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消失
而這一幕同樣落在隱蔽在上空的蕭逸才眼中,就在廣場之上他親手試探過周一仙的確沒有任何修為,還被他輕松一掌打了個狗吃屎,可是現在卻能輕松躲過蒼松的一拳,并且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連他也察覺不到周一仙是如何消失的,隨即眉頭皺了起來。 蒼松活見了鬼,但他卻不相信這世間真有鬼,而這時野狗依舊站在原處有些提不起興趣,他知道這又是周一仙騙人的把戲,目的就是為了讓這些人高看他一眼,隨即自語道:“還跟人家是朋友,我呸!哪有朋友見面就打呀殺的。” 而這句話說的極為小聲,卻依舊讓蒼松聽了個大概,不由冷冷的轉過身去,盯著野狗。 野狗大驚一聲不好,果然蒼松盯著他一步一步走了過來,直到他跟前氣勢沿壓著野狗。 野狗后退兩步,他的修為跟蒼松比起來完全就是渣渣,一面故作堅強道:“你,你想干什么?”另一面心底卻在罵著周一仙丟下他不管,周一仙能hold住的場面,他哪有那裝逼的本事。 蒼松根本不管他,野狗每后退一步,他就前進一步,一字一句道:“說,那個裝神弄鬼的家伙去了哪里?” 野狗故作堅強,道:“你不很有本事嗎?自己去找啊,問我我也不知道,不過告訴你一個實情,那老頭或許成仙了也說不定,我看你還是別惹他,免得遭受禍端。” 蒼松自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手中掃把橫掃,頂在野狗的下顎,威脅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年在魔教你也做了不少喪盡天良的壞事吧?信不信我給你來個除魔衛道?” 野狗曬曬笑了兩聲,感覺到給周一仙那老頭拖的時間差不多了,隨即道:“是你自己太蠢而已,那老頭明明給你說了要去祭拜他的青云子祖師,你還在這里找做什么,或許人家已經在祖師祠堂喝了你許多茶了。” 蒼松恍然大悟,似乎想起了什么,隨即一掌拍飛野狗眨眼之間消失在原地,等再次現身時已經站在了祖師祠堂門口。 目光看了一眼祖師祠堂,見到里邊安然無恙,這才放心心來,與此同時周一仙也慢悠悠的跨過門檻走了出來,看了蒼松一眼有些失望,道:“看來你也不過如此,但是你能把祖師祠堂照顧的這么干凈也算有些苦勞,日后那些俗世你就交給你那個弟子林驚羽吧,他做的可比你這個師傅強多了。” 蒼松縮了縮瞳孔,道:“你究竟是誰?” 周一仙沒有管蒼松的問話,反而有意朝著一個地方看了一眼,道:“青云門的家事何故讓外人摻和進來,蕭逸才你說我的身份還需要再說第二遍嗎?” 蒼松大驚失色,更沒想到這里還潛藏著蕭逸才,不由四下尋找卻根本沒有發現蕭逸才的身影,就在他懷疑想要再生質問周一仙的時候一棵青云巨樹上飄下來蕭逸才的身影,這讓蒼松對周一仙身份又高看了一分。 就在蒼松想要問周一仙如何看穿蕭逸才時蕭逸才卻首先問了出來,只見他笑意瑩瑩,道:“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看出我的藏身之地的?” 周一仙手撫一把胡須,又說出了吐血的話,道:“我又不是瞎子,你光明正大的站在那里我還看不到嗎?” 而這一句野狗已經慢慢適應,蒼松又該吐血了,這不擺明了罵自己是瞎子嗎?可是他的確不能否認剛才的確沒有發現蕭逸才的蹤跡。 蕭逸才一眼看出了蒼松的無奈,笑道:“蒼松道長還在懷疑他的身份嗎?