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拼死相抗
凌炎見左校接著又要再次發動,便急忙下令道:“全部撤軍!弓箭手壓陣!我來斷后!” 文聘和呂公同時大聲道:“炎將軍!你先行退卻,我來斷后!” 左校狂笑道:“你們無須再爭!我便讓你們全都推不掉!”說完,他將長尖刀一揮,縱馬而來。 他身后的黃巾軍,也跟著朝凌炎殺來,而且凌炎看到,他們每個人的手中,都聚集著一股內氣,準備要發出來。 凌炎慌忙讓全軍立刻向后退去:“文將軍呂將軍,快走!我來抵擋他!” 左校邊縱馬奔來,便大笑道:“看你們往哪里逃!” 就在他大笑著的同時,突然從凌炎等人的身后密林中,殺出了兩支兵馬! 凌炎吃驚無比,迅速地看了一眼這兩路截兵,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其中的差異——左路殺來的將領和身后的黃巾兵,就是普通的黃巾軍;而右路殺來的,那士兵身上的穿著,竟然跟左校身后的黃巾兵的穿著一模一樣! 凌炎憑借著感覺,急忙對文聘和呂公道:“二位將軍從左側殺出!速速退去!我隨后便來!” 呂公還想再說什么:“炎將軍,可是……” 凌炎急的聲音都有點變味了:“快去!這是軍令!玩了恐怕我們全都跑不出去了!” “是!”文聘和呂公可能也看到情勢緊急,便率軍朝后殺去。 凌炎高舉斬月刀,只率一少部分兵馬,對沖殺來的左校嚴陣以待。 凌炎的斬月刀上,已經凝結了重重的白色霧氣。 左校冷笑幾聲,一揮手,那些黃巾兵便一同將他們的內氣波同時發了出來。 凌炎大驚,連忙一手聚起內力,一手揮舞斬月刀,將寄來的內氣波一一打掉。 不過,他身旁的士兵們,卻沒有這樣的本事,藍光閃過出,除了攻擊凌炎的幾個被打散了之外,其余的都大眾了凌炎身后的士兵,那些士兵哀叫著,倒了下去。 轉眼之間,就只剩凌炎一個人了。 “呵呵……”左校笑著,揮舞著長尖刀就沖了過來。 凌炎本想轉過頭去看看文聘他們是否已經殺了出去,但左校馬上就要來到面前,他也不敢分心,連忙做出了防御的姿勢。 “哈哈……看我將你人頭斬下馬來!”左校大笑著飛馬來到了凌炎面前,挺刀便刺。 凌炎大驚,急忙測過身軀,將這刀躲了過去,不過,左校橫刀一掃,又朝凌炎揮去。 凌炎忙疏導一擋,長尖刀在劃到凌炎胳膊不到量分泌的距離,被斬月刀擋了下來。不過,凌炎只覺一陣猛力的極力襲來,險些沒能抵住這刀,摔下馬去,好在斬月刀上有內氣相互,抵御的力道,自然也就大了很多,這也讓凌炎在一側身之后,又佐證了位置。 凌炎擋住了這次的攻擊之后,連忙縱馬朝旁邊奔去,邊跑邊回頭不是看著,等到奔出了十余米遠之后,他才停下了嗎,調轉馬身,正對著左校。 左校并沒有追來,而是在原地看著凌炎。他認為凌炎跑的方向卻是向著鉅野城,自然不會逃脫掉,所以也不急著去追。 凌炎喘著粗氣,緊皺眉頭看著左校。而他又看到,左校身后的不遠處,便是文聘等人在朝外突圍。這時候,文聘等人已經殺掉了左路伏兵之將,正朝回路逃去,而右路的士兵,也正追了過去,有幾個黃巾兵,還不時地發出內氣波。 “嘿嘿……炎將軍,你為何跑呢?你不是要殺我么?若是逃跑的話,你又如何殺我呢?”