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碩果累累
1880年2日16日,陳承宇召來亨特律師,拿著一張弗吉尼亞州的地圖,指著上面畫的一個圈說:“亨特先生,請看這里,這是詹姆斯河的河口,是世界上最好的深水港,我計劃在這里建一間造船廠,我需要你的幫忙,把這片河口的土地買下來,如果有可能,最好是把方圓50公里的地方全部買下來。從詹姆斯河出海口開始,逆流而上50公里,詹絲斯河兩邊50公里的范圍內(nèi)土地全部買下,共計2500平方公里。這里目前還沒有人開發(fā),如果有人在那里,就高價購買,必要的時候,可以高出市場價2倍收購。” “你確實你要購買這里的土地?” “是的。” “好吧,我明天就出發(fā)。” 1880年2月19日,法蘭克先生和買辦楊福成還有第二批225名中國自費留美幼*童抵美。留美幼*童照例先在杜克實驗到生活區(qū)學習簡單英語和美國禮議,之后分散到美國家庭,待渡過語言關(guān)后,再安排入學等事宜。 當然這些事宜照舊交給容閎先生。容閎先生做這些事不但不辭勞苦,而且樂在其中。有的人,找準了自己的位置,一生專注于做一件事,最后得到了永恒的榮譽,永載史冊。 容閎先生無疑是其中的一個。陳承宇打心底里佩服。 陳宇承把法蘭克先生帶回來的鐵礦石進行了分析,含鐵量在28%這樣,勉勉強強算是有開采價值吧。陳承宇馬上發(fā)電報給父親和伯父,讓他們以官督商辦的形式,合股投資:在欽州大垌鎮(zhèn)開辦鐵礦,在那麗鎮(zhèn)開辦煤礦,但陳家一定要控股,要占據(jù)多數(shù)股份。 此時,美國電力應(yīng)用聯(lián)合有限公司捷報頻傳,訂單如雪片一般飛來,截止到了1880年3月,美國電力應(yīng)用聯(lián)合有限公司共收到全球12個城市,一共七百多公里的主電氣工程,公司職工和管理層一片歡騰。 在美國電力應(yīng)用聯(lián)合有限公司的股東大會上上,卻又是另外一番情景。10個股東(陳承宇除外),又喜又憂,喜的是還沒有開門就紅起來了,憂的是這么大的單子,怎么去完成? 今天的股東大會就是開會討論應(yīng)該如何安期完成這七百多公里工程的。隨同一起的還有各配件供應(yīng)商:開關(guān)供應(yīng)商安德烈先生、電桿木供應(yīng)商史密斯先生、PVC供應(yīng)商威廉斯先生等。 這是一個很大的工程,需要科林斯蒸汽機24臺;發(fā)電機24臺;搭建1500公里(街兩邊都拉線)的線路,主電路線一共長6000多公里(四線制);需要36000根電線桿木,白熾燈750000只以上,交通信號配套設(shè)備1125套,各種開關(guān)更是無數(shù)計…… 當董事長布朗先生聲音顫抖的念完訂單總數(shù)量時,整個會議室一片寂靜,忽然間“嘩啦”一聲打破了良久的寂靜,有人暈倒在地,陳承宇定睛一看,倒地的是安德烈先生,急忙跑上前,掐人中,有人倒了水過來,折騰了半晌,安德烈先生醒了過來,眼睛慢慢從眾人頭上看過,看到布朗先生的時候,一下子來了力氣,“嚯”的一聲站了起來。 身手矯健啊,哪是個半老頭子? 安德烈先生一把抓住布朗先生的衣服,急聲問道:“剛才的訂單是真的?還是今天是愚人節(jié)?” “當然是真的。”陳承宇看布朗先生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馬上接過話, “好好!哈哈!哈哈!” 眾人看到安德烈無事,心思又轉(zhuǎn)回到巨大訂單上,不由得大喜,重新回到座位上,興奮的討論起如何在最快的時間完成訂單。