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5章(續(xù))中國靈異山水系列之雙草山(十)
我志得意滿的說道:“我們故意被黃鼠狼精捉去就行了,還用得著這‘爬山涉水’那么痛苦嗎?”我這話一出,莫曉蘭沒有大腦的連連應和的說道:“嗯嗯,小蔣哥哥這個主意不錯,至少我們不用爬什么云呀、貴呀什么的了,安全到達那‘塔’處,順利跟志明哥哥會合,然后直接把黃鼠狼精的老窩給端了!”莫曉蘭說這話的時候,豪情萬丈,有一絲女中豪杰的豪壯氣魄。可一旁的陳道君和木然卻無奈的搖著頭笑了,那陳道君直挺挺的說道:“黃鼠狼精逮到你,絕不是把你兩手一綁或手銬一拷,直接帶你去‘塔’處,而是要對你施以毒刑!” “毒刑?”我和莫曉蘭同時不解的問道: 木然笑了笑說道:“黃鼠狼那幾招你們還不清楚嗎?所謂毒刑,就是對著你放一個臭屁,即便是一般的黃鼠狼,它所放的臭屁能讓我們云里霧里的,更何況是黃鼠狼精對你放屁呢?那基本上就讓你活活的熏昏過去。我們好像有一個誤區(qū),就是認為黃鼠狼精把我們祭祀給樊崇的時候,好像就是捆綁著祭祀的,其實不然,是那黃鼠狼精不斷給你放臭屁,讓你在昏迷的過程中,滿滿的餓死、渴死或者是熏死!只要你被黃鼠狼精逮住祭祀了,那就壓根不可能讓你清醒過來,如果按照蔣科的方法去做,我們不僅救不了李科,反而還會把自己的性命一起丟掉!” 莫曉蘭驚嘆道:“啊?是這樣呀?那我們要救出志明哥哥,難道只有硬闖上山的辦法了嗎?” 陳道君喝著酒說道:“在沒有高新技術支持的情況下,我們目前只能硬闖,別無他法!” “這事……這事可不是兒戲,小蔣哥哥,我覺得……我覺得我們還是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應該會好一點!”莫曉蘭并不是很肯定的說道: “警察?離這里最近的警局在80多公里以外的市區(qū),這里整個雙草山所有的警署、武裝力量完全癱瘓!我們可以求支援,但我們得花上一天的路程趕往市區(qū)!即便是到了市區(qū)的警局,那邊的警局還要對我們的身體做全面的檢查,以便我們身上有‘感染源’,最后他們還不會出警,得直接向市局申請救援,這么一來,最起碼要三個工作日!”陳道君說道: 莫曉蘭聽陳道君這么說,頭皮都發(fā)麻的說道:“怎么要這么復雜?我們來這里。也不過是火車下來后,乘上大巴車,到了禾成縣的路口,下車步行而來,也就半個多小時。我們回市區(qū),應該用不了一天吧?” “用不了一天?你這女孩子不愧是在城市理長大的!就算是普通的山區(qū)。要進個市區(qū)。不知要趕多少山路,這里……這里可是我國有名的二級禁區(qū),不說這附近停留的車輛很少,即便你運氣好,一到鎮(zhèn)口就看到有輛來車將你載到市局,那你還得想想,那些警察是會追究你私闖二級禁區(qū)的責任,給你一個治安拘留,還是積極配合你,幫你上山,搶救所謂的被黃鼠狼精綁架的同事呢?” 莫曉蘭被陳道君這么一說,頓時啞口無言,囁嚅了一會兒,隨后就看著我,希望我能出個好主意!我思前想后,看木然和陳道君的舉止神情,估摸著只有硬闖一條路了。于是我只能問道:“那老陳,木然的意思很明確,這次是沖著寶藏來的,即便是李志明不被黃鼠狼精逮住,我估摸著木然也會帶我們上山,那你呢?你跟不跟我們一塊上山?” 陳道君雖然喝了一點酒,但思路非常清晰,見我這么問,立馬拍案而起,神情激動的說道:“這還用問嗎?故人的侄女前來搜山,我能不陪同嗎?你們知道嗎?為何我一直呆在這個毫無生氣的鬼地方?因為我一直忘不了木心誠,如果沒有木心誠,我早就成為了詠詩臺上的那一具白骨,木心誠是為了救我而死的,我……”陳道君說到這里,兩眼不免發(fā)紅,剛還興致勃勃的跟我喝著酒的壯漢,突然之間,變成“不堪一擊”的“偽娘”! 莫曉蘭不管你這個陳道君是男子漢還是“偽娘”。見陳道君說出了傷心往事,回想起剛才陳道君講述有關他和木心誠的故事還沒有說完,于是連連追問道:“陳大叔,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你說你和木心誠叔叔把那個叫曹詠麟的考古隊員私放下山,釀成大禍,這到底是怎么一個大禍呀,你還沒跟我們說呢!” 