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異國幻殺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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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法國轉(zhuǎn)機直接到惠國首都內(nèi)比加爾,一下飛機,那失望的情緒頓時彌漫了我的全身。暫且不說法國和惠國的巨大反差,就是那被稱為惠國唯一一座機場的內(nèi)比加爾機場是多么的破落不堪。暫且不說下了飛機后有商務(wù)通道可走,就連那自取的行李箱都是沒有自動傳送帶傳送的,都是飛機上直接拋落下來,然后由乘客們自己在機場跑道上揀拾,我怕洪霽雯有危險,就讓其暫時在那還算是“機場大廳”里等我,然后我在眾多的行李中,找出了那屬于我和洪霽雯的行李。由于同航班的乘客大都來自法國,整體素質(zhì)還算是不錯的,至少知道在翻找自己行李的同時講究輕拿輕放。另一半隨后到達(dá)的航班,那拿行李的場面可以說是“蔚為壯觀”,可以說跟哄搶差不多。也沒見有機場安保人員或警察維持秩序的,就是誰的身體強壯,誰就占便宜。 在內(nèi)比加爾機場上唯一值得讓我欣慰的是過海關(guān)的時候特容易,可以說那海關(guān)人員都是形同虛設(shè),只要護照遞上去,就加蓋,也不看執(zhí)照本人是不是和護照所對應(yīng),甚至有時候那海關(guān)的工作人見人多了,就一下子把護照都受過去,然后拼命的加蓋,等加蓋好后,把一疊護照往桌面上一扔,誰的護照自己找去!對于這極其“綠色通行”的行為,我問一旁的洪霽雯道:“霽雯,這個惠國的海關(guān)形同虛設(shè),難道不怕有人偷渡或者別有用心的人潛伏進(jìn)該國?”洪霽雯一臉平靜,洋溢著她特有的冷淡。“這個國家值得偷渡嗎?”我想想也是,來惠國,絕對不是為了所謂的旅游度假亦或是商務(wù)開發(fā),絕對就是看中了該國的僅有某重要資源。惠國人本身不會利用這些重要的資源,索性就大開國門,大家來跟我做著某重要資源的生意,不管是在惠國以外是不是壞人還是間諜,我們這里的政權(quán)顛覆了也沒用,一窮二白,你要顛覆了干嘛?幫舊政府還債?你到我們這里來殺人放火?你得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再做這個決定。 走出破舊的飛機場。來到大街一看,內(nèi)心更是“激動無比”:整個街面雜亂不堪,這大部分的人們似乎都在想方設(shè)法的搞到飛機票,從他們拖家?guī)Э诘臉幼硬浑y看出。7月份的內(nèi)比加爾非常炎熱,我預(yù)估怎么有四十多度吧。機場雖然破舊,但好歹還有中央空調(diào)在制冷。到了機場外。整個情況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熱浪滾滾不說,還滿大街的都是鳴笛聲、喊叫聲,嘈雜無比。惠國政府采取了寬進(jìn)嚴(yán)出的政策,你進(jìn)惠國的國門很容易,但你要出這個國門管控的很嚴(yán)。很多內(nèi)比加爾的民眾一看我和洪霽雯是黃皮膚。紛紛涌上前來,拿著一沓沓的惠國紙幣,塞到我們跟前,由于語言不通。我和洪霽雯也不清楚他們是要跟我們兌換外匯呢還是要讓我們幫忙送他們出國?正當(dāng)我和洪霽雯被內(nèi)比加爾的人們圍得水泄不通的時候,這時,一陣刺耳的哨子聲響起,然后那些圍著我和洪霽雯的人迅速散開,我和洪霽雯都不約而同的看了一下那吹哨子的人,看其穿了一身短袖短褲的制服,腰間還配置警棍,手持一把類似于來復(fù)槍的槍械。