最后陳承宇一擺手,一副領(lǐng)導(dǎo)派頭,把剛才所有股東的意見進行了綜合提煉總結(jié)道: “先生們,這次的工程,分屬12個城市,我認為把上次的工程隊,分成12個小組,分赴12個城市,展開前期勘探,設(shè)計線路,不足的人手,在當?shù)卣衅福瑫r開工。請各位供應(yīng)商密切配合,大批量生產(chǎn),因為電力時代即將到來,這12個工程,只是算到今天的,明天后天一直到幾百年后,還會繼續(xù)有工程,這是全球亮化工程,工作多到我們做不完。這是一個全新的時代,而我們注定為這個時代所銘記,因為我們創(chuàng)造了歷史!我們改變了世界!” 就在美國電力應(yīng)用聯(lián)合有限公司鋪設(shè)電氣線路工程如火如荼之際,多家報刊上對用電收費方式,開展了激烈的討論。一方說按照安裝的電燈數(shù)量來收費,另外一方則說應(yīng)該是按流量來收費,理由是我不需要電了,我關(guān)燈了,可是隔壁的電燈亮到天亮,我卻要付出跟隔壁一樣多的錢,這不是明顯的不公平嗎? 對方反駁:“電又不是青菜蘿卜,不是牛rou羊rou,可以用磅秤稱得幾斤幾兩,電用了多少怎么計算?”對方語塞。但是用流量計費的呼吁越來越高,甚至有大批人上街游行抗□議。急得美國電力應(yīng)用聯(lián)合有限公司董事長布朗先生團團轉(zhuǎn)。 正在這時候,陳承宇的《交流感覺式電度表》獲得專利證書,終結(jié)了這場爭論,幾乎全球有名的新聞報刊都刊登了這個消息。公司股東都看到了巨大的商機,按照原來的約定,公司對陳承宇在電力方面的發(fā)明轉(zhuǎn)讓有優(yōu)先權(quán),但是大家都被巨額訂單壓得喘不過氣來,手頭上的訂單能不能完成還是個問題,更別想投資新的產(chǎn)品了,無奈之下,對于電度表只能是忍痛割愛。
令人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聞訊趕來要求轉(zhuǎn)讓專利的人沒有三百也有二百,很多性急的都跑到絲特朗先生家里,哈孚大學實驗室,甚至跑到杜克實驗室,實行圍追堵截,以期先入為主,為準備展開的專利轉(zhuǎn)讓洽談來個先下手為強。 陳承宇對此表示無奈,又一次請來了亨特大律師,全權(quán)負責此事。但陳承宇卻對亨特律師面援機宜:“以拍賣會的形式,價高都得。”亨特律師不由苦笑:又被當槍使了。 名義上的“洽談會”上,當各方代表聽說采用競價方式的時候,先是一陣sao動,就選擇接受了,畢竟這個商機太大了,電度表可是家家戶戶都需要安裝的計算器具,需求量大得無法估計。 這是一場龍爭虎斗的較量,標價越來越高,最后《交流感覺式電度電》專利權(quán)轉(zhuǎn)讓費達到了220萬美元。 220萬美元,相當于當時普通工人差不多一萬年的薪水。瞬間驚爆全場。搞到眾多報紙上原來排好版的頭條全部撤換;已經(jīng)印刷趕不上的,馬上趕緊出號外。這一次陳承宇被冠以“天才科學家”成了美國家戶曉知的公眾人物。 1880年3月12日,杜克實驗室的第一項研究成果——《蜂窩煤及其生產(chǎn)工藝》、《蜂窩爐及其生產(chǎn)工藝》先是在美國獲得專利號,然后是全球主要國家申請了專利。 此時的波士頓春寒料峭,每日最低氣溫零下二三度,最高三四度。這一天,波士頓很多平民家庭獲得杜克實驗室贈送的蜂窩爐、煤塊,家族主婦很快學會了生火,很快喜歡用上了蜂窩爐,一天只生一次火,甚至及進換煤的,幾乎不用再生第二次火,這個爐可以煮食,可以熱水不斷,可以室內(nèi)溫暖如春,晚上睡覺前蓋住進風口,一直微微的燃到天亮,天亮了把進風口的蓋子拿開,煤爐又燃燒旺盛起來,煤塊又價廉。 簡直是幫了家族主婦的大忙,是家族主婦的貼心寶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