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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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太后駕到——”,終是將我喚過神來。我強(qiáng)打起精神,上前福身道:“臣妾參見母后!” 太后瞧了我一眼,還未待開口,猛地瞧見了地上的玉佩,雙眼驀然收緊,厲聲道:“這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吃驚地瞧著太后,我還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太后卻先問我是怎么回事,輕聲道:“這個是皇上剛剛從芷薇宮送來的!” 太后雙眼狠狠一緊,道:“真的是你?” 我詫異地抬起頭來瞧著太后,連她,也以為是我做的?猛地跪下來:“母后,臣妾什么也沒做?!?/br> 只是,太后信么? 太后瞧了我一眼,便輕輕閉上雙眼,道:“皇后,你到底做了多少個這樣的玉佩?” 我到底是吃驚了,微微握緊拳頭,啟唇:“臣妾以性命起誓,只做過兩個,都交給太后了?!?/br> 太后定定瞧著我,半晌才冷哼一聲,抬步便向外走。 我起了身,心內(nèi)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容皇貴妃果真是文貴妃聯(lián)手了。文貴妃,早已經(jīng)懷疑她小產(chǎn)的事與玉佩有關(guān)了,她將玉佩轉(zhuǎn)送給容皇貴妃,想來一個一箭雙雕。 多妙一條計(jì)?。?/br>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清芙蒼白著臉從外間走進(jìn)來:“娘娘,不好了!皇上下旨將娘娘禁足了?!?/br> 我渾身一震,害容皇貴妃小產(chǎn),太后、燕子寧都認(rèn)定了我做的了。清芙的話才說完,傳旨的公公就來了,圣旨的內(nèi)容大致是,皇后林氏有失端莊賢惠之名,即日起禁足于鳳儀宮,任何人都不得進(jìn)出。 我心中冷笑,多大的一條罪名蓋下來啊!可是我有口難辨,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想做,我深信一山不能容兩虎的道理,侍兩虎斗得兩敗俱傷的時(shí)候,總會有人坐收漁翁之利的,就讓我來做一回漁翁吧! 禁了足,我便將三宮六院的事宜全部交出來,由太后接手,人倒愈發(fā)的清閑了。整日以琴為伴,以畫為友,日子過得閑情逸致。只是偶爾會閃神,想起宮中那個男子來…… 瞧著從窗外照進(jìn)來的幽怨的月光,不由得嘆息一聲,還想著這些,又有什么用? 清芙幽幽嘆一聲,上前來給我披上衣裳,道:“娘娘,別彈了,安歇吧!” 我淡淡一笑,道:“你先去歇吧!外面的月光很好,本宮再等一會兒?!?/br> 清芙退了出去,我起了身,將門關(guān)上,免得她又要進(jìn)來嘮叨。 回身時(shí),一抹明黃色跌進(jìn)眼內(nèi),渾身狠狠一震,燕子寧從哪里進(jìn)來的?眼角不由得瞄向窗子,剛剛還緊閉著的窗子現(xiàn)在開著。 燕子寧輕笑一聲,道:“你的日子,過得不錯嘛!” 我冷冷一笑:“托皇上的福?!?/br> 燕子寧臉色一沉,上前一步將我拉入懷中。我微微一怔,拼命掙開他,這是什么跟什么啊,昨天將我禁足,今天又來這兒欺負(fù)我,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怒道:“你憑什么這般欺負(fù)我,你就是皇上,也不行……” 燕子寧低笑一聲,雙唇毫無征召地印上來。我想也不想,便在他唇上用力一咬—— “啊!”燕子寧終于松了我,小聲道:“你居然用對付他的辦法來對付我?” 我微微一愣,扭過頭道:“你自找的!”又瞧他一眼,倔強(qiáng)的道:“我和他,什么也沒有!” 燕子寧輕聲道:“我知道!是他強(qiáng)吻了你。事實(shí)上,你們還未到亭子里,我已經(jīng)在那里等了半個時(shí)辰了。” 我吃驚地瞧著他,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那般侍我?燕子寧上前來,柔聲道:“你受委屈了!” 我瞧著面前晴一陣,雨一陣的男子,半晌說不出話來。昨天他還對我惡言相向,今天卻來跟我說,我委屈了。本來都不覺得自己有多委屈,燕子寧的一句話,引出我更多的淚水來,恨道:“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往我的傷口撒鹽?” 為何,偏偏要提那個孩子? 燕子寧眼中一痛,道:“我……”我伸手捂住他的嘴,道:“我什么也不想聽!