那道士便詳細地跟她講了以前的事情,說完,抱住她又要求歡。 王娟推開他,厲聲道:你夜入民宅,強殲婦女,我要報警。 說著,拿起手機,就要撥打110. 道士慌了,急忙跪在王娟腳下,苦苦哀求:寶貝,你我是前世有緣,今生相會。難道,你剛才沒有享受過么? 王娟一聽,身體又軟了:這個道士確實厲害,她今天才明白,以前自己白白地做女人了。沒有嘗到真滋味,做女人有什么意思? 王娟心下軟了,放下手機。那道士見她這樣,知道她同意了,便再一次將她撲倒。
道士告訴她,他是銅庵峰的道長,叫無力道長,她與他睡覺,他可以度她成道成仙。 王娟對于得道成仙,并不抱什么希望,不過,這個道士床上的活兒,倒是叫她成了活神仙。 從那以后,那道士經常從通道里來到王娟這里幽會,時間長了,王娟就認可了這件事。 我聽完凌花的復述,心中忽然產生了一個想法:這個道士,難道真的是無力道長么? 聽王娟的講述,不太像呀。 為什么呢? 無力道長是得道地仙,神勇廣大,要想得女人,還用得著這樣低三下四?他還用得著給王娟跪下苦苦哀求? 一看這檔次,就不是一個人物。 不像是無力道長。 我對凌花說:他可能是個假的無力道長。真的無力道長不可能這樣的。真的無力道長,神通廣大,降服一個女人,可須稍發功力,就可以讓女人跟他上床,怎么可能給她下跪? 凌花點點頭:我也有點懷疑這個無力道長不是真的。你想想,因為你看到了無力道長腿是木頭的,這可能么?無力道長千年功力,豈能被小小的傀鬼給震住了?給變成木偶了?這不太可能。 兩人正談著,王娟端著早餐從廚房出來了。 三人一邊吃早餐,一邊談論無力道長。 我問道:王娟,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 王娟低下頭,紅了臉,搖了搖頭:沒有什么異樣,都是男人,一個樣。 他是個王頭人,你沒有感覺到么? 王娟一驚,嘴里吃的東西差點吐出來:什么?他是木頭人?這可能么? 我呵呵一笑:木質的和rou質的,你難道感覺不出來?我都看見了,他的腿是木頭的,根本就是一個偶人,難道你沒感覺出來?這不可能吧。 王娟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他一沾我身,我就蒙了,哪里去注意那么多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