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下山
曾叔常喝了一口茶道:“這個蕭逸才不簡單?。∷[藏的極深,不過他那掌門乃是人家通天峰的家事我們也管不了的,否則你看大典上除了你未去還有水月調(diào)教的陸雪琪,林驚羽哪個都看他不順眼,但也沒人出頭挑事。” 曾書書道:“我知道,老爹,這些事我還把握不了嗎?沒人挑事是都不屑,等他跳出來,才會成為眾矢之的。” 曾叔常點了點頭,曾書書又道:“那我這次還去不去?” 曾叔常道:“去,一定要去,我們要抓住任何一個他露出尾巴的機(jī)會?!闭f完看向曾書書又道:“青云門是你們小輩們的天下了,我們這一輩人做首座的也只有我了,等你這次回來我就交出首座之位給你?!?/br> 曾書書不滿的道:“哎呀!我說老爹,你說什么呢!我可不想要那個擔(dān)子,多累人?。《夷憷先思也贿€身體健康這來嘛!” 曾叔常嘆了口氣,道:“書兒,有些事你遲早都要經(jīng)歷的,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長大了,我也可以放心了,如今的青云門首先是內(nèi)里這一關(guān),老爹我之所以不給你這個首座之位是因為田不易,水月那些不負(fù)責(zé)任的長輩都相繼離世了,諾大的青云門我還得替他們看著,否則我如何對得起我青云門的列代祖師。蕭逸才野心勃勃,至少在這青云門年輕一代中還找不到他的敵手,小竹峰陸雪琪修為雖高,但論起計謀她差遠(yuǎn)了,那個林驚羽又整日守在祖師祠堂,唯獨我看得上的就只有一個龍首峰的齊昊,但他孤立無援也不會是蕭逸才的對手?!?/br> 曾書書聽著老爹為他分析局勢。暗自點頭將一切記在心底。 曾叔常嘆息一聲道:“蕭逸才他到底還是嫩,這個掌門之位遲早都是他的,他卻心急的等不了,所以露出了他的馬腳,否則我都看不出來他有什么企圖。” 曾書書沉思一會道:“老爹,你說道玄師伯會不會早就察覺蕭逸才的不對才沒把掌門之位交給他?而且他連青云門門中機(jī)密都顯然是不知道的?!?/br> 曾叔常面色一凝,低頭不語。 第二天,蕭逸才還害怕曾書書以各種理由推辭自己來不了,這種事情曾書書顯然是做的出來的沒想到曾書書早早來到通天峰上等待林驚羽,兩人告別蕭逸才結(jié)伴下山。而林驚羽顯然猜不透曾書書了,他以為今天曾書書肯定又是裝病什么的,反正就來不了,沒想到他竟然迫不及待的來了,一路上還春光滿面,就大為疑惑。 曾書書感覺林驚羽盯著他,隨即架穩(wěn)手中的軒轅劍道:“林師弟,你一直盯著我做什么,難道我臉上有什么東西?” 林驚羽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道:“你昨天為什么自作主張?zhí)嫖掖饝?yīng)下山尋親?” 曾書書一笑湊到林驚羽旁邊道:“我家不是有位高人嗎?啥事經(jīng)他一分析那不就明了了!” 林驚羽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分析的但已經(jīng)明白多半是曾叔常在一旁協(xié)助。隨即不再多問。 曾書書看了林驚羽一眼微笑道:“林師弟,我們先到那燕虹逃婚的地方扁陽山看看如何?” 隨即二人加速向扁陽山中使去。 扁陽山地處東海,靠近于焚香谷,一來這里并沒有什么迷人的景色,二來也沒有什么天才地寶,反而時不時的鉆出來一只老虎什么的危害鄉(xiāng)民,所以臨近扁陽山的百姓都搬走了。這個地方就慢慢荒了下來,只不過這扁陽山就一個字‘大’,大的離譜,別說尋常人,就是修道有成的煉士,在這里迷路都是正常的,而且這里的山連著山,樹全都是一種樹,都一個色,名叫青翠柳,所以很難打標(biāo)記。 野林中傳來一個聲音:“林師弟,燕虹應(yīng)該不會來這個地方吧?” 這正是林驚羽和曾書書二人,他二人來此已經(jīng)把這方圓百里都轉(zhuǎn)到了可連燕虹的影子也沒見到,如今曾書書已經(jīng)打起了退堂鼓。 林驚羽沒理會曾書書,道:“曾師兄,這消息是焚香谷傳來的,應(yīng)該沒錯,我們在此快些尋找吧!若實在找不到,見了焚香谷的人也好有說辭。” 曾書書嘆息一聲繼續(xù)打著樹葉。 而這一找又是一天,臨近晚上,二人都已經(jīng)累的不行了,忽聽見前面有流水聲,二人隨即大喜,若是這會能洗個澡,那身上的疲勞就去了大半,要是再美美的睡上一覺,那簡直就是好日子!而且二人找了一天,身上早就被汗水浸透,難受的緊。 隨即二人向前走去,曾書書這會已經(jīng)累的不行,完全是被林驚羽拖著走的,流水聲音越來越大,甚至湖水蕩漾已經(jīng)映在兩人臉上,然而林驚羽看到湖水中倒映著一個身體,晶瑩剔透,光滑如玉,分明是一個女子在洗澡。 