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就在穆宏浮想聯(lián)翩之時,王朗已經(jīng)迎著眾人進(jìn)了飯廳,那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幾桌酒菜,香氣繚繞。 酒桌之上,主角變成了詩琪,這個眼睛還有些紅腫的小姑娘,此刻發(fā)覺全場的人對她都很是寵愛。雖然最為皇帝最受寵的公主,她還從來沒感受到如此多之人那種溺愛的眼神。 心中滿是感激,沒有了當(dāng)初的手足無措,一身輕松,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猶如綻開的水仙。 韓楚月盯著詩琪,越看越喜歡,笑盈盈的看著小姑娘,“詩琪小丫頭,我想收你為徒,不知你是否愿意。” 詩琪看著韓楚月,搞不清楚這個美麗不可方物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王朗看了看詩琪,心道這小丫頭真是好運氣。這韓楚月的實力讓他膽寒,若是詩琪給她當(dāng)徒弟,絕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當(dāng)即,他看著小姑娘,笑道,“詩琪meimei,還不來拜見師父,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jī)會。” 詩琪看了看王朗,將眼神轉(zhuǎn)向了穆宏,投去了詢問。 穆宏雖然對王朗很有些不滿,但是對王朗機(jī)遇還是非常羨慕的,既然王朗覺得不錯,那肯定是不錯的,當(dāng)即笑著點點頭。 見穆宏肯定的點頭后,詩琪不再遲疑,走到韓楚月的身邊,俯下身子拜倒在地,“詩琪見過師父。” “乖徒兒,師父給你一件寶貝作為見面禮。”說罷,韓楚月從虛空中取出一塊玉佩,看上去很是古樸,顏色有些深沉。 詩琪接過這枚玉佩,小心翼翼佩戴上。 韓楚月將頭轉(zhuǎn)過,看著王朗笑道,“原本這東西是準(zhǔn)備給你新娘子作為賀禮的,現(xiàn)在成了我徒兒的了。” 在坐之人,包括王朗在內(nèi),全都屬于不識貨之人。只有談赫笑著說道,“小姑娘,你可要好好謝過你師父,有了這枚寶貝,在坐之人除了你師父和我而外,可沒有人能傷害得了你。” 王朗聞言,吃驚的看著詩琪配在腰間的玉佩,探查之眼審視之下,‘玲瓏佩,護(hù)身法寶,擁有抵擋天境強者的效果,遭遇攻擊被動防御。’ 此刻,一向自詡大度的他也有些嫉妒,想不到這小姑娘運氣真好,以后等于有了一塊終極防御。 晚宴結(jié)束,賓客散去,韓楚月和談赫找上了他。 王朗看著兩人,心中真是一陣膩味,讓他去解釋導(dǎo)彈發(fā)射車,和讓小學(xué)生去制造數(shù)控機(jī)床的難度不相上下。最關(guān)鍵的問題是,一直以來,忙碌的不可停歇,竟然忘了一件最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根本就沒有發(fā)射衛(wèi)星,導(dǎo)彈的作用除了當(dāng)做大號炸彈而外真沒有什么作用。 頭疼的王朗只能從掠奪者商店里,取出幾十本說明書,丟到了兩人面前。“我說二位,這是說明書,你們拿去研究一下吧。” 隨意翻開一本后,韓楚月眼睛瞪的老大,面色不善的盯著他,“我說王朗,你給我們這些東西,上面這些符號,是不是也解釋一下啊。” 王朗腦袋腫脹的說道,“姑奶奶,這些符號,讓我解釋每個半年,估計都很難搞清楚。” “這我不管,你必須要教會我們,不然。”韓楚月笑的很是滲人。 談赫瞧了瞧王朗的慫樣,寬慰的說道,“王朗兄弟,作為大哥,我給你透個底,不要求你能詳細(xì)解釋這些東西,但是大致的原理,可要和我們好好說說。” 這到?jīng)]有什么難的,王朗想了想,沖著兩人示意,去書房里談。 當(dāng)王朗取出幾千部基礎(chǔ)理論書后,韓楚月的面色徹底不好了,她看著王朗,“王朗,我讓你解釋一下原理,竟然給了我滿滿一書庫的書。你的意思是,要學(xué)會這么多東西后,才能搞明白你說的那個導(dǎo)彈。” 王朗翻了翻白眼,不屑的說道,“這些東西全部學(xué)會以后,才有了資格去研究導(dǎo)彈,不然也就只有瞧瞧的份。” 韓楚月頓時就要發(fā)作,卻被談赫給拉開了,“小月,這還是給闐鑫去研究吧,也只有他那樣的木頭才能學(xué)會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這就是瞎掰。” 韓楚月狠狠的看了看王朗,一揮手將王朗取出那些堆滿地面的書后,“好了,我不和你計較,不過闐鑫研究時,要是有任何問題,你都得過來解答,這是最低的要求了。” 送走這霸氣的美女后,王朗使勁抹了抹額頭的汗珠。 “郎弟,這位韓姑娘為難你了?”心瑤端著茶盞走進(jìn)了書房,關(guān)切的問。 “還好,終于送走了這女魔頭。”王朗笑了笑。 心瑤笑著說道,“郎弟,哪有你這樣的,韓姑娘多么美麗的人兒,你在背后這樣說人家,小心人家回頭找你算賬。” 王朗不以為意的嘟了嘟嘴,接過心瑤手中的茶盞,笑的很賊。 心瑤看到王朗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著壞事情,當(dāng)即臉色一紅,轉(zhuǎn)過身去。 王朗一口喝干了茶水,從背后抱著心瑤,將身子貼到了麗人身上。這一刻,那喝下去的茶水就像瞬間蒸發(fā)了似的,渾身燥熱,口干異常。 “郎弟,這是書房了,我們?nèi)ヅP室可好。”心瑤喘著粗氣,悠悠的說道。 “心瑤,聽你的,我們這就去。”當(dāng)下,他一把抱起了心瑤,攔腰放在了懷中,輕聲說道,“我們要做一夜愛做的事情。” 咳咳,門口傳來尷尬的咳嗽聲,王朗循聲望去,只見談赫一臉好笑的看著他,談赫身后的韓楚月臉上寫滿了鄙夷。 心瑤頓時大囧,羞澀的說道,“郎弟,還不快放我下來。” 望著一溜煙跑遠(yuǎn)的心瑤,王朗的心頭猶如一萬只綿羊奔騰,真是日了狗了,這兩家伙怎么會去而復(fù)返,難道有偷窺的癖好不成。 王朗面色不善的看著兩人,那意思是,你們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 韓楚月鄙夷的面色不改,悠悠的說道,“我們沒有打擾你想法,你這色坯,整天也就為這點事情上心,沒出息。” 被鄙視的王朗,心頭很惱火,這也管你的事,不過他沒有說出口,等著韓楚月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