我只想說,容妃的事,不是我做的?!?/br> 燕子寧冷笑道:“她根本沒懷孕!” “什么?”我吃了一驚,這怎么會? 燕子寧道:“這不過是她的把戲,她現(xiàn)在還是處子之身?!?/br> 我不太相信地看著燕子寧,驚訝地道:“那玉佩……” 燕子寧微微怔了下,疑惑地道:“那玉佩怎么了?那玉佩,原是太后賜給文貴妃確保她母子平安的,她小產(chǎn)后便將玉佩給了我,她說,我看見這個玉佩,就會想起我和她失去的孩子?!?/br> 我終于放下心來,文貴妃,也真的是個癡情人。 不禁瞧著面前的男子,輕聲道:“將我放出來,我不要禁足了?!?/br> 燕子寧臉色一沉,道:“不行!你只有在鳳儀宮中,才是最安全的?!?/br> 我瞧他一眼,揚(yáng)聲道:“容希晨,我不怕她!她要的不過是——后位!” 燕子寧的雙眼乍然一寒,道:“不,她要的是——我的命!”他說這話的時(shí)候,眼底分明閃過無法言狀的痛楚。 我大吃一驚,定定瞧著面前之人,顫抖著唇久久說不出來的。他說,她要他的命!她居然想要他的命!這,怎么可能是真的? 他是多么愛她,她也是一心想獲圣龐,為何?可,如果不是這樣,祥貴又怎么會受重傷?燕子寧死了,對她有什么好處?只能說,她的背后,有人撐著。 我不肯往深處想,只道:“她的背后,是誰?”聲音放得輕輕的,生怕燕子寧說出我心中的那個名字來。 燕子寧的臉色如冰,冷聲道:“不是景王,就是寧王!或許是,兩王聯(lián)手!” 我詫異道:“那你為何放他們離京?” 燕子寧道:“我不想打草驚蛇。別說這些了,快將這個穿上?!?/br> 我這才瞧見,床上多了兩件太監(jiān)的衣服,不由得連退兩步,道:“干什么?” 燕子寧微微笑道:“我們要出宮!” 微微一愣,“出宮?我們?” 燕子寧淡笑道:“我答應(yīng)過你,太后的生辰完了,就會帶你出宮的?!?/br> 出了這么多事,虧他還記得這個! 我不再多問,拿起太監(jiān)的衣服入內(nèi)換完出來時(shí),燕子寧也剛好換好太監(jiān)服,朝我輕笑一聲,摟著我從窗子躍出。 出了鳳儀宮,直往西宮門走去!龐大的宮院,只有我們兩個人走著,我不禁有些心里發(fā)驚,但見月光下那些影影綽綽投下來的影子,就知道跟著我們的人為數(shù)倒不少,頓時(shí)將心放下來。 到了西宮門,瞧見趙將軍早已在那里,雙眼微微一亮。趙將軍只瞧了我們一眼,便朝守城的待衛(wèi)道:“皇上派這兩個太監(jiān)出宮辦事,這是手諭!” 那侍衛(wèi)認(rèn)真看了手諭,也不說什么,只道:“趙將軍,請!” 趙將軍引著我們出宮,那守城的侍衛(wèi)不由得多瞧了我兩眼,顯然,他們不知道眼前這兩個太監(jiān)是誰,否則,就是給他們十個膽,也不敢亂瞧的。 出了宮,燕子寧道:“趙陽,都安排妥當(dāng)了?” 趙將軍恭敬的道:“皇上請放心,都安排好了!” 燕子寧笑道:“叫我什么?才出宮,就忘了?” 趙將軍抱歉一笑,道:“是!少爺,夫人!” 我們在趙將軍的引領(lǐng)下,很快便到達(dá)了一間民房。趙將軍道:“少爺,夫人,在這兒稍作息一下,等天亮后我們再出發(fā)。” 燕子寧點(diǎn)了頭,攜了我的手入內(nèi),笑道:“快換了這不男不女的衣服,我看了不舒服!” 我嗔道:“還不是你讓我穿的。”語畢,將整齊疊在床上的衣服拿起來,見是平常百姓人家的衣服,心內(nèi)十分歡喜。 燕子寧笑道:“我們出來,帶太多人不太方便,凡事都要自己動手?!眽膲囊恍Γ值溃骸澳镒?,要不要我?guī)湍愀拢俊闭Z畢,將手伸過來,就要解我的衣帶。 我打開他的手,白他一眼,道:“你想得美!”言罷,抱了衣服就要走到屏風(fēng)后,又不自覺地加回身道:“你去屏風(fēng)后?!闭f實(shí)在的,他在這里,我還真不放心。 燕子寧聽話地走到屏風(fēng)后面去。我臉上不自覺露出笑意來,很久的往事,油然而生。那是有一次,燕子寧不知怎的心血來潮,硬是要侍候我寬衣解衣,幫我畫眉點(diǎn)妝。他都把我畫成什么了?呵呵,他真是夠笨拙的了! 不過才一會兒,燕子寧便不耐煩地叫起來:“你好了么?” 我沒好氣地警告道:“還未好呢!不許出來!不許偷看!”他的人格,我是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偷看的。 聽見燕子寧在屏風(fēng)后嗤笑出聲,聽他笑道:“你有哪個地方,我還未看過?” 我不理會他,只朝屏風(fēng)白了一眼。 “怎的還未好?”不過才過了一會,燕子寧又不耐地叫起來。他這人,真是一點(diǎn)耐性也沒有。 “好了!”我漫條斯理地應(yīng)著。 燕子寧這才,慢慢吞吞地走出來,不悅地問道:“在你的眼里,我就這般不堪么?” 我瞧都不瞧他,只重重的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