左校笑道,話中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文聘等人突圍成功,左校卻連理都不理,回頭看一眼都不看,很顯然,他的目標只是凌炎,其他的人,好像在他眼中都是廢物一樣。 而凌炎這時候也感覺到了這一點,不禁有些緊張——左校的武藝絕對不低,若是這么打下去,別說贏他了,就連能不能安全脫身,都是問題。 而聽到了左校這嘲諷的話,凌炎本來應該會很生氣,但他現在卻沒有時間生氣,他想的卻是正事——再稍微拖一段時間,確保文聘等人安全離去的時候,他就也要全身而退了。而現在凌炎擔心的問題就是:他能不能全身而退。 不過至少文聘等人是跑掉了,這樣凌炎還是稍微松了一口氣,至少沒有什么牽掛了,套起來也更加輕松一些。 “左校!你不要以為我怕你!若是你真的是條漢子,就別讓你的士兵一起來進攻,我們兩個人大戰一百回合!”凌炎看著左校,怒道。“要是漢子就公平的大戰一百回合”這種激將法,凌炎完全是看小說學來的,他認為古代人到底還是傻了點,也許這樣的話,放到現代社會中,會被別人嘲笑或者是鄙視的。 不過現在是身處古代,左校雖然是“黃巾賊”,但他們自己個個都認為自己是真正的好漢,所以凌炎的話,倒還真的實用。 左校一臉輕松,笑道:“好!我便單獨跟你大戰一番,讓你死也死的沒有遺憾!” 凌炎點點頭,表面上,他臉上的表情跟左校也差不多,都是那種志在必得、藐視一切的表情,但他的心里,卻是緊張的要死,一直打著突突。他知道,即便是一對一,自己要戰敗左校的機會,也是微乎其微。 這時,左校又說了一句很豪爽正直的話:“炎將軍,你想如何來斗?斗陣法?斗武藝?還是斗內氣?” 這句話讓凌炎相當的生氣:明明看到我這邊沒兵了,卻還說什么都陣法! 不過左校的提議,凌炎還是暗暗高興了一下,因為若是不講明白的話,那就是說什么都可以上,這對凌炎相當的不利。但現在既然左校為了顯示自己的“好漢”形象,竟然提了這個提議,那凌炎也正好趁此機會為自己的勝利打下點把握。 “好,那就都內氣!”凌炎大聲答道。內氣他是不是能斗的過左校,他也不知道,但總比斗武藝的好——凌炎的武藝,連他自己都不敢恭維,而眼前這個左校,分明就是武藝高強的猛將,若是將斬月刀聚上內氣,凌炎還勉強認為自己可以抵擋下左校的攻擊,但若是純平武藝,就是不能用內氣,那凌炎自己都覺得他會被左校秒殺掉的。 “呵呵……好,”左校笑道,語氣中骰瞞著輕松從容,抗上去就好像是他吃定了凌炎,只是方式可以讓凌炎來挑選一樣。 說著,“嗖嗖”幾聲,左校將那長尖刀快速地轉了幾圈后,刀尖朝地,用力地朝下擲去,那長尖刀便深深地扎在土中。 凌炎見左校還算是個比較說話算話的人,便收起了斬月刀。剛收起斬月刀的一瞬間,凌炎卻想到了一個相當嚴重的問題:他的奇石是在斬月刀上的! 凌炎想將奇石拿下來,但那必定引起左校的懷疑,與自己不利;但這時候再說什么“比五一”,那不是讓左校暗暗恥笑嗎?再說,比武藝必定不能用內氣,那斬月刀也就沒有什么用了。 但凌炎知道,并非說他沒有奇石便沒有內氣,他體內的內氣,尤其是療傷內氣,已經達到了很強的程度,只是他的額內氣要依靠奇石才能發揮最大的效用——依靠也分為兩種,一種是隨身攜帶,一種是握在手中,顯而易見,握在手中能增加內氣的釋放,而且對付左校這種猛將,必須要將自己的內氣發揮到最大城,即使是這樣,也未必會戰勝左校。 