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2章 異國幻殺錄(21)
阿尤很實在,把我們的選擇原封不動的翻譯給長老們聽了。長老們一聽:既然這兩中國人愿意放著“神rou”不吃,寧可去做糞便的大醬,雖然有點想不通,但還是尊重了我和洪霽雯的選擇。可接下來所發生的讓我和洪霽雯不能理解,米爾族的族人們似乎不再對我和洪霽雯有一絲一毫的“關心”了,那具躺在中央的尸體才是吸引他們目光的最顯眼的目標。在米爾族眾人的努力下,所有的準備都完成好了:篝火燒了起來、架子也搭了起來,那具尸體開始開膛破肚了…… “霽雯,我說呢,這個屋子為何這么大,敢情這里不光有地窖,還是屠殺、篝火的現場呢!霽雯,我為了你,可真的豁出去了,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我說這話的時候不敢認真的說,認為這種事在女孩子面前太過直白,反而顯得不妥。想不到我這樣的話對于她而言,壓根就起不了任何感動的效果,只是頭也不回的說道:“二選一,換誰誰都會做糞便大醬!”得搞了半天是我應該的。 再看米爾族他們,似乎是在過節的一樣狂歡著,人群中有兩個拿著刀的人,身形魁梧,臉上畫了不知名的符號,跟其他人不一樣,想必應該是解剖這尸體的主刀手。他倆磨刀霍霍,身旁有專門兩個人,拿著水管在不斷沖洗著身體,只見那磨刀霍霍的兩人突然一起舉手,抬頭長嘯,原本都在肆意狂歡的人們頓時安靜了下來。整個屋子除了水流和時不時爆出火栗聲之外,真可以用鴉雀無聲來形容。隨后,那兩個小刀手走到最年長的長老面前,將其攙扶到尸體旁邊。最年長的長老想必已經非常熟悉這一個流程,很自然的繞著那尸體走了一圈,一邊走,口中一邊喃喃的說著什么。我和洪霽雯應該是這起事件最無關的兩人,所以,對這一套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流程非常感興趣,可以說已經遠遠超過了關注那死人“命運”的本身。我朝著阿尤叫了兩聲,要求他過來。阿尤這個時候是擔負著我們和米爾族之間的橋梁,而我們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暫時還不能算是米爾族的敵人。更甚者還是朋友呢!所以阿尤被我叫了過來,應該沒有引起大家的疑惑。阿尤來到我的身邊,詢問叫他何事?我倒也直白,讓他幫著給我們解釋一下,這一套又一套的民俗流程。阿尤也不避諱。這畢竟是自己民族的一種文化展現在外國人士的面前,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所以就坦蕩的跟我們解釋道:“這躺在地上的死人是病死的。病因你們應該知道,就是手臂上的小黑點最后造成死亡,我們的意思是受了詛咒,我也希望你們盡快的查實出真相來。在我們這里,死人死后是會變成亡魂、鬼魂來索取我們的性命,所以。我們就有這樣一個傳統:一旦有死人,我們就會著急族人,一起把死人給吃了!因為死人不可能天天有,所以。每次要分享死人的時候,族人們就會視同過節一樣,歡樂無比”“阿尤,你的意思是說:你們族人認為吃死人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洪霽雯在旁好奇的打斷道: “是的!至少多年留下的傳統是這樣的!而且,說實在的,這死人的rou確實不錯,遠比我們平日里吃的食物要好吃的多了!有死人rou吃,不僅能省下錢,關鍵還能去和族人一起分享這饕餮盛宴!”阿尤不無自豪的說道: “阿尤,你能講這么一口流利的中文,說明你已經不再局限于這個部落,眼界要更開闊,思想要更開放前衛一點,你看看其他的國家,還有哪個國家在人吃人的?這樣的事情,作為長老之一的你,能接受嗎?這這太讓我覺得不能理解了!”洪霽雯搖著頭說道: “不你不能因為這個世界的進步而把整個人類的傳統給通通遺忘,人們厭惡死人、糞便?這是什么原因呢?恰恰這些糞便和死人就是來自人的本身,人有什么權力去憎惡自己身體上的任何一個東西?我們討厭糞便是因為糞便的臭嗎?我們討厭死人是因為死人的不吉利嗎?你們都錯了!我們都能去包容一個殺過人的人,那為何就不能包容一個被殺的人呢?還有我們對于死人的處理”對于阿尤還在那邊為吃死人、吃糞便的謬論在辯解的時候,洪霽雯已經不耐煩的搖著手說道:“阿尤,你還是跟我們說說這風俗的東西的,這長老圍著尸體走一圈是何意呢?