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009章:名家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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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反問道:“校長是什么意思?” 那助理道:“校長也沒什么意思,就是好奇,想了解一下。” 李睿心中嘀咕不停,難道那美女畫家的水平如此了得,一下打動了校長的心,要不然他問這些細(xì)節(jié)干什么?又想,校長要了解價格,自己可不能實(shí)說,否則他可能原本覺得畫的價值很高呢,一聽只值三千,那反而看不上了,眼珠一轉(zhuǎn),說道:“那幅畫是我朋友送給我的,市值多少,我也不清楚。” 那助理興奮地問道:“不知李處那位朋友姓甚名誰?” 李睿笑了笑,道:“是你想知道,還是校長想知道?這個問題涉及到我的隱私,沒有必要我是不會對外人言的。” 那助理尷尬地笑了笑,道:“好吧,我?guī)闳ヒ娦iL,他要請教你幾個問題。” 李睿道:“哦,校長打完電話了嗎?” 那助理訕訕的道:“應(yīng)該打完了吧,我進(jìn)去看看。”說完走到校長辦公室門外,抬手叩響,不等里面說話,推門走入,反手把門掩了。 李睿看著屋門暗暗冷笑,這個助理,當(dāng)自己是三歲小孩那么好騙么,還“應(yīng)該打完了吧”,校長要是沒打完電話,會有時間關(guān)注自己送上的那幅畫?甚至他根本就沒打電話,從頭到尾只是在給自己等人下馬威而已,可恨自己等人又必須求著他,要不然,一定找機(jī)會狠狠諷刺他一番。 那助理進(jìn)屋不過半分鐘的工夫,便又走了出來,招呼李睿進(jìn)去。 李睿隨他走進(jìn)屋里,一眼看見,屋內(nèi)老板桌里坐著個五十來歲年紀(jì),看似學(xué)者模樣的家伙,估計他就是省農(nóng)大的校長了。自己那幅畫被擺在他桌上,半卷半展,似乎他剛剛欣賞完,還沒來得及放回去。 “校長,這位就是來自青陽市委辦公廳的李睿李處!” 那助理給校長介紹了李睿,又對李睿道:“李處,這就是我們校長遲國華遲校長!” 李睿見遲國華坐在里面沒有起身的意思,也就是不打算和自己握手,當(dāng)真一點(diǎn)待客的禮儀都不講,心中越發(fā)生氣,不過倒也沒有因此對他生仇,人家好歹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廳領(lǐng)導(dǎo),能見你一個正科級的小干部就挺不錯的了,你還指著他跟你講禮儀嗎?面帶不卑不亢的笑容,主動打招呼道:“遲校長您好,打擾您工作了!” 遲國華可以不跟他講禮儀,他卻必須對遲國華抱以見面禮儀,一來遲國華的級別在那擺著呢,二來人家是主,他是客,三來這是求人家來了,凡此原因種種,就必須把表面功夫做到,免得被人家恥笑青陽來的干部狗屁不懂,被人家越發(fā)小看。 遲國華敷衍的連連點(diǎn)頭,說道:“好,好,你也好,我問你啊,你說這幅畫是朋友送的,不知道你朋友是何種情形下送給你的?是回禮呢,還是抵債,還是別的什么情況?你能跟我仔細(xì)說一說嗎?” 李睿之前已經(jīng)編了瞎話,現(xiàn)在肯定不能改口,說是我花三千塊買的,那就鬧笑話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往下編:“是我朋友見我喜歡山水畫,隨手贈送給我的。” 遲國華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的道:“隨手贈送給你的?你……你這朋友是干什么的?收藏家,還是大老板?” 李睿聽得心頭一跳,反問道:“遲校長這樣問,難道這畫價值很高嗎?” 遲國華焦急的問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李睿道:“呃,我朋友既不是收藏家,也不是大老板,她其實(shí)就是一位畫家,畫得還很不錯呢。” 遲國華眉頭皺起,追問道:“哦,那他叫什么名字?多大了?現(xiàn)在在哪里?” 這個問題李睿可就不好回答了,所以也就不打算回答,問道:“遲校長,這幅畫難道很貴重嗎,我看你好像非常在乎啊?” 遲國華嘴角一翹,又問:“你朋友送你畫的時候,沒告訴你這幅畫是誰畫的嗎?又有沒有跟你說,這幅畫市價多少?你居然就隨隨便便拿過來送給我?” 李睿假作懵懂的道:“她都沒說啊,我也沒當(dāng)回事,難道這幅畫市價很高不成?” 遲國華刷的站起身來,忿忿地道:“你不用說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那位朋友啊,不是官二代,肯定就是富二代,什么都不懂,把這名家畫作當(dāng)作普普通通的畫,稀里糊涂就送給你,而你對此也是一竅不通,竟然隨隨便便就拿過來當(dāng)作禮物送給我。