想必不是這機場的安保人員就是管轄這片區(qū)域的警察,隨著他身后的還有一瘦小的黑人,覺著一a3紙大小的“招牌”,上面歪歪扭扭用紅色油漆寫了幾個中國字“蔣凱、洪霽雯”,我和洪霽雯都釋然:敢情是來接機的。那瘦小的小伙子先是給那吹著哨子的人塞了一沓紙幣,說了幾句話后,隨后趕忙朝我們迎上來,用不是很標(biāo)準(zhǔn)但也不是很生疏的中國話對我們說道:“一男一女,又是黃皮膚,應(yīng)該是蔣凱和洪霽雯吧?” 對于這接機,我和洪霽雯都很出乎意料,在來往惠國的時候,洪霽雯就讓我做好心理準(zhǔn)備,由于惠國國內(nèi)政局比較動亂,且我國和惠國還沒建立大使級別的外交,所以,到了惠國后,一切只能靠自己。我當(dāng)時就很納悶,語言不通,又是一陌生的地方,靠自己怎么靠?難不成在這個“神奇的國度”里還能wifi一下,內(nèi)事問百度,外事問谷歌?其實洪霽雯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事先用惠國文將邀請方的地址寫在了紙條上,實在不行,可以叫出租車或者出高價讓惠國的人帶著去就是了。為此我還為這事在飛機上和洪霽雯有過“溫柔”的爭執(zhí):不要指望惠國有出租車,更不要指望惠國人都是正人君子,指不定把我們轉(zhuǎn)手就給賣了!洪霽雯雖然嘴上不認(rèn)同我這種“小人之心”,但內(nèi)心里其實還是有擔(dān)憂的。 現(xiàn)在倒好,有人接機,無論這接機的人是其貌不揚,還是中文有點蹩腳,至少我們到達(dá)惠國后的第一個擔(dān)心就不用再去耿耿于懷了。那黑人小伙自稱叫穆杜里.比塞揚.維摩賽薩斯,太長,不愛這么叫喚,好歹他是一中國迷,會說一口較好的中文以外,還有一個中國名字“穆塞斯”,這名字不錯,以后我和洪霽雯就一直叫他這個中國名字。穆塞斯今年27歲,看上去有些老成,但身形瘦小,身高170公分都不會到,且體重也不會超過100斤,給人感覺一陣風(fēng)就能將其吹走的一樣。自稱是孔子學(xué)院畢業(yè)出來的“中國通”,但看他身上穿的衣物,感覺是給“孔子學(xué)院”丟人了,你黑色皮膚還穿著暗紅色的短袖襯衣,都快跟醬油一樣的了。當(dāng)然,這樣的“評價”我是不可能和穆塞斯本人親口去說的,只是說了一句:“穿著很有個性!” 穆塞斯是開著邀請方的車子來接我們的,在這個國度里,有三種人能開上車:國家工作人員、外國人和這個國家的有錢人。穆塞斯本人沒有駕照,不是不想去學(xué),而是這個國家壓根就沒有“駕照”的概念。能開的上車的人都是惹不起的人,他們要“駕照”干嘛?起先我們還有點擔(dān)心,沒有駕照的人開車送我們,這要是出了事情怎么辦?但上了車后,我和洪霽雯覺得這樣的念頭是多余的。這車子開上路后,不是車讓人,而是人讓車,那馬路的路況確實很差,坑坑洼洼的,行人也是多不遵守交通規(guī)則。但只要穆塞斯的車?yán)纫话矗切﹣y闖馬路的行人立馬都躲到了一邊。穆塞斯帶著“中國通”的自豪感對著我們說道:“蔣、洪,據(jù)我所知,在中國開車是要很小心的,即便是撞了闖紅燈的行人。那駕駛員也是要受到處理的。”我和洪霽雯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呀!不管怎樣,你開車就得全身心的關(guān)注路面動態(tài)呀。機動車撞人了。就是違章了!”穆塞斯“哈哈”大笑起來。雙手突然脫離了方向盤,興奮的說道:“蔣、洪,在這里,撞人肯定是行人的不對,行人肯定不敢被車撞,如果把車撞壞了。他這輩子都賠不起!”這算是什么邏輯?