論輩分你還得叫他一聲師叔呢!” 蒼松睜大的眼睛再度看向周一仙,不過卻也不是死活不相信,而是一臉的茫然,當然他也不會現在就上去認師叔。 只聽蕭逸才又道:“據這位前輩所說,我都只能算他的徒孫了,就是當年青云門掌教也就是我的師傅掌教道玄真人,還有你所敬重的萬劍一都得心甘情愿叫他一聲師叔。現在你還想問他究竟是誰嗎?” 蒼松又再度打量著稀松平常的老人,道:“你真的是青云門的人,還是我的師叔?” 周一仙正色道:“師叔還是算了,我擔待不起,今日我來只不過就是給我青云門列代祖師上一柱香而已,如今事完,我也該離去了。” 說著往外邊走去,蒼松卻沒有攔截,此刻他的心里五味繁雜,周一仙的出現顛覆了他的傳統與思維,所以再沒弄清楚周一仙真正身份他不會再為難對方。 再說蕭逸才,周一仙說走時他便站在入口處,此刻卻依舊沒有讓開的意思,只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周一仙。 周一仙倒是表現的極度從容,直到他的前邊被蕭逸才攔住之后才微微皺起眉頭,道:“你難道還要留住我?” “當然沒有,只不過前輩修為通天,我等遠遠不及,何不居住在青云山我蕭逸才定奉為供奉,耽福享樂也勝過前輩顛沛流離吧?” 蒼松臉色大變,剛才他已經看出了周一仙的不凡,如今蕭逸才竟然赤裸裸的邀請,一旦這神秘老人也加入蕭逸才,那他豈不是如虎添翼?隨即朗聲道:“我青云弟子豈可助紂為虐,蕭逸才你不要枉費心機了。”
周一仙淡淡的看了蒼松一眼,就看出對方的心機,道:“我做什么還不用別人指手畫腳,你也不要老用青云弟子的身份壓我,背叛師門這種事我自然是不會做的。” 隨即又笑臉看向蕭逸才,道:“老夫四海為家早已習慣了,雖是青云門的人,卻不適合在青云山上待,山下俗世才是我要的生活!” 蕭逸才笑了笑,道:“既然前輩不愿,我也不勉強,但是還要再次感謝前輩將燕虹帶上青云山,我定會好好待她。” 周一仙點頭,似乎有些不耐煩,道:“那我可以走了嗎?” 蕭逸才側身讓出了一條路,周一仙跨了過去,見野狗還在目瞪口呆,叫了一聲:“野狗還不走?難道要在這里過年嗎?” 野狗回過神來,連忙跟著周一仙的腳步往前山去了。 看著周一仙頗為高大的身影,蕭逸才忽然道:“方才你看到他是如何消失的嗎?” 而蒼松卻冷哼了一聲,隨即消失在祖師祠堂內,獨留蕭逸才一人蕭索的站在祖師祠堂外,用僅有自己一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不知道放他離開是對還是錯。” 只是諾大的地界沒有人可以回答他。 前方依然可以看到周一仙與野狗的身影,野狗想了一路但還是不明白,隨即有些躊躇該不該問周一仙。 而這一切都在周一仙的眼皮子底下,道:“有什么事想問就問,磨磨唧唧還是你野狗道爺的性子嗎?” 野狗看了一眼周一仙,忽然感覺平日里跟自己開玩笑的周一仙又回來了,隨即不顧及的道:“你是怎么看出蕭逸才的藏身之所的?” 周一仙故作神秘,道:“如果我說是我猜的你信嗎?” “呃!”野狗不死心的道:“放屁,我才不信呢?你若真有那種道行何不除魔衛道除了那蕭逸才?” 周一仙依舊向前走著,淡然道:“不信算了,不過真是我猜的,你以后要是肯動腦子也能想到的。” 看著那稀松平常的周一仙,野狗卻越來越疑惑,跟的周一仙越久,他就越看不透周一仙,感覺這個人身上永遠有一層紗將他蒙住,隨即嘀咕一聲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