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所謂的風(fēng)雨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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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哥兒,都說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你非要做的這般決絕嗎?”賈母在史鼐和史鼎的攙扶下,坐下來后,目光看向賈蓉,沉聲說道。 賈蓉端起茶,輕輕的抿了一口,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史老太君這話可是說差了,并非是我做的決絕。而是你們榮國府太過分了。怎么?還要我把事情說出來不成?若是史老太君不怕丟人丟份的話,我這里倒也奉陪的很。”決絕,他做事不過是決絕一點(diǎn)罷了。比不得榮國府里盡是做一些讓人惡心的事情。 賈母聽到賈蓉這話,表情一噎。 這時,到有史鼎開口說:“蓉哥兒,那些事情,我這里也略聽說了一些。說起來確實(shí)是寶玉的不是?不過念在他年紀(jì)小,不懂事,你若是實(shí)在不高興了,打他一頓,散散火氣。況且這等事情,說穿了也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罷了。何必要鬧到分宗這樣大?你年紀(jì)輕,經(jīng)歷也少,不知道分宗的影響。倒不如各退一步。一家子骨血親情,何必鬧到如此?沒得讓外人看了笑話。” “忠靖侯爺這是在說你自己嗎?”賈蓉淡淡的開口說道。這個忠靖侯還真是一個巧舌如簧之人,輕飄飄的幾句話,便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雞毛蒜皮的小事?他說的倒是輕巧的很。 史鼎也是被賈蓉這話一噎,因?yàn)橘Z蓉說的一點(diǎn)都不錯,在場的,也就他和哥哥乃是外人。不過他到底是心機(jī)深沉之人,只一下,便恢復(fù)了過來,還能笑著把話題給岔開,道:“我這里也是一片好意。若是無緣無故的就分了宗,外頭人會怎么想你們?蓉哥兒,你現(xiàn)在前途一片大好,可不能因?yàn)橐恍┎蛔銥榈赖男∈拢鴼Я俗约旱那巴景 !睂τ谫Z蓉是從來都不敢小看的,以二十之齡,坐上戶部尚書的位置,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對于賈蓉要分宗的原因,他也從賈母的嘴里知道一些的。老實(shí)說,確實(shí)讓人生氣的很。所以最一開始的時候,他的意見是,讓賈母直接的舍棄賈寶玉,給寧國府一個交待。但賈母無論如何都舍不得,便也只能另外想法子了。 這件事就他看來,雖然是難看,但卻遠(yuǎn)不到要分宗的地步。所以來之前,雖說沒有十足的把握說服賈蓉,但也有□□分。但現(xiàn)如今聽著賈蓉語氣清但卻犀利非常的話,他覺得,他可能把事情想的太過于輕松了。 忠靖侯史鼎果然是個本事之人,這話說的,語氣情真意切的,若不是知道他的本性和目的,還真是一位他是為自己著想呢賈蓉在心里冷冷的想道。她想的一點(diǎn)都沒錯,比起賈母和史鼐,這個史鼎才是難對付之人,“忠靖侯爺覺得被戴了綠帽子是小事?看來忠靖侯爺果然是個心大之人,來日里若是你的如夫人肚子里有了別人的孩子,你可要大度的成全。”看著史鼎猛然黑下來的臉色,賈蓉這才覺得心里好受了一些,真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站著說話不嫌腰疼:“……況且我且以為,分不分宗的,乃是我們賈家內(nèi)部的事情,和你們史家好像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 眼睛猛然一寒,語氣也猛然的冷了下來,“……還是說你們史家仗著一門兩侯,比旁人多了兩分榮耀,想要對別人家的事情,強(qiáng)行的插手不成。” “賈蓉,你一介小輩,不要太過分了。”史鼐是個急脾氣的,聽到賈蓉這一番話,當(dāng)場便急紅了臉面,厲聲說道。 賈蓉連個目光都沒有給史鼐一個,蠢材一個,不足為慮,目光落到臉色明明滅滅,看不出想什么的賈母那里,說道:“史老太君,你就是說這宗你分不分吧?” 賈母一陣的沉默不語,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其他人也都是鼻眼觀心,不說話,他們都是小人物,這等事情,他們只是等著結(jié)果就行,其他的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蓉哥兒…”倒是賈赦抿了抿嘴唇,倒是開了口,“…分宗乃是大事,若是為了……” 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賈蓉一把打斷,“若是你們不愿意分宗,我這里還有一個法子。