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房地產(chǎn)要來拆房
白藥跟昨天一樣,用跑的跑到了校長辦公室,結(jié)果一早上吃的三條油條和一碗豆?jié){完全被消化干凈,肚子也開始叫了起來。 “呵呵,白老師還真喜歡晨練啊,一大早跑到我辦公室有什么事兒嗎?” 看著白藥滿頭大汗,校長接了一杯水遞給了他。 白藥接過茶水,猛地一口灌下,不知茶味,而是急沖沖的問向了校長。 “校長,我能問問學校的教職工新公寓要多久才能建好嗎?” 白藥他不得不急,他已經(jīng)要被房東玩兒崩了,在不搬走,遲早他都會神經(jīng)崩潰,連《懸絲灸脈》也救不了自己。 “哎,白老師先別急。這工程是由羅夏公司負責,他們給我的時間是半年之內(nèi)。” “啥?半年之內(nèi)?”白藥是拍案叫苦,“慢著,你說羅夏房產(chǎn)?我好像聽過啊!” “不就是你們班上的黃濤老爸開的公司嗎?學校的一些建筑工程一半是我們學院自己負責,還有一半就是他們羅夏房產(chǎn)負責。” “怪不得,那好。我今天下午沒課,我去找羅夏公司,要他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白藥說完,便離開了校長辦公室。把早上的道教學學術(shù)課講完之后,便又馬不停蹄的去找那個羅夏房產(chǎn)。 當然,去羅夏房產(chǎn)自然要找個帶路的。很不幸,黃濤便是。 雖然昨天在課堂上被白藥涮了面子,但是對于這個有趣的老師,幾乎全班都沒有反感,而是一致認為,上白藥的課,那是相當幸福。就連他的道教學這門冷門兒課程也能做到滿堂爆滿,絕無虛座。 “老師,剛才你將的那些和道教無關(guān)吧?怎么連《易筋經(jīng)》,羅漢堂,這些佛門的東西都跑出來了。而且,西天極樂也和道教沒有關(guān)系吧?” 一路之上,這黃濤是嘰嘰喳喳的。主要也是白藥講的課太鬼扯,明明是道教學,他講到了佛教。 自然,從小生活在佛門和道觀的人,你要他講道教學,他講得出來嗎?他所受的思想教育完全是復雜的。而對此,白藥的解釋是。 “佛本是道,佛本是道。” 這句話當然也是他師父浮云的經(jīng)典語錄之一,當然,白要從來沒有理解過,不過用來忽悠學生的話,他們只會認為你學識淵博,佛道共修。 終于,白藥坐著黃濤的那輛拉風跑車來到了B市最大房產(chǎn)公司,羅夏的總基地。 “老師,我爸的總公司規(guī)矩挺多的,就連我也不能隨便進入。一般需要預(yù)約,才能見著我老爸,等會兒進去的時候,你別說話,交給學生我,我?guī)湍愀愣ā!?/br> “行。”白藥本就懶得說些廢話,有人代勞,何樂而不為。 等到兩人走進了這座高達一百多層高樓下的時候,門邊走過來了兩個保安。 “少總?”兩人見到了黃濤,連忙低下了頭問道,“不知道少總到公司來有什么事?” “額,我今天帶了一個中醫(yī)醫(yī)師。你們也知道,我爸的身體最近有點兒糟糕。每次回到家更是連連咳血,我就擔心,這樣下去我爸肯定堅持不了幾天,所以我就為老爸請來了一位中醫(yī)醫(yī)師,別看他年輕,在中醫(yī)界有很高的名聲。” 聽著黃濤在那兒胡言亂語,白藥都有種狂笑的沖動。不過,兩個保安聽后,卻是急忙放行,這倒讓白藥很是疑惑。 “你真夠狠啊,把你老爸說成要死不活的病人。嘖嘖嘖,心腸,很壞很壞。” “老師,我剛才哪兒說了謊話,至少有一半是真的。我爸爸的身體最近的確很糟糕。