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天殘地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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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我要汽水,拿一邊去啦。”阿星看著啞女遞上來的棒棒糖,一把將其打飛了出去。 啞女看著地上那摔碎的棒棒糖,站在原地?zé)o助的啜泣著。 阿星看著啞女啜泣的樣子,呆呆的站在那,一時陷入了回憶中。 過了好一會,回過神來的阿星,拿出了一張百元的鈔票,放在了汽水?dāng)偵?。“好了,好了,真是怕了你啦!這錢你拿去吧?!闭f完這話后,放下錢的阿星,轉(zhuǎn)身就要走。 啊,啊!啞女拉著阿星的手,不讓其離開。 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度與觸感,阿星站在原地,很久才無奈的轉(zhuǎn)頭說道,“你走??!我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我了,我現(xiàn)在是有身份的人,是斧頭幫的大哥,而你只是個啞巴,留你在身邊,我會很沒面子滴?!?/br> 圣依呆呆的看著阿星的臉,流著淚,松開了他的手。 ,,坐在茶館內(nèi),一旁的肥仔看著阿星沒落的樣子,猶豫著說道,“星哥,那個女孩真的很漂亮哦!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阿星閉著眼,想著以前的事情,“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現(xiàn)在是大哥,是做大事的人,現(xiàn)在的上海誰敢不給我面子!你現(xiàn)在讓我娶一個啞巴,那我還能在小弟的面前抬起頭來嗎?” “可是??!” 阿星不耐煩的道,“好了,別說了,我們現(xiàn)在要找殺手,不是來談情說愛的?!?/br> 看著阿星起身要走,肥仔也低頭一口飲盡了杯中的涼茶。 “咦!阿哥,你不說要走嗎?怎么又坐下了?”剛剛喝完茶的肥仔,看著又坐回來的阿星說道。 聽到這話的阿星,看了眼肥仔后,指了指身后。 肥仔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兩個穿著長衫,背著古琴的中年男子,正將手按在阿星的肩膀上。 阿星看著肩膀上,那兩雙長著墨綠色指甲的手,尷尬的說道,“兩位大哥是什么人???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呀!小弟斧頭幫阿星,有什么事,大家坐下來好好說嘛!”聽到這話的二人,不動聲色的坐到了阿星的對面。 ,,“在下天殘,地缺,我們兄弟初來乍到,可惜身上的盤纏所剩無幾,沒想到正巧聽小兄弟說要找殺手,所以我們兄弟兩個就想過來看看?!?/br> 阿星聽了一臉不敢置信的問道,“出來炸道!你們居然這么兇殘!” 看到阿星的反應(yīng),天殘搖頭道,“我們說的是初到貴地的意思,并不是真的去炸路了?!?/br> 哦!阿星一臉恍然的答道,“那你們是干什么的?有什么拿手的本事沒有?” 地缺一聽,一字一頓的回答道,“有,我們兄弟主業(yè)務(wù),是在酒館中為客人彈曲,而副業(yè)務(wù)就是幫雇主*人?!?/br> 阿星看著二人背著的古琴,點(diǎn)頭問道,“那你們怎么不給客人彈琴去???” 天殘與地缺相互看了一眼,自豪的答道,“我們兄弟,會彈廣陵散,十面埋伏,將軍令,爭鋒等名曲。”說完這話的二人,再次互看了一眼,又是一臉沒落的說道,“可是我們不會彈他們想聽的***和潘金蓮。于是直接被老板給趕了出來,失業(yè)了?!?/br> 天殘聽著耳邊阿星的唏噓聲,開口道,“真是一曲肝腸斷。”這話說完,地缺接著答道,“天涯何處覓知音??!” ,,,“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好詩,好詩?。∽诳偛績?nèi),江文看著眼前的天殘地缺二人,撫掌叫好道。 哈哈大笑了一會的江文,看著兩位一臉得意之色的天殘地缺,突然止住了笑容,“詩是好詩,就是不知道二位的身手怎么樣!要是二位學(xué)藝不精,客死他鄉(xiāng)的話,希望二位到時候可不要怪我?!?/br> 天殘聽了,扶了扶墨鏡,冷笑道,龍虎幫沒什么高手,但是,只要你們斧頭幫的情報沒錯的話,對我們兄弟二人來說,這根本不是問題。是問題的,只有這價格而已?!?/br> 江文聽了,點(diǎn)頭道,“說吧,你們要多少?” 天生盲目的地缺,對著江文的位置冷笑著,伸出了三根手指,說道,“龍虎幫,我們兄弟要收五萬大洋?!?/br> “五萬!你們會不會算賬???你們怎么不去搶???”阿星聽到二人獅子大張口,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天殘對阿星的話反駁道,“搶!!!你能搶來五萬塊大洋嗎?” 看著一臉不貧,還想要上前理論的阿星,江文無所謂的揮了揮手,“五萬沒問題,不過在此之前你們要聽從我的安排,不然要是出了差錯,這錢我們可不會給的?!?/br> 聽到這條件的地缺,剛想拒絕。一旁的天殘就提前開口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事成之前,老板盡管吩咐就是了?!?/br> 商議好后,江文看著擺在大廳內(nèi)的關(guān)公像,和眾人離去的身影,笑道,“殺手榜!龍虎幫!哼,我倒要看看,你們是怎么狗咬狗的!”要不是我想玩玩,不想出手,哪有你們的事,說完這話的江文,手上一用力,那原本被他端在手中的茶碗,就像沙子一樣從手指的縫隙中,滑落了下去。 回到在斧頭幫的住處,地缺解下了背上的古琴,不愿意的說道,“師兄,那個斧頭幫的老大,一看就是另有目,我真不知道,為何你還要答應(yīng)聽他指揮?” 天殘聽了,一邊調(diào)著音質(zhì),一邊解釋道,“你我如今身上只剩半個大洋了,而現(xiàn)在這世道又不景氣,我們要是在不接單,就得流落街頭啦!” “流落街頭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我們師兄弟二人,一不偷,二不搶,全靠這身技藝吃飯。不管到了哪里,都是一樣的?!?/br> 天殘聽了嘆息道,“師兄我天生是個閹人,而你又為練無目琴音,而自挖雙眼。到現(xiàn)在我們師兄弟都已經(jīng)五十多了,仇家又不少,現(xiàn)在再不為以后打算的話,恐怕是不行了。而且最近師兄我在上海,看到了一個啞巴女孩,那女孩雙手修長,是天生一副練琴的好手,只要拿了這筆錢,我們就退出江湖,共同收她為徒,把我們殘門一脈給傳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