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旖旎坊】
“旖旎坊”是北城區(qū)最大的妓院,分為三層,接待不同身份地位的人。只要你有欲望與錢,便是他們的客人。與東城、西城、南城的其他妓院不同的是,這里面的女人個個貌美如花,年齡大都在16-20歲之間,當(dāng)然也有一些不同年齡階層的女人,為的是滿足一小部分有著特別需要的客人。 旖旎坊的女人散布于北城區(qū)各個角落,尋找著她們中意的客人,只要有客人被她們吸引,立馬就有腳夫從角落沖出,拉著女子和客人以最快的速度朝著旖旎坊奔去。 像我這樣衣著華麗的翩躚公子,走在這北城區(qū)便是這些女人攬客的首要人選,我剛拐過一條街道,便有一名女子上前搭訕。 “公子,看您這身打扮定是遠(yuǎn)方來的客人,旖旎坊是您娛樂休息的不二選擇。”旖旎坊攬客從落日余暉時開始,早日間我和易安在北城區(qū)閑逛時未曾看見一人身影,此時卻發(fā)現(xiàn)這滿大街都是旖旎坊的女人。 我的不拒絕在那女子看來就是商機(jī),一名四十歲左右的大漢從角落拉著一輛車快速的沖了上來。 “公子請!” 這個女人抹著濃厚的胭脂,年齡應(yīng)該沒有珍妃大,但看上去卻比珍妃老很多。整體的感覺很普通,此時我心中突然升起一個有趣的念頭“若是九哥在此,這個女人恐怕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心中如是想著,腳步卻踏上了車。 在夜幕降臨這擎天巨城的一刻,車夫剛好將我們拉到旖旎坊門口。女子藝名小悠,在車上時百般勾引,各種不安分,我內(nèi)心深處有種強(qiáng)烈的想將她在車上就地正法的沖動,最終還是被抑制住了。 小悠感覺到了我的悸動,所以在下車的一刻便挽著我的手朝著旖旎坊急切的走去。一般的客人來旖旎坊都要先吃酒,而小悠卻把我直接引進(jìn)客房中。 砰的一聲關(guān)上房門,小悠便迫不及待的除卻我的衣衫,一雙靈巧的舌頭不停的在我的身軀上游走。我俊美的容顏顯然吸引了她,我的身材更讓她狂熱,讓她忘卻了自己**的身份,現(xiàn)在只想做個被我征服的女人,或者說在她的主觀意識中,她要做一個征服我的女人! 翻云覆雨之后,小悠趴在我的身上如同一個乖巧的少婦趴在自己心愛的男人身旁一般,可是好景不長,那短暫的荷爾蒙沖動后,小悠想起了她的身份,所以向我提出了價錢。 我點(diǎn)頭點(diǎn)頭,才想起這次出門根本沒有帶銀兩,平時都是易安管理錢財(cái),而我這次又是去萬獸山歷練,包裹中根本沒有儲備銀兩。 小悠穿好衣衫后便出去了,過了片刻,一名風(fēng)姿綽約的女人敲門進(jìn)來,向我自我介紹了一番,便出言詢問我是否未帶銀兩,又問了問我的身份,在天云城有沒有親戚等等。 她叫杜麗莎,是旖旎坊的管理者之一。她比小悠聰明許多,應(yīng)該從小悠匯報的情況中已然判斷出我沒有錢的事實(shí)。見著我真人后又感覺我不像那種沒有錢的人,所以以先禮后兵的方式跟我交流。她并不擔(dān)心有人會欠旖旎坊的錢,只是日常生活中也總有一些人喜歡挑戰(zhàn)旖旎坊的權(quán)威,平常遇到這種事情,她總有各種手段能懲治那些跳梁小丑。但這次她不敢用之前的套路了,或許說從見著我的那一刻,她心中就沒想過用之前的套路。 我審視了這個女人許久,從她的言語,表情,動作等等猜測著她心理的想法。 莞爾,我掏出懷中的龍牌,淡淡的說了一句:“皇子嫖妓需要付錢么?”說的那樣理所當(dāng)然。 她啞然一笑,看了看我手上的龍牌,退了出去。 又過了許久,一名中年男子敲門進(jìn)來了,他向我表達(dá)了歉意,并且送上了一張旖旎坊的金卡,然后便離開了。 他知道我的名字,顯然這不短的時間內(nèi),他們知曉了我的信息,并沒有選擇為難我,而是多了一絲奉承。此時我感覺到這皇子的身份給我?guī)淼谋憷罩菑埧扇我怄渭硕恍枰跺X的金卡,我沉沉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 在夢里,我又來到了那片被濃霧包裹的黑土地上,那個自稱黑暗的女人就在前方濃霧包裹的深處,胸口的力量牽引著我朝著她走去。雙手不自然的伸出想要觸碰,但是卻在撥開濃霧的剎那我驚醒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從頭頂傳來,我猛地驚醒坐起身子靜靜的聆聽著屋頂傳來的響聲。 在立蠻之后,我的感覺突然變得很靈敏,根據(jù)瓦片震動的幅度,我能判斷出來人是個身子輕盈的女子。 當(dāng)瓦礫被揭開,一雙美目循著月光投射而下時,剛好與我四目相對。一絲震驚從那女子目中傳來,而后她便遁走了。 被窺視的感覺不怎么好,我走出旖旎坊時已經(jīng)深夜了,此時的大街上已然只有零星的些許人影。 燈火依然通明,而我卻沒有找到自己的歸宿,旖旎坊是不能再回去了,皇宮自然也回不去了,南城的住所太遠(yuǎn)自然也不考慮,索性來到了若水河畔的橋墩上倚著石壁望著明月,思索著人生慢慢的淺淺的睡去。 又一陣腳步聲臨近,將我從剛剛?cè)胨臓顟B(tài)驚醒,我抱著雙手閉著雙目索性不管不顧,任由來人在我旁邊坐下。 她不言我不語,寂靜的時空有人相伴顯然也是一種美好,至少不會感到孤獨(dú)。 “堂堂三十三皇子,居然在這橋墩上過夜,簡直匪夷所思。” 女子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淺淺的笑聲襯托出她聲線的唯美,我不忍睜開了眼睛,瞟了她一眼確認(rèn)從沒見過。 “堂堂?我也稱得上這兩個字?姑娘確信從心之言?”我回應(yīng)道。 “殿下莫要咬文嚼字。”女子淡淡道。 “我跟姑娘素不相識,這夜深人靜的時候不在家睡覺反而來打擾我清夢,就不怕我吃了你?”我冷冷的說道。 “殿下真幽默,小女子還巴不得殿下能吃了我,這樣我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咯咯……”女子掩口笑道。 “那我要先將你從這橋上丟下,然后我再跳下去,在這若水河中伴著月光吃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