我愿意帶你來,其實也有一半的原因是想讓你看看我爸的情況,你別想多了。” “哦,這倒有趣。意思就是我還被你耍了一道?” “你想多了。” 黃濤看了一眼白藥,然后便將他領(lǐng)進了電梯。這個電梯很有趣,有一個插卡的孔。只見黃濤拿出一張卡,插進孔中。接下來,就看到,那明明已經(jīng)到了頂層電梯數(shù)字只有一百層的時候,電梯現(xiàn)實上竟然還冒出了一百零一的字樣。 “呵呵,沒見識過吧,這棟大樓其實有一百零一層,到了一百層的時候,是沒有樓梯的,而電梯也只能摁到一百層,所以說這一百零一層算是一個密室。” 黃濤十分驕傲的對著白藥說道。他哪兒知道,白藥連這電梯都沒有見過。 在黃濤的帶領(lǐng)下,白藥竟然到了很少人才能進入的一百零一層,在一百零一層又轉(zhuǎn)了半天,終于進入了一件辦公室。 不過,一進辦公司,沒有見到老總,反倒迎上來了一位男秘書。 “少總?你怎么來了?”那男秘書見了黃濤立馬迎了上了。 “張叔,我爸呢?他不在公司里面?”黃濤將秘書走了過來,立馬問道。 “老總今天要親自去談一筆業(yè)務(wù),所以一大早便沒有在公司了。”
“什么人物?什么業(yè)務(wù)?能讓我把親自出馬!”黃濤驚道,要知道,莫說這種談業(yè)務(wù),就是買樓盤他老爸都沒有親自上場。甚至有一次的樓盤被自己多砸出來了五個億,而作為老總的黃衛(wèi)國還在焦山泡溫泉。 “少總,這個不能說啊!你知道老總的脾氣。等他回來,我會通知您的。您還是請回吧!” “算了,黃濤,我們先回去吧!” 既然留不得客,白藥也不打算留下來了。沒想到竟然撲了個空。 在回學校的路上,白藥將情況給黃濤講了一遍。意思就是讓黃濤老爸看看是不是可以加快工程,當然,前提是質(zhì)量第一。 黃濤得令,回了學校。而白藥則一個人很不情愿的向著出租房走去。 還在離小平房兩百米處的時候,白藥突然發(fā)現(xiàn)小平房外的地壩上多了兩個穿黑西裝的男人,而房東王鳳也在外面,似乎在和他們爭吵著什么。 白藥慢慢走進了出租屋,開始聽到...... “王鳳,王老板。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開出的價錢已經(jīng)可以讓你活上幾輩子都衣食無憂了,可是為何你總跟我們過不去。” “我跟你們過不去?搞錯沒有,老娘的地盤,我想賣就賣,想不賣,你們還準備強行拿走嗎?” “王鳳,我跟你說。你別自以為是。我們老總看上了你的地方你是的幸運,跟我們老總斗,你算老幾。你這破房子四周全是我們的房產(chǎn)。你能斗得過我們嗎?本來讓你拿到一筆錢,我們兩方快樂。既然你這么頑固,到時候我們會讓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狗腿子,老娘讓你來撒野,讓你來撒野。”只見王鳳抄起掃帚就開始打中一個黑西裝男人。 這時候,擰一個男人大吼一聲。 “夠了,王老板。我今天是誠心誠意來找你的。你應(yīng)該知道,我想要得到你的這塊地皮,完全可以不給你一分錢。既然你這么固執(zhí),那么就請你別后悔,我們后會有期。咳咳咳...” 那男人似乎生了病,大吼一聲之后,便帶著那個被打的男子離開了。 “原來是要來拆房子的啊!這敢情好,讓你房東得瑟。” 白藥自然是一邊幸災(zāi)樂禍,但是下一刻,他卻看到了房東跪在了地上,聲嘶力竭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