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又一個史實
時間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傅悠然的肚子越來越大,人也越發懶了,這天與薄貴妃……或許該叫薄太妃,傅悠然已下旨給先皇的遺妃們晉了級,跟薄太妃散步回來,便靠在躺椅上給齊亦北講故事。 都是薄太妃說給她的一些生活瑣事,她卻講得津津有味,齊亦北也聽得起勁,聽著聽著,沒動靜了,再看傅悠然,已倒在躺椅上睡著了。 齊亦北笑著捏了捏她的臉,拿過一條薄被搭在她身上,輕巧地出了寢殿。本想去書齋看書,又見一個人遠遠的走進來,身后跟著一臉急色的小安子,是凌初夏。整個皇宮里也只有她敢沒有預約、不經通傳就直接走到白帝宮來。 果然,見到齊亦北,小安子苦著臉給他請安,齊亦北同情地擺了擺手,又指了指寢殿的大門,讓小安子去寢殿外候著,又朝著凌初夏道:“你來又有什么事?” 凌初夏順手扔過來一塊令牌,“又過期了,不讓我出去。” 楚國皇宮每個月都有不同的通行令牌,只有特定的人物才有頒發權。 齊亦北接過令牌看了看,“換牌子倒簡單,可是你不嫌麻煩么?明明每天往外跑,卻又偏偏住在宮里,你在外面找個住處,豈不更好?” “當然不行。”凌初夏給自己找了個陰涼的地方站著,“皇宮這么大,除了宮女太監,只住著你們兩個人,太浪費資源了,而且宮里的史料館簡直就是一個寶庫,你知道嗎?隨便哪本帶回去,都是無價之寶。” 齊亦北笑道:“原來是瞄上了好東西,如果在大晉,我就做主送你幾本。” “真的?”凌初夏雀躍不已,“那你九月回去的時候帶著我一起罷?” “回去?”齊亦北搖頭道:“在悠然生產前,我沒想過回去。” 凌初夏咂著嘴道:“這不是你想不想的事情,現在還不到八月,據史書記載,九月初的時候晉國會有一場逼宮事件,最后就是傅楚女皇親自赴晉解決的。” 齊亦北的眉頭皺得死緊,“是齊瑞南?” 凌初夏點點頭,齊亦北卻搖頭道:“從開始到現在,你說的事情沒有一件事是真的,你曾說過齊瑞南會有幾年在位時間?” “三年。” “如果他真的有過逼宮的行為,為什么他會在這次平叛中安然無恙?父皇又怎么可能會在十幾年后把皇位交給他?” 凌初夏一拍手,“就知道你會這么問,這個問題在歷史界引發過無數次爭議,有人說逼宮的發起者并不是懷王,而是另有其人,但是據相關史籍記載,懷王在這次平叛事件后,有兩到三年的時間里,晉國的大事小情里都沒有他的出席記錄,因此我們推測,懷王在這次事件后將會被軟禁起來,直到三年后才會重新走入大家的視野之內。” 齊亦北興趣缺缺地“嗯”了一聲,比起這些云里霧里的話,他寧可回去聽傅悠然念叨她的日常瑣事。 凌初夏卻說出了精神頭兒。 “再過八百年,也就是距我的時代四百年的時候,有一個帝王,堪稱千古明君,可他的兒子們為了爭奪皇位斗得死去活來,當時他的太子就曾因為做久了太子,急著登基而做出有悖孝道的事而遭廢黜,可后來又不得不復立他,不然就會上演兄弟相殘的戲碼,所以懷王的事情應該也與此相似,不過由于年代過于久遠,許多資料都失去了,有些事情我們只能靠猜測。”說到這凌初夏嘆了口氣,“但是真實情況到底如何,我是真的不敢再說了。” 齊亦北很想嘲笑他,但他是紳士,不干那事,便跳過這個話題問道:“你天天朝外跑,做什么去了?” 一說到這個,凌初夏就大笑不已,“我去找墨瑋天吶!” 齊亦北神情古怪的盯著她,“你找他做什么?” “他有趣得很,想不到他跟書上記的居然完全不同。” 齊亦北哼笑一聲,“你說的‘書上記的’,根本也沒有一件應驗的事。” 凌初夏點點頭,“那倒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瞄著凌初夏忍俊不禁的臉,齊亦北好奇地道:“他又做什么蠢事了?” 凌初夏樂得直拍大腿,“沒做什么蠢事,就是挺土的,跟他說什么事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如果有機會,真想帶他回去看看,不知道能不能把他嚇死。” 齊亦北不禁冷汗直冒,這個女人說的是自己的拜把子兄弟嗎?原來挺機靈個人吶,怎么會變成這德性?難道拍照片拍出后遺癥了? 說起墨瑋天,凌初夏的話好像挺多的,齊亦北覺得有點煩,想打發她走了,便晃了晃手里的令牌,“跟我來吧,我換一個給你。” 凌初夏盯著齊亦北的臉半天沒動地方,突然問了一句,“你的那些兄弟是不是也都長得像你這么帥?” 