就是把二房如同七房和八房一樣,逐出宗族。我這里就不再提分宗的事情。如何?” 他這話一出口,賈赦和賈璉以及臨安縣主的眼眸里倒是閃過一絲的喜色。不過很快便也反應(yīng)過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賈政的臉色一白。 賈母的反應(yīng)更是直接,一口否決掉,“這絕不可能。” “那就還是要分宗了。再沒有第三條路給你們選了。”賈蓉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大好人,居然有耐心和他們說這些廢話。哎呀,他就是太過于心軟了一些。這個毛病真心的不好,需要改正。 場內(nèi)的氣氛一陣的沉默。 “看來我真是太好脾氣,太好說話,才讓你們這般的膽子大。”賈蓉猛然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雙漂亮的丹fèng眼帶著寒光四下的掃了一圈在場的人,語氣也陰翳的很。“既然好聲好氣的和你們說,你們不要。我就按照我的方法來。”說著慢條斯理的從袖口里拿出一個白瓷瓶來,上面用朱砂描繪著一朵不知名的花朵,那盛放的花朵,雖然看著漂亮,但不知道為什么?單看著就好像是一張嘴一樣要把人給吞進(jìn)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但見賈蓉猛的把瓶子朝著史鼎那邊擲了過去,瓶子落地,發(fā)出清脆的破碎聲,而后一股濃郁的似是蘭花的香氣便在屋子里飄散開來。 在場的所有人只覺得自己腳下忽而一軟,而后整個身體都不受控制了,軟綿綿的一點(diǎn)力道都沒有。頓時都驚恐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膽子向來小的賈代修立刻顫聲說道:“蓉哥兒,你這是要做什么?”雖然他未曾去過金陵那邊,但也知道賈蓉料理金陵宗族的時候,用的就是這一手鴻門宴,先用藥讓眾人動彈不得,而后一一的開始料理。 想到七房和八房的下場,賈代修頓時害怕起來。 史鼎乃是習(xí)武之人,感觀自然是比旁人要厲害一些,早在賈蓉拿出瓶子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感覺到不對勁。在聞到香氣的時候,也第一時間屏蔽了自己的呼吸,但是卻已經(jīng)晚了。目光同樣看向賈蓉:“賈蓉,你對我們做了什么?你知道你自己這是在做什么嗎?還不快些把解藥交出來。”他一直都有聽說賈蓉?zé)o法無天,但他心里卻不大相信的,但是沒想到,今日算是見識了。下藥,他還真是敢做出來。 賈蓉見眾人的反應(yīng),感到很是滿意,不枉費(fèi)他花費(fèi)了那么大的力氣調(diào)制出來。果然是好東西不解釋。這東西叫做香綿綿,顧名思義。這是一種極為厲害的迷藥,味似蘭花,香氣濃郁。聞之,能使人身上軟綿無力,若是沒有解藥的話,就會一直的保持這個狀態(tài)。 “不用擔(dān)心。你們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只是你們太不老實(shí)了,所以我這里便不得不在分宗結(jié)束之前,讓你們保持這樣的狀態(tài)。都是你們自找的,和我可是沒有任何關(guān)系。”賈蓉說著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是真的無奈。 “賈蓉,你知道對一品侯下手,是個什么罪名嗎?”史鼐怒氣沖沖的開口說道。 賈母也勉強(qiáng)維持住自己心里的驚慌,開口說:“蓉哥兒,你還是快些把解藥拿出來,在場的都是你的長輩。史鼐和史鼎可是一品侯,你現(xiàn)下這般,莫不是想要造反不成?” “造反?你這話的意思是說,你們比皇上的身份還要尊貴嗎?”賈蓉抓住賈母話里的漏洞,如是的反問說道。 史鼎雖然身上不能動,但腦子卻清楚的很,當(dāng)下立刻反駁說道:“賈蓉,你這擺明了是在斷章取義。姑母剛才的話壓根就沒有這個意思。你莫要胡亂曲解她的話。”論到身份尊貴,這世界上,那里還有比今上更尊貴的,這話可不能認(rèn),一個不好就是一個大不敬或是有造反之心。是以,賈蓉這話可絕對不能認(rèn)下來。不然等待他們的就是一樁麻煩事情。 “行了,我這里可沒有時間和你們廢話了。”賈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而后揚(yáng)聲喊道:“無期,無涯,你們還不快些進(jìn)來。” 他的話剛落音,很快的門外便走來了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 “開始吧。”賈蓉見他們進(jìn)來,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 “是。”無期和無涯應(yīng)答了一聲。 其實(shí)兩房分宗說起來是一件麻煩,但是若是真的實(shí)行起來,卻發(fā)現(xiàn)其實(shí)也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只要宗族里的族老沒意見,要分宗出去的兩家又沒有任何的意見的話,只要把本該屬于那一房的祖產(chǎn)分出去并且把屬于那一房的后代子孫也劃分出去。經(jīng)由兩房當(dāng)家人簽字再經(jīng)族老肯定,最后上報官府那邊,書文下來后,便上祭祖宗。 這宗便也分好了。 無涯和無期都是賈蓉十分得用的心腹人才。加上早已經(jīng)有準(zhǔn)備,所以兩個人動作起來也很快。
