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怨戾的金錢:我的母親是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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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母親嚇傻了,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而我那美國父親,想必是想和我的后爸談?wù)劊M芎臀夷赣H離婚,但一切的一切都是虛妄的”阮悅天說到這里,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后來怎么了?”易娉關(guān)切的問道: “我后爸到了酒店的走廊里,打碎消防箱的玻璃,取出一把消防斧,對著我的美國父親就拼著性命的劈了過去,我母親見狀,連忙挺身而出,阻在他倆之間,但發(fā)了瘋的后爸,豈會因為這個阻擋而善罷甘休?推開我的母親,隨后一斧就劈到了我美國父親的腳板,由于消防斧非常犀利,而且我后爸幾乎是用拼命的力氣來劈斧,所以這一斧下去,我美國父親的左腳板頓時被卸了下來,美國父親當時就痛暈了過去,而我由于年紀尚小,見到這血腥的一幕,一動也不動的嚇傻在那。這時候的后爸已經(jīng)殺紅了眼,對于我那美國父親的仇恨豈會因為砍下他的腳板而得以泄恨?于是又掄起斧頭,朝我美國父親砍了過去。這時我母親沖上前去,攔腰抱住我后爸,拼了性命將其往后退,我后爸畢竟力大,幾個掙扎,就將我母親擺脫,重新舉起斧頭,朝我美國父親砍將過去,我母親為保我美國父親的性命,見無法拖住我的后爸,只能一個縱身,撲到了我美國父親的身上,就這么一來,我后爸劈向我美國父親的斧子再也收不住了,活生生的一斧砍到了我母親的后背上,由于砍中了我母親后背上的大動脈,那鮮血頓時飚滿了整個房間,除了被我母親壓在身下的美國父親以外。我們?nèi)硕甲兂闪搜?。”阮悅天說到這里,其“難過”兩字,寫在了阮悅天的臉上,易娉和我不斷搖了搖頭,對于這人間悲劇,只能嘆出無限的感慨。 “我母親的‘一腔熱血’撒在了我的身上后,讓原本傻傻站在那邊的我。破天荒的哭鬧了起來,我后爸見狀,也不去管我我母親的死活,而是一手提著斧頭,一手拽著我。拼命的晃著我問道:‘阮,你跟我說。你就喜歡爸。對吧?這美國佬是妖怪,你討厭他,快說,快說?!菚r候的我,懂得恐懼,懂得撒謊。看到我滿身是血的后爸,一張血手那提著一把斧子,我能說什么呢?只能呆呆的說道:‘我討厭美國佬,非常地討厭美國佬。’我后爸聽到我這樣的訴說。非常得意的笑了起來,而且是那種很張狂的笑,一邊大笑,一邊還不忘的喊叫道:‘我兒子都討厭美國佬,連我兒子都討厭美國佬,你為何還要去跟美國佬私會?’激動無比的后爸,突然轉(zhuǎn)過身,對著我那一動不動的母親,傻傻的說道:‘我跟我兒子都討厭美國佬,而你又如此的喜歡他,那我成全你,讓他去陪你!’我后爸一說完,就將趴在我美國父親身上的母親給撥了開去,然后舉起斧頭,對著奄奄一息的美國父親連連砍了四斧,每一斧都是非常的用力,其中的兩斧都把我那美國父親的手掌和左前臂給剁了下來,面對著腸子外流、鮮血飚飛的美國父親,我動了惻隱之心,對著后爸單純地喊道:‘爸,我不恨美國佬了,我不恨美國佬了,你就放過他吧,放過他吧!’想不到我這么一喊,讓原本準備住手的后爸突然再次抓狂,又揮舞起手中的消防斧,對著我那美國父親砍了四五下,我那美國父親已經(jīng)被砍的面目全非了,即便這樣,我那后爸似乎還沒完全泄憤,他將我那美國父親翻了過來,隨后用斧頭瞄準了美國父親的后頸,一斧、二斧、三斧直到那美國父親的頭顱和身體分離了出來。”阮悅天無奈的,但又很詳盡的回憶著當年的每一個細節(jié)。 “這么久遠了,你還記得這么清楚,不容易呀!”易娉表面上似乎在夸獎阮悅天的記憶力好,其實也在從側(cè)面質(zhì)疑阮悅天所說的一切。 