不過既然已經將斬月刀收起了來,那也沒有再拿出來的道理。 “好!”左校看上去很是高興,“炎將軍也不是什么可恥小人,那我們便來站一站,讓你也死的瞑目!炎將軍,出招吧!” 凌炎和左校只見的距離,至少有幾十米遠,左校讓凌炎先出招,看起來是讓了凌炎一分,但會不會他想從中看透凌炎的招式,再來進行化解? 不過不管是那種原因,凌炎也不可能先發招式,因為凌炎的內氣,只能是伏在受傷,必不能發出內氣波,所以他的作戰半徑很是小,只能近身攻擊。所以,凌炎冷冷道:“還是你先出招吧。” 左校像是看怪物一樣地看著凌炎,然后嘿嘿笑著,好像是凌炎說了一句什么愚蠢之極的話一樣:“炎將軍,你莫非在說笑?逞英雄是要付代價的!” 凌炎一笑:“來吧,我就是想逞英雄。” 左校哼了一聲:“好,那我就立刻解決你,然后去追你手下那些廢物去!” 凌炎哼了一聲:“好啊,來解決我把!”說完,他暗聚內氣,準備應付左校的攻擊。 左校冷笑一聲,將兩只手抬起,是指都對著凌炎,指尖上,快速的都現出了藍色光芒。 凌炎見狀,連忙將內氣運到拳頭上,頃刻間,他的拳頭上便現出了白色光亮,大量的內氣附著其上。 就當凌炎運出內氣之時,左校卻立刻放出了他的內氣波。 凌炎兩只拳頭上都具有內氣,不過左權的稍微多一些,右拳稍微少一些。他看準內氣波的來勢,坐回游蕩,雙手合擊,將飛來的內氣波,一個接一個地打掉了。 不過“雙拳難敵四手”,縱使凌炎反映在快,拳頭上的內氣波再猛,一時之間卻也不可能將那是發內氣波全部打掉——不過凌炎也算是真的很厲害,竟然打掉了五發內氣波。 其余的三發內氣,擦著凌炎的身體就穿了過去,不過其余的兩發,卻擊中了凌炎的胸口和肩膀。 凌炎只覺一陣鉆心的疼痛,差點掉下馬來。 左校笑了起來:“炎將軍,武藝了得,竟然能打散我強大的內氣……不過這般耗下去,你亦不會戰勝我!” 凌炎喘著粗氣,死死地盯著左校,暗中趕緊調用療傷內氣,幸好左校所發內氣,并非太強,只是受了輕傷。 左校冷哼一聲,又將手指對準了凌炎:“炎將軍,縱使你武藝高強,也絕非我的對手!” 凌炎暗道不好:這左校的內氣分散在是指之間,肯定會減弱不少,但就算他將內氣聚合,也絕不會到達張曼成那種內氣程度。但問題是:若是他持續這樣進攻,自己豈不是要被消耗下去? 凌炎不等左校再發內氣波,也不顧那兩處傷,縱馬就朝左校奔去。 左校冷笑一聲,又發出了十枚內氣波。 凌炎一手要拿著韁繩,所以他忙按運內氣,用剩下空余出來的另一只手,迎著寄來的內氣波,連連揮拳。 三發內氣波被凌炎打掉了,三法擦著凌炎的身旁飛過,其余的四法,全都打入了凌炎的體內。 凌炎痛苦地喊叫一聲,但仍然沒有停住腳步,又立即朝左校沖去。 左校冷冷地笑了笑,隨即又發出了十枚內氣波。不過這一次,這十枚內氣的方向卻不同——左手的五枚,朝凌炎射去;右手的五枚,卻朝凌炎的座下騎射去。 凌炎再當掉了四美內氣波的同時,他的戰馬也中了另外的五枚內氣波。 那馬向前翻到,將凌炎掀了下來。 凌炎向前滾了兩滾,這才掙扎著站了起來。 左校得意地笑著,不等凌炎反應過來,又發出了十枚內氣波。