是緬懷嗎?” “有這么一點意思吧!最初的意思是讓族里最有威望的人端視一下這死人是不是我們自己族里的,如果是自己族里的,會給其一些特殊的待遇,如果不是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們可就隨便下手了!”阿尤說道: “什么意思?你們吃死人還要看死人的對象呢?”我和洪霽雯同時不理解的問道: “那當然!這必須得區分呀!”阿尤還帶著一點自豪感說道:“我們對于族里死亡的人,通常會幫他凈身,看到了嗎?那兩個拿著小刀的、臉上涂抹著我們族里的特殊符號的,就是我們的‘卜彩’,最有威望的長老確認是自己族里的尸體,那‘卜彩’的第一步驟就會將其生殖器給割下來,然后把生殖器給死者的家屬,如果死者沒有家屬,會給最有威望的長老來分配這個生殖器。如果是女性的話,那會將其zigong和**切割下來,會按照生殖器處理的方式來處理zigong和**。如果這死者不是族里的,那不好意思,先開膛破肚,將死者的大腸、小腸給掏出來,那腸子里面的糞便可是一個極好的東西呀”阿尤說到這里。洪霽雯皺起眉頭“喲”了一下,隨后很討厭的說道:“不要說這細節,說一下流程就可以了!”阿尤能看出洪霽雯還是反感的,就來征詢我的意見,我是一名看過“烹尸”,且差點被“烹尸”的人,經歷過大放大浪,還會在意你這說細節嗎?我是肯定沒問題,但見洪霽雯惡心不想聽,就在那邊說道:“阿尤。你還是簡單的講一下流程吧,快看,那那個‘卜彩’在割死人的生殖器了,那是不是這個死者就是你們族里的人呢?”阿尤點了點頭說道:“這沒錯!其實剛讓最年長的長老上去走一圈,就是一個形式了。大家都知道這死人就是我們族里的,他有一個妻子。待會你們看。這死人的妻子會接受最隆重的饋贈!” “最隆重的‘饋贈’?”我和洪霽雯都非常的不明白,自己的老公都死了,還有什么能夠用“隆重”和“饋贈”來配得上死者的家屬呢?這疑問剛從心頭生了起來,就見那兩個“卜彩”很麻利的用手中的刀將死人的生殖器割了下來,那死人顯然是死了沒多久,生殖器割掉后的傷口還兀自“汩汩”的冒出暗紅色的鮮血。其中一“卜彩”將生殖器交到了最年長的長老手中,那最年長的長老結果血淋淋的生殖器,隨后將其高高的舉起,瞬時間。只見觀望的人群包括原本坐在那邊德高望重的幾名長老都“歡呼雀躍”了起來,有高舉雙手的,有大喊大叫的,有故作姿態的人們用一種近乎瘋狂的舉動在最年長的長老面前“搔首弄姿”!“阿尤,這是什么意思呀?”洪霽雯并不是很明白這瘋狂的舉動是為何?阿尤要不是跟我們在一起,或許早就跟眾人一樣,也在那邊又蹦又跳了!阿尤見洪霽雯詢問,嘆著氣說道:“族人們做起這么夸張的動作,還不是為了想讓最年長的長老將他手中的那個生殖器送給他們自己嘛!” “阿尤,你的意思是:這些人又蹦又跳的就是為了要那被割下的生殖器?”我有點不可思議的問道: “難道你們不清楚這個生殖器在我們這個族里、甚至是這個國家,都是奉為上寶的,比你們中國那那冬蟲夏草還有珍貴無比!”阿尤解釋道: “可阿尤,你剛不是說了嗎?這死者的生殖器會給死者的妻子,那就是‘物歸原主’啦!其他人有什么好起勁的?”我接著問道: “一種念想、一種形式!”阿尤說到這里,似乎頗有感觸,臉上不免笑著說道:“你們中國有一種叫什么體育的彩票吧?我記得很清楚,我剛到中國的那一會兒,我大學附近的一個體育彩票的投注站說是有人在那邊買彩票中了五百萬,結果那地方熱鬧呀!又是鞭炮、又是花籃,關鍵還有很多人特地從大老遠的地方趕過來,去那彩票投注站買彩票,搞得自己在那邊買了彩票后,下一個五百萬就會是自己似的了!后來我才知道,這樣的一個行為就是你們中國人常說的‘粘粘喜氣’,我們現在的這個狀況就是跟你們那邊的‘粘粘喜氣’是差不多的意思!”我和洪霽雯面面相覷,暫且不說這阿尤的比喻是否恰當,就拿這沾喜氣來說,這死了自己的老公換來這么一個生殖器,那也跟‘喜’字沾不上任何關系呀!當然,我和洪霽雯也沒有必要去對阿尤的這個比喻耿耿于懷,就算是全了解了!再看那現場,果真,最年長的長老將手中的生殖器交給了一中年婦女,那婦女身材矮小,而且有點豐滿的過頭了,沒看出來她有什么悲哀的樣子,接過生殖器,就囫圇吞棗的吞了下去,活生生的,沒有任何猶豫,就是這么一口,吞到了嘴里,我和洪霽雯看的很清楚看著那中年婦女在很享受的咀嚼著,咀嚼了很多口后,很享受的吞食了下去!周圍的人見狀,沒了希望,也就沒有一開始那樣的躁動,紛紛把自己的注意力重新關心到那尸體的身上。