齊亦北微微一歪頭,瞄著凌初夏,“你想讓我給你做媒?” 凌初夏挺了挺胸,“你看我有沒有機會?”有沒有機會也像人家穿越的搞個皇室戀情啥的。 齊亦北笑道:“齊瑞南已經有了王妃了,齊宇西沒有王妃但是他也不會娶個女人,其他的弟兄年紀都跟你差得太多,不合適。” “齊瑞南?”凌初夏奇道:“他的王妃不是早就死了嗎?還有齊宇西,對于他的記載少之又少,有人說他上山出家了,難道竟是真的?” “差不多罷,至于齊瑞南的王妃,的確是死了一個,不過后來他又娶了一個,還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 凌初夏聽了個糊涂,齊亦北也沒打算解釋,又說道:“你若是恨嫁,墨瑋天不錯,身家清白,又有發展前途。” “他?”凌初夏眨眨眼睛,又撇了撇嘴,“還是算了,一點審美眼光都沒有。” 齊亦北又有點好奇,墨瑋天出了名的好眼光,尤其是看女人。 凌初夏哼了一聲,“他聽的那些小曲兒都難聽死了,我給他表演一個,他竟然說我唱得像念經,真是豈有此理!” 又來了,齊亦北很后悔又提起墨瑋天這個人,凌初夏叨叨咕咕半天,最后還問一句,“你說是不是?” 齊亦北點點頭,凌初夏清了清嗓子,“我給你唱幾句,你聽聽。” 齊亦北實在是不想聽,但是凌初夏已經開口了。 不同于時下流行的婉轉戲文,凌初夏唱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念念叨叨的,連個抑揚頓挫都沒有,曲詞唱得飛快,果然像念經。 正當齊亦北忍受的當口,那邊寢宮的大門被從內拉開,傅悠然睡眼惺松的站在屋里大聲道:“哪兒做法事了?怎么沒告訴我?吵得我不好睡覺。” 齊亦北連忙走過去,留下凌初夏站在原地。 凌初夏很沮喪,人家穿越她也穿越,看人家穿越的哪個不是一開唱就震驚四座?哪個不是流行歌曲中選幾首最經典的竊為己用就能落個才女的名頭?怎么到了她這就成了念經了呢?難道真是古今審美眼光不同?難道七個音律真的沒有五個音節唱出來好聽?不能夠啊,她聽那些戲文可是難聽得很,一點娛樂性都沒有。奇怪,奇怪,人家都穿到哪兒去了呢? 傅悠然看看齊亦北,又看了看凌初夏,愕然道:“你們在干嘛?” 凌初夏訕訕地笑了笑,“在唱歌。” 齊亦北怕傅悠然誤會,舉起手里的令牌道:“她來換牌子。” 傅悠然打了個哈欠,“換牌子也不用搞得驚天動地的。”說著伸著懶腰又要回去。齊亦北拉住她,“不要睡了,不然晚上醒得不好。” 傅悠然又打個哈欠,將頭靠到齊亦北肩上,“困。” 齊亦北扶住她的腰,“我陪你走走?” 傅悠然點點頭,又見到凌初夏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心生警惕,凌初夏向來不掩飾她對齊亦北的好感,一見著老齊就眉開眼笑的,三天兩頭來換牌子不說,今天還唱什么小曲,真是不得不防。 “那個誰,把這幾個月的牌子都拿給凌姑娘,省得她跑來跑去的。” 沒一會,凌初夏手里多了五六個顏色不一的令牌,凌初夏有點不好意思,“不用不用,過期了我來換就行。” 傅悠然可不想給她這個機會,故做親善地笑了笑,“如果你覺得麻煩,我就在宮外賜一座宅邸給你。” 凌初夏有點心動,御賜府邸,不知道會不會記入史冊,說不定將來回去翻書能翻到自己的名字。 不過又轉念一想,還是皇宮的吸引力大一些,便搖頭道:“我在這住的挺好。” 傅悠然興趣缺缺地擺擺手,“那你就繼續住吧。”說罷轉身對齊亦北道:“我們去御花園轉轉?” 齊亦北點頭答應,凌初夏也急著出宮,三個人走到白帝宮門前分開,凌初夏突然回頭道:“如果你們真的要回大晉,可別忘了帶我一起,還有你答應的事。” “你答應她什么事?”直到凌初夏走遠了,傅悠然才一臉不快的問道。 齊亦北想了想,才想起來,“沒什么,如果回大晉去,答應送她兩本古籍。” “你想回去了?”傅悠然心中有些煩躁,“你想回去為何不跟我說?反倒要與她說?” 齊亦北這才留意到傅悠然情緒不對,愕然道:“你怎么了?” ********* 廣告:<勾引鐵金剛>正在PK中,書號:184660她是戴云寨的小魔女,往往略施小計就能得到她要的,可是朝廷攻打山寨在即。 為了拯救山寨,她毅然決定犧牲自己,勾引明軍統帥上官赫飛。佛云: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她巧扮男裝混入軍營,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