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九龍寶鼎
接著又去尋找,按下,銅柄跳下。 “相偕一生不分離。”余笑塵自然而然的發出聲音來,好讓長孫文靜幫忙一起想。 “是個‘同’字!” “同?”余笑塵一驚,旋即明白了過來。那“相偕一生不分離”不正是同行之意嗎? “戎曦為伴映今往,這又是何意?”余笑塵又開口道。 “你把那前面七個字按順序排下,再看看那謎題能對映什么字?” 余笑塵聽完便快速開動腦筋,嘴里還反復的念道:“古黟大地,日月同.......”然后再去看那句謎題,最終得出了一個答案。 “我找到答案了。”余笑塵喊道,頓時喜上眉梢。 接著,余笑塵找到了最后一個對應的石塊按了下去,緊接著那石臺之上的銅柄就跳了下來。 但是,當他按下之后,卻看不到奇跡發生,心中頓時又害怕了起來。 “怎么那出口還不打開?”長孫文靜揮動長劍之余,沖著余笑塵大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銅柄全部跳下,為何出口還不打開!”余笑塵驚慌的回答著。 正當他回答著,并且想要再去看那幾句謎題之時,眼睛不由的望了一眼那空無一字的石碑之上,突然,腦中一道閃電劃過,這才讓他明白了過來。 他大叫著道:“我想還有最后一道謎題沒有解開,就是那空無一字的石碑!” 長孫文靜驚訝,百忙中扭頭看了一眼,惡狠狠的回道:“去想!” 其實,余笑塵的腦子中很亂,因為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怎能還能靜下心來去思考太多問題,只是有意有意的去想那謎題,讓自己盡可能的冷靜下來。 “快,快!蜈蚣越來越多的涌出,我快抵擋不住了。”一邊的長孫文靜催促著,并一邊罵道:“該死的水上升的這么快,我的速度越來越緩,我攔不住了。”說著,就有幾條巨大的蜈蚣順著水面朝余笑塵身后襲去。 余笑塵只覺身后水面有些動靜,那動靜不像是長孫文靜攪水之聲,而且伴隨著淡淡絲絲聲,他便知是那蜈蚣沖破了長孫文靜那一關,正朝著他的后背襲來。而余笑塵頭也不回,突然揮起手中長劍往后攪動了兩下,接著又瀟灑的將劍收回剛才的姿勢,那身后向他游去的幾條蜈蚣就被他斬斷了數半,紛紛沉入了水底。 余笑塵這一動作那叫個快,平常人也只能看見個影子,斬那幾條蜈蚣用的時間也就是一剎那,可想而知,余笑塵此時的功夫到了何種境界,只是他在思緒中并沒有發覺自己有這么高的本領,若是反過神來,我想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 此時的水已升到了兩人的脖子平行了,而且還在不斷的往上升。 兩人不得不退到后面那塊石臺之上。那滿地蜈蚣的尸體伴著水面發出來陣陣惡臭味,薰得兩人也是難忍,幾乎要吐了出來。同時,這里的空氣也越來越稀薄了,可能再過一會就會全部消失了。 那些涌出的數百條蜈蚣已被兩人斬殺大半,剩下一些蜈蚣也不敢再行造次,紛紛躲在另一邊的墻壁上似待而動,而那火盆中的火盤有的還漂在了水面之上,幸運的是,這些火分都不漏水,否則兩人早已死在了蜈蚣的毒牙之下。但就是這樣,兩人的身體上還是被那些偷襲的蜈蚣給咬了好幾口,毒液正順著兩人的血管上升,使得兩人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了。 這里就像一口巨大的棺材,只是棺材里現在積滿了水和蜈蚣的尸體,兩人被困死在了這棺材之內而且還中了毒,若是想不到解決的辦法,那這里就真的成為了他二人的墳墓了。 此時的水已滿過了兩人的頭頂,使得兩人不得不漂浮在水面之上,頭仰著,對視著眼前不足二尺的頂板。 “我沒想到我長孫文靜會死在這里,更沒想到死了之后還會和這些蜈蚣葬在一起,真是可笑,可恨,可悲啊!”說完就是重重的一掌打向水面,直把那水面上的水給打的洶涌亂竄。 余笑塵沒有說話,依然靜著心想著那謎題,但是依然沒有頭緒。 “你愛不愛我?”長孫文靜在這將死的緊要關頭,突然望著余笑塵的臉問道。 余笑塵沒有回答,還是專注著思考。 “你愛不愛我?”長孫文靜又問,而且聲音大了許多,事實上是對著余笑塵吼叫。 余笑塵還是沒有說話,依然專注著思考。 長孫文靜流出了眼淚,怒吼道:“你知道嗎?我對你是又愛又恨,有時我真恨不得把你殺了,但有時卻愛你愛的不得了,你說我對你是愛還是恨?你說?你說!” 長孫文靜像發了瘋一般的嘶吼著,并且還張開嘴向余笑塵的脖子咬去,她想得到一個答案,就一個余笑塵愛不愛她的答案。可是,余笑塵沒能給到他,依然沉默著。 “如今我們都快死了,你就不能陪我說些貼己的話嗎?還在想那沒有謎面的謎題,那石碑真是將你鬼迷心竅了,你說話,說話啊!” 突然,余笑塵一下就動了起來,急忙轉過身子面向長孫文靜,接著一雙大手按住她的肩膀道:“你剛才說什么鬼迷心竅?你再說一遍?” 