我要是陳道君,在這個傷心欲絕的時候,你莫曉蘭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非抽你不可。一旁的木然也覺得莫曉蘭這樣去揭陳道君的傷疤,也感到不合適,連忙說道:“莫科,你是不是還要再吃一點?”原想通過這樣的題外話,讓莫曉蘭可以轉變個話題。但想不到,還沒等莫曉蘭反應過來。一旁的陳道君反而主動說道:“趁今天這個機會。我好好的把我內心中的話跟大家說一說,這么多年了,一個人一直埋在心里,我……我難受呀!”莫曉蘭見陳道君不介意自揭傷疤,于是就主動給陳道君倒起了酒,還有些得意的對著陳道君說道:“陳大叔。不著急,喝點酒,慢慢說!” 得……我和木然見陳道君愿意自揭傷疤,那也不用去阻止這莫曉蘭沒頭沒腦的問話。大家找個好地兒,定定心心的把陳道君的故事給聽完。這個時候的木然,似乎有些尷尬,對于她而言,她的身份告訴我們:陳道君的這段往事雖然可以滿足我和莫曉蘭兩人的好奇心,但對于木然而言,無疑是再次去痛苦的回憶失去叔叔的那段經歷…… “當我們把曹詠麟方下山后,我和木心誠依舊在山上守了一夜,直到天明的時候,我們才按照計劃,讓木心誠先到山地去打聽一下狀況,由于我們已經斷了糧,所以木心誠只能是餓著肚子下山,我當時還一再告誡他,到了山底后,別忘了給我?guī)б恢粺u上來!木心誠離開后,我就繼續(xù)守著我的崗位,雖然缺糧,但好在山上有水,靠喝水還能打發(fā)一陣時間,可木心誠下山兩天后,依舊一點沒有動靜。這對于已經餓了四天的我而言,已經開始產生了幻覺,隨便看到一樣東西,我都能將其聯(lián)想成是一只雞大腿、紅燒rou!木心誠下山后的第三天,我已經開始出現嚴重的耳鳴,不要說站崗把守了,一個人連站直的力氣都沒有,有時候就往小溪邊里一躺,渴了、餓了就只要張一下嘴,溪水自然而然的就流到你的嘴里!第三天的中午時分,也是我最餓的時光,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陽光明媚的晴天突然被煙霧取代,這煙霧不僅讓我的視線受阻,煙霧里還夾雜著一股讓人難以形容的味道,反正是很不好聞。但當時的我,竟然把這煙霧理解成是有人生火燒食,想到這,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呼’的一下,從溪水里爬起,循著這煙霧走去,沒走多久,就影影綽綽看到了一個來人在我的前方,我竟然又把那前方之人聯(lián)想成是在放火燒食之人,于是我趕忙撲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從斜插里竄出一人,將我撲倒在地,然后生生的把我往回拉。我一看有人阻止我尋食,立馬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跟其拼搏,但畢竟沒有力氣,與那人爭斗不過來,被死死摁在地上,耳邊就聽得幾句‘你要干嘛?老陳,你要尋死嗎?’煙霧雖然把我的視線給隔阻了,但我的聽力還是正常,聽聞這聲音,覺得耳熟,隨即反應了過來:是木心誠回來了!我當時叫一個解脫呀,什么話都沒說,就叫囔著一個字‘餓’!木心誠立馬從口袋里掏出了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直接往我的嘴里塞,我那時候哪管是什么東西呀!一到嘴里,連嚼都不帶的,就是狼吞虎咽,有幾次差點噎死我,木心誠明白讓一極其饑餓之人吞噬東西,不是胃撐破就得是噎死,于是趕忙給我分食,就這么著,我才慢慢回過神來!”陳道君說到這里,不自覺的喝了一口酒,然后吃了一口黃鼠狼的rou干,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就這么一個片段,老木救了我兩次!” 莫曉蘭好奇,皺著眉頭說道:“陳大叔,沒有吧,就木心誠叔叔給你分食喂食,救了你一次呀!”陳道君搖著頭說道:“你這小妮子沒有好好的聽,我在極度饑餓之時。看到前方有個人影,然后就撲了過去,要不是老木竄過來,將我撲倒在地,我早就掉下萬丈深淵了!” “啊?那你看到前方有人影是幻覺呀?”莫曉蘭這才明白的說道: “哎!吃飽了過后,才去看的,發(fā)現我的前方哪里有什么人影,就是一個絕壁!你說,是不是短短的一小會兒時間,老木救了我兩次?”陳道君反問莫曉蘭道:
莫曉蘭點了點頭。問道:“那后來呢?” “后來?后來我吃飽了肚子,人的意志、精神算是恢復了過來,一看,原來老木給我喂食的是包子,他口袋里還有兩個。雖然是冷的,但應該是餓極的原因。我吃起來特別的香。我記得很清楚,我當時問老木的第一個問題就是:‘老木,你這小子騙我,不是說給我?guī)u上來的嗎?怎么就帶了幾個冷包子?’木心誠什么話都沒說,就扶著我說道:‘老陳,這里不是說話的地兒。我們回崗亭再說!’被老木這么一說,我才發(fā)現我處在懸崖絕壁之處,看到深不見底的懸崖,再看到云煙霧繞的四周。壓根就看不清周遭的情況,我連連感嘆道,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勇氣來到這個鬼地方的?木心誠一邊扶著我往回走,一邊說道:‘老陳,跟你說件事情,你不要激動!’我這個時候才發(fā)現木心誠臉色憔悴,渣拉的胡子在他的臉部上不規(guī)則的‘矗立’著,見他情緒這么低落,我有種隱隱不安的感覺,‘你下山這么幾天,怎么也沒給自己打理打理呢?看你這樣子,很不精神呀!’我試圖用一些生活化的話題來拉回老木的低沉,這問話要是換以前,再低沉的老木都會給我‘勾撓’回來,可那天,老木依舊是一臉的陰沉,沒走幾步,竟然大哭了起來!我見狀,連忙問道:‘老木,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說,天塌下來,由我們兄弟倆頂著呢!不怕。’想不到這老木竟然一路無話,不管我怎么問,就是苦,一句也不回答,直到回到了崗亭,那老木將我扶到了座位上,并把崗亭門反鎖好后,突然跪倒在我的面前,痛苦著說道:‘老陳,出大事了,我對不住你,沒有把你的家人保護好……’我一聽這樣的話,當時就有五雷轟頂的感覺,這是哪跟哪呀?我讓你老木下山去打聽一下看守的事宜,怎么你一上來跟我說沒保護好我的家人?這是開玩笑嗎?但我看著那老木一臉的痛苦,我第一感覺就覺得老木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我當時的心情極為復雜,有不安、有害怕、有好奇也有一些期許,在這樣復雜的心態(tài)下,我文老木道:‘出什么大事了?’老木或許是傷心過度,再加上有些激動,說的話有些語無倫次,說到后來,我才聽懂了一個大概:說這山上有狐貍精下了山,將山下的禾成縣、張工縣和愛民縣三個縣都攻占了!很多人都來不及撤離,被狐貍精給抓住。當時木心誠下山的時候,正是三個縣在大撤離的時候,老木見勢不妙,原準備將我的家人救出再說的,可惜還是晚了一步,被狐貍精給擄走了!”陳道君說到這里,突然陰陰的笑了起來,這一笑,把我和莫曉蘭給嚇了一跳,莫曉蘭連忙問道:“陳大叔,你怎么會突然笑起來?難不成你在跟我們開玩笑?” 陳道具瞟了莫曉蘭一眼道:“我跟你們開玩笑?呵呵……當時我是以為老木跟我開玩笑。老木下山,回來后給我突然說三個縣城被狐貍精給攻占了,我的家人還被狐貍精給擄走,換誰誰都不信,我當時就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推了老木一把說道:‘姓木的,虧我把你當作兄弟,你要跟我開玩笑,老子我開得起,但你不要牽連我的家人,我家人什么時候得罪過你?要讓你這么詛咒他們?你可要記住了,你每次來我家,嫂子都是給你做最愛吃的韭菜豬rou餡的餃子,嫂子可沒有虧待過你!’老木見我不信,連連跟我磕著頭說道:‘老陳,你就信了我吧,我要是騙你、開你玩笑,你這就把我給剁了!’我見老木又是下跪又是磕頭,真不像是開玩笑,于是我轉念一想,一下子把老木揪了起來,對著他說道:‘行!我家人被狐貍精給擄走了,那你帶我去,我把那狐貍精給剁了!’” ps:玩笑和信任之間,差著一個“不經意”。 看首發(fā)無廣告請到 請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