那女子顯然也驚到了,尖銳的聲音刺破蒼穹,只把蔫叭著腦袋的曾書書嚇了個半死,立即抬頭看去,不料被林驚羽直接捂住眼睛盡力往后扯,直到扯了十幾米,看不見湖水了林驚羽才把曾書書眼睛放開,曾書書大叫一聲,道:“林師弟,你干什么呀!”只是話未說完突然發(fā)現(xiàn)林驚羽臉上紅成一片,嬌羞不已。 曾書書大感奇怪,道:“林師弟,你告訴我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 林驚羽似是鐵了心的不可說,可遇上曾書書這個無賴加話精,林驚羽之后將看到人家洗澡的事告訴了他,誰知曾書書大叫一聲,一拍大腿自罵一聲,道:“林師弟,這等好事你還躲避,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闭f完就要向前走去。卻林驚羽一把拉住道:“曾師兄我們乃正道弟子,怎可毀人家清白?!?/br> 曾書書大義凜然道:“這怎么算是毀人家清白呢?大不了我們偷偷看不讓她知道就行了?!?/br> 林驚羽卻鐵了心似的拉著曾書書不讓他去,曾書書大急,用他的話來說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有的,肯定是上天覺得他干的差事苦,才有了這福緣可是面對林驚羽的死纏爛打也無計可施,突然隨意道:“林師弟,那女子說不定就是焚香谷的燕虹,你這般豈不是壞了大事?!?/br> 果然林驚羽一愣隨即道:“當(dāng)真?曾書書大點其頭,道:“你想啊!這方圓有人家嗎?若是普通女子早就被山里的老虎給吃了,還能去洗澡?”說出這話連曾書書都相信自己說的話了。
林驚羽還在猶豫,曾書書拍了拍他肩膀道:“再不走黃花菜都涼了?!闭f完拉著林驚羽又轉(zhuǎn)身回去了。然而林驚羽腳步越來越慢,最后停了下來。 曾書書道:“怎么了,林師弟?” 林驚羽突然想到完美的半截玉體,臉上一紅,這一步無論如何也跨不出了。 曾書書無奈道:“人家這會說不定都已經(jīng)走了,你還在這磨嘰個啥?”可林驚羽就是一動不動。 曾書書道:“我證明給你看,”說完突然大喊:“水塘里有人嗎?沒人我們可進(jìn)去了,有人的就說話?!钡攘税胩烊窃鴷鴷幕匾簟扇藢ν谎?,林驚羽就被曾書書拉了進(jìn)去,而池塘里真的沒有半分人影,只有地下濕漉漉的一片。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各自想著事情。 良久,曾書書突然開始解腰帶,林驚羽不解問道:“曾師兄,你干什么?” 曾書書回過頭沒好氣的回道:“洗澡。” 第二天,兩位大俠又開始了他們的苦差事,但是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有些許把握,昨晚,他們見的或許就是燕虹。 最郁悶的莫過于曾書書了,這林驚羽看了人家的身體還裝正經(jīng),去時早已人去樓空。 今天他們逐漸往外圍搜索,只不過這次他們急工求近,飛的遠(yuǎn)了些,兩位正道大俠竟然迷路了,飛了半天結(jié)果都不知道是原地打轉(zhuǎn)還是飛的遠(yuǎn)了些,在這里那些什么結(jié)繩的方法可不管用。 飛了半天,曾書書眼尖居然看到前方有幾個人影,對林驚羽道:“林師弟,你看前方有人,可能是住在這里的獵戶,咱們下去問一下或許就有了出路,興許那燕虹的下落也能查出來呢。” 林驚羽也無計可施,點了點頭自語道:“那等凡夫俗子又怎么會知道?!?/br> 遠(yuǎn)處地面恍恍惚站著三個人,走在最前面的乃是一個老人,手提一個長褂,上面寫著仙人指路四個字,看起來頗有幾分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妙齡女子,粉面含笑,嘴里似乎在吃什么,最后一人,說是人是因為他張了一副人的模樣,因為此人大嘴獠牙,身高兩米,還穿著一身道袍手中一根獸牙法寶挑著一個口袋,看起來頗為沉重。 只聽那老人埋怨道:“早知道你們這些凡夫俗子不認(rèn)識路還非要來,現(xiàn)在可好,困在這地方出也出不去?!?/br> 后邊少女道:“爺爺,你就別說了,我們也不是故意到這來的,再說金瓶兒jiejie不是已經(jīng)探路去了嗎?你以為區(qū)區(qū)一個大山還能困住金jiejie不成?!?/br> 說完這話那老人就不說話了,嘟囔道:“是?。∵@大山能困住你那jiejie才怪,她是誰??!魔教的妙公子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