我和洪霽雯聽完后,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神奇的國度還有多少鮮為人知的“與眾不同”。 “穆塞斯兄弟,你先把雙手放到方向盤上去可以嗎?不管怎樣?你先要確保我倆人的交通安全。”我連忙提醒道: “我想撞個人。證明給你看一下”穆塞斯很激動的說道: 洪霽雯聽聞,連忙阻止道:“不不不我們?nèi)豚l(xiāng)隨俗,對于你們這里的法律法規(guī),我們都相信,但是現(xiàn)在時間緊迫,你還是趕緊的送我去邀請方那里!”穆塞斯見我兩人都不同意開車撞人,只能悻悻然的雙手重新放到方向盤上,認(rèn)真的開起了車子。 或許是我來到一個新的國家,有點興奮,剛在飛機上的疲勞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個人看著車窗外的景色,津津樂道著。而洪霽雯什么大場面沒見過?這外面的一切對她來說,再為正常不過了,她經(jīng)歷過科索沃戰(zhàn)爭,也經(jīng)歷過911,南奧塞梯的獨立她更是第一時間親眼目睹,所以作為洪霽雯而言,抓緊一切時間休息才是最最重要的。她在后座倚著車窗睡著了,而我只能一個人好奇的看著車窗外,時不時的會和穆塞斯交流一下。 惠國的馬路有個很大的特色,就是馬路兩旁既沒有綠樹成蔭,也沒有住宅店鋪,更沒有一望無際的麥田它只有一排排的水泥磚塊,我問穆塞斯這水泥磚塊砌在那邊是干嘛用的?穆塞斯回答的倒很爽快:“道路盡量不被敵人切斷或占領(lǐng)。”他這么一說,倒實實在在提醒我了,這要是戰(zhàn)事一開,惠國的道路本就不多,敵人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切斷或占領(lǐng)公路,但我公路的兩旁都豎起了水泥塊,你怎么來切斷?怎么來占領(lǐng)?即便是派眾多步兵過來,那我政府軍也能讓這水泥墩多掩體,和你打攻堅戰(zhàn),讓你為了占領(lǐng)一段公路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可是這玩意在軍事上體現(xiàn)了使用價值,但對于經(jīng)濟發(fā)展而言,那幾乎是等于扯淡的東西,大片土地給你造了這了多的水泥墩塊,土地的利用價值就大大減低了,你要是在這土地上建房、種田該有多好呢?但這誰都清楚的道理就是不符合惠國的國情。 也不是說這穆塞斯開了車后就有“橫沖直撞”的魄力,有幾次看到好幾輛車從他對面駛過或者從后面超車,穆塞斯都唯恐躲之不及。起初我以為這是穆塞斯沒有“駕照”,不太會熟練開車的緣故,后來感覺不對呀,有幾輛車開車又穩(wěn)又快,這穆塞斯毫不猶豫就搶了上去,逼迫對方變道,這絕對不是穆塞斯的車技問題,而是應(yīng)該有深層次的原因,我就試著問為何會這樣?穆塞斯指了指前方車輛的車牌號說道:“看到對方是幾開頭的數(shù)字嗎?”我扶了扶眼鏡架,那前方車輛車牌上的文字雖然看不懂,但阿拉伯?dāng)?shù)字還是能一目了然的,我很肯定的說道:“3呀!”“那這車子屬于第三等,我們不能得罪!”穆塞斯同樣很肯定的回答道: 我似乎是聽明白了穆塞斯的意思,他的意思很明確,這開車的。不是看你車子的好壞,而是根據(jù)你的車牌來做決定的,這這車牌號首位數(shù)字是1,那估摸著是一等車,應(yīng)該可以在這惠國境內(nèi)橫沖直撞了吧?“穆塞斯,我剛上車,也沒留意我們這車的車牌號碼首位字母是幾?算是幾等車?”我問道: “你們受邀方的來頭很大,他們給我的這輛公車,不僅車型號吼吼竟然是大奔喲,車牌也靚。4字開頭的,四等車!那些5、6、7、8、9壓根就不放在眼里了!”穆塞斯很是興奮的說道:“我在這之前開過最解氣的車,也就是6等車,現(xiàn)如今可是四等車!真是享受呀!”