卜彩接下來的活是把眼珠、耳鼻和手指等一系列較為“珍貴”的部位給割下來后,分給在場的每個長老。他們德高望重,當然得分享這么“珍貴”的部位,大家也都知道,這是規矩。你搶也沒用,人家壓根就不搭理你,定定心心的,還是看著尸體的其他部位吧。 接下來的一幕和我所看到的“烹尸”差不多,將死者的腸子掏出來后,和著腸子里的糞便一起扔到了一個缸中,在卜彩身邊的兩個沖水的人,就停止了沖水,而是各自拿起了搗棍,開始將缸中的腸子給搗爛。原本是一股的血腥味。經過這兩人的一搗,而血腥加惡臭的味道頓時撲面而來。這里在搗腸子,那邊卜彩的“表演”似乎還沒結束,只見那倆卜彩現實挖心挖肺,將器官拿出來后。一并的扔進那搗缸中,米爾族人似乎對人的五臟關注度不高。跟大腸和糞便一起。搗爛了就是為了做糞便的大醬。我還在納悶呢,“咦?這不是讓我去做糞便大醬的嗎?怎么那邊都開始做起來了,都沒叫上我呢?難不成都忘了嗎?要是忘了也好,至少我能輕松一點!”我雖然這么想著,但內心還是有一些隱隱的擔憂。再看那邊,卜彩挖心挖肺結束過后。就開始分工合作了,一個卜彩從頭開始,先把尸體的頭顱割下來,臉部的rou按時下的話來說屬于活rou。應該是屬于比較好的rou,因此,那卜彩每切一片,都顯得非常的小心謹慎,不一會兒,那人頭就只剩下頭發和頭顱,臉頰上的所有和rou有關的都被“批”的干干凈凈。從腳開始的那個卜彩,可沒有那從頭開始額卜彩“慢工出細活”,而是大包大攬,“嚯”的一刀,尸體腿上的一大塊rou就被割了下來,然后,那從腳開始的卜彩似乎也不是特別的“珍惜”,直接把那割下來的rou往篝火里一扔,活生生的“鮮rou”伴著guntang的篝火,“刺啦”的聲音頓時激起了“眾人們的食欲”,長老們這時開始組織起排隊起來,這排隊的秩序很明顯,就是按照年齡來排,長者靠前,幼者最后。等那邊排完了隊,那邊原本兩個搗醬的人其中的一個停止了搗醬,而是拿起一個長長的火夾,走到篝火旁,開始用那長長的火夾夾起燒到差不多熟的人rou,排在第一個人走了過來,伸出自己先前準備好的碗,對著那拿著長長的火夾的人說一句話,那拿著長長的火夾之人就會夾一塊rou送到那人的碗里看到這里,洪霽雯是索性閉上眼,看到不看了,我倒是好奇,問阿尤道:“拿rou的人給烤rou的人說了一些什么呀?”阿尤笑著說道:“這篝火里這么多rou呢,排在最前面的人有挑選的余地,他可以跟烤rou的人說我要這一塊、那一塊的!夾rou的嗯通常都會滿足!”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隨后繼續觀察那吃人rou的一幕,只見那第一個拿到rou的長者徑直走到搗醬那邊,搗醬的人立馬從缸里舀出一小勺“大醬”直接送到了那長者的碗里,長者似乎很滿足,用碗里的那塊rou拌著“大醬”,走到隊伍的最后面,一邊排隊,一邊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嗯?阿尤,這我就不明白了!那老者不是已經拿到rou塊了嗎?都已經吃上了,那為何還要排到隊伍的最后邊去?”我不解的問道: “如果一輪下來,人rou還有多的話,那就會有第二輪,直到分完為止!”阿尤說道: 洪霽雯聽著我和阿尤“有滋有味”的對著話,心理老大的不暢快了!開始下“逐客令”道:“阿尤,你也算是長老級別的人物了,人家長老都分到了眼珠子、耳朵什么的,我怎么沒看到你分到什么呀?”阿尤嘆了口氣說道:“自打我從你們中國留學歸來后,我就不太吃人rou了!很少,一般這種情況下,我是不會吃的!” “呀!阿尤,你自己都不吃,還讓我們來吃!”見阿尤這么回答,我和洪霽雯同時表示不滿的說道: “那是因為你們還沒去的米爾族長老們的信任!還有,蔣凱你得準備一下,這里差不多結束后,就要去做你選擇的那個考驗了!做大醬!”阿尤提醒道: “我還以為你們忘了呢?放心好了!這做大醬的雖然比較惡心,但跟吃人rou比起來,應該是文雅的多了!把那搗棍給我,我現在就去搗醬,省的你們一直以為我在逃避現實呢!”說完我就準備去拿先前留在缸旁的那根搗棍。“蔣凱等等,你要去拿搗棍干嘛?什么意思?”阿尤有點奇怪的問我道: ps:做大醬,是我最拿手的干活 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請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