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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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陸續(xù)續(xù)的,客人都到了,衣著光鮮的少爺們聚在大廳里談天,偶然有看到小七覺得奇怪的,也只是看了兩眼,并不多問。待到羽皇子高高興興的背完詩詞和燈謎從書房里出來,人已到齊。 他招呼著眾人,說道:“西圍獵場里新進(jìn)了一批極北山地的雪地狼,聽說極為兇殘,兄弟幾個敢不敢過去耍耍?” 一黑衣玄領(lǐng)的少年眼神一亮,興奮說道:“正合我意,如果今天還是獵些什么兔兒、鹿兒的,我現(xiàn)在就打道回府了。” “哈哈,廉少將軍好膽量。”羽皇子朗聲一笑,轉(zhuǎn)而問向圍脖少年:“皇兄,你要一起去嗎?平日你最討厭打打殺殺,何況你身份尊貴,萬一被惡狼咬了,父皇責(zé)怪下來,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 他的話語中隱隱有排擠和取笑之意,但圍脖少年淡然一笑,說:“既然來了,就不能讓大家掃興,我自然是要去的。” 眾人起身,魚貫而出,各自的護(hù)衛(wèi)已在院落里將他們的坐騎準(zhǔn)備好,羽皇子又命人備了弓箭,眾人取了武器之后坐到馬上整裝待發(fā)。 小七緊隨東煌慎暄身后,東煌慎暄問她:“會用弓箭嗎?” 小七先是點點頭,但隨后又想到方小七的身體力氣有些不夠,恐怕張不開弓,又搖頭說:“我不狩獵,不需要弓箭。” 東煌慎暄說:“雖然是皇家獵場,但是說不定有些猛獸,你不要武器防身,又何談保護(hù)我的安危?” 他這次出行,如此在意自己的安危,想必是這群人中有他需要防備的人。小七想了一想,說:“等到了獵場,我找樹枝做個彈弓就行。” “哈哈。”東煌慎暄忍不住笑了,若不是他清楚的知道小七有些本事,他真的要把她當(dāng)成貪玩的小孩子了。 他的笑聲引來眾人的注意,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他問羽皇子:“你府中有彈弓沒有?賞一把給她玩玩。” 偌大的府邸,又是少年常聚集的地方,彈弓自然也有,羽皇子命人取來了,卻質(zhì)疑問道:“我之前就覺得奇怪,你今天怎么帶了個小女孩兒過來,她是誰?我們是去打獵,可沒人照顧她。” 東煌慎暄接過彈弓和彈丸,扔給小七,并說:“不用管她,我院中的一個奴隸罷了。” 各色的眼光向小七打量過來,有質(zhì)疑的,有好奇的,有迷茫的,有沉思的…… 小七無視掉眾人的打量,在馬背上把玩著新到手的彈弓和彈丸。這柄彈弓架由純金打造而成,柄上紋著蟒紋,彈弓肩上鏤刻著兩只獸首,皮筋從獸首中穿出,韌勁十足,不知是用什么猛獸的筋制作而成,與這柄彈弓相配的滿滿一袋彈丸都是玉石豆子,真正是暴殄天物。 “六少爺,這彈弓太貴重了,小七不敢用。” 東煌慎暄微微不悅,說:“一個玩意兒罷了,有什么不敢用?” 小七說:“這玉豆子打出去,可就尋不回了。” 東煌慎暄搖頭說道:“打就打了,還找什么,羽皇子還會在乎這幾個彈丸?” 羽皇子聽了,連連揮手說:“這東西就賞你玩,反正我這里多的是,隨便你怎么用。” 兩人這樣一說,倒顯得小七沒見過世面,太小家子氣,也難怪東煌慎暄不高興了。 不過小七甚是謹(jǐn)慎,這武器在手,她必須完全擁有武器的使用權(quán),以免事后被人算帳不是么。 整頓隊伍后,眾人揚(yáng)鞭出府,往西圍獵場而去。小七數(shù)了數(shù)人頭,一共八位主子,各自帶了十多二十名護(hù)衛(wèi),浩浩蕩蕩數(shù)百人。一路上駿馬奔騰,街道上的馬車行人都得避讓,好不威武霸氣! 