一應(yīng)的書文早已經(jīng)是準(zhǔn)備好。被無涯和無期帶著,一一的到了那些前來的族老面前,還有賈赦的,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拿出了紅印泥出來,讓那些人的大拇指一一的摁下。 等所有人的手印都摁下之后,又送到賈蓉的跟前。賈蓉把族長的印鑒拿出來,毫不猶豫的在上面蓋了印章。而后又用朱砂筆在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而后拿著書文走到賈赦的面前。 不由分說的往他的嘴里塞入一顆白色的丸藥,本來賈赦還是有些驚恐的,但是不等他開口說話,便感到四肢有一股暖流,軟綿不能動的身體瞬間也能動了。便也知道,剛才賈蓉塞給自己的是解藥了。 “寫下你的名字。”賈蓉把筆和書文遞到賈赦的跟前,冷著聲音說道。 賈赦雖然渾噩無能,除了吃喝玩樂之外,萬事不管,不過卻也知道分宗是何等的大事,便拿眼往向賈母那里。 賈母知道眼下這個情景,這宗是分也要分,不分也要分的。只能無奈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得了賈母的肯定,賈赦便也顫顫巍巍的在書文下面,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至此,分宗的事情便已經(jīng)完成了大半。只等著分割了宗族的祭田等一應(yīng)的東西,上書官府。 寧國府和榮國府便算是徹底沒有關(guān)系了。 有賈蓉這個戶部尚書在,這上書的文書,基本上就是當(dāng)天呈上去,當(dāng)天就批準(zhǔn)了下來。 只是這樣一來,寧榮兩府要分宗的消息,便也徹底的瞞不住了。 不過半日的時間便傳的滿京城都是。關(guān)于寧榮兩府為什么要分宗的事情?各種猜測都有,你還別說,還真是有那能人猜中一部分的事實(shí)呢。甚至就是乾元帝那里也聽了一耳朵,在下朝的時候,還八卦了兩句,不過都被賈蓉給推了回去。 至于對于京中的流言蜚語,賈蓉是完全都不理會的。 官府那邊的書文已經(jīng)下達(dá),便意味著賈蓉心念了多年的分宗,終于是實(shí)現(xiàn)了。 過后的財產(chǎn)分割神馬,也都好辦的很。分宗這等事情雖然是少見,但卻也不是沒有的,有先例在那邊祭田怎么分,只要照著做就是了。 寧國府做為嫡長房,自然是分的大頭。雖然榮國府那邊不服的很,還一度的搬出福王這個靠山來。但是現(xiàn)下福王可是沒有什么時間來管理這樣的事情。因?yàn)槌弥锨垡呀?jīng)開始清理算賬了。福王當(dāng)初雖然沒有明確的表態(tài),不過他隱隱的是站在當(dāng)初三皇子那邊的,現(xiàn)下自然是會擔(dān)心。自家的事情都還管理不過來,那里就有時間過來□□們的心啊。 分了宗的賈蓉,表示很是高興。 因?yàn)橘Z家雖然說是二十房人,但其中多數(shù)都是榮國府那邊的。分了宗,自然是一支歸一支了。 當(dāng)初賈公生有賈演和賈源兩子。便也以此,分作兩支。其中賈演膝下只有四子,一嫡三庶,就是五房的五太老爺,九房的九太老爺以及十二房的十二太老爺。不過現(xiàn)下這個時候,除了九太老爺尚在之外,其他的三人,早已經(jīng)去世多年。 也不知道是不是嫡長房一脈都子嗣單薄。這五房和十二房,比之賈蓉這長房子嗣緣還要難。都是獨(dú)苗獨(dú)孫,連個姑娘都不曾有。一直都是小心呵護(hù),生怕一個不好,便和三房的賈代儒一樣,落得血脈斷絕的下場。唯有九房,倒還算是子嗣略茂盛一點(diǎn)。但九太老爺也只有兩個兒子,四個孫子,重孫一輩,也就是草字頭一輩,只有三個。 不過比起其他三房人,卻已經(jīng)算是子嗣多了。 對此,賈蓉表示十分滿意。人數(shù)少了,管理起來便也方便多了。 “主子,不好了。汝南王和淮南王病逝了。”這一日里,賈蓉才從戶部回來,都還沒有走進(jìn)府門里,便見無涯踏著輕功而來,開口就是這么一句話。 賈蓉聽得倒是一愣。先開始的時候略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后來才想到,這汝南王和淮南王,可不就是先帝隆啟帝的三皇子和六皇子嗎?現(xiàn)下居然一起死了。這個點(diǎn)上,可真是讓人覺得微妙的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