你們這種侮辱名家畫作的所作所為,真是可恨,可惡,可悲啊!你們真是氣死我了!” 李睿奇道:“名家畫作?”說完看向畫卷上那枚印章,這幅畫,哪兒都沒有標(biāo)明作者的身份,唯一能體現(xiàn)出來的,也就是那枚后印上去的章了,只不過上面全是纂書,根本不認(rèn)識寫的是什么,難道,那是作者的名字? 遲國華氣憤憤的道:“這是國內(nèi)最好的山水畫大家之一文星文先生的大作,你不知道嗎?” 李睿一臉茫然的念叨道:“文星?這枚章上印的是文星?” “胡說八道!”,遲國華很不高興的斥責(zé),“章上是‘山野秀士’,是文先生早年間用過的號,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怎么用了。這幅畫上印了這枚章,說明是文先生早期的作品,整幅畫清新雅麗,靈動輕浮,也正符合文先生早期畫作的特點(diǎn)。” 李睿驚了個目瞪口呆,這幅畫明明是那個瓜子臉小美女畫的,章也是她蓋上去的,怎么可能變成文星的早期作品了呢?這到底是遲國華品鑒錯了,還是別的什么地方錯了? 遲國華痛惜說道:“這幅畫作,市場價可能在四千萬左右,你居然隨隨便便就拿來送給了我,我真的很痛心,這種畫怎么會落在你們這些不懂畫的人手里?簡直是暴殄天物!” 李睿大吃一驚,叫道:“四千萬?我……我沒聽差吧?” 遲國華哼了一聲,道:“四千萬還是少說著呢!這幅畫拿到香港蘇富比拍賣會上,可能拍到五千萬甚至更高!” 李睿失聲叫道:“怎么可能?”心說這幅畫不過是那丫頭畫完后很隨意掛在墻上的,怎么可能拍出五千萬的天價來? 遲國華道:“怎么不可能?這可是文先生的畫,他的畫就值這個價,而且這幅畫是他早期作品,更加的珍貴,舉世無雙。你居然不問清楚就拿過來送給我,小子,我告訴你,也就是我年紀(jì)大了,脾氣好一些了,換我年輕時,我一定抽你。” 李睿呆呆的看著他,腦袋里只是回憶與那美女見面的細(xì)節(jié)。 遲國華一擺手道:“你看著我干什么?我告訴你,雖然你畫送得稀里糊涂,但我不能稀里糊涂的收下來,你把畫帶回去,這么貴重的畫我是不會收的!” 李睿回過神來,叫道:“啊?什么,您不收?不收怎么行?此行我們只準(zhǔn)備了這一份禮物,您不收可不行。這畫您一定要收下來,呃……你也別管它多少價值,只要您喜歡,就請一定收下來。” 遲國華氣呼呼的道:“我喜歡,我當(dāng)然喜歡了,可是這么貴重,我怎么能收?趕緊收起來,別讓我廢話!” 李睿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陪笑道:“遲校長,您是不是看錯了啊,這幅畫根本不是真品,是贗品,可能只是我朋友信手臨摹的,章也是為了附庸風(fēng)雅而特意造的假,其實(shí)整幅畫都是假的,跟那個什么文先生沒有一丁點(diǎn)關(guān)系,您大可以收下來。” “放屁!” 遲國華大怒,道:“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嗎?你在侮辱山南大學(xué)藝術(shù)學(xué)院院長的眼光嗎?我剛請他過來鑒定過,他對國畫名家的作品都頗有研究,一眼就看出,這是文先生早期的作品,筆法稍嫌稚嫩,卻貴在靈動,少了后期的拘謹(jǐn)與凝重,從中可以窺探到文先生藝術(shù)進(jìn)階過程中的心境細(xì)節(jié)變化,對于學(xué)畫者不啻于是一堂生動形象、學(xué)之不盡的進(jìn)階課程。” 李睿啼笑皆非,要不是他吹胡子瞪眼的動作實(shí)在生動,都要懷疑他在和自己演戲了,心里納悶不已,那美女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她的畫作,被遲國華等人認(rèn)定為是文星的作品?而畫上的章也是文星早期用過的印章?難道她是文星的學(xué)生,抑或者女侄親友?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回到青陽,問問那小美女的真實(shí)身份。 他定了定神,正色說道:“遲校長,我不管您說什么,今天這幅畫我?guī)н^來了,而且送給您了,您就一定要收下,帶我是一定不會帶回去的,送出去的禮物,哪有帶回家的道理?” 遲國華聞言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如同看著一個白癡。 那助理也是臉色古怪的看著李睿,心說這小子是不是傻,校長都點(diǎn)明這幅畫的市價了,他居然還是不放在心上,張口閉嘴都是非要送出去不可,他是腦子進(jìn)水了,還是家里巨富,完全不把這幅畫當(dāng)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