長孫文靜以為他要給自己一個答案,結果等來的卻是這么一句話,于是沒有好氣的對著他大聲吼道:“我說,你是鬼迷了心竅,我們都要死了,你還在想那沒有謎面的謎題!就不能陪我說說心里話?” 余笑塵突然一愣,忙大笑道:“我明白了,明白了,文靜,謝謝你!” 長孫文靜傻了,不知道余笑塵在說些什么胡話,便拍了拍他的腦門細聲道:“你是不是已經不行了?春光反照了?” 余笑塵沒有去理他這句話,只是開口問道:“你快告訴我,那些文字中,那個鬼迷心竅的‘迷’字是在什么位置?” “我哪知道。”長孫文靜沒有好氣的回答道。 “你有高超的記憶,你想想,好好想想,這是關乎到我們倆的性命。” “第四十排,最后一個字塊便是‘迷’字,你找他做什么?難不成......啊!” 忽然間,長孫文靜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間就全明白了。 那石碑之上什么字也沒有寫,那不就代表著謎字無一言嘛,那不就正是鬼迷心竅的迷嗎! 就在她想到這里之時,余笑塵早已潛入水底去排摸著那最后一個字塊了。 接下來,只聽一聲巨響,兩人就看到自己身邊的那堵石墻正在慢慢的打開,那室內的水都紛紛的朝那縫隙急流而出,直將兩人沖的是昏天地暗。 兩人不知怎么回事,但明白此處的最后一道謎題已解開,但卻不知道這墻后是什么,所以都用上全部力氣去扒住那石碑,以免水流將自己沖走。 兩人幾乎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氣才扒住了那石碑,才沒有讓水流給沖走,等兩人站起身來時,身后的那墻壁早已大開著,映入眼簾的是一處非常寵大的洞府空間。 兩人就像站在一處斷崖之上,前方的頭頂之上是漆黑一片望不到頂,底下是一面非常大的水潭,水潭的四周燃燒著盆火,那盆火足有上百之多,一直圍繞著水潭排開,而且每個盆火之間都有一座巨大的雕像,還有那水潭的中央座落著一座看似孤島一般的巨大巖石,上面放著一樣東西,那東西座立在巨石之上是那般的威嚴莊重,看似又那么的搶眼光耀,兩人幾呼都驚呼出了聲音,眼前一亮的都像似被那東西勾住了魂魄,直勾勾的盯住了那東西就是一陣發愣,腦中在回味著那故事中的傳說。因為,他們赫然發現,那擺放在巨石上的那個東西是個鼎,就是傳說中的那尊‘九龍寶鼎’!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兩人都驚呆了,不知道該驚呼還是該感到可笑,這一路上的幾經磨難不就是為了眼前的這一切嗎?卻為何感覺不到一絲興奮。 “文靜,我們走!”余笑塵說著便要去拉長孫文靜躍下山崖,結果被長孫文靜攔下了。 “你等等,等等。”長孫文靜望著那些還沒有被觸發的陶俑道:“你不想看看那些沒有被觸動的陶俑內都有什么嗎?” 余笑塵愣住了,他沒想到長孫文靜如此的好奇,都這個時候了還要著那雕像里是個什么。但,其實,自己也想去看看那最后幾個雕像里到底是什么東西。 于是余笑塵點點頭,做好了反映的準備,接著示意長孫文靜開始。 長孫文靜長喝一聲,接著揮起‘月影’就像那些雕像揮斬而去,只見幾道閃光劃過,那些陶俑便都‘轟’的一聲散落。接著,就是一陣箭雨對射著,將那墻壁上的巖石都打下了許多塊。再看那其它陶俑的底下,此刻正涌出著許多黑水。 兩人感到一陣頭皮發麻,那涌出的黑水氣味極奇難聞,像是毒液一般順著洞口涌出,一直流到快到腳面平行的位置才停下。 兩人都虛驚了一聲感到了心驚膽寒,同時也在為自己所做的那種引火燒身之事而感到自責,萬一這毒液要像水流那般涌個不停,留到了那下面的潭水中那還了得。 “好了,我們可以下去了。”長孫文靜話一說完,就先飛躍了下去,并落在了其中一尊石像的頭上。 這些雕像都是一個模樣,形狀像是一條魚,但又似四腳蛇剪去了尾巴一般,而且嘴巴對著盆火張著似要吞食火焰一般,樣子看上去極為靈異。 接著,兩人又探查了其它方位,好久后都沒有發現什么。這里除了剛才所見外,剩下的也只有四面的巖石墻壁了,更別說那逃生的通道了,墻壁上就連條縫都沒有。 余笑塵和長孫文靜躍到那潭心中的巨大巖石上仔細的觀察著‘九龍寶鼎’,好半天才驚嘆道:“真乃萬物珍寶,這寶鼎的腿座乃是龍之九子所托舉,真是震憾啊!” “咦!”忽然長孫文靜吃了一驚,忙指著那鼎上的一行字問道:“這是何意?” 余笑塵將頭轉了過來去看長孫文靜所指,看的他也是稀里糊涂。就見上面寫著,“氣隨心境,得九子必九傷,方能升龍!” 一時間,兩人都被這寶鼎給弄糊涂了,半天都未能解開這句話的謎,于是便覺得好生無力,暗罵著自己為何學識不能再淵博一些,腦子為何不能再聰明一些? “古人的甚是難懂,我們還是先別管這句話了,看看它處能不能有所發現!”余笑塵說守便要起身向別出去,卻別長孫文靜叫住了。 長孫文靜拉住他的衣袖問道:“這寶鼎有何功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