出了上京城,城外積雪漸融,一路爛泥臟水,為了避免馬蹄濺起的泥點子落到衣服上,隊伍不得不減慢了速度,讓幾個公子頗為不快。 小七趁機(jī)趕上東煌慎暄,詢問道:“六少爺,可以告訴小七,這些主子都是什么人嗎?以后小七見了也知道如何行事。” 東煌慎暄微微頷首,他身邊的人,不會察言觀色可不成。 于是,他用馬鞭指了指為首的羽皇子,說:“這是皇后之子,羽皇子,你應(yīng)該認(rèn)得。與他并肩的是淳皇后之子,太子祺,白衣的是秦國質(zhì)子秦爾冬,黑衣的是廉將軍之子廉貞,正在與廉貞說話的是南宮傲,南宮是與我東煌齊名的四大世家之一,南宮家主是當(dāng)今朝廷首輔,我們后面的是瑞郡王世子和定北藩王世子陸訓(xùn)。你記得全嗎?” 小七點點頭,認(rèn)人的本事若沒有,她也就枉做特工了。這些人中,她最為關(guān)注的是贈給他圍脖的少年,看他那樣親切,沒想到身份尊貴,是當(dāng)今太子。不過對于他和羽皇子的關(guān)系,歲都是皇后之子,但東煌慎暄卻用“皇后”和“淳皇后”以作區(qū)別,定然不是一母所生,讓她有些疑惑。 小七只聽說過兩位太后并存的事,從來沒聽說過一朝會同時立兩位皇后。當(dāng)今皇后是羽皇子的生母,這一點不會有錯,那么這位“淳皇后”要么就是亡故的先皇后,要么就是一位廢后,不論是先皇后還是廢后,太子祺的身份都很尷尬。 想通了這一點,她就明白羽皇子為什么會對太子祺有排擠之意了,如果沒有太子祺,這太子之位就該是皇子羽的吧? 之前與太子祺一起出現(xiàn)的扇子少爺身份也比較尷尬,是秦國質(zhì)子秦爾冬,這樣兩個少年走到一起成為好朋友,也是很自然的事。
西圍獵場中一片銀裝素裹,四周插滿旌旗,彩旗在寒風(fēng)中獵獵作響,那裂帛聲已讓人躍躍欲試,想要即刻催馬射箭,狂獵一番。 羽皇子在前說道:“咱們要有些比較,拿點彩頭出來才好,不然多沒意思。” 眾人響應(yīng),南宮傲第一個捧場說:“今年底下莊子新貢了一批上好的貂皮,我得了十張,全數(shù)拿出來。” 貂皮這東西雖然是好的,在他們眼中卻不稀奇,羽皇子聽了,笑嘻嘻的問東煌慎暄:“你呢?今年過年得了什么好東西?” 東煌慎暄說:“府中沒什么稀奇玩意兒,不過上月我從廉貞手上贏來的那匹雪蹄寶馬尚放在馬廄里無人使用,不如拿出來湊個數(shù),如何?” 廉貞出自將門,府中常有好馬,東煌慎暄所說的雪蹄寶馬本是廉貞尋來給太子祺做年禮的,偏偏被東煌慎暄在上次聚會贏了去。今日再提此事,廉貞臉上不太好看,強(qiáng)撐著面子說:“拿出來正好,看我今日定把它贏回來。” 東煌慎暄只是笑著,不與他爭辯。羽皇子又問其他人,各人都出了一些好東西,最后輪到太子祺,太子祺思索著說:“東西再珍貴,如果不是勝者所喜,那也是俗物一件。不如我先許個諾,誰今日拔了頭籌,我便答應(yīng)他一件東西或者事,當(dāng)然,需是我做得到的才好,大家可以做個見證。” 眾人眼神頓時大放光彩,太子這個籌碼雖是白票,可兌現(xiàn)起來,對眾人意義各不相同,一時間,大家都鼓起精神,想要拔了這個頭籌。 這場比賽除了八位主子參加,每人還可帶兩名護(hù)衛(wèi),每隊三人用一樣的箭,比賽結(jié)束后算總和。 東煌慎暄點了兩名護(hù)衛(wèi)隊長,不料小七主動請纓,說:“六少爺,我也想?yún)⒓樱梢詥幔俊?/br> “你?”東煌慎暄打量了一下小七,她之前明明說不打獵,如今卻主動要求。 小七已快速的說道:“刀劍無眼,我只有跟著六少爺,才放心。” 原來是這樣,東煌慎暄看她如此忠心,心中多了幾分滿意。再一想,別人都當(dāng)小七是個孩子,若他們輸了,沒人會笑他們,若贏了,只會更風(fēng)光,如此一想,他當(dāng)即換掉一人,把小七帶在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