阮悅天苦笑了一下,隨后說道:“童年的那一幕,我至死也不會遺忘,我后爸在客房里所鬧出的動靜,已經(jīng)驚動了酒店方,酒店方在久叩客房門得不到回應(yīng)的時候,讓員工用萬能卡打開了客房門,看到房間里如此血腥的一幕,都嚇傻了,連忙讓員工趕緊報警。見這么多人圍在了門口,殺紅了眼的后爸,一手拎起我美國父親的頭顱,另一手揮舞著消防斧跑出了客房,圍觀者見狀,怕傷了自己,紛紛躲避,就這樣,后爸拎著我美國父親的人頭消失在人群中?!?/br> 我和易娉看了看身旁的那具人頭,原由的恐懼和憎恨似乎在一瞬間就蕩然無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特有的憐憫。阮悅天蹲下了身,聲淚俱下的捧起了那具人頭,細細端詳著說道:“爸!后爸后來雖然被警方逮捕,并被判了死刑,但他到死都沒有說出你頭顱的位置,以致于你的墳冢都是不完整的,你一直在我的夢中出現(xiàn),每次出現(xiàn),你都因為沒有人頭而無法跟我正常的交流,都不知道你想表達什么,直到兩天前,你在夢中找到了我,遞給了我一張已經(jīng)寫好的紙條,上面寫你最近會在你死去的地方得以‘瞑目’,于是我就在這兩天不斷的在洲際酒店里徘徊,直到出現(xiàn)了這兩位中國客人,我才明白,你在夢中給我的告示得到了應(yīng)驗。爸,你現(xiàn)在可以瞑目了嗎?”阮悅天這話剛一說完,瞪著眼睛的人頭頓時閉上了雙眼。 阮悅天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后對著我們說道:“我們應(yīng)該出發(fā)了吧?”我和易娉對視了一眼說道:“你父親的人頭不要處理一下嗎?再說,你的父親已經(jīng)得以瞑目,你還有必要跟著我們嗎?” “我父親在夢中給我的那張紙條上,已經(jīng)描述的很明確了,由于他的人頭早已腐爛,融于泥土之中,這人頭,僅是一種超自然的幻覺而已,我想你們昨晚還應(yīng)該看到了我的母親了吧?”阮悅天說道: 被阮悅天這么一說,我才回想起昨晚易娉照著鏡子要毀掉自己雙眼的那一幕,想著那鏡子里的女子,不免嘖嘖稱奇地說道:“被你這么一說,我和易娉昨晚還真在鏡子里看到了一個長發(fā)女子,想不到那鏡子里的女子竟然是你的母親,但我倆跟你母親無冤無仇,她為何會想到要謀害我們呢?特別是差點毀了易娉的雙眼!” 阮悅天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就是我要跟著你們南行的目的?!?/br> “什么目的?”我跟易娉同時好奇的問道:
“原本我這父親瞑目后,我也就能安心了,但由于我母親是屈死的,所以就變成了厲鬼,到處害人索命,昨晚的那一幕,我在這里替我的母親向你們道歉,但對于我兒子而言,當然不希望我的母親死后還是一名厲鬼,更重要的是,我父親已經(jīng)瞑目了,但我母親還是厲鬼的話,那他倆在地下還是不能在一起,所以,我無論如何要幫我母親解除怨戾?!比類偺煺f道: “那你跟著我們,就能幫到你的母親了嗎?”易娉問道: “這是我父親在夢中給我的那張紙條上所寫的,起初我并沒有在意那張紙條的真實性,因為我以前一直把我做夢夢到父親視為是我對父親的一種思念,直到那紙條出現(xiàn)過后,我才知道我夢中的一切都是父親托夢給我,對我有所要求,譬如,他讓我跟著你們找到一個通靈者,通過通靈者的幫助,讓我母親得以瞑目,不再是厲鬼。” 我和易娉從沒向阮悅天提過我們此行的目的,但他竟然知道我們的一切,這雖然非常的不可思議,但讓我跟易娉覺得特別沒有安全感,試想一下,誰會愿意去跟一個對你知根知底,而你對他卻一無所知的人同行嗎?于是易娉很自然的說道:“阮悅天,如果昨天我答應(yīng)你跟我們一起同行的話,但經(jīng)歷這件事情后,我想我應(yīng)該要改變主意而拒絕你了!”阮悅天一聽到我們要拒絕他,他滿臉的緊張問道:“為何?為何要拒絕我?” “譬如說,你父親的這個人頭應(yīng)該要妥善處理掉吧?不妥善處理,我和易娉會招來無盡的麻煩?!蔽艺伊艘粋€非常恰當?shù)慕杩谡f道: ps:不怕母貧,就怕 看首發(fā)無廣告請到 請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