穆塞斯在這說話的同時,我就目睹了車窗外有兩起交通事故。其中一輛就是剛剛穆塞斯說不能得罪的三等車,和一輛數(shù)字標(biāo)號為7的七等車發(fā)生了碰擦。那三等車的車主一下車。就將七等車的車主拉了出來,一頓狂扁,七等車的車主除了雙手護頭以外,沒有任何其他的舉措。 “穆塞斯,如果真發(fā)生了碰擦,就算是你跟一輛九等車撞了。就你這體格,能跟人家抗衡嗎?”我好奇的問道: “體格?不不不蔣,你太落后了!這年頭靠的是槍!”穆塞斯說完,從車屜里拿出了一把手槍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顯擺著。 “那如果人家車?yán)镆灿袠屇兀俊蔽医又鴨柕溃?/br> “火拼唄!等軍隊和警察來了。看到低等的車敢跟高等的車火拼,那就是要烹尸的!”穆塞斯說道: “烹尸?”我非常驚奇的說道:“這是什么意思?” “就是把人殺了后,進(jìn)行烹煮,然后有高等的一方進(jìn)行分食。”坐后座的洪霽雯突然說道: “呀!洪,你醒啦!回答的很正確,就是這個意思!”穆塞斯連連點頭說道: “就是說,如果我們現(xiàn)在跟四等車撞了,結(jié)果四等車車主不服,被警察逮住了,然后警察將其判了死刑,將四等車車主”我還沒問完,穆塞斯連連搖手說道:“不用這么麻煩的詢問了,蔣,我這就帶你到現(xiàn)場去看一下!”穆塞斯一說完,到了前面的路口就急打左方向盤,隨后直接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有很多人都在看熱鬧的廣場。 “不不不穆塞斯,這一幕還是以后有機會再看吧!我想我們還是先去邀請方那邊報個道!”洪霽雯顯然并不喜歡去穆塞斯所說的現(xiàn)場。穆塞斯顯然很亢奮,對著洪霽雯說道:“洪,都到了!為何不看一下呢?這可是在中國和世界其他各地都是看不到的喲!”洪霽雯堅持推說不,穆塞斯就詢問我的意見。我這人初來乍到,對所有的風(fēng)俗,哪怕會是很惡心的東西,我都想目睹一下,見穆塞斯征詢我的意見,我連忙勸慰洪霽雯道:“霽雯,要不一起看看吧,這好像機會挺難得的!”洪霽雯見我質(zhì)疑要去,白了我一眼道:“要去你們?nèi)ィ也蝗ァ!蹦氯挂姾殪V雯反對的很堅定,就轉(zhuǎn)而問我:“蔣,要不我倆一起去?”我想了想,最后還是好奇戰(zhàn)勝了一切,對著穆塞斯說道:“行我們一起去看看。” “洪你做到駕駛位上來休息,一旦看到前面的人有什么異常的話,你馬上啟動車子,明白我的意思嗎?”穆塞斯一邊下車一邊對后座的洪霽雯說道: 洪霽雯點了點頭,坐到了駕駛位上,并對著穆塞斯說道:“我懂你們這里的實際情況,好好看護好蔣,他可是什么都不懂!”穆塞斯頻頻點頭,幫著洪霽雯關(guān)上了車門后,就帶著我往前面的人多地方走去 “為何要讓洪霽雯做到駕駛位上?”我不是很明白的問道: “蔣這里的治安真的不敢恭維,說不定**武裝就會立馬出現(xiàn),沒人能知道一分鐘過后會是什么樣子的!”穆塞斯說道: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跟著穆塞斯一邊走一邊接著問道:“那你現(xiàn)在帶我去看的是” 穆塞斯突然停下了腳步,用雙手拍了拍我的雙肩,隨后瞪大著那白黑分明的眼珠子對著我“語重心長”的說道:“烹尸!” ps:民眾不能平等,民主從何談起? 看首發(fā)無廣告請到 請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